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白礼,李棠儿都笑着点了点头。这时候,老二突然对我说:“你小子,刚才哭不是装出来的吧?”
我一愣:“啊?”老二冲我手一呶嘴,低头一看,我还拉着李棠儿的手呢。我赶紧松开,说:“对不起。”
李棠儿笑了一下说:“没事。你不哭就好。”听了这话,我只好憨笑着挠挠头。
老二靠过来:“我看啊,你刚才就是装的。怎么样?李棠儿的手摸着舒服吗?”
“别捣乱,赶紧赶路!”我把老二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打开说道。
之后就由我和白礼在前,老二和白礼在后,我们一路走到了接近我和老二出来的那所工厂附近。老二遥遥一指前方对我说:“两块,看前面!”我一看,正是我们出来的那所工厂。
“快!到前面看看!”说着我就一马当先跑了起来。
几人来到工厂门前看了看,我和老二发现了异样。原本崭新的门上——不说崭新至少是光滑的——多出了很多斑驳的锈迹,像是好几年没打开过一样。我与老二对视了一眼,俩人都上前摸了摸工厂的铁门。
确认了铁门发生了变化之后,老二回过头来,对着所有人说道:“试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至少,我们已经遇到了好几处无法解释的情况了。”
我接道:“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我们几乎是一刻不停地走,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了,但是这天,”我一指头上,“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就算我们刚来时是晚上八点,现在天色也应该有点变化了。”
这么一说,李棠儿和白礼眉毛一拧,果然也想到了不寻常的地方。我接着说:“而且按照我们走的路程来算,出去其他时间,满打满算走六个小时,这路程绕一圈也不过是一个小镇的大小——注意,这在美国俄罗斯只是一些军事基地地下部分的正常大小。所以,我猜测,我们现在是在地下。”说着,我对着老二点了下头,他一开始的猜测是对的。
三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又说:“再由这个结论推断——试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包括……”我想到了刚才之前经过的那道沟壑,但是说不出来。
老二点了点头说:“两块的推论基本上跟我的一样。不过我们在这里光想也没用,还是继续前进,看看这试炼怎样才能结束。”
我们表示同意,动身向前走去。
我一直没搞懂的是,到底怎样才算“超过两圈”?因为试炼是没有共同的起点的,每个人都是自己的起点。比如一个人被另外两人超过,一个人的起点在被超这人前面一点点,另一人在被超这人后面一点点,那这时候该怎么算呢?我心想,试炼应该没有那么仁慈,后一种情况应该也算一圈。
我思索着,很有可能,这里的“超过两圈”指的是“不回头第二次遇到”。什么意思呢?就是回头遇到不算,你一直向前走,遇到同一个人两次,那么这个人就是“被超过两圈”了。
正想着,老二碰了我一下,我一抬头,老二正盯着前面看。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前面出现了两个人,两人一起抬着什么东西。我一激灵,那不是白礼描述的抬尸体的人吗?我赶紧半蹲下,把枪拿到手里。
前面路灯下的两个人正把抬着的尸体放到尸体堆上,我心说,你们这群没人性的东西,看老子吓死你!想着我回过头跟老二他们一阵手语,示意他们待在这里,我有枪在手,过去看看。
比划着的时候,我看到李棠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顿时心中就升起了一股豪情,然后就大踏步走到了街道中央。远离了老二他们,我冲着远处俩人吹了声口哨,那俩人像是兔子一样被吓了一跳,真的就差跳起来了。
我口中揶揄道:“兄弟,这么晚了还在忙呢?”
前面俩人没说话,看着我一步一步往前走。突然,俩人同时一动,快速分开两边,向远处跑去。我的反应也不是盖的,再加上我和他们距离只有七八米,抬手就是几下点射。
原本我准备打在那俩人脚下,吓一吓他们,没想到打在了地上那具不带包着的尸体和旁边的地上。子弹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那俩人听到我开抢了,都停了下来。我举枪对着其中一个说道:“转过来,都转过来!”等他俩都转过来之后,我又说:“我没有恶意,只想过去。”说着我一只手指了指他们身后的街道。
这俩人还是不说话,我看下他们的个头,心说不会是越南人吧?我只好说:“你,站住,别动,ok?”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应该能听懂吧?来中国混,多少能听懂几句吧。
刚才我开枪的时候老二他们就从暗处出来了,此时来到我身边,对我说:“你千万别开枪,越南人都是狠角色,即使身上中两枪,只要不是立即致命的,他也要扑到你身上咬两口。我看这俩人像是越南人,小心点。”老二说到“越南”的时候,可能是跟他们的发音类似,这俩人都看了老二一眼。
我点点头,跟着老二一起走。我看着靠近我的这个人,横着走,另一个人由李棠儿的枪看着,枪口始终对准他们,同时也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在我们快要过去的时候,两个越南人急了,都开始叽里呱啦说话,同时小幅度的做着一些手势,看那表情应该是想让我饶了他们。
我一看,心说你们紧张什么,我肯定不会开枪的,然后就继续走。
突然,两个越南人就急了,往前走了几步,嘴里一刻不停,我被他们的举动搞得心烦,枪一抬,指着其中一个人就说:“你!站住!不然我开枪了!”可是这俩人还是向我们靠近。
突然,一个越南人说了一句“stop”,我脚步一停,另一个也开始说:“stop,stop!”我转头跟老二对视了一眼,老二头一偏,示意继续走。我心想,这俩人可能是在拖延时间,准备等他们的人来找他们。哼,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我用后背挤了一下老二,老二一动,我又开始走。一看我脚步又动了,两个越南人又“stop,stop”喊个不停,都睁大了眼,样子很是恐怖。我不管,一直退着。
