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你们还在大街上站着干嘛。咱们上
后喝酒岂不比这喝西北风强多了’走’车见韩,我们今日是他乡巧相逢,不醉不休!”长孙敬武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伸手搭在绝情的肩上。欢快地道。
绝情虽然被弄得莫名其妙,但却只当这些人认错了人,其热情不能怪。于是伸手轻轻地拔开长孙敬武的手,淡然笑道:“我想你们定是认错了人,我不是你们所要找的蔡风。在下名叫绝情、”
“蔡兄弟,你别跟哥哥我开玩笑好不好?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我们怎会认错人呢?”长孙敬武只当对方是在开玩笑,不由得笑道。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我的确不叫蔡风,而是叫绝惰。”绝情重复地道。
峨,我知道了,你还在怪小姐是吗?你可知道,自从你走之后,小姐一直都没出过府门,人整个都瘦了一圈,后来得知你名扬天下之后,才高兴得又哭又笑,只害得夫人和主人急得不得了,这次你跟我们一起回府,小姐肯定会高兴无比了!”长孙敬武自作聪明地g。
“哈哈,我想几位可能真的认错人了,在下根本就不知道你家小姐是谁,又怎么会怪她呢?在下的确不是你们要找的人”绝情再次否认道。
“长孙教头、元管家,我看你们可能真的是认错人了,绝绝公子是昨天才到都督府的、”绝惰身后的两名待卫解释道。
“哦,你们认识吗?”绝情扭头向身后的两名侍卫问道。
“回公子话这几位乃是都督的远亲,都是自己人、’那两名侍卫恭敬地道。
“哦,是自己人那便好说、’绝情淡然笑道。
长孙敬武不由得将目光移向元权和楼风月,三个人同时愕然不解地道:“不可能呀,这怎么可能呢?世界*怎么会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人呢?”
长孙敬武叨念了几旬,又神秘兮兮地向绝情问道:
“蔡兄弟。是不是你故意要与我们几人开个玩笑?”
绝惰将手中的折扇缓缓一合,洒脱至极地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开玩笑?都是自己人,又有什么玩笑好开呢?我是绝情就是绝情,又何必隐瞒呢?”
楼风月与元权三人全都一呆,元权忽然道:“哦,我明白了。”旋又放低声音道:“蔡兄弟,你要去完成一件秘密任务,所以才不愿意暴露真实姓名对吗?”
绝情不由得一呆见这三人始终坚信不移地认定自己是蔡风,心头立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因为这三人都不是敌人,自不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便禁不住问道:“难道蔡风真的与我长得很相像吗?”
这一问却把楼风月和长孙敬武等三人给问傻了,不由得好笑道:“你们两人完全就是一个人,你说有多像?”
“世上真有这么像我的人吗?那蔡凤在哪里,我倒要去见识见识。”绝情哺南道。
长孙敬武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对自己的眼睛也有些不敢相信了不禁都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看了绝情一眼,疑惑地问道:“你真的不是蔡风?”
绝情严肃地道:“我为什么要骗你们?”
长孙敬武三人不由得有些丧气地叹了一口气,同声道:“看来真是我们认错人了你们长得也未免太像太像了2”
“认错了人倒没有关系,我们都是自己人,不如我们上楼去一起喝上几杯你们为我讲讲蔡风的故事也挺好的,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与我长得一模一样那名动天下之人是怎样一个人物。’绝情兴致盎然地笑道。
元权和长孙敬武对望了一眼,爽快地道:“既然是自己人。走上去喝几杯也无所谓了。
第二章 烈焰修罗
蒙面人缓缓地抬剑,以一道最为优雅、最为玄奇的轨迹前指,剑尖与眉平齐,剑柄稍稍下沉,呈上扬之姿。
简简单单的一个起手式,却生出了狂野无比的气势、凌通竟感到一阵窒息的压力自那蒙面人的身上传来心下不由得骇然。暗忖道:“原来这见不得人的老鬼刚才真的是手下留情,老子还以为他不过如此而已、”
凌通虽然自身的武功并不甚高但所学为佛门正宗心法,对别人武功的强弱,自内心便有了一个定数。是以那蒙面人这简简单单的一个起手势,凌通也可以看出其武功的可怕O更让凌通兴奋的,却是蒙面人那缓和、轻巧的动作之中,竟似蕴藏着一种莫可言传的玄机这使凌通若有所悟地联想到自己所学的剑法之上。
凌通在习练剑法时,虽然偶被剑痴指点,也无意中在蔡风的抄字本中找到感觉,但真正看别人演练却是从来都没有。因此,这蒙面人出剑的洒脱。正成了凌通一个鲜明的对照,怎会叫他不为之激动呢?
