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武场众人都走光了,曲默平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季萱儿道∶“和曲掌门你做生意!”
曲默平疑道∶“生意?你们凭什么以为我会做?”
季萱儿道∶“难道你也要学东方钰,为道义牺牲?”
曲默平不答话。
季萱儿道∶“只要你肯归顺墨林,我们不光可以让你继续做剑星门掌门,其他几个大派也将由你统帅,你觉得怎么样?”
曲默平道∶“那么多掌门,怎么就选上我了?”
季萱儿道∶“因为相比之下,你比他们圆滑多了…”
季萱儿道∶“我这里有一颗主人炼制的丹药,可让你增长三年的内力,请你服下,以示忠诚!”
曲默平颤颤的拿着,心道∶“这颗丹药绝不仅仅是增长功力那么简单…易书宜,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我暂时臣服你,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底下,你给我记住了!”曲默平几乎是在怒火中咽下去的。
季萱儿笑道∶“曲掌门果然爽快,我这就回去禀告主人,曲掌门,正道那几派,就麻烦你费心了…”
夕阳西下,空空的武场,只有披头散发的曲默平,始终是他一个人…
第二十章 忍辱负重
已经过去一天了。
当季萱儿走后,陆卓等人随后赶回了武场,只剩下曲默平。
陆卓问了他究竟怎么处理的,曲默平什么都没有说。
陆卓心想经过一番大战,曲默平也需要休息,就没有继续追问。
就这样,过了陆卓最为不安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陆卓就跑去了大堂,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然,他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
曲默平想平时一样,坐在大堂的中央,饮者弟子奉上的早茶。
陆卓进门,先行礼道∶“掌门师兄。”
曲默平将茶碗放在桌上,道∶“是师弟呀,快,快坐。”
陆卓坐下后,顿了顿,问道∶“师兄,墨林的人难不成就这样便宜的放过了我们?”
曲默平停了一下,道∶“当然不是…”
陆卓道∶“我昨天就想问师兄,但看到师兄苦战了许久,也要休息,所以没有追问,今天师兄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曲默平踌躇了一会儿,陆卓道∶“师弟知道师兄绝对不会和墨林妥协的,一定用了其它的办法,师兄就别卖官司了。”
曲默平顿了一下,缓缓道∶“师弟,我…没有别的办法,所以…无奈之下,选择了归顺。”
“啪!”
陆卓立时怒火难平,一把将茶碗掀翻在地,怒斥道∶“师兄,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如今师父大仇未报,你却放着仇人逍遥,还甘愿做仇人手下走狗,你这和认贼作父有什么分别!”
陆卓含泪续道∶“师弟我就是战死,也不会向墨林低头!绝不!”
曲默平眼珠一转,立即掩面含泪痛泣,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师弟呀!你可知道吗?我下这个决定心如刀绞啊!难道我不想为师父报仇吗!想,我比谁都想!”
陆卓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为了留下一条性命?师兄,我陆卓看错你了!”
曲默平大声道∶“难道我是那种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小人吗?我这么做,才是真正的为师父报仇,才能让师父沉冤昭雪,含笑九泉!”
陆卓不屑道∶“这样牵强的理由,亏你想的出来,我以你为耻!”
曲默平回身提起剑,怒道∶“好!那就按师弟说的,我现在就和你杀入墨林,拼个鱼死网破,等你我二人死后,剑星门就完全是墨林的棋子,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谁为师父报仇,谁为你我报仇!”
陆卓寻思一下,曲默平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认贼作父,怎么也说不过去,正要辩驳,谁想曲默平强了先机,道∶“师弟啊,师兄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我都是为了师父,为了剑星门啊!你想想看,我们现在不降,必会战死,大丈夫终有一死,死有何惧!可你我死后,剑星门也就完了,到时怎么和师妹交代?”
