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昌义之却答非所问地道:“本胡中有谁最与靖康王过不去?”
“郑王!”韦容毫不犹豫地道。
“不错,正是郑王,郑王这个人我最清楚。自靖康王引兵攻粱一事后,他对其一直深怀成见,更处处与之为难,若其是那部适家奇书,我就有办法造成两王之间的矛盾,甚至弄乱朝纲,让他们大火拼,那时你们认为会怎么呢?”昌义之深沉地道。
韦容的嘴角牵动了几下,眸子之中露出了一丝狠厉的神芒,道:“那我们就立刻去查实刘家当年所得的是否是这部奇书。”
“不,是否是这部奇书却不事关重大,因为如其有其事,我就能将这部道教奇书说成当年道主所留的道宗第一奇书《长生诀》,如今当务之急,我们仍是要先去探探郑王的口风。再说如若被我猜中刘家当年所得的真是道教奇书《长生诀》的话,那我们这代将会重造魔界神话!”昌义之嘴角边泛起一阵邪笑道。
视仙梅点7点头,道:“一切就听侯爷的安排好了,仙梅此际要去北魏一趟,顺便到刘家看看,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祝宗主要去北魏?”韦容奇问道。
“侯爷大概已经猜到我此去的目的,是吗?”祝仙梅扭头向昌义之问道。
“祝宗主要去见毒宗之人?”昌义之淡然问道。
“不错,金蛊神魔田新球乃是我们胜败的重要一环,我们绝不能放弃子”祝仙柜祝仙梧认真地道。
“不错,祝宗主与我的想法相同,毒宗的支持乃是极重要的一环。”韦容赞同道。
“郑王那边就交由我去对付好了,再说我也应该出去走走了。”昌义之深沉地道。
凌通和杨鸿之策马缓行,对付那些马贱流匪,的确不是以一个小小的猎村之力就能够解决的。昨晚虽然大获全胜,只不过侠着地势之利,更仗天时之助,同时还是提前做好了准备,才会使马贼大败而去,可这毕竟是一小股马贼流肚还有大群的人没有赶到。若是他们大举来犯,那可真不是一件好对付的事情,说不定猎村也会步上赵村的后尘。
昨晚一战,猎村大获全胜,可是陷阱机关的损失极大,兽夹之类也有损失,是以乔三与众人议定,就让凌通与杨鸿之去城里告急,以求搬来救兵,也顾便购回一些制作机关用的铁器,这自然是一种防犯之举。
其实朝中早已下旨,不准人私自购买箭支与长兵器,违者定处以重罚。这当然是怕百姓作乱造反,否则,若是能够买一些金属箭头,定会更有效。
本来,乔三只是想派杨鸿之一人独去,可是想到路途危险,也就让凌通同行。事实上所要购买的铁器也并不多,一个人背回便已足够,都是一些小玩意儿,并不占面积,只是因为扬鸿之与城里尉府也有些关系,毕竟熟人好办事一些。
城中的兵权全都在尉大爷手中掌握着,所以,在蔚县之中,真正掌权的并不是县令,而是尉太爷。
蔚县并不十分大,但靠近北部边睡,自然免不了会有流匪横行,更何况最近又初平破六韩拔陵之乱,朝廷怕贱人死灰复燃,是以便又在北边诸城加派守兵,使蔚县的守军达到两千余人。再加上尉府自身的家将、差役,几达近三千人。若是能从城中调出一队人马,来对付这群贼人自然不在话下。
猎村至城中的路不是很远,若马速极快的话,一天两个来回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近日来流匪猖狂,竞似乎封死了去城中的道路。赵村也曾派人去过城里,可是却并没有成功,而是被追逼回来。甚至求援的兄弟也被射杀,这一路之上绝对不安全。所以,凌通与杨鸿之几乎是全副武装,短刀长矛,一应俱全。
凌通很难得有这么一个策马狂奔的机会,昨晚一战告捷,使得众马贱人亡马损,却也有几匹马被套住,凌通与杨鸿之所乘的两骑就是战利品。
二人欢畅异常,意气风发,大有不可一世之态。
入冬的景色似乎微微有些凄请。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却并不在意路途的危险。凌通对自己极有信心,昨晚初显身手,的确让他意气风发,斗志高昂,恨不得立刻找几个马贱来练练拳脚。扬鸿之对凌通却是极为信服,何况昨晚更证实了凌通的实力,有凌通在他身边,他的确是极为放心。尽管他也记不清曾被凌通摔过多少次。
谈笑间,凌通突然似有所悟地一带马缓,低声道:“小心,这里似乎有些不对动!”
