肖三冲着刘恒上下一打量,接口说道:“不错,像个男人!肖三我就亲自给你烙上,不过站着这活可干不了,来人呀!”
听着肖三一声呼喝,就见十来名士兵分别抬着几张早已备好的铁床,哗啦哗啦地跑了过来,分别放在了那四个炉子的旁边。
很快刘恒就已经被几名士兵牢牢地按在了铁床上,肖三也不再废话,持着烙铁的右手猛地向下一按,那柄红彤彤地烙铁狠狠地按在了刘恒的额头上。随着一声凄厉的喊叫声,一股皮焦肉糊的味道瞬间就散发开来。
接着只见肖三看了一眼刘恒地额头,满意的点了点头,信手将那烙铁扔回火炉之内,恶狠狠地冲着那些还呆在原地发颤地的贵族们将眼一瞪,阴测测地说道:“诸位大人,天也不早了,早些办完手续,大家也都好去歇息。可不要耽误了明天柳炳大人给各位的安排!”
说罢他冲着那些围在贵族们周围的士兵猛地一扬下巴,只见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们极有默契地两人一组,架起一名贵族就向早已站在火炉边手持烙铁准备好的士兵奔去。
一时间,深夜的双林城的郡守府内响起了接连起伏的响彻夜空的惨叫声。繁星点点的夜空中,李志一手抓着柳炳,一面听着郡守府院子内逐渐减弱的叫声,过了一会儿,当下面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后,他扭头冲着柳炳微微一笑,“看来肖三都已经办妥了,伟大的自由之神应该上场了。”
说着他信手向下一挥,只见从郡守府内骤然亮起了一片柔和地白光,将郡守府内的院子团团罩住,紧接着院子里面传来那些士兵们虔诚地祈祷声。紧接着一道威严无比的声音从李志的口中吐了出来。
“获得了自由标记的世人,你们将得到永恒不灭的宝贵的自由地宽恕,你们如今将同那些曾经忍受着欺凌,压迫,如今为了自由而战斗的人们一样,俱是为了自由而战的勇士,谁若是因为你们曾经的罪孽而责罚你们,那即是亵渎宝贵地永恒不灭的自由,自由天堂的大门也为幡然醒悟的你们开放!”
为了在与范之他们联盟时不会因为缺乏管理后方的人才,到了最后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不惜用神迹来进一步地收服或者威慑,这些一直负责地方上基本管理的小贵族的时候,关于金铭在夜郎国的首都金阳城损失近半的情报,已经摆放到了范之的案头。
尽管此刻已经是夜半时分,然而在青台郡首府青锦城的领主府的书房内还是灯火通明,而屋内的人谁也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待什么,范之沉着脸面无表情地坐在宽大的书案后面,卢随云依旧低垂着头安静地坐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而李东旭则自顾自靠在椅背上貌似在养神似的微微闭着双目,孙同恩一如往常一般一脸冷肃地坐在范之的右下方,可能是多年的职业养成的习惯陈和光目光从容地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色。
异常沉默地场面终于被屋外门卫恭敬地声音打破了,紧接着紧闭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范玉面带着微笑,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一边用带着一丝歉意声音,轻柔地说道:“大家都在啊,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接着他冲坐在书案后脸色不善地范之问道:“大哥,这么晚了把大家召集来有什么事?”
范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伸手将那份刚刚已经传给众人看过的那份关于金铭在金阳城遭挫的情报扔了过去。语气不善地说道:“你自己看!”
范玉也不以为意淡淡地一笑,轻轻一伸手接过了这份情报,当他仔细看过后,不禁发出一声敬佩地赞叹声,“啧,想不到呀,这夜知远果然不愧是传承千年获得无数荣耀的夜室皇族的后人,这轰地一爆,一点也不亚于他先祖夜。。。。。。”
“够了!”范之猛地用力拍了一下书案,打断了范玉喋喋不休地感叹,“叫你来不是要听你感叹一个死得连个渣都没剩下的家伙!你看看,看看!”
