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一边骑车一边拨通了慕容寒薇的电话,慕容寒薇把手机连在电脑上,把刚才二人通话的内容原封不动的发给他听。
果然是这两个家伙捣的鬼,罗雷根据慕容寒薇提供的二人住址,先朝着范建家驶去。
罗雷有八分肯定杀死冯y…杉的人是马海涛,肯定不是范建,试想一个刚刚杀过人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警察面前保持如此的冷静,除非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既然范建被推到了台前,那就说明他肯定不是动手的那个人,但是,其中隐情他一定都知道,找他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循序渐进嘛!
很快,罗雷到了范建的家,这是一栋独m…n独院的房子,围墙虽然很高,却挡不住罗雷的脚步,他双tuǐ一蹬,轻松越过高墙,轻飘飘的落在院中。
范建的老婆是县里一家企业的职工,这段时间正好倒夜班,范桐又是住校生,所以晚上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在家。
屋m…n并未上锁,罗雷轻轻的推开m…n走了进去,没有发出丝毫响动,范建正在里面的卧室里换衣服,时间尚早,他还不打算睡觉,准备看会儿电视同时把水烧上,一会儿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
刚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他就被绊了个大马趴,脑袋撞在电视柜上,发出“嘭”的一声。
眼冒金星,范建正在想怎么这么倒霉,在自己家里也能被绊倒,咦……不对啊,刚才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回头一看,他被吓的不轻,罪魁祸首是一条tuǐ,顺着往上看,它的主人分明是罗雷?
眼huā?还是脑子被撞坏出现幻视了,那小子明明被警察抓了起来,怎么可能出现在家里,而且是我的家!
范建伸手擦擦眼睛,没错,的确是他啊!我的妈——噗通!
吓得他重新摔在地上,样子狼狈极了,手脚并用朝着一边爬去,也许他觉得用这样的方法能逃离危险吧。
罗雷不慌不忙的抬起脚,然后狠狠的踩下去,正中他的左肩,一脚把他猜的跟地面来了第三次亲密接触,鼻子都碰烂了。
“啊!”范建惨叫一声,四肢不停的lu…n舞,活像个被翻了个儿的王八。
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十几脚下去,范建惨不忍睹,一张脸上全是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惨叫声一l…ng高过一l…ng,但不管怎么说,跟电视机发出的声音还是没得比,因为罗雷用遥控器加到了最高音量。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吧?”罗雷扔下遥控器,拽过一张椅子,舒舒服服的坐下来,看着趴在地上惨叫的范建,说:“用不着奇怪,你是怎么出现在所谓的杀人现场的,我就是怎么出现在你家的!”
范建闻言吓的不轻,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全都知道了?”
“全都知道了谈不上,相信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少!”罗雷神秘的说。
“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范建小心翼翼的问道。
罗雷伸tuǐ朝着他脸上就是一脚,骂道:“你***,许你一次次对老子下手,就不许老子报仇是吧?你是不是见我只揍了马bō一顿,没有对你们范家父子动手,就是怕了你们,是吗?实话告诉你,没有揍你跟你儿子范桐,是因为你们还不够资格,我有心宽恕你们一回,你们却次次与我为难,泥人还有三分土x…ng呢!”
“我错了,我不该找你的麻烦,求求你放过我们父子吧!”范建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赶紧求饶说:“你也知道,我们父子顶多也就是个跑tuǐ儿的,幕后主使从来都不是我们俩,冤有头债有主,每次都是马家父子的主意,我们也是不得不从……”
这货倒也老实,还没怎么地呢,就开始出卖马海涛了。
“严格的说,你不能算是跑tuǐ儿的!”罗雷说了这么一句。
范建大喜,以为他会放过自己。
“那是因为,你是帮凶!”罗雷话锋一转,喝问道:“今天有事怎么回事,老老实实给我jiāo代清楚,敢有胡说一个字,我就宰了你!在你说话之前最好想想,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继续当帮凶重要!不怕明白的告诉你,马海涛将是我下一个收拾的目标,对他,我可不会像对你这么客气!”
