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莫名其妙的被打得无力反抗,前庭内的人一时便看着杨莲亭把对方打倒,也不过分秒的事。
打了人后,冷笑声从怀中掏出白色缎卷擦了下手,便扔到张嘴吐血的那人脸上“张张眼,下次别在以为自己学过些拳脚功夫便能横着走。”
说着,便要往外走。
这员外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今儿带来的人莫名其妙被教训了顿,可对方身上那股杀气,让他动都不敢动,脸色也死灰一片。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表哥?!”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员外家的小姐可不动这么多,直接拽住对方的衣袖不给个说法不让走。
杨莲亭当真醉了,而且还醉得厉害。
往日便最烦这种女人,如今这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抓着自己?
抬手便要甩开,可惜动作太大再加之杨莲亭身上杀气太浓,身后跟着的风清扬还以为他要下杀手。
当下不顾这么多,直接抬手便要阻拦。
杨莲亭当下直接抽出青雀长舌,也不顾对方是否愿意,便招呼上。
风清扬愣了下,想以内力直接压迫杨莲亭罢手,可对方身型则如猎豹,速度极快,根本让自己抓不住。
几招下来,自己倒是挨了三剑,幸而都是割破衣服,并未伤到。
风清扬并不愿伤他,可这小子剑法刁钻的很。自己这独孤九剑居然一时也拿不下对方,怪不得前些日子,自己要教,对方还不乐意呢!
前庭外种了一排石榴,盛夏时期,一朵朵娇艳夺目的绽放。
树下,一身白衣与一身青衣,两人剑招相对,居然丝毫不让。
杨莲亭先前那些怒气也在过招中烟消云散,却越打越兴奋,也不顾场合。瞬间剑气四溢,青雀舌鸣轻鸣,剑身如灵蛇,刁钻而鬼魅。
风清扬被这初次瞧见的剑法一时打压,几招过后方才了然对方剑意,心中则更为感叹杨莲亭不凡。
目光火热一片,可惜杨莲亭还醉酒中。
东方不败在旁注视着,下意识的抱紧自己。为什么这几日来,他越来越觉得,那人不在属于自己?不在是自己的?
过去不可一世的自信呢?那种掌握其中的肯定为何会在这几日轻而易举的消散?
越来越多人注视着他们,动些无意的更是惊叹那两人过招的华丽与深不可测。
杨不垭依旧惊愕了,原先自然认定此子武艺不错,却不曾想,居然能和这风清扬打个平手。
风清扬是何等人物?独孤九剑当年便是威震整个武林,更是名门正派中,难以逾越的高手。
他居然,居然和这样的人物大的平手?
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但内心的喜悦却无以复加。
那些从未见过世面的小姐夫人们,则面红耳赤,一个个都仿佛让小鹿蹦达进了胸怀,目光兴奋而忐忑不安的望着那两人。
这在庭院里等了许久,却讪讪不见来人,翰墨放下手中做到一般的事,稍稍收拾便到前庭,人还未到,边听到叫好声。
当下狠狠拍了下额头,好样的,人没抓来,到和那小子玩上了?
拨开人群,预料之中的场面并未让他多大感叹,走到东方不败身侧“去敲昏那小子,否则不到脱力,根本不会停。”
东方不败听后便下意识的皱眉,可本能的却极力逃避。他不敢再去热闹那人。
这几次来,每一次都是这般。
自己想要亲近,可每每都弄巧成拙。
翰墨却不知这些有的没有的,反而退了他下,崔出道“快去啊!”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手腕已然发白,这两人内力实在相差太多,能不落下风的对剑至此,着实不容易。
心中有些疼惜那人,也不顾太多飞身落入杨莲亭身后,风清扬有些惊讶,杨莲亭刚要回身,却直接被东方不败一个手刀击中后劲,身体瘫软无力的落入他的怀中。
下意识的抱紧,东方不败轻轻的扬起一个笑容,他有多久没这么贴近这傻孩子了?