虽然凌通刚才表现得浸不经心,可是他的心神并没有半丝懈怠。这得归功于他每日连睡觉都保持一种警觉的练功状态,从而使他的警觉更超乎常人。
杨鸿之虽然与凌通笑是笑,骂是骂,可是在紧要关头,对凌通绝对信任。因为他很明白自己与凌通之间的差距,也对凌通的直觉和判断力极为信服。听到凌通的话,不觉打量起四周来,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前面的路比较狭窄一点,树密一些而已。这条路杨鸿之走过不下百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仍看不出什么疑点……
第四章 反比之战
木筏之上全都以木柱做7屏风,使得朱家村的柳木箭失去了许多的攻击力,数十名壮汉乘着四张大木筏,长而粗的竹篙,直通通地刺入水中,在溅起浪花之中,大木筏快速向对岸靠近。
唐六叔和几名极为硕壮而孔武有力的汉子,不停地向对岸朱家村的人放箭,也使对方伤了几人。但却把双方的情绪都激得高涨,大有不见血不收手,不有个结果不休战的架式。
河中和对岸的怒吼、喝骂声不绝于耳,朱家村的人,更有人划着本船下至河中,向大木筏之处攻击而前。
两方打得极为火热,这或许是两村近十年来战得最为激烈的一次。
朱家村更多的人下得小船之中,划至大木筏之后进行攻击,他们想利用小船的轻便之利,从大木筏之后包抄,形成合围之势。
唐家村,在河岸边守候的仍有七八条船,见朱家村的人想利用这种战术围击,立刻划船迎上,定要使大木筏之上的众人没有后顾之忧。
大河虽宽,也不过近两箭的射程之觅而已,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很容易使双方短兵相交。
唐六叔一声喝今,那些本向对岸攻去的柳木箭,都向游入河中的朱家村的小船上射去,更有人把大石头抛向林筏。
大木筏虽然笨重,但比小船稳健得多,而且筏面又平坦,更易于立足和活动。
对方射过来的箭。可以用比较小的藤盾相挡,虽然对方的小船上也有东西相挡,却是两面受故,竟吃了许多亏。
朱家村的人大为愤慨,立刻又添如了许多小船作战,也同样推来几张大木筏,看来是要与唐家村的人在河中来决战胜败。
双方的人都杀红了眼,大木筏对大木筏,双方互不相让,朱家村的人也早就算到唐家村的人会来报复,所以行动起来并不是大过仓促,虽然一开始他们吃了些亏,可是他们并没有丧气,反而更凶,更猛。
柳木箭毕竟没有那种金属箭头的杀伤力大,虽然会使人受伤,却不会伤人性命。而双方的藤盾又起了防扩作用,因此双方在远程交战之中并没有伤得得大惨,场面很快便已短兵相见,双方的大木筏驶近之后,几报长长的竹篙便在空中文锗舞动,这种又重又长的家伙使用起来虽然不是怎么灵活,可却极为凶猛,更叫人难挡,双方都是臂力极强的杜汉舞动着这种蛮家伙。一人以竹篙稍稍控制大木筏的方向,两人以竹篙相击。
木筏之上一般都有这类防备——那就是在木按那大木头之上再立几根粗木柱,既是为了方便众人稳住身子,也是为了挡住竹篙横扫的攻势,这种木桩在夏日可加上模梁,加盖茅草,便变成了凉棚。这种多用的装备,也便限制了对方的竹篙横扫之势,不过这次为了方便几根竹篙灵活地操纵大木筏,那顶部的横梁也便没有加上。
虽然大木筏设置了这么多的装置,可仍有人被扫落水中,也造成了一定的威胁,幸亏河水并不是怎么深。而这些人每个都会水性,落入水中之后,在乡亲们的掩护下又迅速爬上大木筏,否则不被对方的竹篙击破脑袋,也会被柳木箭射死!