范建哭的心都有了,你把我打成这样,还算是客气的?
“快说!”
范建一哆嗦,赶紧竹筒倒豆子般的开始了:“……我正好路过,看到你和姓冯的打斗,就拿出DV机……”
“等等!”罗雷伸手从范建放在沙发上的皮包中找到DV机,打开之后照着他,笑着说:“咱们现在才算开始,从你刚才开口的第一个字开始,听我的口令,三、二、一……”
范建实话实说,把之前发生过的事情详详细细叙述了一边,着重讲了马海涛怎么动手杀人和嫁祸的那一幕,为了能达到活命的目的,他把这一切都推到马海涛身上,将自己“塑造”成为一个没得选择的小人物,除了听从马海涛的安排别无他法。
罗雷越听越生气,马海涛作为一名人民教师,又是一校之长,竟然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他握着DV机的手青筋暴涨,差点儿将机器捏成一堆碎片!
………【第166章 恶有恶报】………
卷一天雷滚滚初窥境'第166章恶有恶报——
有了范建的口供,就等于掌握了马海涛的犯罪事实,他不但huā钱买凶,而且在请来的人任务失败之后一刀将其捅死,然后嫁祸给罗雷。
范建跪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个劲儿的求饶:“事情我已经原原本本的高速你了,我保证自己说过的话全是真的,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再做助纣为虐的事……”
罗雷本想一爪扭断他的脖子,后来一想杀这样的人简直是脏了自己的手,反正马海涛一倒台,他也就没了继续作威作福的资本,暂且饶他一命。
“我决定不杀你!”罗雷站了起来。
范建喜出望外,对着他一个劲的磕头,嘴里不停的喊着“谢谢”。
但是,我也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刚刚离开这里,你就偷偷的给马海涛打电话通风报信!
罗雷扬起左手,对着范建的脖子一掌切去,正中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这货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上,不到明天早上休想醒过来。
然后,他直接去了马海涛的家。
相比之下,马家要比范家豪华太多了,独立的别墅考究的装修,整套的名牌家具,灯光、倒影jiāo相呼应,马海涛也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儿子马bō还没出院,老婆在医院里陪护。
罗雷站在窗外观察了一会儿,周围的几家居民都已经关灯睡觉了,这里也很少有车经过,他放心的翻窗而入,进来的时候马海涛正在打电话呢,从通话内容上能听得出来,电话的另一端应该是躺在医院病chu…ng上的马bō。
“儿子你放心,那小子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爸爸手里掌握这重要证据呢,就算那些警察想要包庇,也无济于事!”马海涛兴致勃勃的对着手机说:“只要他们敢不对其从重惩处,我就让你舅舅把录下来的画面发到网上去,到时候愤怒的网民们一定会进行严厉声讨,那小子绝无活命的可能!再说了,死的那个可不是不一般人,就算咱们愿意放过他,那人的师m…n也不会善罢甘休的!爸爸说过一定会为你报仇,说到做到……”
父子间的对话长达十几分钟,大部分是在说跟罗雷有关的事情。
罗雷进来之后,见马海涛没空招呼自己,就不客气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马海涛则是背对着客厅站在阳台上打电话,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后多了个人。
挂掉电话,他意犹未尽的朝外看了几眼,原本看着不顺眼的东西现在看着都tǐng美。这才慢慢的转过身来,迈步走向沙发。
一直走了好几步,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刚才有些过于洋洋得意,也就是传说中的目空一切,定睛一看傻眼了,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而且是、是罗雷!
跟范建的第一反应一样,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视了呢,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可沙发上坐着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消失不见。
拔tuǐ就跑,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而且奔跑的方向是厨房,那里放着一整套刀具呢,先n…ng一把用来防身!
