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开始单方面的殴打折原临也,尽情的、尽兴的,一拳又一拳地、狠狠地揍在他的脸上,胸口上,肚子上。
平和岛静雄的拳头很重,没一会儿就把折原临也的眼角打得淤青一片,其中一边的脸颊也给打肿了,血不断地从他的鼻子和破掉的唇角飞溅出来,星星点点的红映在折原临也的脸上和周围的地板上,让他此刻的样子看上去凄惨极了。一来是因为他真的很惨,二来则是因为他的皮肤很白,稍微有点痕迹就会显得很刺眼,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暴力殴打过后的样子,简直堪称触目惊心!
但平和岛静雄还是觉得不够!他抓起折原临也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地拉扯着,然后狠狠地撞向地面。
“小静,你不要……”折原临也在他揪起自己头发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不妙,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头就已经嘭的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
“嘭!嘭!嘭!……”平和岛静雄揪着他的头发机械性的往地板上撞,撞了一下还不够,一连撞了好几下之后,直到在地板上看到了血迹,他才停了手,把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的折原临也从地上给拽了起来,扭开盥洗台的水龙头,在水槽里放满水,然后把折原临也的头猛地按了进去。
折原临也猝不及防地吸进了好几口水,那种窒息的感觉让脑子已经昏昏沉沉、几乎已经丧失了神智折原临也猛地清醒了一下,他在水槽里拼命地晃着头,一层淡淡的、水红色的血迹从他脸上、发丝里扩散到水里,像一团红雾在水中飘散似的,很快就把那一槽子水全都染成了红色。
平和岛静雄眼看着折原临也快不行了,这才拽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水里给拉了出来,在看着他喘了一口气之后,便又把他的头给按进了水里。
平和岛静雄居高临下地看着折原临也拼命挣扎的样子,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微妙的快感:“看不起我又能怎么样?我是狱警……而你只是个犯人,我再不光彩,也比你强太多了!别忘了你只是个卖屁股的烂货而已,在这个地方,我想对你干什么,就能对你干什么!别以为你和警长扯上了关系就能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你信不信……哪怕我就在这里上了你,他也不会为你说一句话!”
“呼呼——咳咳咳……”折原临也再次被拽出了水面,他拼命地呼气、吸气、即使因为这个而引起了剧烈的咳嗽,他也还是忍不住想要那么做。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了,他感觉自己的肺好痛,痛得简直就像快要爆炸了似的。可即使如此,他也还是抓住了平和岛静雄话里那点让他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喂喂小静……咳咳……你刚才说什么?你要上我?啊哈哈哈……原来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是想要跟我来一发啊,这么说你其实是在吃醋啰?哈哈哈哈哈……”
折原临也大笑了起来,他转过头,用他那只被打得又青又紫的眼角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平和岛静雄,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真是没有想到啊……原来小静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只可惜啊,你只是个单细胞的草覆虫而已,像你这样的怪物,是得不到救世主的爱的!我爱人类,而你不是人类,所以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就不要妄想了好吗?天啊,只要一想到我居然会被小静的那样的怪物给看上,我就恶心的好想吐啊!”
第31章 静临的八字母
折原临也刚把话一说完就真的弯下腰吐了。
他不是在装样子,而是真的在吐,大概是头部被多次击打之后引起的后遗症。但由于他中午没吃过什么东西,所以仅仅也就只是吐出了几口酸水而已,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在干呕。
“你这个该死的跳蚤……你说谁看上你了啊啊啊啊!”
平和岛静雄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猛地吼了起来。他很生气,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气折原临也说自己看上了他这事儿?还是在气他说他永远也不会看上自己,并且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想吐的问题。但他就是生气了,而且气得想要发狂!
平和岛静雄一把握住折原临也的肩膀,再次把他推倒在地。折原临也的头重重地撞到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嘭”地一声脆响,让他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平和岛静雄直接无视了折原临也翻起的白眼,猛地扑到了他身上,一边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一边伸手去扒他的裤头。
“你吐了……你他妈居然敢真的吐出来!如果真的那么恶心的话……警长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也吐给他看啊!明明只是个主动张开双腿让男人干的烂货而已,话还那么多!我告诉你,我上你跟看没看上你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玩玩罢了!你只是只微不足道的跳蚤而已,别说是上了,就算是杀了你也没有关系!”