“好,这二十年看来你是没有白费功夫、”剑痴随着蒙面人所发的气势。一扫那郁郁的音调,变得狂热起来。
凌通像是看着一对怪物般盯着两人。剑痴的身上竟似乎升起了一层无形的魔焰,散发出炙热而郁闷的压力,倒像是成了一具自地狱烈火中行出的魔神。
“难怪你的心性变得如此,原来,你竟练成了‘烈焰修罗’神功,真要向师兄道贺了。’蒙面人神情肃穆地道。
“世上武功本无正邪之分,只在修行于人。可惜当初师父不能接受这绝世功夫,才闹至今日这步因地,一切都不用多提了,出创吧!”剑痴微微有些感慨地道。
“师兄的剑为何不出?”蒙面人冷冷地问道。
“我已经出剑了,剑在我的心中、”剑痴淡淡地道
说话之间蒙面人果然感到一股浓浓的剑意紧逼而至,果然如剑痴所说,他已经出剑了。
“嘶一一”蒙面人再也不想等,也不能等、手中的剑破开数丈的空间疯狂地向剑痴逼到。
剑痴眼中露出一丝涩然之意,这才看似有意实是随心所动地扬起一只素白而修长的手。
凌通如痴如醉地望着那只扬起的手虽然已感到劲气四溢,一股股无法摆脱的压力使他似乎难以喘过气来但却惰不自禁陷入了那两种绝然不同的创意之中。
剑痴的剑好短好短。竟比之凌通的剑更短。正规来说,那已经不能算是剑,而是匕首,一柄大概八寸来长的匕首,夫于掌心却像是长在手上的一截怪异指甲,但却的确是生出了凌厉无匹的剑气。无疑,使人绝不能不把它当作是剑。
“哧——”短匕在蒙面人的长剑上划过。激起一溜微弱的火花。
这种难以置信的准确使得凌通心下骇然。
长剑掠过一道极为立奇的弧线,像是流星的殒落,凄厉的剑芒暴绽,在剑痴的短匕刚刚划过剑身之时。北向剑痴的咽喉。
绝对没有半点情面可讲。那澎湃在林间的杀机,使得这整个春天都充满了死气
蒙面人的剑招固然狠辣无匹但剑痴的身法却也是快得让人难以置信。竟趁短匕在长剑上一滑之机,身形若游鱼般滑至蒙面人的身后。
长剑自然落空,刺中的只是剑痴的幻影。
蒙面人绝对不是弱手只在剑痴的身形滑开之时气机的牵动之下,长剑斜斜后挑。自胶南下穿出,同时以重腿出击。
剑痴的短匕虽然用之极为灵活,但始终短了一些,若是要取蒙面人的性命,他也绝对难逃蒙面人快剑的攻击。
“好!”剑痴似乎对这一招极为满意。身子竟不攻而直升,有若邀翔之鹰,张开双臂,曲腿的动作极为怪异。
蒙面人心头骇然,他想不到的是,剑痴的动作竟快得如此不可思议。
收剑、收腿,蒙面人竟双手抱剑于怀。眼睛眯成一道刀锋般的细缝,仰视着剑痴那仍在上升的躯体,神色肃穆至极。
“呀——”剑痴一声暴喝,声震四野,整个身子在空中奇迹般倒转而下头下脚上,手中的短匕飞射向蒙面人。身子也拖起一阵风雷之势,以无可匹敌的压迫之势暴射向地上严阵以待的蒙面人。
蒙面人大惊,长剑微颤,那如闪电般射至的短匕斜飞而去但剑痴却不知是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柄长剑,化成千万点星雨洒落而下、一
剑气犹如噬血的水蛭,使地面上草木。在瞬间中尽数枯萎。
蒙面人的面上黑巾受不住到气的摧逼、裂成碎片,像干枯的蝴蝶,飘然洒下、露出一张请奇阴冷却又微有些苍白的脸庞———-。
地面上的蒙面人,突然抱剑旋转起来,犹如想要钻入地下的陀螺。在他的身体周围、立时旋起一团强烈无匹又充满了毁灭气息的飓风,向天上那满天洒下的剑雨迎去。
“轰——”一声震得凌通耳鼓发麻的暴响,跟着就是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得两丈开外的凌通倒跌而出
凌通验然爬起。却已经分辨不出,谁是剑痴,谁是先前那个蒙面人了。眼前只有晃动的光影,掠过的剑气,与浓烈无比的杀机、剑痴与他师弟只有淡淡的影子在忽隐忽现中晃动,快得使凌通有种目不暇接的感觉。
一道轻风拂过,凌通的眼角淡淡地显出一道修长的身影。微黄的披风在气劲和春风中。像波浪一般振动,但让人触目惊心’的,却是那紧扣在面上的鬼脸、、、二
凌通的目光禁不住移向那神秘行来的怪客。不知道为什么,那怪客的每一步都透着无与伦比的潇洒、优雅和自然、没有丝毫做作之下自然流露出一种超然的霸气。虽然装束有些怪异却并不损那深合自然天意的内涵。
那两人的剑意和剑招虽然很精彩,可是却似乎仍难及神秘怪客的那种魅力。
