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风清扬皱眉喝道“很快便能回来,你准备些干柴吧。”说到后,神色则缓和不少。
杨莲亭傻乎乎的点头,望着那人离去后才随意捡了些枯树枝。
不得不说,风清扬是个好人,心也细,先前似乎察觉自己脚腕扭伤了吧?因而才不让自己去。
笑了笑,与这样的人做朋友便是轻松。他知道,却不会说,只会暗中相助。不会给自己任何难堪,反而觉得自然随意。
当晚,两人吃着烤山鸡也就这么酬和过去了。
虽说风清扬很好奇,那人到底是如何知晓此处,可见对方不愿开口的神情,便也忍了。反正这次跟他出门,出对了。
第二日,当他们赶至山下找到两匹宝马时……风清扬脸色铁青,杨莲亭则直接抱住脑袋想往树上撞。
怎么就这样了?怎么就这样了?!
“莲亭,你说该如何是好?”风清扬怒中带笑。
阴森森的可怕,让杨莲亭难得抖了抖身子“要不,今晚我们吃马肉如何?”
“也不必如此,让你家马儿嫁于我家君儿如何?”吃亏一次便够,自家的君儿怎能随意被人欺负了去?
“可,可我就只习惯烈风一匹马……别的马我不喜。”烈风怎么说都是汗血宝马的马头儿,自然不同凡响。就算陡峭险峻之地,它都能给自己走的和平地一般。
往身上盖一帐篷,那就是马车了!
“哼!难道就让君儿随意被欺负了?”这边,两人冷嘲热讽,那边折腾得好不热闹,忘我的已然不顾两人主人便在身侧。
“你家君儿也是自愿的,怨不了旁人。我瞧它被烈风伺候的也挺舒坦,两马你情我愿的,何必呢?”何必为难他这主人呢?
“你!”风清扬刚想大声反驳,却见自家君儿……丢人呐~君儿你怎么可以屈服于他马身下,还屈服的这么欢快?
烈风从君儿身上下来,亲密的舔舔对方汗淋淋的侧脸,似乎在亲吻着对方的眼睛。
两马之间的柔情,让两位主人一时说不了话。
得,也就这样吧,风清扬自暴自弃的想。
两人匆匆赶回华山时,也便是第九日深夜。
东方不败等了他九日,瞧他回来时,却与风清扬一同,两人说笑自如,显然关系已经熟了。
可他不知,他们怎么会一同回来?怎么就走到一快儿了?
杨莲亭下马对被自己吵醒的雪姨抱歉的笑笑,对方立刻去准备夜宵。
风清扬也留下,先前杨莲亭便于他说今晚一同住下,两人睡一个房间。自己并未拒绝。
此人言谈有趣,话语幽默,许多方面是自己所不了解、不知的。
杨莲亭瞧东方不败也在,便掏出两把剑,一把自己拚死找来的长剑,此剑是孤独求败二十岁以前所用,随后则是那把紫薇软剑。
“喜欢哪把?你先挑了去,剩下的我给令狐做聘礼。”打开剑盒“这可是孤独求败年少时所用呐~”说着有些得意。毕竟光说这两把剑本身便是天下间难得的好剑,东方不败好剑,也不是说说。如今这两把不但好,更别说,它们自身所代表的历史意义。
可东方不败眼中有的却只是风清扬于他的亲密无间,冷眼望着那两把剑“我为何要用别人的剑?”冷漠出口。
却不知伤了他人“你不喜欢?”那他为何还要拼死去找第二把?有一把给岳不群便也够了。
“不喜!”冷彻的抛下这两字,转身走出这间小院。
杨莲亭望着那人的背影无力的笑笑,心中则落寞无力,当真是喜怒无常阿,东方不败……
88 玉扇轻转,双目含笑
第二日清晨,风清扬来得很匆忙,他翻身下马时,刚好杨莲亭从东方不败院落中出来。
瞧见他立刻打不上前“岳不群并不同意此次婚事,反而已经下令把岳灵珊嫁于林平之,说是过去便有的婚约。”
“华山派什么时候和林家关系这么好?我怎么不知道?”他自然不知,这世间根本就没这出戏,这岳不群根本就是在胡乱加戏!。
“哼,胡编乱造的。却也能堵住众人的口舌,只是如今令狐因顶撞岳不群而被罚思过崖,而岳灵珊也被下了禁足令,就等时辰到后下嫁于林平之。”说到此事,风清扬自然愤怒,何时他华山派居然除了这种无耻之徒。
如若现在还不明白,风清扬这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
只是,一本辟邪剑谱当真重要到不惜毁了自己亲生女儿于自己大弟子一生的幸福吗?他华山剑法就这么不如旁人了?!
