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冤家在呢喃叹气,她竟微微张开双唇,伸出小舌怯怯地挑了一下石闵的唇,石闵欣喜若狂,缠住她的舌热烈地回应,然冤家却扭了一下身子,把双唇移开,两条纤长的手臂缠过来,挂在石闵的颈脖,温软的身子也贴进来。
石闵心头的火苗“噌——”复炽烈起来,一双手哪里还控制得住,移到她腰间,钻进她的肌肤里探索起来。
石闵的手掌滚烫似火,妍禧又轻轻扭了一下身子,在石闵的耳边说:“哥哥——你帮着皇上,把石虎杀了,皇帝一高兴,说不定……”
石闵的耳朵像被雷劈了一般,他的手用了劲,把妍禧陷进自己的怀里,半片眉毛竖起,厉声说:“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妍禧看石闵原先还柔情蜜意,深情款款,只一瞬间翻了脸,树影投下在他脸上,加重他的阴沉,他就如魔王一般,她不由地怯了,说不出话来。
“你说甚么?”石闵又逼问了一句。
“……哥哥你帮着皇上……杀了石虎……”妍禧只好结结巴巴地再说了一遍。
世界一下就静了下来,石闵的脸彻底地隐在影子里,完全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是妍禧感觉到腰间越来越紧,她又被卡成了一把弓箭。
“你肯掀开薄被见我,是想叫我帮着皇帝杀石虎,是不是?”石闵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声音又阴又冷。
“闵哥哥帮着皇帝有什么不好?你帮了皇帝铲除了石虎,皇帝一高兴,哥哥就……”妍禧硬着头皮再说了一句。
“你懂甚么?石虎是甚么人?这般容易铲除?”石闵咬着牙说。
“今日下午,闵哥哥你不是跟皇帝都商量好了,杀石虎的时间!地点!这些不是都有了么?难道你是欺骗皇上?”妍禧大惊。
石闵抓住妍禧的脑袋,让她靠进来,狞笑道:“如此看来,杀石虎的主意都是你出的,你小小的一个脑袋,你想到的事情,石虎未必便想不到?你知道石虎夜里是住在什么地方的,住在兵器库里,他是一个那么多疑的人,皇帝乳臭未干,也杀得了石虎?”
“原来你都是虚应着皇帝的?你个骗子!”妍禧大声道!
“我是骗子,难道你小喜子不是?”
“我确是骗子,我是迫不得已,你骗皇上,你骗天下人,石虎想当皇帝,人家是光明正大想当皇帝,你不也想当皇帝?可你还假装一副忠臣的样子!你个大骗子!”
五年前妍禧不懂,如今她长大了,懂得了冉闵就是石闵,也有着不可告人的野心。
石闵的脸变得又阴又沉,半边面扯下来道:“你……在威胁我?你居然敢威胁我!我想当皇帝?五年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小喜子长本事了,我若不肯帮皇帝,你是不是就到皇帝那里告发我?”
妍禧心知说错了话,石闵似一只暴虐的狼,随时要吃人,没办法转寰了,死就死罢,倔劲上来了,她一梗脖子道:“你爱帮不帮,反正我不能不明不白跟着你,与其不明不白,不如就在皇宫里当小侍内,一辈子服侍人!”
“你还是威胁我!我不帮皇帝,你就跟着皇帝,是么?在你的心里,皇帝就这般重要!原来方才的情意都是假的,你不惜拿身子来诱引我 ;,只为你那个皇帝的皇位!哈哈哈!”石闵昂天大笑,状似疯狂。
妍禧一时说不明白,口不择言,道:“皇帝就比你更重要!我肯拿身子诱引你,是瞧得起你!”
两个狂怒的人,脑袋都昏成了一团,各自说着话,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拿些最伤害人的话说出来。
“为了皇帝,你拿身子诱引我!你诱引我!”
空气里都是火苗,只消轻轻一擦,方圆百里,都会成为火场!