凌通有些心神俱醉地望着那怪客一步一步行来,倒有着自他心头升起地震撼,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这种感觉实实在在,的确存在着。
茫然间。那神秘怪客已经行至凌通的跟前,竟极为友善望了凌通一眼,那自恐怖鬼脸中透射而出的目光,竟使凌通若触了电般一阵颤粟,不知是激动亦或是恐惧,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
神秘怪客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也没有过多地理会凌通的反应,只是平静地向剑痴与其师弟决斗的战圈中走去、依然是那么潇洒自然,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两人之间充盈着可以将人统成碎片的剑气,那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杀机。
“同门相残,何其残忍,有力而不除魔卫道,徒争义气之勇,真让人心寒,二位停手吧、”神秘怪客的声音极为沙哑,但却自有一种非常的气势似乎充盈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剑痴一声轻啸。有若蜂乌一般倒飞而出,显然是挥剑后撤,听从了神秘怪客的话
“消耗了二十几年,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剑痴的师弟不舍地抢攻而上,沉声道。
’天下剑手何其之多高手数不胜数。为何必须要找他呢?化于戈为玉帛只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客夜星,放手吧9”神秘怪客吸了口气,再次劝道
剑痴的师弟一愣,想不到这神秘怪客一出口就呼出了他的名字但他苦忍了二十几年,怎肯就此罢手?冷哼道:“朋友别多管闲事。这乃是本门之中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厂’说着又伙剑攻出。
“师弟我们就此罢手吧9你我的修为各自J心中有数,再战只会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对谁都不会有好处、”剑痴也呼道
’不行!”客夜星不依不饶地道,说话间,剑光大盛有若一团彩球向剑痴罩去,剑气四溢,风卷云涌,使得泥土和花木四溅而出。
剑痴望了神秘怪客一眼却没有作任何还击的架式、眼看他就要被那团彩球所吞没,也不作任何表示。
凌通虽然被剑痴骂多了,也打得多了却没有什么恨意更因为对方教了他许多武功的基本功点拨了他许多要诀,才使他的武功在一年之内大进。平时,虽然对剑痴骂骂咧咧,但关心他也是有的,此刻见客夜星如此强霸的剑式,而剑痴一点还手的意识也没有,岂不是自寻死路?不由得担心大叫道:“小心呀!”
凌通的话仍没喊完那神秘怪客竟消失了,像鬼影子一般消失了。
当凌通再次看清所有人时,已是风定尘散,剑痴没有死,让凌通难以置信的是客夜星的剑。
客夜星的剑依然是剑,却定定地停在半空没有刺入到痴的胸膛,甚至连剑痴的衣衫都没有割破。
剑仍在客夜星的手中但却刺入了那个神秘怪客的手中,没有一点鲜血流出。具体来说,应该是插在那神秘怪客的两根手指之间。
客夜星的脸色要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数十年的苦修,他自以为可称绝妙的一剑,竟被对方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夹住了,甚至没有看出对方是怎么出招的,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啊2若是对方执意要杀他,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凌通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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