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本胜博士说:“对每一种水的样本,我们都拿出5毫升的标本,滴到50个培养皿中,然后把这些培养皿放到零下25摄氏度的冰箱里,冻上3个小时,再取出放到零下5摄氏度的带摄像头的显微镜下,在那里单独地给50个培养皿中的水拍照。最开始给没有加任何信息的水拍照,然后再给这些水加上一定的信息,接着再做一遍拍照程序。我们把这些前后拍过的照片放在在一起做个比较,发现大为震惊的现象。当对着水表达出一种包含爱和感恩的信息时,水就会产生最美丽的结晶体。当对着水发出各种不好的、很坏的信息时,水就会产生各种不同的极为丑陋的结晶体。”
江博士认为,各种信息,如文字、语言、音声、图像等贴在装有水的瓶子上,或者对着水发出来,都会有相应的美丽的、丑陋的结晶形态。
研究证实,在玻璃瓶上贴上不管用哪国文字写的“感恩、感谢”的字条,水的结晶体是6角形,且边缘清晰、和缓、形态悦人、美丽形态。如果在水瓶贴上“夫妻之爱”水结晶是大结晶拥抱着小结晶,就像在告诉人们,夫妻恩爱中各自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如果水瓶贴上“家人之爱”水的结晶竟然一层套着一层,重叠在一起,如三世同堂,仿佛在告诉人们真正的家庭之爱是老幼不能分开的。再在水瓶贴上“邻居之爱”水结晶的六瓣紧密的围凑在一起,好像在互相帮助。再在水瓶贴上“相恩相爱”水结晶就出现阴、阳两种样子,就像一男一女,仿佛告诉人们男女有别,各守天性,才能紧密的在一起相亲相爱。贴上人们常说的,最爱听的“我爱你”水结晶更是非常鲜妍美丽…
科学实验还要证明相反的一面:给水瓶贴上很恶的文字,这都是不善的意念会怎样?如实验贴上“混账”之后,水结晶表现出模糊沉闷很沮丧的样子。贴上“你给我去做!”、“恨死了”、“杀了你”…水结晶都会呈现出不同的破碎、混乱、尖锐等极为不规则的丑陋图形。
“你想啊,水都能受到人的意念的影响,何况一个人呢,哪怕这个人是个傻子,成千上万的崇拜他,他也真的成了神了”我说。
”好了,整了这么多,该进行咱们的采访了吧“胖龙说。
第一百零三章 笔仙
关于玩笔仙,我需要先了解一下它的游戏规则。根据最流行的玩法,最好是3个人一起来玩,因为一个人开始比较难玩起来。
男女随便,但握笔人最好为一男一女,时间则最好是晚上24点以后。至于物品很简单,有一支笔和一张白纸就可以了。
材料是非常简单易得的,接下来需要寻找玩家了,我是不会亲自去玩的,我的同事们也是,他们只会愿意看热闹,而不愿意亲自去尝试。
那怎么办?找志愿者呗!