“这如今……”杨莲亭没想到对方动作会这么快而果断。
原先还决定见这对人有了些意思,便立刻先定下婚礼,趁岳不群思量两还不成熟,先把那小姑娘拉到自己这边。
可眼下,终究还是晚了步?
杨莲亭摇了摇头“不,我们还是去提亲,要把此事折腾大了。我作为令狐冲的大哥,手持独孤求败所持几时余载的长剑,前去求亲,作为聘礼。自然会被抄的沸沸扬扬。如若到时,再出现某些状况……”他笑。
“你打算怎么做?”风清扬好笑的注视着眼前这人,神情不由揉了几分,却不由联想先前令狐冲提醒自己留下那事,不由出言追问“是不是,便因此事,你才想让我留下,好为华山派主持大局?或者说,替你那好弟弟主持大局?”
杨莲亭见被误会,心中自然叫好,嘿嘿一笑,什么也不说,当是默认了“风前辈,到时,你自己看便是了。”
眼下没多久因嵩山野心勃勃,想要并吞五大门派的闹剧开场。此事对自己来说可大可小,原先只是想找个无人的地方,等事过去后自己再出现。眼下,这好巧不巧的,麻烦!
杨莲亭兴致勃勃地伸着懒腰,才不管他说什么“走了走了,咱们安原计划去提亲~”随即贼贼的凑到对方眼皮子底下“待会儿我去说什么你都回帮我,嗯?”
“自然。”风清扬笑着轻揉他的额发。
“那你先回去,待会儿我便来去找岳不群~”终于可以挑战nc了吗?杨莲亭感动得都想哭。这平静的日子,把自己给憋得……
金庸笔下很少有nc者的出现,不像琼瑶,几乎偏地nc,一个个或多或少都有些看不开或深度nc症状。
曾经何时,杨莲亭一度感谢自己来到的是笑傲江湖,而非nc偏地的时代。
如若当真到那儿,杨莲亭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人抱有某种生死相许的念头。
否则怎么谈清说爱?张嘴就是“哦,我讨厌你,我是那么的讨厌你,我比讨厌着月亮讨厌者太阳都讨厌你!”
杨莲亭只会想掐死对方,哪怕对方长的美若天仙……或许,他可以在那世界找一哑巴共度此生?
不论如何说,如今他当真想多了。
这风清扬走后,杨莲亭便摸着下巴考虑下步该怎么做。
林家在福州,那儿可是有不少大户人家阿……
“小久,小坝,小史,小珊跟爷走趟。”果真人不能闲下来,否则某些不安分因素会爆发。比如现在,杨莲亭想着法子要给岳不群找麻烦找刺激。
想到此,兴奋得嘿嘿乱笑。
东方不败一直侧身靠在门内,看着风清扬亲密的揉着那孩子的头,看着那人并未拒绝,就连神情都柔了几分,暖暖的笑意,还有撒娇的口气。
他对风清扬的要求,小小的却狡猾至极。他不知自己如今的怨恨是因何而起,但很烦躁,烦躁那人居然从不这般对自己。
“莲亭哥哥、莲亭哥哥,你叫我?”小久欢蹦乱跳的冲出来,却在瞧见自家教主冰冷的目光后,傻乎乎的打了个冷缠,往旁挪了挪。
杨莲亭瞧不见里面自然也不知发生什么,招呼道“待会儿你让,三、八、十来我这儿报道~爷我先去啃早饭了。”
小久心惊胆颤的瞅着自家教主“哦,好,我这就去叫他们。”缩成小小一团,这两人等杨莲亭走后,小久才小心翼翼的问“教主,有何吩咐?”
冷眼瞟了他眼“今你不必去。”
“啊,可莲亭哥哥……那里怎么办?”委屈的噘着嘴。
“我自会处理。”转身回房换了衣物,片刻出来后小久的脸狠狠抽了下。
“教主,你这么绷着脸,是人都知道冒牌,要么就是我今天面部瘫痪。”再看不懂,他便是傻瓜了。
今儿,自家教主就想冒充自己!