想着,便抱回后院。
风清扬见状立刻收剑神色略带不满,两人都打在兴头上,他还从不知此人的剑术如此高超,居然能与他打个平手。
可那东方不败……
翰墨看在眼里,上前拍拍对方“走回去了,再打,那小子就脱力了。”
这一行三人根本就不把众人放在眼中,该如何,便如何。
留下的那群人,见主角们走后立刻向杨不垭打听消息,可后者则推托前辈交待,不可说。
这直接明了的前辈交待,依然足够明了。
不得不说,今夜满盘全胜的必然是杨不垭……
当夜回放,杨不垭兴奋得又饮了几被烈酒,痛痛快快地哈哈大笑“如此一来,我们杨家怎么可能在被那群五岳中人排斥在外?”
当今五岳虽说已然消弱,可依旧独大武林。整个武林依旧还是他们说的算,就连前几日被暗杀掌门的青城派,这般大的门派都不曾放在眼中。
如若,如若这风清扬,作为自己小儿子的师傅或者朋友什么,自己岂不是也提高了几个级别?
那些老不死的还不是看着自己便要叫一声前辈?阁下?
想到此,便满意的哈哈大笑。
二子杨清正进门时便瞧见这幕,走到桌前为父亲斟满酒杯“父亲宏愿必然能实现,只是父亲可曾问出杨潇这身武艺从何而来?”
说道此杨不垭也摸着下巴,陷入苦思,的确的确……能与当今剑神打得平分秋色,这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但事实却摆放在眼前,不容他不接受。
只是自己多次试探,却终查无所果。
“父亲我觉得,我们当可从今日杨潇用的那把剑开始查。”杨清正不动声色的提醒“父亲,那把剑决非凡书,应当查得出。”
“嗯,我们花点心思找找吧。”杨不垭捋着胡子点头道。
“是,父亲”杨清正恭谨的起身告退。
走到房门口便被母亲身边的丫鬟叫住,月色下,那丫鬟羞涩的垂着眼帘绞着手中绢帕“二少爷,大太太让你去她房中说事呢。”
杨清正捏了下她的脸颊“是娘想我,还是你想我?”
那丫鬟脸色更红,对他的打趣更为不好意思,轻跺了下脚便转身跑了。
杨清正望着那丫鬟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散去。
今日这处,他一时也说不好时对方有意,还是无心,不过……
眼下看来,许多布局都被那死小子打乱了!
果真要早些除去阿……
叹了口气,向前慢慢走去。
自己怎么不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便弄死了他呢?如今这小子可不简单。
不过,就算如此……杨清正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一人可助便不由扬起笑容。风清扬又如何?不过就是个匹夫,收拾起来还不容易?
126 得到什么。。。
当东方不败把杨莲亭带回院内放到他自己的床上后,便多了几分悠长。
哎,自己与他,当真不可能了?
看他与风清扬之间,林平之之间,自己根本没任何立足之处。
杨莲亭的光芒当初自己怎么就看不出?
随后赶来的翰墨扫了眼床上的杨莲亭,随即流露出一个极其龌龊的笑容,对在场那两位说道“今晚留一个人伺候着吧。”
这话……在不明白,那当真是傻瓜了。
风清扬与东方不败下意识的对视,却随即躲开对方目光。
翰墨自然说完便想跑,可谁知,东方不败却抢先一步“既然莲亭是你的朋友,今夜就劳烦翰墨代为照顾吧。”
翰墨张了张嘴,在瞧见风清扬赞同的目光后,便有了一种自讨苦吃的感觉。
混蛋阿~“莲亭今夜不会安生,我这不会武功的书生恐怕不方便吧?”
“我想,没什么不方便的。”风清扬淡淡符合道“如今莲亭已经有些脱力醉酒,应该一觉到天明。”
这可不好说,翰墨在心里嘟噜了句“醉酒后的杨莲亭可是会很乖很乖的啊~你要他做什么,他便会做什么,还分外可爱,富有魅力~”抛下一个诱惑。
这两人自然想到别处,一个个心痒痒的很,可另外对方也在,自然不能答应!
