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记者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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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记者那些年-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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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收回来一看,刚过它竟然在纸上写了一个小小的谢字,这个字有黄豆大小,是非常标准工整的隶书字体。

    我彻底惊呆了,我哑口无言,我无法解释这一切发生的事情。我甚至有些后悔,因为在事先,网络上的网友就劝人们不要尝试这个游戏,可是当我真正尝试了之后,我得到的却不是猎奇后的满足,而是不解后的恐惧。

    我给参与游戏的四个孩子每人一盒礼品茶叶,把他们打发走了,他们临走前,我嘱咐说:“感谢你们的配合,节目什么时候播出,以怎样的形式播出,甚至是否播出,这个都由我们编委会综合决定,希望你们理解”。

    四个孩子点点头,提着茶叶,心有余悸却又高兴地坐公交车走开了。

    玩过这个游戏之后,好几天我的心情都十分抑郁,可能是心理暗示的作用,总认为自己受到了严重的负面情绪影响,导致我做事总是丢三落四出差错,比如,上班时走到半路,才意识到自己忘带了手机,可是这种错误,我之前是从来都没有犯过的。

    我努力尝试调节自己的心情,几乎用尽了办法,但是始终无济于事。我始终认为是自己的心理问题,我觉得我患有中毒的强迫症。强迫症使我变得忧虑,忧虑像一把摇椅,它可以使你有事做,但是却不能让你前进一步。

    记得在高三时,高考前需要填写高考报名表。报名表是一张类似单体卡的东西,需要用铅笔在上面涂写考生的相关信息。记得在填写之前,老师就告诫我们说:一定要认真仔细填写,因为一旦填写错误,就会可能导致高考报名失败,影响自己的终身大事。

    所以,在填写报名信息时,我是谨慎谨慎再谨慎、仔细仔细再仔细,可是等信息卡填涂完毕之后,第二天,我忽然想起:考生类别一栏里,我似乎忘记了涂写,因为需要我们选择文科和理科,而这一栏,我是否做了涂写,我竟然没有任何印象!

    一种巨大的恐惧袭来,随即便是深深的忧虑,从此,我寝食难安,脑子里总是挥之不去的这种想法,本来我的学习成绩就不太优秀,加上这种情绪的影响,我复习时更加心不在焉。

    我记得有一次,我骑着自行车来到我们当地的牟山水库,我坐在堤坝上,望着浩淼的水库,我试图用这辽阔的景色来冲淡心中的忧虑,可是一切无济于事。

    人在极端情绪下容易做出一个另类的举动来。我竟给山东省教育厅招考办写了一封信,信中详细叙述了我报名时的过程和我的忧虑,信中我留下了家里的电话。不久后,对方给我家里打电话说,报名信息都掌握在当地教育局中,可以到当地教育局查询。

    但我始终没有去教育局查询,因为我认为对方不可能接受我这个奇怪的要求。于是,我的忧虑在继续,在发酵。

    高考终于到来了,或许是因为这份忧虑,使得我当年名落孙山,不得不复读参加第二次高考。

    而这次玩笔仙之后,我似乎重新染上了忧虑,同事们看我心情不好,纷纷好言相劝,有的同事还带我出去散心请我出去吃饭,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俗话说,最了解自己的人是自己。我知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别人是帮不了我的。

    怎么办?此时,唯有逃避。

    我回到了老家的慈母山,慈母山在我心中,那份感情真的如同母亲一样。来到慈母山前,宛如一个婴儿依靠在母亲的怀中,兴奋而又安然。

    真的,那种感觉,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婴儿,大山的孩子,哪怕我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这山在我心中,还是如同我的母亲一样。

    婴儿、大山,脑海里回荡着这些词汇,我记起了小学时期。小学时期,清明节是我们最兴奋的节日之一,因为每逢清明节,学校都会组织我们去扫墓,去哪里扫墓呢?我们乡镇上没有烈士陵园,唯独慈母山上有几座不知名的烈士坟冢,于是,我们就到慈母山扫墓。

    按理说,扫墓的过程应该是肃穆的,但是我们却是兴奋的。因为,与其说是扫墓,不如说是游玩。所以,当我们排成长长的一个队伍,前面的同学们抬着花圈,我们则跟在后面看着马路两边的风景,热切地憧憬着。