曲默平故意说起东方雪,为的就是触动陆卓最后的防线,陆卓渐渐心软,曲默平趁机继续道∶“我现在归降,只是假意归降,目的是寻找机会,为师父报仇,为武林除害!”
陆卓道∶“可这样的话,必会陷师兄于不义呀!”
曲默平见陆卓已经相信十之**,道∶“怕什么?我这场戏演给易书宜看,不光要像,而且要真,这件事,只许你我二人知道,其他人都不可以说!只有这样,易书宜才会把我当成心腹,我才有机会杀他!”
陆卓道∶“那师姐呢?也不告诉她吗?”
曲默平道∶“我要是告诉了她,易书宜见师妹对于我投敌没有反应,一定会怀疑我!所以不要告诉他,我情愿让他误会我!”
陆卓见状,慌忙痛声要跪下,给曲默平道歉,曲默平连忙将他扶起,道∶“师弟,你我情同手足,从小一起长大,不必这样啊!”
陆卓羞愧道∶“是师弟错怪师兄,不对,是掌门师兄!”
曲默平道∶“只要能为师父报仇,为武林除害,受点苦,值得!韩信尚且能忍受胯下之辱,我这算的了什么?”
陆卓道∶“今后但凡师兄有命,师弟无所不从!”
曲默平握着陆卓的手,道∶“你我兄弟齐心,一定可以铲除墨林,还武林一个太平!”
陆卓大为感动,曲默平心道∶“易书宜,我要想杀你,就要接近你!等我练成乌星剑法之后,我倒要看看,谁才是天下霸主,谁才能掌控武林!你早晚是我的阶下囚,我们走着瞧!”
季萱儿回差佐佐一郎现行一步,自己稍后就到。季萱儿才到墨林附近竹林,心道∶“此时此刻,想必佐佐一郎已经在向主人报告了,了结了一件事。”
正要向前走,身后突然先出了一个身影,季萱儿竟然没有反应道,等季萱儿转身发现的时候,那人说∶“我若是你的对手,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季萱儿慌张道∶“多谢大护法教诲!”
来人正是庞子林。
庞子林道∶“大哥交代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季萱儿回复道∶“一切很顺利,剑星门掌门曲默平已经归顺我们,就等主人最后决断!”
庞子林道∶“曲默平?”
季萱儿道∶“不错,是曲默平,大护法觉得有不对的地方吗?”
庞子林暗道∶“曲默平在我深陷牢狱的时候,就像趁机杀我,阴险小人,心胸狭隘,但若是好好利用的话,对大哥也有好处。真是用之可虑,杀之可惜!”
季萱儿重复道∶“大护法,您刚刚说,曲默平怎么了…?”
庞子林道∶“随口问问,也没什么。我相信大哥自由决断。萱儿你和佐佐一郎这几日都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相信你们立下大功,大哥会犒赏你们的。”
季萱儿道∶“属下不敢当,效忠主人是属下分内之事,这是应该的。”
庞子林道∶“好,你下去吧。”
季萱儿拱手道∶“萱儿现行告退!”
庞子林道∶“剑星门已经收归,看来,这武林,要有一番大变化了…大哥又会怎么做呢?他就是一块冰,猜不透…”
第二十一章 闯荡江湖
冷夜翎今天起的特别早。
他起得早,但不是自己在房间坐着。而是又去了自在崖。崖前云雾重重,就像自己的心一样,看不透,不知道方向。
尹之尤像往常一样,远远的看着他眼前的主子,并没有打算扰了他的兴致,但尹之尤知道,冷夜翎这几天有心事,他在等冷夜翎,什么时候愿意说出来。毕竟,在尹之尤心里,少主人就是他存在的一切。
冷夜翎轻叹了一口气,望向崖底,然后转身打算回去,远远的,他就看到了站在岩壁上的尹之尤,口中不禁道∶“师父?”
尹之尤这才走向他去,道∶“我看少主兴致甚佳,不忍心打扰,所以就站在这里。”
冷夜翎道∶“师父说的是哪里话?是徒儿不好。师父也起的这么早?”
