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牙和麻花半信半疑,接着铁牙道:“咱们也别耽搁时间了吧,要不等下天就黑了,咱们赶紧先进去探探虚实回头再研究这皮吧。”
杨述一听也对,三人稍整顿,就继续前进。
爬着爬着,里面越来越宽敞,基本上将头稍微躬着就能直起行走了。可是杨述却越走越觉着不对劲。“兄弟,哥怎么越走越觉得有啥不对的地方啊。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铁牙笑道:“不是哥你害怕了吧?”
杨述道“去你的!”
麻花问道:“你感觉啥不对?难不成是错觉?”
杨述挠了挠后脑疑惑道:“我也不知道有啥不对的地方,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咱们在看。难道真是错觉?”可杨述心里觉得一定会有什么自己尚未发现的地方,心里也在打鼓。
忽然铁牙指了指前方说:“杨述,麻花,你们看那是什么?”
杨述往前方望去,望了半天,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而且也并没有看见什么,诧异道:“难道你看见什么了?要不我们就地整理一下东西,制作三个火把再进去看看吧。”
铁牙却道:“我隐约好像看到了一个方形石块,个头儿满大的,斜着摆放在前面。就是不知道是干啥玩意儿的。”铁牙一边说一边卸下背上的包裹,拿出泡过烈烧酒的粗石棉,和三根粗木棍,就地制作起火把来。
趁着铁牙和杨述制作火把的空当,麻花提着铜芯灯想先去那大石块那里去看看。走着走着,麻花只觉得小股阴风扑面。当麻花来到大石块近前的时候,铜芯灯忽然一灭,麻花大惊,急往后退
当杨述和铁牙将刚做好火把点燃后,却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杨述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一惊,杨述急道:“铁牙,麻花呢?”
铁牙这时才发现麻花不知在何时已经不知所踪。
杨述拿起火把,急往里冲去,胖子这时也急忙跟上杨述。于是二人迅速接近着大石块。
当他们走近石块的时候,杨述用火把四处照射,终于,在一个大石块前的地上,见道了麻花最后所提着的铜芯灯,麻花却不知在哪。
杨述急忙大声喊道:“麻花你在哪”
杨述的声音久久在洞里回荡,仿佛好几个人同时在喊着。
直到声音越来越小。杨述收拾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尽量要使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他那颗开山鼓般的心咚咚咚咚的响个不停。杨述,想起了之前那种不安,好似被人盯着的感觉好像犹在,想着想着,他越发觉得很有可能背后有人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好像猫戏老鼠般,先让你惊恐,然后才将黑手一寸一寸的向你伸过来。
铁牙这时却没杨述想的那么多,他看杨述一个人蹲在地上半天不语,于是他一个人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只见,这洞好像是一个圆形的石头房间一般,可是怪异的是,这屋内并不像是人居住的那样,这里没有桌椅。板床,只有斜立着的八个方形石块,八个大石块靠壁斜立在八个正方位,石快上没有花纹,也没有文字,所以任谁也无法得知这方形石块是干什么用途。
铁牙看杨述萎顿在地,喊道:“杨哥,都啥时候了还休息啊,这洞里一定有啥出口,要不然麻花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啊,快起来咱们一起照照吧。”
杨述听铁牙如此一说,也甩掉黯然和不安的心情,站起身来,拿着火把四处望去。
当他也见到四周的大石块时,沉思片刻,便开口道:“这些是石墓!而且还是群葬的石墓,可是不知道这里面安葬的都是谁,居然如此简陋,”
说完杨述接着往四周的墙壁上的细微处望去,可是转来转去也没发现有啥墓道,或者出口之类的洞口。不过转着转着,杨述却在其中一个石块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型水池,大概只有比洗脸盆大不了多少这么个池。池中水清澈幽邃,一看便知其水之深。