范玉一边说着,一边神情激动地指着范玉握在手中的情报,气愤地说道:“这就是你担忧的睡不着觉的世上最强的军队,竟然被夜知远这样一个傀儡式的家伙搞得折损了近半的人马。这就是你非得要签署废奴令,扔掉贵族的荣耀,去跟一群贱奴结盟共同对抗的天下战斗力最强的军队!”
范玉听罢范之言辞激烈地指责后,冷冷地一笑,语带讥讽地说道:“这么说大哥大半夜地把大家都从睡梦里喊过来就是要号召等着神庙的光辉骑士打过来的时候,都跟夜知远那样的蠢货一般自爆斗气来消灭对方吗?”
一番话顿时噎的范之哑口无言,就算他有这个想法,可是那有那么多的黄金强者抢着用自爆去对付敌人,就算他手下有十来个黄金阶位的强者,可他有什么诱人的条件能让一名站在世间力量顶端的强者去地跟来犯地敌人自爆呢。
他在接到卢随云送来的情报后,只看到了光辉骑士团的近半折损,光顾着如何借此反驳范玉关于跟李志结盟了,对于因为夜知远这个黄金强者的自爆才造成金铭蒙受这样损失的原因,他心中就自动屏蔽了。
然而他也没有跟卢随云一干人说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地开这样的一个会议,再说现在他们范家因为有范玉这样一名黄金骑士,隐隐约地凌驾在卢随云他们的头上,对于一些重大的决策也不过是让他们来做做样子以此证明还是彼此联合的关系,或者作为他们兄弟二人有着不同意见时候的缓冲余地罢了。
不过让卢随云他们值得庆幸地是,他们兄弟二人的观念总是相互对立,南辕北辙,让他们也还能对一些争执不下的事情有个发言决定的权利。
第九章 底牌(上)
然而就在范之被范玉一番话弄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下不来台的时候,一向在会议中很少发言的李东旭忽然发言替他解了围,不然对于做为四郡联盟的最高领导的他,竟然犯下如此粗心大意地错误,实在是没办法跟在场的诸人交代。最后结局也必将如同之前的多次会议那样,在他们二兄弟的激烈地争吵声中不欢而散。
只见李东旭在范之的话音落后不久,那一直微眯着的双眼猛地一睁,他那睡意朦胧地双眼中猛地爆出一道明亮之极的光芒随即又隐匿不见,只听他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好似在问别人,'奇'+'书+网'也好似在自言自语地说到:“联盟,联盟,人家都已经打下双林郡,眼瞅着就要打到自己的门上了,有谁见过这样带着几十万大军虎视眈眈地打过来联盟的吗?”
顿时范玉原本如春风拂过般和沐的脸色,骤然一冷,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如同闪过一道闪电,向着李东旭冷冷地扫过一眼。而一直低头不语的卢随云也只是微微抬起头向一脸淡然的李东旭轻轻投去了一瞥。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宛若死一般的寂静,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范之猛地站了起来用力地拍了一下书案,冲着范玉厉声喝道:“说,是不是!双林郡是不是已经落到李志那个贱奴的手里了!”
范玉好整似遐地看了愤然地站在书案后面的范之一眼,一脸奇怪地说道:“这种事情,大哥你好像不应该问我吧?”
范之冲着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地卢随云用力地挥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转而继续恶狠狠地瞪着范玉,大声地说道:“少给我来这一套,就说有没有吧!”
“不错!”范玉做出一副毫不相干地样子,懒散散地说到:“李志他们已经打下了双林郡,他军队的人数已经重新恢复到了之前的四十万,另外双林郡的费家已经一个不留地被他全数处死了,这跟我们跟李志他们联盟有什么干系,完全是两码事!要说有点关系,那就是。。。。。!”
“住口!”范之双手扶着书案的边缘,近乎咆哮地冲着他吼道:“难道你不知道双林郡费家跟我们的关系吗?双林,白口是。。。。。。!”
“好了!”范玉也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范之的怒吼,针锋相对地说到:“我知道这两个郡是大哥你暗中扶持的。”
说着话,他的目光在似乎又在修身养性下的李东旭身上微微停留了一下,近乎于挑明似的说道:“尤其是双林郡更是跟一些人有着扯不清地关系!”