我从我们栏目的观众qq群里发出了邀请,很快就要不少人响应,最终,我从中选了四个人,这四个人都是本市一家职业中专的在校学生,年龄都在15岁左右,这样的孩子充满好奇心,是最佳人选了。
拟定好了新闻的拍摄时间,我需要先上网查一下其他网友们的体验经验,我发现,国内某著名娱乐电视台,曾经拍摄了一期关于笔仙揭秘的节目,内容十分诡异。
这则视频的标题是“xx电视台未播出的绝密新闻”,打开一看,原来是电视台试图解释笔仙其实是一种骗局的新闻。噢,我明白了,它原来是想模仿央视《走近科学》的风格,愣是要把诡异事件用所谓的科学来解释。
这则新闻比较冗长,我只记得,记者请了一个解盘师现场指挥。(解盘师,其实就是卜卦占星的人)。为什么要请解盘师呢?不是说每个人都可以玩吗?实际上,我知道,该电视台记者也是事先做了充分准备的,因为笔仙虽然名为笔仙,实则为鬼也。请笔仙,名义为招魂也,招魂者损阴德,死后受苦。
玩笔仙招到的鬼都是平时跟在人身后吸人精气的邪灵,扶箕巫术,其实是一种把自己身体的窍门打开,然后让鬼进入自己身体控制手写字,古时候以此达到占卜的目的。但是由专业道士招到的,都是祖师正神,而普通人招到的,却都是在民间游荡的邪神恶鬼。这种巫术的流向民间,对很多普通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很多人因此而得精神疾病,本来只是偶尔害人,但是一旦你用这种巫术跟鬼结下了缘分,它就会认定你跟着,甚至叫自己的小伙伴们一起吸精气。
所以,这家电视台请来了一个解盘师,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招到祖师正神。但是至于请来的究竟是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其中一个片段让我印象深刻: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记者用带有挑衅的、蔑视的语气问道:“如果笔仙真的存在,你可不可以熄灭掉其中一根蜡烛”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桌子上燃烧的三根蜡烛中间的一根,突然倒在了桌子上,现场一阵惊呼,摄像机也被吓得不轻,镜头一直在晃、在抖……
尽管整个过程十分恐怖诡异,但是节目最后,这个解盘师还是按照记者的要求,用所谓心理和潜意识的理论对此作了解释。看完这期节目后,我只想说“呵呵”两字了。
既然你想揭秘,那就大胆地来做,如此虎头蛇尾,又是何必呢?
约定拍摄新闻的日期到了,四个小伙子如期来到了电视台,他们一个个的打扮夸张,染着头发,戴着耳钉,一个个活脱脱的杀马特!
“晚上不太方便,咱们白天来玩这个游戏,做这个试验,辛苦你们了”我说。
“在哪里玩啊,叔叔”其中一个问。
“到会议室,那里面拉上窗帘,光线很合适”我说,“游戏规则你们都知道吗?”
“不太知道,你再跟我们说说”他们叽叽喳喳地嚷道。
“胖龙,给孩子们宣读一下”我对同事胖龙说。
胖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孩子们,挺好了啊,现在开始念游戏规则,如果不按照规则来玩,后果自负啊!”
“第一,两个人手背交错;中间夹一支笔,要将笔垂直于桌面,手放松轻轻地夹住笔;轻轻呼唤或心中念:‘默前世随前世,我请前世来。来了画个圈";”
“第二,觉得笔杆微微动了;或不能确定笔杆是否在动,可以试着问问";你是笔仙吗?打勾或打叉";如果这时笔真的动起来了;那你们就已经唤出了笔仙。这个时候就可以问各种问题了,比如自己的生日啊,喜欢的节日什么的。还可以问自己的前世与未来;寿命等。”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管你们问什么问题,都不可以问笔仙是怎么死的!绝对不可以,大家听明白了吗”
“噢,明白了”几个孩子捂着嘴偷笑着,“什么时候开始玩”
随后,我找出一张a4打印纸,用签字笔在上面写了“0~9”的数字,有写了许多诸如“是、否、对、错、大、小、左、右、上、下、穷、富、长、断”等等简单的汉字,又找来了几根蜡烛,一切按照预定程序开始了!
其中两个孩子,交叉着双手握着笔,开始了游戏,他们起初问了一些比较平常的问题,比如“我有没有女朋友”“我今年上几年级”等等,可是他们手中的笔却纹丝不动,我们有些失望。
这两个孩子又接连着问了一些问题,可是这支笔还是丝毫没动,其中一个孩子急了,不耐烦地说:“咿,这不会是骗人的吧,一点都不灵!”
就在这时,毁三观的一幕发生了:刚刚正常燃烧的几根蜡烛,火苗突然都跳到了蜡烛上方,脱离了蜡烛芯,在空中燃烧起来了,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三四秒,然后火苗在空中又跳到了几下,重新落回到蜡烛芯上了。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是看看其他几个人的深情,他们也如同我一样惊诧,这让我确信刚刚的一幕是真实发生的。
不过,握着笔的两个孩子,似乎没有看到这一幕,他们半闭着眼,眼神十分迷离朦胧,给人一种半梦半醒的感觉,其中一个又发问了:“你能告诉我,我的前世是什么吗?”