“我会注意的。”冷言抛下这句话,便继续向外走。
小久在他身后欲哭无泪,他还没吃早饭呢,他今天还没和莲亭哥撒娇呢!跺了下脚,哼哼,自己去啃零食。
杨莲亭转头,正好瞧见向他走来的小久,便扬起笑容亲密的对他招招手“来,还没吃早饭吧?吃完我们就上路。”拉开身旁的椅子,帮他盛了一碗粥“多吃点。”
“嗯。”小久闷闷低头喝粥,时不时还要应付杨莲亭塞来得馒头。
小嘴鼓鼓的,神情专注的瞅着身侧杨莲亭。
“吃饱了,不能再吃了。”先前杨莲亭在他房内留下的馒头早已被吞下肚,如今这……可又不愿付了那人的心意,狠狠塞了两馒头一碗粥,实在是,已经到咽喉了。
东方不败这叫有苦说不出,只能咬着牙往里吞,问题就在这……如今他不论如何都塞不下了。
杨莲亭淡淡的瞟了他眼,却不知在想什么,这目光让东方不败立刻竖起汗毛,惟恐对方瞧出什么问题“我的宝贝小久,你说我们是要岳君子身败名裂还是放他一马?”
“莲亭哥哥这么讨厌他,自然身败名裂喽。”怪异的学着小久的口气,目光期盼的注视那人。
此刻两人这般近,还是他自己主动的。不停的给自己夹菜,盛粥。真的,好久没体验到了……
这样的生活似乎只有在黑木崖上才会有,那时,他会含笑的亲吻自己,拥抱他,而非如今这般冷漠。
不知觉的,头已经往他怀里靠,整个脸都贴在他胸膛前,静静的聆听那人的心跳。
过去没珍惜,如今才明白这份珍惜,自己却倍感喜悦。
“小久怎么了?不舒服?”杨莲亭却有些着急,摸了摸他的额头,随即拉开怀里的小家伙“不舒服的话,你今天还是休息吧,我让小巫陪我也一样。”
“唔~”如今的小久摇头“只是没睡好,我都想去华山很久了,莲亭哥哥怎么可以不带小久呢?”
杨莲亭不置可否的皱了下眉头“不许逞强噢,不舒服就要说,吃了这么多也不见你长肉,都浪费粮食了!”捏了捏他肩上的肉,倒是骨感的很呐~小久瘦得还真快。
很显然其他人早已被打过招呼,自然知晓,如今的小久便是自家教主。因而,完全不敢看这今天有些四肢失调的小久,死命的往对方怀里赖这就是不出来。
杨莲亭准备了三个盒子,分别让小久拿紫薇软剑,以及小史则是另一把凌厉刚猛,还有个盒子则是他犹豫再三忽然从房内拿出,交给小坝,小坝打着哈气,漫不经心的接过,却踉跄几步才拿稳,众人都很好奇盒内何物,可杨莲亭并未开口解释,反而要求一同上路,众人只得压下这份好奇。
到了华山脚下,见于两个华山门人,便让人通报说“杨莲亭今日带令弟向岳不群,岳前辈提亲了。”
两个门徒面面相距,均有忐忑不安之色。年少一人不安的注视自己“阁下便是大师兄口中的大哥?”
“正是在下。”杨莲亭下马,把缰绳交给小久“怎么?有何难处?还是说,小兄弟难道我来的不是时候?”
稍稍年长那位,上前步双手抱拳“实在是抱歉,前几日大师兄便是因此事而被师傅关入思过崖面壁,连我们几个师兄都不允许去送饭食。小师妹和师娘也被责骂,小师妹被禁足……师傅说,小师妹早已于林平之有了指腹为婚的婚约,所以……”那人说得极为惋惜,又无奈。
杨莲亭点了点头,他并不担心令狐冲会活活饿死。风清扬没在此处留下人?他才不信。不过,整个华山似乎或多或少对此次婚事有些微词,毕竟令狐冲是他们心中的大师兄,而大师兄的心思,只要有眼睛,便能瞧得出。
倒是对一个半路忽然出现之人,抢了大师兄所爱,心中则有些不满。
“没关系,”温和的含笑“只是,我不惜千里来到此处,如若就此转身离去,实在是让我不甘心,还望禀告声。”
“那就请先生先在此等候,我这就去禀告。”于另一人对视眼,那年长之人立刻转身运起轻功向上跑去。
倒是那年少的却满眼好奇,瞅着杨莲亭“阁下叫杨潇,杨公子?”
“不错,怎么,那只野猴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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