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事情顺利到时候你愿意离开就离开,我不拦你就是。”李志斩钉截铁地说道,“你放心,我李志说话一向算数。。。。。!”
突然李志警觉地向着土墙的方向望去,只见他伸手一把抓住林克的臂膀,说到:“现在先离开这里再说,你又有同伴过来救援了。”
说罢,他双脚顿地,带着林克蹿向了天空,向着茫茫草原的飞去。
就在李志在林克的协助下准备重返格兰国内之时,远在舒城郡的柳炳他们目前做为自由军首领的几人,却正狼狈不堪地蜷缩在一处新近挖出的一段阴冷潮湿狭窄的仓促挖成的地道里。
借着通过洞口处透过来的微弱之极的光亮,看得见每一个人脸上充满了沮丧,无力的表情。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一声悠悠低沉地叹息声,顿时叹息声在昏暗的地道中此起彼落地响起。
然而范畴连发出声哀怨的叹息的心思也没有了,他伸出手在潮湿的洞壁上摸索着,过了一会儿,地道中重新回归了死寂一般的安静,忽然听他用着近乎绝望的口气,说道:“已经是第三天了!”说着,他的手指狠狠地在洞壁的上面又划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似乎他的这句话仿佛点燃了沉闷的空气一般,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如同一柄柄利剑纷纷刺向了,将身子靠在地道一角,面无表情地仰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柳炳。
连着三天的窝在这个狭窄潮湿阴冷的地道中,已经让罗凯的耐心到了极点,熊熊地怒火再也压不住的从心头冒起,终于在范畴的话音落下不久,他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四十万的大军,说没就没了,什么的坚定盟友,哼!”罗凯不屑的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别说援军了,连个音信都没传来。难道就让大家窝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苟延残喘地等死?这就是在某些人领导下我们的下场?这就是无数惨死在战场上兄弟们的遗愿?这就是一手创立自由军的我师父所期盼的吗?”
罗凯还不客气地声音,如同尖锐的钢刺一般一根根地扎在了柳炳的心头,他收起了昂扬的头颅,目光复杂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陡然一张口,沙哑的嗓音让所有人微微吃了一惊。
“罗小弟说的对,柳炳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那些无数地为了自由,平等他们坚定的信仰战死在战场上的人们,更让柳炳羞愧难当的是辜负了李志大人所托,因为我的错误将足足四十万的大军毁于一夕之间。如果柳炳此刻一死,足以弥补错误,挽救四十万大军溃灭的结局,柳炳自当一死!”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这个狭窄,潮湿阴冷的简陋的地道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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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月底了,骤然发现这个月总共才码了六万,郁闷!好想在这里大吼一声,下个月码上二十万,唉,奈何总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出现在俺的面前。
第二十一章 从来没有小羊羔
眼看着太阳从平坦的大戈壁上就要沉入了地平线下,东边的一轮弯月已经悄悄地挂上了沾染了暮色的天空,在从朝阳城穿过茫茫戈壁的通往鸡鸣郡的官道上,一支赶着十来架马车的队伍,追踏着夕阳最后的余晖,行色匆匆的向着鸡鸣郡赶去。
这是一支奇怪的队伍,他们的马车上挂着杂七乱八的数种商队的旗帜,看上去像是一支暂时联合的商队,然而骑马跟在商队一侧的正在大声催促队伍速度的,看上去应该是商队头领的男子,脸上却挂着一丝抹不去的忧虑。
商队的速度很快,在太阳最后的一丝余晖被接踵而来的黑夜吞噬的时候,顺着长长车队回头望去矗立在两面山山脉之间的巍峨高大的朝阳城,就是凭借着此刻正是皎洁明亮的月光也看不到一丝城墙的轮廓。
只见这名商队的头领,忽然驱马靠近了正在与他并行的一辆马车,他冲着正在驾车的车夫挥了挥手,语气甚是客气地说道:“这位兄弟,我有话跟你们大人说,先停一下如何?”
这名驾车的车夫,扭头望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腔也没有停下马车的意思,就在这时,货柜模样的车中忽然传来一道淡然的声音,“强子,停下来吧!”