只见正在闭目养神的李东旭的耳朵随着范玉话音微微地向上一耸,而他本人却是依旧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而范玉却并没有在双林郡的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只听他话锋一转,向着在场众人说道:“以前我们扶持他们是为防备夜郎国或者神庙进攻,而准备的第二道防线。如今我们要跟占据鸡鸣,舒城两个郡的李志联手争取早日将已经四分五裂的帝国重新置于统一之下,好抵御神庙在金铭带领下的光辉骑士团的进攻。那么白口,双林这两个郡还有做为一个独立势力存在的必要吗?”
“荒谬!”范之大声地叱责道:“就算这两个郡已经没有做为防线的必要,难道我们自己不能将他们收归到手中,非要让李志这个贱奴将他们吞下面!”
“呵呵”范玉微微一笑,神色奇怪地说到:“大哥,诸位,莫不成你们认为白口刘家,双林费家只不过曾经得到过我们一点暗中的支持,就会乖的跟自家养的忠实的老狗一样,只要我们一开口要合并,他们就乖乖地顺从不成,没有人在做梦吧?”
孙同恩可没有精神在这里看范之兄弟近乎于无穷尽的争执了,在场的人中只怕要数他的政务最多了,刚刚颁布的废奴令,造成了一大堆新分给那些得到赦免的奴隶们土地的税收问题,二十多万军队的消耗,可都归他这财政大臣管。
真是想不通他们兄弟明明是谁也不离不开谁的帮助,还一弄就为了一些大的方向上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争执个不休,两个郡的领地而已,将来还有着帝国几十个郡要去管理,去分配呢,
他终于忍不住了打断了范玉的侃侃而谈,说道:“范统领,大家知道你一向智计过人,有什么主意就直说出来吧,天不早了,明天大家都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呢!”
“呵呵!”范玉冲着孙同恩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说到:“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在我来之前白口郡的刘家找到我,强烈要求加入我们四郡联盟,我已经同意,并且派出一个大队的兵力连夜去接管白口郡内的防务。另外据说李志已经派出了一名心腹手下要来跟我们商谈联盟事宜,我估摸着就这么一两天就到了,你们看着准备吧!天也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说罢,他微微冲着众人点头示意,如同来时一样,三两步就已经悄然离开了。范之脸色说不出地难看,他心中明白,范玉一次次地跟他高唱反调,而且每一次的结果几乎都表明了他范玉是对的,这是在故意给他难堪,是要借着这些错误,来证明他范之已经是年老无用地老家伙了,要不是。。。。。,自己岂能容忍他到现在。
一时间他有些灰心丧意地冲着在场的几个人挥了挥手,说到:“既然这样,那就都散了吧,和光,要是李志派人来了,你就先接待一下!”
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范之重重地发出一声带着一些伤心的长叹声,夜就在范之长长的叹息声,悄然地离去,太阳的光芒再一次地降临在世间。
“范畴老兄,我跟柳兄商量了许久,一致觉得你是这次行动的最佳人选,你不但跟范之有些疏远的血脉关系,还曾在缉捕司干了好多年,那里人情关系都比我们两人强的多,总之你记住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绝不能低于咱们的底线,不到不得已的地步不要揭开咱们的底牌,其他的一切好说,至于谁主谁次,没什么大不了的!哼,其实到了最后还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这是范畴从商队的马车的车窗内望向青锦城的时候,脑海中回想起临行前李志的那一番嘱托,当李志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那神态,那模样,让范畴不由得升起一股陌生感来,他不由得想到跟李志初次相逢,李志那悍不畏死的模样,以及之后相逢,并且跟随他起事时满腔热血的时光。
当范畴还沉湎于往事的时候,马车已经稳稳地停了下来,一名年纪不大的商人打扮的男子掀起了车帘,钻了进来惊醒了沉湎于往事的范畴。只见他轻轻地说道:“范大人,咱们已经到了青锦城里了。”
范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他拎起了一直随身带着的小包裹,起身就要掀开车帘下去,这时就听这位年轻的商人连忙又喊住了范畴,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叠着的纸张,说到:“范大人,这是您以前在缉捕司的几位相熟的同僚在青锦城的情况,适才我师傅传来消息说,情况有些变化让我告诉您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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