平和岛静雄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折原临也那张憋得通红的脸,那张眉目姣好的脸上布满了被他殴打过后的斑驳印记,他张着嘴,吐出了舌头,是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要死了似的,怪可怜的。
平和岛静雄对于他的这种反应感到非常满意,他松开了掐着折原临也脖子的那只手,转而全心全意地把折原临也的下半身给扒了个精光。
折原临也的腿又直纤细笔直,腿上的肌肤很白,几乎没有腿毛,给人一种极其光滑洁净的映像。
平和岛静雄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握住其中一只脚的脚踝,再大喇喇地拉开,将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平和岛静雄对着折原临也半裸的身子细细地审视了一番,不得不承认这个该死的跳蚤的确还算是有几分姿色!同样身为男人,长着完全一样的肢体,可折原临也的看上去就是要比其他人来的赏心悦目,尤其是他的屁股,小小的,圆圆的,将他的双腿拉开之后,那个颜色粉红的入口便从那两瓣雪白的臀瓣中绽放开来,看上去就像是一朵引诱别人去采摘的菊花。
甚至就连那副代表雄性的器官看上去都是可爱的。那个肉红色的小家伙垂头丧气地缩在稀疏的草丛里,一副干干爽爽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碍眼。
平和岛静雄伸出手,故意抓住那团器具用力地搓了搓,一下子就让半昏迷的折原临也痛得低吟了几声。他像个虾米一样在地板上胡乱地动着,双腿也不受控制地乱蹬,可由于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的缘故,让他的这一下意识的反抗很不成系统,根本没办法从平和岛静雄的手中逃脱出来。
“叫什么叫?反正这个东西你也是用不着的,干脆我替你割掉它好了。”说是那么说,但平和岛静雄在看到折原临也痛得流出了几滴眼泪之后,知道他受不了了,便立刻就松开了手。他现在的心情是气愤之中带着点愉悦的,没想到这个讨厌的跳蚤有一天真的会在他的身子底下哭泣哀嚎,那张布满伤痕的笑脸上泛着几滴泪水的样子,还真让人觉得有点可爱呢!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哭得更厉害一点。
所以平和岛静雄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然后把从裤子里把那个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器具掏出来,直挺挺地抵在了折原临也的菊口上,然后俯下!!身子,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就像折原临也说过的那样,平和岛静雄从来就没有交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所以他对于那方面的经验几乎是一片空白的。虽然来到天堂岛之后,他目睹过好几次他的狱警同事们侵犯犯人的场景,但那也仅仅只是让他有了一点粗略的印象而已,所以他完全不懂得前戏和润滑为何物,就这么直接硬来,理所当然地让折原临也和他自己都感受到了痛苦。但他俩的痛苦是不一样的,平和岛静雄只是觉得折原临也的那个地方很紧,紧得让他只进去了三分之一便再也前进不了了。那种悬着一半、欲求不满的感觉让他觉得糟透了!虽然他那个玩意儿长得比较粗壮,但他认为既然折原临也能和弗朗西斯搞在一起,已然身经百战了,那他又怎么可能会进不去呢?一定是折原临也故意不让他进去!
想到这儿平和岛静雄发了狠,他握住折原临也的两条腿,将其对折起来,令他的屁股完全向上挺起,摆成一个更加容易进入的姿势之后,他腰部一个用力,硬生生地将剩在外面那部分也给挤进了对方的体内。
“不要……啊!”折原临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惨叫,平和岛静雄那根粗壮坚硬的器具就像是被一把利刃一样直挺挺地刺入他的体内,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分成了两半似的,疼得他浑身颤抖,简直就犹如被生生撕裂了一般,那种感觉是极其令人恐惧的!那根在他的肚子里横冲直闯的玩意简直就像是要把他的肠子给捅穿似的,痛得他不住地在地上乱抓,很快他的十指指尖便被他自己给抓得血肉模糊了。
“这是没想到……原来这么小的地方,居然真的能容下这么粗一根东西!嘿嘿……”平和岛静雄一脸坏笑地开始挺动。起初还比较缓慢,后来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把那个狭小的菊口撑开到了极点,虽然没有破,但里面却还是受了伤,几缕血丝随着他抽擦的动作从里面被带了出来,起到了一定润滑的效果,这让平和岛静雄感觉就要舒服了很多。他一边大力地往里顶,一边紧紧地握住折原临也的腰,想要尽可能地进到他体内更深的地方。
甬道里层层嫩肉的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就像一张小嘴用力地在吸吮似的,那种感觉简直令平和岛静雄疯狂!所以他仰着头,口不择言地大叫道:“舒服……真舒服!临也老弟,你明明都已经被警长阁下干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能这么紧呢?”
他用力地顶了几下之后,把折原临也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平趴在地上,而平和岛静雄则趴在他的背上,两腿张开,紧紧地架着折原临也的屁股,再次直挺挺的、由上至下地进入了那个已经被弄得红肿不堪的菊口,并且非常顺利地一杵到底,只剩两个小球还留在外面。他继续大力地冲撞着,j□j的袋囊重重地打在折原临也雪白的屁股上,发出一阵“啪啪啪”的声响。
第32章 我要越狱
“……大多数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按时换药我保证你的身上连条疤都不会留下,不过还是有几处要特别注意的地方……”路德维希坐在折原临也的病床边上,一边低着头翻看手里的检查报告,一边面无表情的说着话。
折原临也是被平和岛静雄给送到医务室来的,他当时的情况看上去糟透了,尤其是头上和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全都被血给糊住了,看上去就像是快要死了似的。
路德维希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在对待工作的态度上却是非常认真负责的。他告诉折原临也说,他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必须待在医务室旁边的病房里躺几天,如无必要的话尽量不要下床;同时他的还有几根手指的手指甲翻起来了,虽然路德维希已经替他好好地包扎过了,但还是尽量注意不要沾水,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最后他从自己的白大褂里掏出了一支软膏扔到折原临也的面前:“你身体里面有一些地方撕裂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哪里,虽然我也替你处理过了,但我想你最近几天在上大号的时候应该不会很轻松,而且你还不能太用力……”
“所以你就给了我这个?”折原临也用他剩下那几根为数不多的好手指头捏起了那支软膏,动作随意地在路德维希面前晃了晃。
路德维希点了点头:“没错,你最好在每次上厕所之前都往你那里抹一点,它能帮助你不费什么力气就把问题给解决了。”
路德维希在正经起来的时候是非常正经的。无论是他那张面无表情的严肃脸,还是他那一头用发蜡梳得油光滑亮、一丝不苟的金色短发,甚至他那一口不带任何音调起伏的声音,都让他显得严谨到了极点,真不愧是从军队里出来的,一板一眼得简直就像是个机器人。
虽然折原临也觉得他们现在正在谈论的内容有些实在是好笑,但在对方那种极其严肃的表情让他不得不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但几天之后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折原临也在病房里躺了一个星期,在这一个星期里,没有任何人来看过他。
如果有人问他是不是觉得寂寞了?他可以很肯定地回答说,是的,他的确有那么一点寂寞,但这并不是他笑不出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