当绝情赶到的时候,河中的战况已是杀得不可开交,双方各有损伤,怒喝之声,叫骂之声仍然是不绝于口
“碍哩吧啦!”船桨相击之声,木片碎裂之声,惨嚎之声,弓弦之声,使这段河面变得异常热闹,更有老少、妇人在岸上呐喊助威,小孩惊骇啼哭之声。
绝情从未见过这种打混仗的场面,虽不似沙场之上那么惨烈,可是却比战场之上相斗更有特点多了。
“住手!”绝情一声高呼,以劲气退出的声音便若闷雷一般白天空中滚过。每个正在交战的人都禁不住保了楞,接着又很快加入了战团之中。两岸的呐喊助威人群,也奇怪地向绝情投来疑惑的眼光。
唐家村的老太爷正坐在河畔观战,身边还立着两位硕杜的大汉,目光中充满了诧异之色地问道:“年轻人,为什么叫他们停手?”
“你们这样打下去只会使各自伤得更重,损失更惨!别看他们很多人被抬着回家,而唐家村不也有很多
人被抬着回家吗?这样对两方都不利的事情,干之何用?”绝情冷声答道。
“你能叫朱家村的人停下手来吗?”唐老太爷眯着眼问道。
“他们停也得停,不停也得停!”绝情极为坚决地道。
“哦,我倒要看看!”唐老太爷似乎极有兴致地说道。
绝情再不理会唐者大爷,扭头望了望河中杀得正凶的两村人马,眼申露出一丝冷意。这时,正看到一个小孩手中握着一根小竹竿,忙走过去温和地道:“小兄弟,这借我用一下好吗?”
小孩望了绝情一眼,又扭头望了望身后的妇人,怯怯地将竹竿送给了绝情。
绝情接过竹竿,一声长啸,高呼道:“全部给我住手!”说着向大河中跃去。
众人不由得一阵惊呼,想不到绝情会跃入河中!很快所有的人全都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绝情根本就未曾沉入水中,而是踏着波浪若水上掠过木筏,轻灵无比地向战地冲去。
整个河流两岸全都寂静了,甚至连空气都似乎变得凝重,呼吸声伊变得粗喘起来。
船上和大木筏之上的人本来就被绝情的吼声所骇,但却没有发现绝情踏波而来,依然战得极欢。
但很快,船上有人发现绝情踏浪而来,一慌神之下,竟为对方所乘,也便只得立刻还以颜色,又战了起来。
大木筏之上的人根本不敢稍有懈怠,那样只会吃上闷亏。
绝情身影自各艘小船之间穿过,手中竹竿轻拔,那慌飞乱窜的柳木箭全都如死蛇一般坠落河面,顺水飘那船桨交错之中,绝情手中竹竿轻敲,将两村船上的操桨之人全引入水中,船身更是动荡不已。
惊呼之中,船上之人更是骇异朗,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世间竟会有这种近乎神话般的人物。荡漾的碧波之中,一袭轻飘的长衫,若河神临世一般,踏波而行,那乱舞的箭支,像全都失去了力气一般,尽数坠入河中。
两村木筏之上的人更跃上了对方的木筏,手中柴刀之类的兵战短器交织于一起。
绝情双脚落在一只飘起的桨上,一声暴喝:“你们全都给我住手:“
声音若焦雷滚过各人的头顶,钻入每个人的耳朵之内,像是钢针刺入一般难受。全都禁不住悟然住手。
绝情的身子如一只邀翔的野鹤,冲雷而起,然后斜掠而过,跃上两筏的上空,那在空中正要相击的竹篙,全都“轰——”地一下击在绝情的双脚之上。
绝情又是一声长啸,惜着竹篙一击之力冲得更高,而双方的操篙之人若被雷击一般,纷纷立不稳脚根,向水中跌去。
绝情以同样的身法和同样的做法,将几艘大木筏之上的操篙之人全都击入水中,然后又落入仍在混战的大木筏之上!身形如陀螺一般乱转,大木筏上之人一个个全都被点中大道。无论是朱家村的还是唐家村的,未被击中穴道之人便被击入水中,而有几只小船之上的人早就依言住手不战,也就未受到牵连。
“砰砰……”数身闷响,几只大木筏全都靠在一起,几个人便如滚地葫芦一般倒在筏上,也有人依柱而立,未曾倒下。
“咳啼……”几根竹篙若利箭一般重重地插入河中,将几只流淌的大木筏钉在河心。使得七八张大木
筏,在河心搭起一张大平台,而朱家村和居家村的壮汉很多都在上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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