这时候,他俩手中的笔开始在纸上四处游动,游动了一会,似乎没有找到答案,这支笔竟然在一块空白的地方画起来了。
“这是画什么呢,怎么杂乱无章的,这东西究竟靠谱不”我心里也打起了鼓。
大约一分多钟后,他们手中的笔停下来了,可是我把摄像机镜头推上前去一看,哎呀!这哪是一副涂鸦,这分明是一头猪的速写画嘛!
虽然它只有寥寥的几条线条,但这不是一副牵强附会的速写,而是一副轮廓十分清晰、形状十分逼真的肥猪!我忍俊不禁,胖龙也强忍着笑,看着他们。另外在旁边围观的两个孩子,则乐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过之后,忽然起了疑心:这俩熊孩子,不会是在合伙演戏忽悠我们吧,他们职业中专的学生,很可能学过专业的美术课,两人合伙画一幅猪的速写,这太简单了,得防着点,别让这俩熊孩子把我们给耍了!
怎么考验他们呢?对,就要靠他们不会的!
想当年我读高中时,数学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平时考试测验中,150分的试卷,我从来都是得140分以上,经常还能得个大满贯,我出几道高三数学题,看看到底是笔仙显灵,还是这俩孩子捣鬼。
“已知双曲线x2…y2=1,点f1,f2为其两个焦点,点p为双曲线上一点,若pf1⊥pf2,则|pf1|+|pf2|的值是多少?”我插嘴问道。
他们几个听到我这么说,瞬间都愣了,他们云里雾里的,愣了半天,不仅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谁知,神奇的一幕又出现了,只见这支笔在数字2上画了一个圈,之后又在对号上画了一个圈,紧接着在数字3上又画了一个圈,便再也不动了。
数字2,对号,数字3,这是什么意思?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这就是答案啊!因为这道题的正确答案是2倍的根号3。笔仙是用对号来代替根号呀!
此时,我不由对它肃然起敬,我的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崇敬!我的掌心全是汗水,握着摄像机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这时,我发现,蜡烛竟然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二多,眼睁睁地看着剩余的蜡烛越烧越少。”奇怪,今天这蜡烛怎么烧的这么快“我心里生疑。
”俺们四个,以后谁能考上大学,我毕业后能干什么,xx他能干什么“其中一个小孩子又开始问了。
这时,这支笔猛地腾空而起,随即落到一块空白处,那气势,有书法家挥毫泼墨的气概,果不其然,这次,它没有画圈,这支笔用极快的速度在纸上写了四个大字:天道酬勤。
这字写得太好了,这功底,绝非是两个孩子能够写得出来的。写完后,这两个孩子的手突然想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瘫在了桌子上,握着笔的两只手慢慢松开了。
”没有请,它自己就走了?“胖龙小声说道。
两个孩子大汗淋漓,似乎很疲惫的样子,他们的另外两个同伴扶着他们,慢慢地站了起来。可是,桌子上的那支笔,竟然还直直地立在纸上,笔尖朝下,仿佛固定在了桌子上一般。
第一百零四章 狗拜死婴
我意识到出现了灵异事件,我们谁都不敢说话,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这支笔,忽然,我产生了一个念头,我想去扳动它。
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这支笔,使劲往回拉,可是它结结实实地“长”在了桌子上,纹丝不动,我越是使劲,它越是牢固。莫非它真的和桌子成为一体了?我把脸凑近看去,至今它的笔尖与桌面若即若离,似乎还留有一毫米的距离,它没有接触桌子,为什么却不倒下呢?
莫非这个笔仙没有被我们送走,赖在这里不走了?
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试试。我的心脏跳的厉害,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胖龙和那四个孩子仿佛被吓傻了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这支笔一般。
我轻轻握住这支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谢谢你了”。说也奇怪,我忽然感觉它轻轻动了一下,随即它又无规律地晃了几晃,然后顺势一歪,仿佛被抽了筋一样,看来这个笔仙,真的走了。
我把手收回来一看,刚过它竟然在纸上写了一个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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