由于视线问题,铁牙这个角度根本看不见水池,但他看杨述站在大石块后半天不动,就也凑过身子,当他看道小水池时也是觉着十分奇怪,按道理,在这山腰间怎么会有水池?如果是死水那这水池里的水不早就干涸掉了。可是如果是活水,这水从哪来?难道从地底而来?那也不对,只有水往低处流,哪有水往高处走的道理?铁牙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思想就钻进了这个死胡同。
而杨述却是想了半天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它,他先思考起石墓里的布局起来,结果一思量,发觉这墓室里的布局隐约好像跟那张遗骸身下的兽皮图有点相似,于是杨述将兽皮图拿出,一对比,果然在某处见到这么一块地方,上面还写了几个小字--‘古代修真墓’
就在杨述左手拿着兽皮,右手举着火把仔细观察这张兽皮图的时候,身后隐约浮现一串‘噔嗒噔嗒’的响声。杨述回头一看下,脸色顺变(本叙完,敬请收看下一叙‘鲑人与八镇’)
………【111】………
一:生还父冢
不知道我在亚父配制的秘药缸里泡了多久,时间悠悠而过,仿佛朦朦胧胧的时间只是弹指一挥匆匆逝去,多少次醒来,又多少次睡去,四十多天来伴随着我的只有浓浓的山药味。
我本是楚国大将项梁家中的一名家仆,从我记事起我就生活在项家,那个时候项将军还不是将军,他乃贵族名门之后,虽然家财万贯但是因为在楚国杀过人而不得不逃往吴中隐姓埋名。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只知道是项将军在路边拾回来的,所以项将军赐姓项,名稷字艾。
秦国时期的百姓吃不饱穿不暖,而我却特别庆幸。项将军待我们仆人亦如亲人一般,虽不说锦衣玉食,却也是衣食无忧。
我在童年的时候,就开始崇拜项将军,他文武兼备,熟读兵略,论胸襟,论谋勇哪样都值得称之当世豪杰,我常常幻想哪天能够在项将军的带领下奋勇杀敌,抛头颅,洒热血,哪怕是战死沙场也能像项将军一样豪气敝日,冲破云霄,每每想到此处我就热血沸腾…
童年时的玩伴也跟我一样喜欢幻想,也许我受到了他们的影响吧,骨子里也透出嗜血的种子,我印象最深,关系最为要好的就是项将军的侄儿籍字羽。他比我长四岁,正值弱冠年华,籍是典型的项家热血男儿,天生神力,勇猛无匹。每次有人欺负我的时候他都会挺身而出,每次都将对方打的皮开肉颤方为罢休。籍待我视出如己,他常常带着我跟他一起读兵书识谋略,学枪习剑,舞拳弄棒,项将军有一次见到,不仅没有怪罪我这个下人,却大喜,鼓励我道:“好男儿理应如此,虚渡光阴者为大丈夫所耻,来日我羽儿征战沙场时汝定为前锋大将!”
几句话在耳边久久回荡,犹如千军万马奔腾如厮,沥沥在目。听得我心中慷慨激昂,我闻言后俯身拜倒,道:“小的没用,但不愿教老爷跟少爷笑话,他日若上得沙场,小的愿赴汤倒火,血尽方休!”此时籍上前将我扶起,激动道:“好兄弟,切莫渡踏光阴,我们接着练罢!”于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一转眼十年后项家顺势兴兵,从此我便跟随项家挥军沙场,我们万人如一命,汹勇无匹,不记得打过多少次战役,但每每战之以胜。
直到有一天,项梁将军请来一老者,我见之,道骨仙风,鹤发童颜,如尘外仙人般潇沥脱俗,隐隐予人一种俯之拜倒的感觉。老者进入大殿后见殿堂内文武将军早已侧立两旁拭目以待,老者并未行官民之礼,反而言之:“老夫范增,久闻项家大将个个如虎似蛟,文武双得,今日我便随将军前来洗目寻主。”我闻言诧异:此老者真是怪异,如果他无意投奔我军,为何却随项梁将军前来,如果他有意投奔讨个军中职位为何又言之寻主?
我转念又想:莫非此人意在出个难题考就项梁将军?将军如迎刃而解老者便追随我军,如若不然便另寻他去。莫非,他却为威压众军,以免日后落的个人心不从,军心涣散,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见之此人深得项梁将军看重,料来必然身怀大道,如若项梁将军未解,他就此离去,他日必是项家莫世之敌,当真如此我便悄悄隐去,尾随劫杀,好除了个项家劲敌。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不觉往殿门处挪步若许。却听项梁将军道:“似范老夫子这般不世奇才登门论道,吾等本应顶礼膜拜,如若范夫子愿从我军顺应民意,讨伐暴君,吾定当授之重权,吾等置腹至诚,望夫子切莫推却!”言毕,项梁将军恭身便拜,众将视之大惊,纷纷拜倒。此时我心下暗道:饶是如此,我便随其意之。
孰料籍却犹自直立,更不欲拜,我见他不拜竟一时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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