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咬着牙同样松开手,狠声道:“你给我滚!”
“好吧!我虽然不会去找别的人,可是你就真的不顾我的性命了么?”
见东方不败作势要走,明知有诈岳不群依然是忍不住出声挽留,他不敢去赌那万一,这内功变化之诡异,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发生什么。
将一脸喜色的东方不败压在身下,岳不群忍着酸痛做出一副潇洒的姿态来。面对岳不群的强势,东方不败倒是显得很淡定,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手臂环住岳不群的脖子,笑得温柔可人,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攻击意味十足。
“怎么?不群你可是尝到了甜头,还想坐一坐?”
岳不群气得脸都绿了,他忍着气,沉声道:“那天你生命垂危,所以我让你一次,今儿个可是不同,我会让你今后都不会想说‘坐’这个字。”岳不群心中悲壮,他此时身体虚浮,却本着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好,都要争一把!故而气势还算不错。
可惜东方不败一项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一眼就看出了岳不群的虚张声势,低声笑了起来,“我倒是不介意上下位置,但是……”东方不败的眼神斜飞,一派勾人的狐媚样子,“你能用前面满足我,让我发泄出来吗?”仿佛看不见岳不群难看的脸色,东方不败的手向下移,抓住那个疲软的东西,道:“这里已经没有货了吧!不过,这里倒是还能装很多呢!”
当东方不败的手指按在那个充满褶皱的地方时,岳不群只觉得身体一软,再也装不下去的扑倒在东方不败的身上,扑腾着就想跑。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欺软怕硬的,点了火又想跑,你觉得你还跑得掉吗?”东方不败一手压住岳不群的腰不让他离开,一手戳入那个炽热的地方,凶狠的咬上岳不群的嘴唇。
“东方不败,我累了。”岳不群欲哭无泪,也不挣扎了,待东方不败放开他的嘴唇后,才温顺的贴着他开口求饶。
“刚才不是还很精神吗?知不知道你装可怜的样子只会让人想狠狠的教训你?”东方不败笑得可恶,将手放在岳不群的胸膛,将他推起来,这样一来,又变成岳不群坐在他的身上。
“今天你一直再提‘坐’这件事儿,看来你还是很怀念嘛对于你我一直都是很配合的,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我错了。”岳不群很认真很严肃,要是令狐冲在这里看见他的面色,只怕会立马磕头大呼:师傅请息怒,徒儿错了。
可惜这明显糊弄不住东方不败,只见他抱起全身软弱无力的岳不群,一抬腰身,就将自己埋入了那个软热的地方,经过这几日的使用,那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一次便全部没入。东方不败舒爽的叹了一口气,才笑道:“晚了。”
岳不群僵硬了一下,那个明明已经很是疲软的地方竟然在这一瞬间又抬起了头,展示自己的雄风。
东方不败弹了弹那个小东西,岳不群那张白玉般的脸一片通红。
“看来还是很喜欢的嘛!能这样就站起来,岳掌门也算是奇葩了。”
岳不群都快要哭出来了,眼眶一片湿润,撑着两腿发抖的腿就要起来,却在就要离开的时候被东方不败一拉,又“噗”的一声落了下来。
“恩……”
“岳掌门好热情。”东方不败看着那淹没了自己的部分,正在一颤一颤的收缩着,便哑着声音继续调戏道:“那日也是这样吃的,今天吞得更好了,岳掌门真是天资聪慧,进步神速啊!”
“东方不败!”岳不群眼睛都红了,他一拳捶在东方不败的胸膛,但是对方明显不痛不痒。
“这就生气了?”东方不败看起来比岳不群更委屈,“那天你弄折了我的手,将我压在下面,这样那样的吃了我这么久我都没有生气,现在怎么可以生气呢?
“这么多年,我舍弃我一个人,身边有娇妻侍奉,膝下有孩子环绕,你可想过我独自练功走火入魔无人搭理的痛苦?你怎么可以生气呢?”