    到了山上后,来到一片淹没在杂草丛里的不知名分母边,学校团委书记开始严肃地讲述烈士的英勇故事,故事讲完后,便献花圈,随后要求我们集体默哀一分钟。

    整个过程持续不超过半小时,但随之便是半天的游玩了。“好,接下来自由活动”随着团委书记一声令下,我们欢呼着四散跑开到山上玩去了。

    采野花、摘野果、捉蚂蚱、捡石头,山上的风景让我们充满了好奇。说实话,慈母山虽然并不是特别险峻陡峭,但是山上也有着不少的陡坡深坑之类,小孩子在山上游玩是比较危险的,如果在现在,料想没有一个学校敢大胆再把学生们放到这种环境中自由活动的。但是在以前,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时代不同了嘛。

    记得有一次,我们正在玩着,突然听到有人在远处大喊:“快来看啊!”

    小孩子喜欢扎堆凑热闹,听到有人在喊叫,我马上跑上前去看。去看时,发现前面是一个巨大的石坑,石坑底部有个小小的山洞,站在坑边上,我看见山洞口处有个盖垫,有一床崭新的小被子。

    “那是个小孩,死了”周围有同学议论着说。

    我们仗着人多,簇拥着走到坑底的山洞前看,原来这真的是一个死婴,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它的头和脸还是十分完整的,而且没有**,应该是弃之不久的。

    但是令我们作呕的是,这个死婴的身体已经成了几乎一副骨架了,看样子是被什么野兽吃掉了。现场崭新的被子和被吞食后的残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几个同学是附近村里的,这几个同学说,最近两天,每当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总能听到山里传来婴儿的哭声,他们现在才知道,哭声竟然是来自这里。可怜的这个孩子,刚刚出生就被抛弃在了大山中,活活冻死、饿死而后又被吃掉了。

    当时我因为恐惧,没有仔细看这个死婴的样子,不过我听同学们说,它是豁唇子(当地对唇腭裂患者的俗称),在**十年代的农村,先天性唇腭裂的婴儿被抛弃荒野,并不罕见。

    天下怎么有如此狠心的父母,怎么忍心把自己的骨肉抛弃荒野,任由他孤单害怕地死去,这是何等狠毒冷漠的心肠。

    纵使他们有万般苦衷,但是时至今日,我始终无法原谅这种人,他们禽兽不如,他们不配为人!

    后来我把此事跟母亲说了,母亲说,按照民间风俗,婴儿死后,往往都会被丢弃在野外的。

    “婴儿也是人,他们为什么不能像成人死后一样,被隆重埋葬呢?”我曾经问过母亲。

    母亲说,对此原因她也不清楚,她只听说,如果婴儿在出牙之前去世,则会被丢弃在露天的荒岭,而且必须是十分贫瘠不长庄稼的荒岭,并且最好把他抛弃在高处的荒岭。

    如果是出牙后的婴儿死去了,则可以随意找个地方埋葬,但是埋葬的过程也是十分草率,婴儿不用棺材,用的是篦子。用箅子把婴儿草草一卷,挖个坑就埋掉了,没有坟头,更不会有墓碑了。

    母亲说,抛弃在露天荒野的死婴,往往被野狗吃掉了,以前经济落后,物质条件匮乏,人们都缺衣少食,野狗更是如此,所以一旦有被丢弃野外的死婴,自然而然成了野狗的食物。

    但是野狗在吃死婴时,会有一个诡异的举动,野狗从不单独去吃一个死婴,个中原因,倒并不是因为它们懂得跟同伴分享。

    因为,野狗在吃掉死婴之前,需要先朝死婴进行虔诚的祭拜。

    祭拜的过程是这样的,两只野狗用嘴轻轻叼住死婴的两臂,把它拉起来呈现站立姿势,其余的野狗则蹲坐到他的对面,前爪合拢,弯腰低头反复祭拜多次,仪式完毕后,众野狗便开始分食死婴,大快朵颐。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早些年前,有多人曾目睹野狗先祭拜后分食死婴的过程。
第一百零五章 月球之谜
    但是也有老人认为,野狗在吃死婴前,拜的并不是死婴,它们拜的是月亮。因为野狗一般在夜晚出没,夜晚月亮高悬天空,因此有了这种说法。