“是,大人!”随着恭敬的应答声,马车驶离了队列稳稳地停靠在大路的一边,就听嘭的一声,从外面结结实实钉住的货柜的一侧从里面被一股大力推开了。
一名男子从里面跳了出来,紧跟着又从里面跳出了几名身影,只见这名男子转过身,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额头上一枚奴隶印记分外显眼,平凡无奇的相貌上镶嵌着一对明亮的如同点缀了无数繁星的夜空一般深邃闪着奇异光芒的眸子。他赫然就是因缘际会成为格兰国大乱的引子,高举着自由,平等的旗帜,要带领奴隶们走向解放的李志。
而那位早已恭恭敬敬地跳下马等候在一旁的商队头领自然就是那位夜郎国关卡处装死逃生被李志识破后,口出惊人之言的光辉骑士林克。
由李志亲自带队出手,一连洗劫了数队大型的商队,那些额头上烙有印记的士兵统统躲进了马车货柜之中,其余人穿上了商队的服饰,在林克这名正宗的光辉骑士带领,假扮一支大型的联合商队,从容不迫地穿过了朝阳城。
让李志感慨不已的是,这种方法貌似已经用了多次,每一次竟然都顺利成功,他不得不庆幸自己在这方面的运气。
“大人!”林克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踌躇地说道,“大人,您还记得曾答应过我,若是平安出得朝阳城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志粗暴地打断了,李志将脸一沉,凌厉地目光直刺林克那副惴惴不安的脸上,“林克,你应该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纯洁小羊羔吧?何必拿这些蠢话来试探我。一句话,跟着我李志,自然不会亏待你!如若你还真是个小羊羔,我一定亲自送你上路!何去何从你自己选吧!”话里话外的那股浓浓地威胁之意,不言自明。
说罢,李志也没有理会林克是否听得懂了自己的话,转身冲肖三命令道:“传下去,天亮之后,太阳升起之前我要看到乌兰镇上早晨的炊烟!”
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根据在朝阳城中,他收集到的各种人员对话中透露的消息中他可以确定,柳炳他们在双林城的形势不太好,他虽然有心独自运起斗气飞过去,然而他只怕已经宣布废除奴隶的鸡鸣郡发生什么变故,所谓联盟不过赤裸裸的利益上遮羞布罢了,谁能保证鸡鸣郡不会在背后狠狠地给前盟友来上一刀。
怀着这种心情地李志,自然没有功夫去跟林克打嘴仗,动心眼,若不是看在林克还算个人才,他早就在出城之后一掌将他拍死了,哪里还容得林克一副假模假样要离开样子,实则谈价还价以期获得在自己身边更多的利益。
林克望着李志远去的背影,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直至李志远去的身影有些模糊的时候,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之后他一声不响地翻身跳上了战马,也跟着急速前行的车队冲着鸡鸣郡的地界奔了过去,渐渐地融入了夜色之中。
就在李志忧心如焚地带着人马急匆匆地向着鸡鸣郡开去的同时,鸡鸣郡首府领主府的大厅之中,一身血迹斑斑地韩牙正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宝剑之上,板着一张脸冷冷地盯着,率先发出废奴令,曾经拍着胸脯起着誓宣称要跟自由军同进退的鸡鸣郡领主,他的堂兄。
然而韩庆却好整以暇地歪靠在厅内铺了一整张兽皮的大椅子上,脸上挂着虚假到极点的笑容,用着亲切无比地口气在劝说着韩牙,“我的好兄弟,难道你就没有认清现在的形势吗?凭借着一群四处流窜的强盗,流寇,怎么能实现天下的自由,平等!看,舒城郡那个连我们鸡鸣郡一半的领地都不到小地方,他们治理的怎么样?”
韩庆从椅子上站起身,走下了,有些得意的说到:“一塌糊涂啊!放眼望去全都是暴奴,暴民,最后还不是让我来给他们收拾那一堆烂摊子。”
说着话,韩庆已经走到了韩牙的身边,他毫不在意韩牙那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架势,亲热地拍了拍韩牙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要知道你们之前能够所向睥睨,甚至能在一夕之间聚拢起四十万的军队,那是因为那些奴隶们的心中有一个你们这些人灌输的信念,伟大的自由之神,呵呵!”