“啪……噗通……”
罗雷扔出一枚石子,打在马海涛右tuǐtuǐ弯上,他很配合的前扑趴在地上,摔了个实实在在的狗啃屎。等他想要站起来继续逃命的时候,却发现肩膀被人死死的踩住了,身体动弹不得半分,一张老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那味道并不好受。
“罗雷,你想要干什么?”马海涛叫嚣着:“你这是sī闯民宅,而且还动手行凶,我可以告你的,警察会把你的抓走让你蹲大狱的!”
罗雷大笑三声,用轻蔑的语气说:“马校长,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你不是接到我被警察抓的消息了,既然我已经被抓了,怎么可能出现在家呢?”
马海涛心道是啊,刚才范建明明说亲眼看到罗雷被抓进了警局,怎么可能出现在我家?
“罗雷,你这是在犯罪,我劝你立刻收手,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马海涛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
相比之下,马海涛的表现要比范建强的多,最起码到现在人家都没有开口求饶呢,跟跪在地上的范建一比,人家马海涛就是当领导的料,他范建只配当狗tuǐ子。
罗雷掏出从范建那里顺来的DV机,打开之前录下的影像画面,弯腰放在马海涛眼前晃了晃,说:“有人已经招供了,你还有必要继续演戏吗?”
马海涛面如死灰,他怎么也想不到不出半个小时,范建那厮就把他给卖了。
“堂堂一校之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要是我把这些发到网上的话,不知道愤怒的网民们会不会跑过来把你撕成碎片呢!”罗雷收起DV机,两只手抓住马海涛的两只脚踝,将其倒着提了起来。
马海涛双手连挥,想要施展自己几十年都没用过的王八拳,罗雷自然不会给他表现的机会,两手同时向外一翻,两声清脆的“咔嚓”声之后,那货的两只脚已经脱臼,丧失了行动能力。
“啊!”马海涛发出惨叫,罗雷将其仍在地上,随手拽起扑在茶几上的桌布,快速塞进他的嘴里。
这里可是高档小区,晚上鬼叫会吵到邻居的,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好青年,咱肯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此类事件发生,嘿嘿!
马海涛瘫坐在地上,两只手被绑在一起,嘴里更是塞上了桌布,除了鼻子还能发出一点儿声音。
“自从我回到学校之后,你们父子就不想我过一天安生日子,不是找茬就是嫁祸,现在该是还债的时候了!”罗雷拿出上次审讯小林石用过的那套银针
人中、十宣、井x…e、承山,罗雷一开始就对着四个x…e道下了针,剧痛之下,马海涛的一张脸已经疼的扭曲变形,眼泪和鼻涕哗哗的。
“真TM够脏的,连岛国猪都比不上!”罗雷一脚将他踢开,骂道:“这要是再赏给你几针的话,还不得大小便失禁啊!”
马海涛蜷缩着身体在地上打滚,奈何罗雷下针的手法和角度十分刁钻,用这样的方法根本不能造成银针的掉落,痛楚反而会愈加明显。
再给你来一针,罗雷一针扎在马海涛后颈的一个位置上,此x…e道跟人的言语表达能力息息相关,被刺中者的语调、语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接着,他拽下了塞在马海涛嘴里的桌布。
马海涛长大嘴巴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距离远的人都不一定能听到,更别说外面的邻居了。
“别费劲了,没人能听到你的呼救!”罗雷一句话彻底断了他的念想,说:“既然我单枪匹马出现在你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会留给你翻身的机会吗?”
马海涛用近乎野兽般的声音说:“罗雷,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你的命!”罗雷冷冷的说:“而且在你死之前,我会先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马海涛彻底绝望了,他知道这些话不是用来吓唬人的,而且已经深深的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你这是滥用sī刑……”马海涛不甘心死在罗雷手里,说:“就算我杀了姓冯的,也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错!”罗雷摇头说:“有的时候法律并不站在正义的一方,特别是对于你们这些有钱人来说!所以我不得不客串一下正义的化身,虽然我并不喜欢这样做!”
一边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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