    至于两只野狗把死婴咬起使它直立,也有老人认为这是野狗拜月的一个形式。

    这个说法更是无从考证,甚至像是一个无稽之谈。但天上的月亮,真的是一个未解之谜。

    月球,跟随地球不知多少年了。最早描写月亮的诗句是诗经?陈风《月出》。诗中写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巧合的是,一个跟着我实习的大学生告诉我说,他们学院邀请了一个天文学教授,近期在学校教授选修课。于是我抽出一天的时间,准备听听课,给自己充充电。

    关于月球,我知道它上面有着太多的未解之谜。但是这位教授现场讲的,更加令我感觉到震撼,我带着录音笔,把老师讲的,一字不差地记录了下来:

    也许地球上还没有人类之前,月亮就在天天看着地球。作为地球最亲密的邻居,作为人类肉眼所能看到的最大天体,月球有着太多令人费解之处,暂不论月球千百年来为何一直以同一面面向地球,单是月球上发现的岩石年龄竟然比地球还古老、美国二战飞机离奇出现在月球表面、月球背面暗藏的外星人基地和城市、月球上诡异的不锈金属和磁场、离奇的放射性以及干燥的月球表明却含有大量水汽等等这些疑团都足够惊呆所有人!

    月球为何如此诡异?月球身上背负着多少谜团?月球究竟还要欺瞒我们到什么时候?难道月球真如很多探秘家所言和外星人脱不了干系?……月球用它难以理解的真相告诉着人类:我的存在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美国人于1966年发射的“月球轨道环行器”2号,在月球表面上发现了一些像金字塔的建筑物,也有点像华盛顿纪念碑。它们的建筑角度明显运用了几何学原理。排列方式与埃及三座大金字塔顶点的排列方式完全一样。

    从“阿波罗”宇航员拍摄的一些月面环形山的照片发现,环形山上分明留有人工改造过的痕迹。例如,在某个环形山的内部,可以看出有一个直角,每个边长为25公里,在地面及环壁上,还有明显的整修痕迹。

    最为独特的是另一座环形山,它们边缘平滑,十分完整,环内呈几何图形,仿佛是划出来的平分线,在圆周的几何中心部位,有墙壁及其投影。该山外侧有一倾斜的坡面,其形状有如完整的正方形,在正方形内有一个十字,把正方形等分成对称的各部分。

    1968年,当“阿波罗8号”飞船载着指令长弗拉克鲍曼及两名助手进入月球背面用肉眼探察时,曾发现飞碟降落而拍过照片。后因“保密”,长期没有透露。直至八十年代,由于疏忽才公之于众。

    照片是在月球背面离地表100千米处用望远镜头拍摄的。从照片上可以清楚地看出:一个巨大的飞碟正在向左下方的月面降落,飞碟的舷窗清晰可见。在飞碟行将着陆的月面上,有酷似起重机般高高竖起的吊臂,吊臂下矗立着一排纺锤形物体,高度一致,等距排列,类似机场跑道两旁的标志塔。

    有一座长约3公里、高约1500公尺的“桥”,有2处像旗子样的东西和一处像人物塑像似的东西,有三根巨大的平行管道通向火山口,地面上还矗立着许多圆的或是方的形状奇特的建筑物。这一照片的公布,不仅证明月球背面确有飞碟起降基地,而且也证实月球背面建有城市。完全印证了瑞典科学杂志报道的苏联早在1964年发射的“月球”9号宇宙飞船就已在月球背面拍摄到“一个飞碟基地和由形状奇特的高大建筑物组成的城市”的真实可靠。

    一位名叫伊凡桑托森的苏联科学家认为:“照片中一些类似机场跑道标志塔的建筑物是引导宇宙飞船起降或将外星飞船引向月球内部的标志。”苏联《宇宙》杂志编辑维里斯博士说:“苏联政府之所以决定不发表这一惊人的发现,是为了不想把自己掌握的情报让别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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