尹之尤道∶“是啊,有一句话,不知道我该不该问…”
冷夜翎对尹之尤素来尊敬,道∶“师父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尹之尤道∶“我照顾少主多年,少主的一言一行,我也能猜到一二。这几天我感觉少主总是心事忧忧的,不知道少主是在为什么烦恼?”
冷夜翎笑了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些事…”
尹之尤道∶“哦?”
冷夜翎道∶“师父一直志在中原,而且他的力量也在中原。可是这些年,我们隐姓埋名,偏安一方,中原的情况,我们已经不可能做到了如指掌了,所以我担心…”
尹之尤道∶“不瞒少主,其实我也为此担心许久,但还没有良策,想不到少主早有打算,少主既然说了,想必已经有打算了,少主打算怎么办?”
冷夜翎道∶“这件事,动静太大了,焚欲宫会不稳。而且有些人也会趁火打劫。动静太小了,有没有什么作用。所以我打算自己去中原,闯荡一番。”
尹之尤道∶“可少主须知,中原不比这边,况且,万一他的人认出你,你该怎么办?”
冷夜翎道∶“时过境迁,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的印象应该还停留在我儿时的容貌吧?现在,他们都不认识我。”
尹之尤沉思了一会,道∶“少主是否一定要去?”
冷夜翎道∶“是,因为我觉得,这虽然危险,但也有机会。”
尹之尤微微一笑,道∶“好!那少主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冷夜翎喜道∶“师父不阻止我吗?”
尹之尤笑道∶“少主胸怀大志,我早就知道。磨练,对少主来说,是一种成长,而且我相信,以少主的才智,总有办法全身而退。”
冷夜翎施礼道∶“多谢师父!”
尹之尤连忙将冷夜翎扶起,道∶“少主行此大礼,我怎么敢当?尹之尤为了少主大业,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冷夜翎道∶“多谢师父…”
尹之尤道∶“少主何时动身?”
冷夜翎道∶“明天一早。”
尹之尤道∶“那既然如此,为保万无一失,我会派一队精英人马,暗中保护你,以防万一,请少主不要推辞…”
冷夜翎知道尹之尤为自己担心,道∶“既然是师父的一片苦心,我答应了。”
次日清晨,冷夜翎收拾好行装,从焚欲宫下山。山路虽险,但冷夜翎走了无数次,这里他再熟悉不过。所以即便山路,在他眼里,也是如履平地。
山下,尹之尤站在山底,牵着一匹骏马,和乌九黎一起等着冷夜翎。
“圣王,少主走了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乌九黎问道。
“我们的少主,已经是一个勇士了,他所欠缺的就是历练。以后还有硬仗要打,我没有理由阻止他。”尹之尤道。
“属下只是担心少主,毕竟中原不比这里…”乌九黎叹道。
“这一点我也想过,我已经派了一队精英人马保护少主,另外,我们少主的武功,江湖上没几个对手,我们就静观其变。”
“嗯,一切听圣王吩咐。”乌九黎道,
冷夜翎下山,看见在山下等候已久的尹之尤,不禁跑了过去,道∶“师父特地来相送,徒儿…”
尹之尤道∶“少主远行,我怎么能不来呢?这一路艰难险阻,还望少主自己多加保重才是…”
冷夜翎道∶“师父放心。乌九黎!”
“属下在!”乌九黎道。
“我走后你要好好辅佐师父…”
“属下知道,请少主放心…”
冷夜翎骑上快马,回头看了尹之尤,之后,策马离去,心道∶“师父,等我回来!”
第二十二章 白衣圣女
扬州城内,一直热闹非常。
城门两侧,来往客商不断,一片繁华之色。
冷夜翎赶路已经有半月有余了,他快马到市镇后,变租下小船,沿江直下扬州。而这里,居内可以联络各地,向外可以沟通海外,可以说是一条命脉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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