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
鲁鲁修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那是一根坚硬而粗壮的器具,紧紧地贴在他的双臀之间,散发着惊人的热量!他听到压在他背上那个男人兴奋的呼吸声,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恐惧感!
他不顾一切地乱动挣扎,想要逃离对方的钳制,但除了那个压在他身上的光头之外,还有另外三个男人死死地按住了他的手脚,将他完全固定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别说逃脱了,就连移动一下都做不到。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尾被钉死在了栈板上的鱼,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由对方在他的股间杵着、晃动着、摩擦着,最后停在了那个闭紧的入口之外……
####################鲁鲁修就快要被狱霸吃掉的分割线########################
朱雀总算是听明白了弗朗西斯话里的意思。
犯人该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你要是看谁不顺眼,打他一顿或者上了他也都是无所谓的,但是对于同僚所做出的一些“无伤大雅”的违规行为,你就不用管了,而且你也管不着!只有警长和典狱长才有权力处置狱警,只要他们俩没发话,那就没有关系。
朱雀的理智告诉他说,他应该听从弗朗西斯的建议,但他在感情上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所以他在离开警长办公室的时候,故意非常用力地甩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只不过是个新人而已,居然敢摔警长办公室的门,什么玩意嘛!”朱雀刚一离开,基尔伯特就又钻了进来。他对着弗朗西斯发了一通牢骚,认为他对这个名誉布里塔尼亚人实在是太过温和了,像这种血统肮脏的殖民地居民,实在是没必要跟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教训他一顿就好了,如果他以后还不听话的话,就把他弄死之后扔到海里去!反正天堂岛这个地方四面都是海,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人失足落水,也是很正常的。
弗朗西斯看着他一脸不忿的样子,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亲爱的小基尔,哥哥我知道你是纯血派,但也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血统上面扯嘛……是,在天堂岛死一两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即使死的是狱警,要压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这样的行为始终存在着风险,哥哥我也实在是不愿意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弄出人命来,而且我始终认为我们狱警之间应该团结友爱,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内杠的好。你也说了他还是新人嘛,对于新人应该要稍微包容一些,今天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他以后循规蹈矩、不再多管闲事不就行了?”
基尔伯特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弗朗西斯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也不能不给弗朗西斯这个面子,毕竟他除了是自己的恶友之外,还是他的上司,如果他太过固执己见的话,万一把弗朗西斯给惹火了,那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想通了这个问题之后,基尔伯特一脸不爽地瘪了瘪嘴,结果一不小心牵动了他嘴角旁的伤口,顿时便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基尔,让哥哥我看看你的伤口。”弗朗西斯也不等基尔伯特回答就突然凑了过去,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然后轻轻地在他那破掉的唇角上印上了一个吻。
“该死的……”基尔伯特一把把弗朗西斯推开,这个时候他也不管弗朗西斯是不是自己的上司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就吼了起来:“胡子混蛋,本大爷警告你不要再对着本大爷发11骚了!你要是欲求不满的话就到监仓里随便挑个犯人来玩不就好了嘛,干嘛老是对着本大爷动手动脚的!”
“哥哥我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又何必那么激动呢?”弗朗西斯也不生气,他摊了摊手,神情慵懒地接着道:“哥哥我实在是不愿意再和犯人扯上关系了,他们比狱警都还要乱来,天晓得会不会有病,万一一不小心中招了,那哥哥我不就惨了吗?再说了,你不是哥哥我最好的朋友吗?在朋友有需要的时候奉献一下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基尔伯特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那不叫朋友,那他妈叫炮11友。对了,新来的犯人里有一个贵族,据本大爷所知他还没有被人动过,里里外外都很干净,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本大爷可以替你跟阿西拿点药,把他迷晕了之后再送过来。虽然安东尼奥说最好不要招惹这种政治犯,但是如果他不知道是谁上了他的话,应该也没多大问题才对。”
“噗嗤——”弗朗西斯轻轻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基尔伯特一眼:“是你对他有兴趣才对吧?不过我也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做,安东尼奥的话很有道理,你是狱警,监狱里有那么多的犯人可以随便挑,实在是犯不上为了一个屁股给自己惹上麻烦。而且贵族什么玩过一次也就够了,这帮从小就养尊处优的杂种性格太糟糕了,动不动就走极端,哥哥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被人拿枪指着头的感觉,那很不好……”
第10章 旧相识
朱雀从弗朗西斯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心情就一直很不好。虽然他本身并不认同弗朗西斯所说的那番歪理,但他最终却还是在基尔伯特的问题上做出了让步,这让他的良心很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狱警的职责。
仿佛冥冥之中真有主宰似的,很快上天就给了他一个需要他尽到他职责的机会。
朱雀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发觉了不对。
几个犯人嘻嘻哈哈地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回头,还有几个伸出手指头朝着浴室里面的某个方向指指点点,脸上神情暧昧地笑着,瞧着极其猥琐。
朱雀敏锐的察觉到浴室里大概出了什么事儿,他想都没想便冲进去察看,没想到刚一进去就看到四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把一个青少年摸样的黑发男子用力地按在了地上,那人体格纤细、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什么肌肉,一看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这四个男人的对手,而其中一个光头还趴在他的身上,并且已经作出了一副提枪上马的动作,这让朱雀当即便一脸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朱雀心情烦躁地对着他们大吼了一声。他现在对于做这事儿的人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恶心!真他妈恶心!