他不屑的笑了笑,“可惜呀,伟大的自由之神终究不能抵挡天神的神罚,没有超强力量压场的,却被灌输了所向无敌思想的,愚昧的奴隶们组成的军队,这不同样一朝之间消融瓦解了。”
说着他伸手搂住韩牙的肩膀,豪情万丈地说道:“跟着我干吧,兄弟。奴隶,哼!就算他们从今之后是平民,是自由民,这天下永远不会是贱奴们的天下,不管他们有没有自由,平等,这世间的权利终将还被我们,被贵族们握在手中!”
良久,韩牙默默地推开亲热地搂着自己的韩庆,有些失落地说到:“这么说,你跟他们早有联系?”
韩庆看了他一眼,非常爽快地应道:“不错,早在前一个月前格兰国内大部分的领主已经同时宣布废除奴隶制度!这次临近的几个群出兵攻打你们为了什么,兄弟,你是聪明人,不用我说什么了吧!”
大势已去!!!望着韩庆老练得意的笑容,韩牙的脑海中骤然闪过这么一句话,从此天下间也许到处飘扬着自由,平等的旗帜,然而正如韩庆刚才所说一样,奴隶们根本不会拥有真正的自由,平等。哪怕他们不再被称呼为贱奴。
虽然他自己当初也是怀着一种欲望,一种对权利的野心,加入了自由军,然而面对着一个个怀着自由,平等的信仰而抛头颅洒热血,有着一颗至诚地心的士兵们,终究为之感动,甚至他一度也认为自己也是一名为自由而战的勇士。
但是却在今夜,被韩庆毫不客气地揭开了,这一层他为自己的野心,欲望蒙上的薄薄地遮羞布。
终于一个艰难的字符从他的嘴里挤了出来,“好!”
一个好字,仿佛让他心中仅有的一丝信仰也随着吐了出来,在内心中重新燃起了炽热的野心之火。
原来这个世界上从没有什么高尚的理想,奴隶们为了获得自由的去流血,去牺牲。贵族们为了权势,为了野心,废除奴隶的制度,违心的举起自由,平等的旗帜。一切高尚的口号都不过是掩盖他们内心欲望的遮羞布!
韩牙的嘴角轻轻地向上翘起,一丝微笑从他的嘴边扩散开来,他神情自若,语气平淡如同在拉家常似的冲着韩庆说到:“那么我要做你的三十万大军的大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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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有太监,只是最近几天家里过会,(赶集,庙会那种,要招待亲朋好友的!)每天躺倒床上
累得如同一只狗,或者是醉的如同一只猫,囧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明天是最后一天,然后保证每天更新,虽然不能保证爆发!
第二十二章 回来了!
呃,诸位看的过去,就收藏了吧!
当清晨第一缕的还带着一丝寒意的阳光划破笼罩在乌兰镇上的稀薄地雾气时,刚刚蹬上哨塔替换了夜班同僚的哨兵习惯性地向着通往朝阳城的大路上张望了两眼。只见从茫茫地戈壁之中,穿过了还未完全消散的薄雾,沿着大路驶来了一支人数众多的车队,他们的脸上挂着一丝疲倦之色,看样子分明是赶了一夜的路。
忽然几道刺眼的白光接连着晃到了哨兵的眼睛,当这名哨兵定睛向已经在不远处的车队望去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显得惊慌起来。他迅速地跑下哨塔,向着他们大队长的屋子跑去。
这支踏着朝阳从茫茫戈壁中走来的队伍,自然是瞒天过海穿过朝阳城,连夜奔走的那支跟随李志的一千多人的残兵败将。
李志站在车头望着不远处哨兵连滚带爬的狼狈模样,脸上微微挂起一丝忍俊不住的微笑,刘强抬头望了李志一眼,问道:“大人,咱们进镇子吧?”
李志轻轻地摇了摇手,回答道:“不,我们去前面的军营,那里有我们最需要的消息。”
就在他们两人一问一答的时候,不远处紧闭在一起的军营大门,在李志的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刻,猛地打开了。只见一队全副武装地士兵手中举着寒光闪闪的兵刃,从洞开的营门内涌了出来。紧跟再后的是一名军官打扮的看年龄也就是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浓密的胡须几乎连嘴巴也遮挡了起来。只见他傲慢地扫过已经停在了不远处的李志他们的车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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