突然,这俩人脚步一动就向着我扑过来,嘴里“啊啊啊”地狂叫,我赶紧向后退了几步,可是没用,眼看着越南人的手就要接触到我了。我正准备扣下扳机,一股鲜血洒了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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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试炼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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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懵逼了,鲜血喷洒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一闭眼,顿时一股温热泼洒到了我的脸上、手臂上。再一看,刚才狂叫着向我冲过来的那个越南人此时正躺在地上抽搐着,而他的头部,已然消失不见。
这……这怎么回事,我扣扳机的手指僵在那儿,整个人也僵在那儿。我们几人又退后了几步,我看到另一边原先李棠儿警戒着的那个越南人也是一样的情况,变成了一具无头的尸体。李棠儿身上倒是没有沾上多少血,只有小腿的部分被血溅到。
我抹了下脸上的血,一股腥气冲进我的鼻腔,差点就吐了。我转头看了眼老二,老二也是呆滞的神情。
“这……为什么会这样?”我声音颤抖着问道。
李棠儿直直地看着尸体,说:“两圈了……”
我一下就想起来,这两人我们已经遇到两回了,只不过第一次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原来,被超过“两圈”的惩罚是这样的,我不禁一阵害怕。
这么说,是我们间接地杀了他们吗?我倒是没什么负罪感——进入了试炼就要做好随时以各种形式死去的准备,只是这血腥的场景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没有心思为这两个人感到伤心失落。
我甩甩手上的血,用衣服把枪擦干净,继续向前。老二走在我旁边对我说:“试炼就要结束了。”我不知道他所谓的结束是指什么,毕竟,试炼一开始也没有说死多少人或者杀多少人就结束。
有一件事我要说一下。就在我被血溅到身上之后,胸前一阵痒,我以为是血有问题,结果我偷偷掀开衣服一看,原来是纹身。
纹身原本是青黑色的,被血溅到之后却变成了红色,而且,纹身上的那只“虫子”的头部有了变化,额上有了两个小突起。我一直没有找到这虫子纹身的眼睛在哪,但是现在,那两个小突起下面裂开了两条缝,乍一看我还以为是我皮肤裂开了。我猜测,那两条缝就是这虫子的眼睛。
后面的经历没什么好说的了,一路上我们见到的多是无头的尸体,其他死法的倒是很少见到。
这时候距离试炼开始已经过了十多个小时,可是天还是黑的,看来我和老二的猜测是对的……
第三次经过那条沟壑——也就是第三圈,就在我们四人再次踏上那铁链桥的时候,试炼开始的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十二小时已过,各位,进入。”
后面就没了,我们四人停在铁链的广告牌上,直直地站着,竟然忘了脚下还有着危险。
就在我们困惑的时候,前方街道两边的墙上出现了好几个门洞一样的口子,难道是让我们进入那里面吗?
我们下了铁链桥,来到一个门洞前面,里面却不是想象中的楼体内部的景象,而是四壁光滑无比的通道,还真像是军事基地加固过的通道。我们几个一商量,觉得还是遵从试炼的命令,就进入了这通道。
进去之后,通道顶上亮着灯,把里面照的亮如白昼。我们就这样走着,通道往里十米左右的地方拐弯,然后螺旋着向中间靠拢。我心想,这地方既然已经在地下了,还用搞出秘密通道吗,直接让我们去路上的那个广场不就行了?
虽然我不清楚让我们“进入”的目的是什么,但肯定是让剩下来的人集合到一起,那就找个足够大的地方就好了啊。
在通道里,我的神经终于不再是紧绷的了,枪背在身后,双手耷拉着,一步三晃,肯定像僵尸一样。没多久,大概只走了五六分钟,我们四个就来到了通道尽头,两扇门的前面。奇怪的是,这两扇门不是现代样式的,而是像宫殿里似的那种门,门上还雕着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生物,张牙舞爪,让我想起了《山海经》里的怪物们。
我和老二互相看了一眼,上前一人推一扇门。这门很好推,没用多大力气就开了,我估计重量也就和一扇防盗门差不多重。门打开的那一下,我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因为我看到了里面大厅的景象——一台台电脑摆放整齐,一张张桌椅整洁明亮。
这大厅给我一种“现代”的感觉,而刚才过来的那个地方,有的仅仅是现代的建筑,一点生气也没有。反观这里,不仅多了很多现代的仪器设备,还多了很多人。
我首先见到的是一排穿着白大褂的人,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人站在这些白大褂的前面,一见我们几个从门后面出来,立刻跑过来。我知道他们都是组织的人,不是那些同是新人的竞争对手,于是就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做。
白大褂上来就搀住我们的胳膊,我还没搞懂状况,身体一阵虚弱感传来,脑子也重了许多。我们几个被搀到桌子旁边坐下,然后白衣人就开始给我们注射。穿白西装的那人走到我们几个身前,说:
“2500,2716,2717,2718,恭喜你们通过了试炼。”
2500,原来李棠儿的编号是2500,我心想着。白西装说完又走到一边,看着白大褂们在我们身上不停地摆弄。
过了好一会儿,白西装说:“好了,跟我来吧。”白大褂全都让到一边,我们几个站起来,跟着白西装走。
站起来的时候我还是有点虚,脚步像是迈不动,前面白西装头也不回地说:“坚持吧,所有人在这时候都不会放弃的。”我一听,也对,试炼都结束了,这时候千万不能坚持不住,看看组织要我们干什么。
我注意到,这里有着许许多多穿着白大褂的人,分成许多组在桌子上研究着什么,好像研究什么的都有——摆弄显微镜的、调制试剂的、给动物抽血的等等等等。
看了一眼我就回过头来,这里的研究肯定不是造福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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