朱雀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岛上,从狱警到犯人全都是这样一个德行?难道在这个监狱里除了自己之外,就没有一个正常点的人吗?难道就因为身边全都是男人,便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和男人j□j了吗?那最起码也得对方愿意才行吧!像这样强迫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又有什么意思呢?
朱雀越想越气!他秉着一种如果管不了狱警,那就好好管管的囚犯的想法,二话不说就从腰间抽出了警棍,然后对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背猛地一挥,当即便把那人给打翻在地。
“噢!该死!”光头回头看了一眼,见一个狱警一脸铁青地站在自己身后,并且已经开始打人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从鲁鲁修的身上爬起来。但他和他的同伴看着朱雀的眼神还是很不满的,朱雀甚至能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愤怒的杀气。其实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而且他们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就只差临门一脚了,结果却突然跳出个陈咬金让他们停下来,这的确是挺让人难受的。
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本来就违反了规定,再加上朱雀是狱警,如果他们敢对他动手的话,那就是罪加一等,不死也得关禁闭!
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关禁闭一项非常可怕的惩罚措施。
天堂岛监狱的禁闭室条件极其恶劣,整个就一竖井的模样,长宽一米左右,连张床都没有。犯人在里面除了站着就只能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三面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唯一能够供人进出的铁门上开了一道小口子,还只能从外面打开,那是用来送饭的,狱警每天端着盘土豆泥给塞进来,第二天送饭的时候再顺便把前一天的餐盘给收走。
禁闭室里是有灯的,但它高高的悬在天花板上,犯人根本够不到,也只有在用餐的时候,狱警才会在外面把灯给打开,让里面的犯人见点光,开的时间也不长,就半个小时,其它的时候被关在里头的犯人都只能身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中。那里不但黑,还很安静,非但没人跟他说话,他连想要听点声都听不到,人呆在里面不出三天就得抓狂!关上一个星期的就变得痴痴呆呆了,得花好长时间才能恢复正常,有些关得久的说不定还得疯!
所以在仔细地衡量了得失之后,光头决定让步。他朝着朱雀笑了笑道:“没干什么,我们就是跟他闹着玩而已。”
“对对,我们只是在跟他开玩笑!”
光头一行人对着朱雀打了个哈哈,然后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快速地从浴室里溜了出去。
朱雀也没有阻拦他们,他来天堂岛的时间虽然短,但也明白在监狱里有些犯人也是有些势力的,也就是所谓的狱霸。他们和狱警之间达成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只要他们不是闹得太过分,狱警多半也会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免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来。
“嘿,你没事吧?需要去医务室看一下吗?”等光头走远之后,朱雀把目光重新移回到了那名肤色白皙的男子身上,他想要去把对方给扶起来,但手指才刚碰到对方的手臂,就立刻被对方给一把挥开了:“不用!我没有受伤,不用看医生。”
鲁鲁修慢腾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除了头被撞得有点疼之外,他的确哪儿都没有受伤,也因为狱警的及时出现,让他在最后关头免于被人j□j,但这并不能让鲁鲁修的心情感觉稍微好点。他没有觉得庆幸,反而更加愤恨起了那个把他扔到天堂岛的第二皇子。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又怎么可能遭受这样的侮辱!虽然对方最后并没有得逞,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遭到了侮辱!他是个男人啊,为什么要被另一群男人压在地上,还点被当成女人用了!这帮混蛋……他哪里像女人了!
鲁鲁修不由自主地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这次是因为狱警的关系让他逃过了一劫,那么以后呢?以后怎么办?他不可能每次都能那么好运地正好碰上狱警啊!
“你是……鲁鲁修?!”
就在鲁鲁修还在心烦意乱地想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狱警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鲁鲁修也猛地一惊!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对方只是天堂岛的一个狱警不是吗?既然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么他的真实身份是不是……
鲁鲁修缓缓地转过了头,紫色的眼珠移动到了眼角,近距离地看清了那名狱警的长相:“枢木……朱雀……”
第11章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了,没事的话就不要到处乱跑,虽然你也跑不了多远,但最好还是不要让我们把宝贵的时间花在跟你捉迷藏的破事上。”
藤堂镜志郎说话很不客气,他板着一张脸,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神态和语气对着鲁鲁修翻动着他那两片薄得像刀片似的嘴皮子,再加上他那过分刚毅的五官,让鲁鲁修觉得眼前这个日本军官显得特别冷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尖锐的戾气,就像一把出了鞘的武士刀一样。
鲁鲁修并不觉得对方这样的态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即使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也知道日本和布里塔尼亚帝国的关系很不好,前段时间两国还因为一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爆发了几场零星的冲突,虽然事后双发都及时踩了刹车,没有让事态进一步扩大,但在国际间、尤其是日本国内,到处都传扬着两国即将要开战的消息。
日本的国力和布里塔尼亚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尤其是在军事方面,布里塔尼亚更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所以这样的传闻让日本全国上下都陷入了一种恐惧中混杂着愤怒的复杂情绪之中。
他们一方面担心打不过布尼塔尼亚,而另一方面却又积极地讨论起了备战的问题。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布里塔尼亚帝国却主动跳出来否认了这一传闻,并且还表示出了想要和日本修复关系的意向。
为了表现布尼塔尼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