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东西!放过去的萧索根本不会留心里!
眼下稀罕了,那人便这般对待自己?他什么都不是了?
虽说随后慢慢改了,慢慢正视自己,却还有一种让他说不出的苦。杨莲亭觉得,东方不败要回自己,一切都理所当然。
这点,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放开。
过去便是对他理所当然的好,于是理所当然的带了个男人回来?在于是理所当然的自己要接受对方?由于是自己理所当然的不能走?走了,也要理所当然的回去?
他不属于任何人,哪怕他爱东方不败,可也不属于他。
想到此,便拉开那人的手臂。摸了把脸“教主,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身后的东方不败依然对他一次次的拒绝不放在心上,没错,当一件事习惯成自然,也就理所当然了。
杨莲亭拒绝太多,他也知道这人有心结,自己做的似乎也不符合那人得心意。可如何做?怎么做?他根本不知道。
杨莲亭从一开始便是他的下人,仆人。转而某一天这仆人要求和平,要求平等,你要他怎么办?
某些东西是骨子里的,过去杨莲亭明白东方不败不是他,不是几千年后的人,什么天生平等,天生什么~狗屁!他那时代都有奴隶!从小养到达的宠物也不少!
他父亲还有个宠物是过去他爹!也就是萧索爷爷那时养一对宠物的,然后生下来,送给他玩得!
人权?人权也要在某些地方某些环境下讲。所以他能理解东方不败对于自己是,先仆人,后爱人的想法。
可就算理解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这很能理解吧?这谁都能明了把?谁都能接受吧?可忍受着是一回事,自己暗自提醒又是一回事,对方该不该还是一回事,最后爆发,那更别说了~
杨莲亭便是在这爆发中离开东方不败的,原本还打算等另一场爆发,他就可以光荣的投入风清扬怀抱~可惜,这人精明的很,知道放下一些身段,可以挽回自己并让他犹豫不决。
被东方不败刷的头头转的杨莲亭很不爽,这又是一个理所当然~没人规定我因为是你的爱人从而要包容你的无理取闹吧?
很显然,杨莲亭,难得的闹了会脾气。
背对着,东方不败看不清对方的脸色,更无法猜到在他心中成熟稳重的杨莲亭也会有孩子起的一面。
因而理解为,自己或许做的还不够。
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他的确知道自己混帐,今日那些长老所言,对杨莲亭这般大的羞辱。
可他呢?
根本便不放在心上,东方不败或许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此人。当意识到自己过去做的当真不够,或者只能用混帐形容时,却听他轻飘飘的一句“习惯就好。”
这要到什么地步,他真的就这么习惯了?
心中越发不安,连为自己找个借口的力气都没,根本无法盖过这铁一般的事实。
东方不败不依不饶的趴在那人背上,一口一口咬着他有些硬的肉。
“那时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们?”居然还只是死拽着自己走?
“等那群人吃过苦头后,自然明白,杀了他们对日月神教没好处。”废物都有废物的利用处,更何况那群老的成精的人物?
过去见东方不败对自己清淡,根本不是爱人待遇,羞辱自然有。眼下如若这人对自己正视,那些长老们也会转舵。
更何况那群人虽说贪财,可也一心忠臣东方不败。往日自己恶人做得太多,因而理所当然的那群人把所有矛盾怒火堆积在自己身上。
如若没猜错,过段时日那些名门正派还要围攻日月神教,那群人有些的确垃圾,可却也团结的很。
东方不败见那人没有第二次的拒绝,双手在一次光临,只是这次却直接往下。
112 风清扬,您不淡定了。。。
“你倒为他们着想。”轻笑声中,难以逾越的有着几分鄙视之色。
杨莲亭感觉那双要命的手并未把重点放在该放的地方,而是在大腿内侧缓缓移动,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真他妈的要命!
男人嘛~也就这么回事,憋的住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困难,五次六次有些不可思议,七次八次显然不可能,更别说九次十次,那根本就不是男人!