“要不,你们一同照顾?我还有些是没完成~劳烦你们了~”说罢,也不顾他们是否答应,翰墨便逃窜至门外。
留下在房内的东方不败和风清扬都留出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醉酒后的杨莲亭的确多几分真是与往日所瞧不见的可爱。
随后?随后……他们也想看,可这……一个忌讳着东方不败,一个则顾及这风清扬。
你让他们如何下手?一起?做梦吧……
风清扬实在是忍不住这种怪异的气息,转身什么都不说便走。
而东方不败在对方离开后眷恋的做到杨莲亭身侧,指尖无限眷恋的抚摸着对方的脸庞,脖子,前胸……
好久没有了,风清扬既然走了,自己何必君子呢?
想到此,便一把拽开杨莲亭的腰带。如若过了今夜,那人还会用什么表情对待他?心中多了几分好奇,身子也开始滚滚发烫。
当真许久没做,他也有些期待。
伏下身,咬住杨莲亭的下唇“莲亭,我们做吧。”
对方似乎听到了“嗯。”了声,半睁开双眼,黑色的眼眸流露出那种让他恐慌的神色。
还未开口,东方不败便觉自己被压在那人身下……。
果真,许久未作,也不可能指望身上那人有多大的耐心。
醉酒之人还会知道什么?
不温柔,不细心,不体贴。
东方不败当下有苦说不出,却只能撕咬着牙忍着了!
可不知是不是因那酒精的关系,杨莲亭足足做到黎明破晓。他都昏迷了两次,可最终还是被身上那人活活折腾醒了!
略带无奈的叹息,困难的抬手抚摸着那人的眼睛,鼻子,双唇“莲亭,别不理我,别抛下我。我都懂了……真的,我都懂了。”
说不出的心疼,说不出的滋味。东方便是爱着身旁那人,无限眷恋着他的气息,无限的爱着那人。
似乎,越是得不到,自己便想着发自要得到那人。
但真正剖开内心,只是他的不安,可望,以及害怕。越是爱了,越是害怕那人抛开自己,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那时的自己,又该怎么办?
想到此,不由把头埋入杨莲亭的怀中,听着那人的心跳。嘴角小小的扬起,风清扬怎么和自己比?这方面而言,杨莲亭自然会比较满意他的了~
那人,决不会心甘情愿的屈于杨莲亭身下,而男人嘛,她又如何不明了?杨莲亭的确是君子,可在君子,他也是个男人不是?
想到这,也不顾身上的疼痛酸软,舌尖沿着那人的喉结舔舐,注意到沉睡在自己体内的东西慢慢苏醒。
便开始兴奋,紧紧搂住他,等待着下一轮的开始……
疼,的确好疼,可那又如何?
东方不败似乎觉得,如今只有这般,他才能决的杨莲亭还留在自己的身边,还会看着自己,注视着他……
他是属于自己的,不属于旁人……
那夜,他很久没睡得如此安稳。
那人离开后,自己真的很久很久没睡得如此熟,也没这般安生了。
手臂紧紧环住那人,嘴角也克制不住的上扬……
萧索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他很少醉,虽说醉后不会作出任何出格的事,但那种无法自控的感觉非常厌烦。
这次,他放纵了自己一回。他想忽然想看看风清扬或东方不败会做些什么。
梦的感觉不错,梦见很久以前的一些细节。比如与粉黛最为甜蜜的时候,或看着二哥在自己身下毫无克制的痛哭,那是自己似乎有些心疼。
其实很多感情不是没有,只是没时间放纵。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便在于理智。他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放纵,于是,便明确的拒绝了沔,更是压抑了某些可以发展的感情。
到了这,他似乎有些放纵,过去太压抑,随后,东方不败的事情太过打击,因而他开始放纵。
先是一个风清扬,随后是林平之。
说实在的,如若可能他当真两手抓,两手都不放的方针。可这太无耻了点,风清扬不可受这种耻辱。
虽说自己贪恋那人所带来的温暖,以及从所未有的细心照料……
林平之…。。唉,那孩子实在是太让人觉得想养在身旁了。
杨莲亭想到此,便不由叹息。
从梦里醒来时,他感觉到有些不对,而且很不对,虽说醉宿,但也不该如此疲倦不是?
自己怀里有一个人,他的身体某个高高竖起的地方还埋在那温柔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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