“跟你没法子说话,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没空理你!”妍禧昏了头,便劲吃奶的力一把推开石闵,转身向院门跑去,只跑了几步,石闵信手一捞,把她横抱过来,咬牙切齿说:“你诱引我,你竟然拿身子诱引我!我便先拿下你的身子,再拿下你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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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 章 爱抚
话没有说完,便一把撕开了妍禧的领子,雪白细长的脖子又挺拔又骄傲,她梗着长脖子说话的模样,最叫人生恨,先拿下她的脖子!石闵一口咬将了下去,牙齿用了力,妍禧痛得尖叫起来。
听到她细细的尖叫声,石闵的恨意又复增了一分,这叫声是她的抗议,不是在讨饶,他总要叫她讨饶求祈才好,他又移动他的牙,一路咬上去,找到耳际下方那一段,那里有大血管,只要一口咬下去,她便血流成河,她便再不会说皇帝就比你重要的话!
不成呀,如此轻易叫她死,太便宜她了,她威胁了他,还诱引了他,她必须为她的话、她的行为付出比血还要惨重的代价!
石闵松开他的牙,一把扯下她那件小侍内的衣服,如剥春笋一般,再扯下她的中衣、里衣,妍禧拼命抵抗,反正脸也撕破了,狡兔的这一窟看来是建不成了,但是不能便宜了他!
妍禧手脚并用又踢又打,长爪子已经好久没有使了,哪里得了空就挠哪里,然而不济事,石闵是疯子,那些小伤小痛甚飞溅起的血珠只能让他愈加狂暴狰狞,衣服一件一件被撕下来,抛在地上,妍禧的手臂裸了,长脖子一揽无余,长脖子下面的锁骨勾魂摄魄……
然而锁骨下面的内容不是石闵所想像的,他没有如愿看到绮丽的风光,也没有摸到叫他发疯的柔软油腻,原来里衣里还穿着衣服,不是衣物,准确地说是胸前裹着一块帛巾,一层又一层的白色帛巾,紧紧地裹着妍禧的身子,就像密实的蚕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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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看着裹得如蚕茧一般的妍禧,愣住了。
月光下。妍禧的胸前有微微的隆起,却被一层又一层的帛巾禁锢着,石闵伸手在隆起处轻轻摸了一下,不是柔软油腻的质感。是帛巾团团包裹下的紧绷,少女美好柔软的身躯,叫她拿帛巾活生生裹得像一具死尸。
妍禧的身体正孕育着少女的秘密与娇羞,一年来,胸脯的隆起以不可挡之势迅猛发展,小侍内的衣服已经遮不住秘密了。
太后对她说不能在皇帝面前暴露女子的身份,不能存了心地爬得比嫔妃高,她亦知道恩宠太盛,必会带来杀身之祸,为了不暴露女子身份。没有人告知她要怎么处理,她只能拿帛巾一层一层地紧紧缚住,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怪不得刚才石闵一用力,她便闭过气去。只因她的身上所缠绕的,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石闵炽烈如火,还不把她生生逼晕过去。
她对自己这般残忍,她竟然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副身子是他的,石闵愣在当场。又痛又伤感又无措。
帛巾缠了一圈又一圈,到底有多少圈?石闵舍不得用力拉扯,终于找到帛巾的源头动手去拆,手忙脚乱地拆了半天,一层,两层。三层……心酸之下手软了,小喜儿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呀?
他把头埋进妍禧的颈脖上,眼泪流了下来,喃喃说:“小喜儿,你何苦呢?何苦呢!这般缠着自己。痛不痛呀!”
“死比痛更难受!”妍禧说着,百般苦楚涌上心头,眼泪落下来了,接着是放声痛哭!她死过一次,知道那种滋味,人世再怎么艰苦,尤可以看到每日的太阳,能闻到花香,死之前的挣扎太苦了太可怕,惟有对自己残忍一些,才能在夹缝里苟且偷生。
石闵含着泪,轻轻把帛巾一道一道解开来,最后一道是一条红色的帛巾做成的裹肚,被挤压的胸脯终于得到解放,它们松下来,羞涩地隆起,看得见它们的形状,姿态美好,石闵颤着手去,轻轻摸了摸,触手处绵柔温软,它们慌张了,惊恐而躲避,石闵一把握住,隔着红色帛巾亲了亲,喃喃道:“它们这是我的,你如何能这般对待它们?谁准许你这样对它们!”