“哼哼。”两声,这是舒坦的,杨莲亭全身放松的趴在原处。
东方不败见对方如此便暗自挑眉,慢慢的,慢慢的~抓住那东西下的两颗,双手灵巧的要命,身前那头猪哼哼的更响。
毕竟在一起三年,那时在情爱上,他一直被动,可也或多或少知道如何能让杨莲亭舒坦。这边越发卖力,那边……居然打起了呼声。
东方不败不敢置信的全身僵硬,瞪大双眼,看着混账小子!他那东西还在自己手里,更别说都这程度了!居然就给自己这么睡了?!
决不能原谅!决不能!如今的东方不败恨不得指捏爆了某根东西!
粗暴的直接把对方翻转,便想怒吼,可见对方那疲倦的睡眼,什么话都咽下了。
微微叹息,贴上前,亲吻那人的嘴角,忽然又记起那人每次见自己主动亲吻他的眼帘时,那双眼眸就如同化了的水一般柔的自己心颤。
俯身亲吻着眼帘,反反复复的,用舌尖描绘着轮廓。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唇角落入鼻梁上。
记得,那三年,杨莲亭真的很爱自己。
什么都给自己最好,不忍心自己受到任何苦处。教内事物都有来他干,自己则轻松的,无忧无路的窝在后院。
东方不败一直觉得的这是恩赐,因为爱你,所以把日月神教一切给了那人。他知道这人喜欢财,自己便把日月神教的掌管权扔到他手中。
无法否认杨莲亭做得很好,隐约有着几分完美的味道。
整日没日没夜,一门心思的扑在那些事上,他自然认定杨莲亭喜欢。
小依在杨莲亭走后发过火,几次暗地劝告,可他听不进去。杨莲亭在他心中只是自己喜欢的一个奴才,一个自己爱着的仆役,这并不矛盾不是?
自己这做主子的能爱上他,能给他整个日月神教,他还有什么不满?
所以,杨莲亭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体贴自己,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两个人的起点不同,所以某些事无法改变。
那三年,在那人离开后的第一个时辰,自己便开始回忆。
没有他的日子,自己便沉静在回忆中。很甜蜜很满足的日子,可无法珍惜,因为这一切太理所当然了。
杨莲亭对自己很规矩,情爱法之于理。每一点每一滴的,都是极其淡,可缓缓增加着,慢慢堆积着,然后最终淹没了他。
那时,有一次自己去书房找他。瞧见杨莲亭在温暖的阳光下昏昏入睡。光芒照射在他身上,暖的不可思议……
自己忍不住想要靠近时,他却忽然醒来,待看清自己时,便拽着他坐到腿上。
这种亲密的动作很少,因自己不喜。太弱势,过去只有他妻妾这么做过。如今他却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这般?
无法接受,因此他推开杨莲亭起身。
先前还带着睡意迷茫的杨莲亭瞬间清醒,然后便想自己道歉,再然后他似乎都忘了找他什么事,便带着怒火直接回去。
随后自己去书房找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最终……那地方他也不再去了,反正那人能做好,反正那人……
恍惚还未回神,便听到耳旁传来极其劳顿的声音“怎么?你不是讨厌在外面这么亲密的吗?”杨莲亭带着浓浓睡意的推开东方不败,揉着眉心,说不出的疲倦,劳累。
的确,他不喜欢。
欢爱永远都是在床上,杨莲亭一个月也不会碰自己几次。他不敢,怕冒犯了自己。姿势一层不变,节奏一层不变。
自己早已没了□的人,如若不是这人想着发自挑逗,他绝不可能还会有着感觉。
很舒服,他从没否认这点。和杨莲亭做,的确很舒服。他在这方面似乎花过苦心,没多少让自己难堪,却能带给他奇妙的感觉,有些欲罢不能的味道。
只是,他东方不败厌恶,一个男人的东西刺穿自己!
他觉得那恶心,自己也是个男人,可为什么偏偏和女人一样?要躺在那里受人摆弄?!