岳不群低下头,不再争辩,反而轻轻的摇摆了一下腰部。
东方不败吸了一口气,一手握住岳不群的腰摆动,一手从腹部开始攀爬,爬到唇边,探进去,模仿着下方的频率刺入。
“你真可爱。”就在高峰时,东方不败抱着岳不群感叹道。
“仅此一次。”断断续续的吐出这四个字,岳不群就紧闭了嘴唇,身后的冲击让他只有这样才不会大叫出声来。
兴致之后,东方不败依然埋在岳不群的体内不肯出来,岳不群觉得有些难受,不说那依然很大的异物,就说男人毕竟和女人的构造不同,没有容纳精华的地方,那些东西被堵在里面出不来也是很羞耻的事情。
更让岳不群难受的是,刚才激动的时候,自己真的什么也没有吐不出来了,这才是真正伤了男人自尊的事情。
他然连个练了葵花的都不如,虽然没有自宫,但是怎么也应该有些影响吧!怎么更猛了……
“你该补补了。”东方不败摸着岳不群的头发,满足的说。
岳不群的回答是一口咬在东方不败的右胸上,结果是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
岳不群欲哭无泪,抬起红通通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东方不败,仿佛对方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好在东方不败只是叹了一口气,不但没有继续征战,反而抽身出来,爱怜的舔了舔岳不群的嘴角,抱着他去净身。
看着东方不败忙前忙后为他准备食物的身影,岳不群心中泛起小小的感动,其实他真的很好很好,这次就原谅他好了。
86任盈盈还好吗?
岳不群那句仅此一次显然阻止不了东方不败那满满的热情,抓着武功这事儿不放,终于是心满意足的将这个人吃了一遍又一遍。
其实吧!这走火入魔若真是发生的这样频繁,那这武功早就废了,岳不群也是老江湖了,这点自然知道,不过有这么个由头总是好了,反正是反对不了的,不如装作不知道,这面子上也能过得去。
东方不败自然知道岳不群这点小小的心思,也不揭穿,同样装作不知,使劲儿的占着便宜,闷着乐呢!
“咳咳!”岳不群撇开脸喘气,但是很快就被抓住头发,脸被迫仰起。
看着岳不群因为呼吸不畅而通红的脸,看着那被吸允得红肿的嘴唇,东方不败的心就一阵的乱跳。
心中爱怜,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粗鲁起来,嘴里吐出来的话更是让岳不群的嘴角不停的抽搐。
“岳掌门,过去虽然知道你嘴巴厉害,死的也能说成活的,但是从来不知道在这方面,这嘴上的功夫也能和下面那张小嘴媲美啊!”
岳不群微微的挣扎,他讨厌在这种时候被称作岳掌门,这种反差会让他觉得难过,可是男人这种动物偏偏有时候是需要刺激的,不管那方面。
这样粗俗的语言与动作,在让岳不群稍感不适的同时,也让他内心微微有些火热起来,某个地方直挺挺的立着,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岳不群有些矛盾的侧头,却被抓着头发贴过来,那东西在脸上弹了几下,留下了些微的水渍。
咽了咽唾沫,嘴里似乎还有些奇怪的味道,这味道细细的竟生出一股甜味来,弥漫在岳不群的整个口腔。岳不群舔了舔唇,低头温顺的再次含住那个自己也有的地方,努力的吞咽与舔舐。
头被用力向下按着,仿佛深入到喉咙深处,让他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脑子又再次有些缺氧,思维混乱的同时,岳不群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幸福。
明明对方同样是男人,明明这样的行为这样可耻,可是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呻、吟,感觉着那手的力度,却那样的不同。
被含住的东西,仿佛都有一种甜味,岳不群可以很清楚的用舌头去慢慢的探索上面每一根稍凸的血管与沟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微微颤抖的脉动。
这样的坚硬与热,这是渴望的表现,如同他的渴望一般,让人如同浴火,全身都要烧起来,只想抱着对方,不管是一起焚烧还是别的什么,都要抱在一处。
东方不败越发激动起来,腰部的摆动越来越剧烈,岳不群的喉咙被顶得生疼,却依然努力的含着,越吞越深。
“啊不群……不群!”