妍禧悸动了一下,缩了缩身子,红色裹肚便滑落下来,胸脯露出来,被帛巾勒得又红又肿,楚楚在月色里,妍禧惊呼一声,拿手护住,羞涩难当。
石闵把她抱起,放在软榻上,亲亲她的唇,哑声说:“小冤家,别怕,让哥哥疼疼你,疼疼你!”他的手摸过去挑开妍禧的手,妍禧流着眼泪,已没有力气反抗了,胸脯裸出来,比一年前丰盈了许多,一双手覆上去正正好,光滑似锦,柔软如锻……双唇寻过去亲起来,埋首进柔软里,他没有使劲,爱如珍宝,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爱抚着……
胸脯连日来被残忍地禁锢束缚,这是如水一般的亲密抚慰,它非常喜欢,忘却了羞涩不安,闵哥哥的温柔爱抚比硬绷绷的帛巾舒适,它在空气里自如地呼吸,在温暖的手掌里昂然,如蓓蕾一般美丽绽放!
月色似梦,少年人亲吻着如花朵一般的蓓蕾,压抑着血色澎湃,温柔的爱意比凶猛的欲念更清晰地让他感到愉快和美好!
相亲相爱的感觉来得美好,两个人静静沉浸在其中,世界浑然成了一片月色之中。
突然,有“怦怦”的敲门声响起,好多人的手,好几个人在叫:“喜公公,喜公公在么?”
妍禧猛然醒悟,抬起身子大叫一声:“我在里面!”
石闵想用手捂着,但已经迟了,院门外面的宫女们听见了,门继续敲得山响,一边叫:“喜公公,皇上到外找你,都急了,喜公公快出来,再找你不着,咱们都得受罚了!”
妍禧应了一声,这时清醒地看见自己裸着上身,雪色胸脯隆起,石闵的手还安放在上面轻抚着,她又羞又急,她拿手捂着自己的胸脯。
石闵急得眼睛要出血,一手抓着妍禧的腰,摸进去说:“哪里都不许去,你说的拿你的身子换,把你的身子给我!”
“不要!不要!”妍禧尖声叫起来,门外面的宫女听见,更加猛烈地敲门,一边叫:“喜公公,你怎么了?”
门板似要被撞破的感觉,石闵只好收了手,站起身来背着手,他的神情又变得冷静下来。
妍禧叫了一声道:“不要敲了,你们先等一会,我过一会再出来!”
妍禧匆匆抓过小侍内的衣服,早被石闵撕破了,她拿衣服捂着裸着的身子向屋子跑去,石闵不甘心,跟着她进了屋子,屋子里竖着一根杆子,上面卷着白色帛巾,妍禧信手一拉,身子旋了一圈,帛巾便在身上包了一层。
石闵心痛难当,上前拉住妍禧说:“这身子是我的,你怎么这样待她!”
妍禧一把推开石闵,冷笑道:“这身子是我的,不是你的,我要死的时候,你管过它吗?不包裹着它,难道你希望我以女身示人?”
石闵咬道:“我杀了皇帝,你便随了我!”
妍禧冷笑道:“你杀了皇帝,我更加随不了你,天下的人都会追拿于你,你日日就如丧家犬,逃都来不及,你还顾得上我的身子?你若果敢杀了皇帝,你之前所得的任何东西都付之东流水,你还可以东山再起么?你忍辱这么多年,不会为了我的身子而做这样的傻事!”
石闵的手颓然落下来,原来这小冤家什么都知道,一年来,她除了死过一回,她还参与了人世间种种阴谋,懂得利益的操作,也懂得什么可以放弃,什么要拼死保存。
妍禧又转了一下身子,飞快地又把自己缠成一只蚕茧,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拿一条丝绳仔细绑好。
石闵沉默着,侧着脸不看她,妍禧就说:“闵哥哥,咱们打个赌,我赌皇帝会赢!你赌不赌?”
石闵转头看着她,她又把自己缠成一只蚕茧,她的胸会痛呀,石闵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自己在痛。
“如果我赢的,我的身子我自己作主,如果你赢了,我的身子你作主,哥哥你不帮皇帝就算了,但有一条,你不能把皇帝的想法向石虎说,我不会向皇帝说你要当……的事,你敢发誓吗?你不能去石虎那里告密,我也不会向皇帝告你的密!”
“好,我发誓!”石闵冷笑,甚么时候,小喜儿学会跟别人谈条件了,且跟她玩一玩,要不她总不死心
妍禧把里衣、中衣一件一件穿进去,一穿上小侍内的衣服,戴上小锦帽,她又恢复了不男不女的模样。她把所以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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