所以,不论如何的舒坦,他都厌烦这种事。特别是杨莲亭进入的瞬间。他几乎每次都要强压下那种恶心不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现在想想,杨莲亭能够包容自己这么久,当真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过去以为能弥补的权贵,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先前翰墨安排下的偷听似乎也能知晓杨莲亭前世绝非普通人家,似乎有着崇高的身份。
什么样的美人没看过?什么样的人没尝过?
他大胆妄为,他视伦理道德为无物。比自己更叛逆更不可思议,完全就不似自己所了解的那般平和。
东方不败越琢磨越无法理解,终于低下头含住杨莲亭的喉结“这没别人。”
“你确定?”头顶传来的询问,有些不确定不肯定“嗯?”
东方不败的眼帘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自那次他走后,这身体便寂寞至今。没有人抚摸拥抱安抚,什么都没。
他从灵魂深处渴望有人能安抚自己,只是,那人只能是他。
杨莲亭注视着他,随即无所谓的笑笑“这种事别勉强。”
东方不败厌恶自己和女人一样,他是男人,顶天立地,笑傲江湖的男人!却因那葵花宝典!
杨莲亭当年问自己会后悔吗?
他记得说什么来着?
其实后不后悔都一样不是?
他不知道,过去的东方不败,会不会爱上杨莲亭,那时的自己的确对那人感兴趣,却绝对没有如今这种爱。
很矛盾,可有了那人这些也无所谓了。
恍惚察觉,其实自己真正爱上他,也是在这人离开的三年后……
微颤着,抚摸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身躯。过去的自己只是想要得到,而非爱他,只是想要占有。有了后,便不会在珍惜……只有在失去时,他恍惚的才明白自己的心,自己这个人。
“没事,我也想要你。”东方不败再次贴了上去,他也知道,如若当真要与那人在一起一辈子,这种厌恶必须消失。
这人已经为自己委屈了这么久,如若再委屈……
自己过去也是男人,岂能不明白期间的奥义?
杨莲亭已经很克制,三年来不是没有女人投怀送抱,也不是没有男人子推,可他却从不放在心上。
但他却从来不会对任何人伸出手,连出轨的动作言语都不会有。
这个男人太过完美,爱他,爱的太过完美……完美的都让自己害怕,颤抖。
那人试探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中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东方不败便是喜欢他那种使自己如珍宝一般的感觉,被他呵护在手心的温暖。
缓缓放松身体,他靠近着,然后亲吻,细腻的触觉,让自己微微心慌。
他想让杨莲亭放开着来,先前所听便知道这人在那方面绝非普通能手。可,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风清扬应该走了吧?
那种君子绝不可能听下去,稍稍听了些,应该便会自己房了。
那般说,这里只有他和这人……
“莲亭,今夜,随你的兴致可好?”带着几分颤音,东方不败低垂着眼帘不敢瞧那人。
杨莲亭自然是惊讶不已,或者说,完全不敢相信。三年多来,眼前这人可是让自己在这方面饱受折磨,想要在房外什么地方亲近显然不可能,他又不喜这方面的事。
眼下怎么转性了?
本能的谨慎,杨莲亭觉得眼下的东方不败过于反常,有了几分不打算继续的念头。
“我抱你回房吧,今日事太多早些休息。”轻柔的提议道。
东方不败看着此人,再度觉察自己有了几分无力,这人实在是过于君子了些。都到这地步,他还说这个?难道当真不想?还是说对自己已然不感兴趣?
这念头,无法压制的,终究还是冒出。
东方不败最为介意的还是自己的身子,过去柔软喷香的女人在怀,那是何等逍遥?就算是男人,那也有着独特的兴趣。
眼下的自己,还有什么可言?
他每次都尽心尽力的挑逗自己,一次次带着自己走入另一个世界才会满足他。在床上,单一,毫无兴趣可言。简单,却又繁琐,
他不是没有过经验,那些滋味,他书尝过,何等逍遥快乐?可转眼呢?
“不做了……?你不想要?”叹息着,东方不败便是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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