在关键处,东方不败大声的喊着岳不群的名字,岳不群越发的恍惚起来,一种将身下人掌控的自豪感从心中升起。东方不败的扭动与叹息,是因为他。
仿佛已经征服一般,在口中的东西一阵剧烈的抖动的同时,岳不群也忍不住挺了挺腰,在床上留下了白浊的一片。
“吞下去,求求你,吞下去。”
恍惚间,岳不群看见东方不败那张急切的脸,原本要吐出来的东西在东方不败那灼热的视线之下竟一点一点的咽了进去。
灼热的吻,交换的热情。
味道在嘴里扩散,是苦的,却更是甜蜜。
东方不败抱着裹成一团的岳不群,隔着被子亲吻,对这人有时候的薄面皮而无奈,刚才明明很放得开,那样主动,现在却又缩成一团了。
可是东方不败知道,岳不群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想到刚才他嘴角挂银丝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激动,抱住被子不停的蹭。
岳不群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任由东方不败做什么也保持沉默,虽然在东方不败面前丢脸丢惯了,可是这一次内心的囧然却让他想藏起来好几天不见人。
今天这样主动当然是有原因的,岳不群贼心不死一直想要反压的,这次估摸着先用嘴让他爽了,然后在他身体瘫软的时候这样那样,一定会很顺利的。
可是……然听着声音就跟着……
难道他真的不行了?不说这辈子年轻力壮的,就算是上辈子到了五十几,他也是一条活龙来着。岳不群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当中,唯一觉得安慰的,是东方不败并没有拿这个说事儿。
几天之后,当岳不群再次鼓起勇气,意图不轨的时候,东方不败一句话就将他打压了回去,顺便再次被压住不得翻身。
“啊?光是听着我的声音就能哔——的人,万一做到一半软掉怎么办?”
岳不群生气想逃,但是不但没有逃掉,反而再次在光是插入的情况下,一泻千里,坐实了早哔——这件事。
“你徒弟快死了。”
这段时间岳不群仿佛被东方不败养在家里的猫,再也没有出去过,每天便是与东方不败腻在一起,什么也不去思考,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东方不败有心将岳不群藏起来,囚禁般只养在自己可以看见的地方,自然不会让他见旁的人,而这样的行为岳不群也默认般没有异议。
只有两人的日子有种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东方不败可以比女人更加温柔体贴,同时又充满了男人的霸气。
床下的百依百顺让岳不群有一种男人才又的优越感,而床上的狂野霸道又让岳不群在被人掌控的同时升起一种微妙的心安。
征服固然是好的,可是若是被人所征服,也是一种毒,因为岳不群知道,不管如何,身后都有一个人,是支撑着他的。
不用怕被抛弃与背叛,自己的人生可以躺在一个很大的手掌上,若是觉得冷了,就可以体验被握住的温暖与安全。
反差的感觉让岳不群深深的迷恋,东方不败的性格多变,却是全全的围绕着他来的。虽然岳不群一定不会承认,但是这样的日子确实让他乐不思蜀了。
若不是东方不败提起,他都快忘了他还有一个徒弟被他丢在了山脚下。
“哦。”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岳不群表现的很冷淡,他轻轻的挑了挑眉,问道:“怎么回事?”
“你养的那小子倒是正义感十足,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叫田伯光,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很不安分。他想入教,就这么几天还耐不住寂寞,在山下办事被你那徒弟撞见了。”
“田伯光啊……”岳不群的语气有些微妙,他懒懒的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不用管他,死不了。”
该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么?然又和田伯光这小子勾搭上了,哼!果然是个逆徒!
岳不群满心不是滋味,却完全没有想过他将一个孩子丢下是多么残忍的事情,更没有想过,这辈子他是完全没有立场再说什么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话了。
“你好像不太喜欢他?”东方不败将人抱入怀中,嘴唇在露出来的后颈细细的舔,“我以为你会很重视这个徒弟,不然也不会独独带了他来。”
“哼!”岳不群冷冷的哼了一声,又想起上辈子那些倒霉事儿来,不阴不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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