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你给我小点声,求你了……”
波波夫强压着怒火,“好,我跟你说实话,东林最近出了大乱子,同为东林人,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别在这种时候闹事,别给你的故乡和同胞惹来天大的麻烦!行吗?”
叶欢笑了!
波波夫这话说得有点傻里傻气,不过对于以前的叶欢来说,良心,故乡,同胞,这些恰好能让另一个叶欢心软,可惜,今天的叶欢已经是另一个人了,所他只能顺水推舟地叹了口气,“唉,最近伤势复发,听力也下降了……波波夫先生,你是说每人三枚金币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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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宿命中的塔罗牌第15章顺我者,大有裨益
与波波夫的交涉很快就达成了协议,每人三枚金币,一百零八人就是……
叶欢的数学不太好,没办法在一眨眼的时间内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且,他也没兴趣计算。
“波波夫先生!”他只是光明正大地伸出了右手,“每人三枚金币,旦哥的信徒都很满意这个数字,可是旦哥呢?普通的信徒都有三枚金币,旦哥堂堂一位救世天使,劳师动众地出面一次,你想让他空手而归么?”
就这样,波波夫给叶欢凑了个整,五百枚金币!
当波波夫真的扛着一大箱子,足足五百枚金币出现在同学面前的时候,这些个几分钟前还只是随大流,死马当活马医的学生们,看向叶欢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
与那些拒绝叶欢的学生相比,他们明显都不是真正的狂信徒,那么,他们索求的是什么呢?
名!
利!
仅此而已。
追随叶欢在校长办公室外面上吊,名声有了——虽然不太美妙,可这些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在乎什么,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些在酒会上吹嘘的资本而已。另外,每人三枚金币的补偿金,利益也有了……
这些学生突然发现,过去十几年他们天天喊着各自信仰的神灵的名字,得到的只是一张张虚无缥缈的空头支票,可是今天他们刚刚举起了旦哥的旗帜,就已经拿到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一切!
“叶欢!”
“叶欢!”
“叶欢!”
不知是谁领头大喊了一声,一百零八个学生发了疯似地将叶欢围在了核心,鲁修因为距离最近,得以第一个宣泄他的亢奋,他的声音都已经哽咽了,“多少年了,潘达刚的子孙终于能买得起一批像样的战马了,欢哥……谢谢你!”
白小白则像是呆瓜一样地竖起两只小手,摆着手指头在那里计算,“一枚银币就可以买三十只面包,两天的止痛药,一枚金币就可以……现在人家有足足三枚金币,喂,喂,喂,谁来照顾一下兄弟的情绪呀,老大,未来半年,你的医药费不用发愁了呢!”
更多的同学则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他们只能选出几个雄壮的男生将叶欢高高举了起来,然后抛起,欢呼,再一次抛起,再一次欢呼……
咕噜,咕噜。
就在这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中,叶欢头晕目眩地听到了,背后再次响起了那风之翼的声音——而且这一次相当的美妙,风之翼就像是煮沸的油锅一样响个不停,叶欢明确地感觉到他在飞速地成长着。
有了前几次风头垫底,风之翼在上吊之前的长度有十六厘米,但最多不会超过十七厘米,可是随着叶欢为同学们争取到超额补偿金,逼迫学院的警备处长赔款道歉,还有围观的同学们所带来的惊讶和茫然,这一切,都在这一刻转化成了风之翼的长度!
一厘米,两厘米,这滋味相当奇妙,就像是人类闭着眼睛也能说出自己的手指大概有多长一样,叶欢也切实地感觉到,自己的风之翼已经长大到了将近三十厘米的地步!
它几厘米的时候,就已经让叶欢恢复到了一级魂士的水平,这时候的三十厘米,又该让叶欢的实力增长到多少级呢!
叶欢一面忙着收拢长大的风之翼,免得被人看到惊呼,一面陷入了无比的苦恼之中……哎呀,竞技场已经成了案发现场,肯定被封锁了,那该去什么地方检测自己的进步呢?
这是幸福的苦恼,可另一面,波波夫先生就是彻头彻尾地苦恼了……
咣当,他将装满了金币的大箱子丢在地上,转身就走进了校长办公室,暴躁地,甚至都没有和几个正在出来的教工打招呼!
……
“校长?”
“校长!”
“校长……”
“你要挺住啊!”
校长办公室里面,东林高层们正在针对织田清事件进行紧急磋商。可就在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叶欢聚众上吊的声音,问清是什么情况,吉格斯校长‘咣当’一声就栽在了地上。
此时,他正躺在一张临时搭建的病床上,瘫软地像是患了重病,他的额头上敷着冰袋,左手挂着点滴,右手正在抽血化验,身边还有两个堪比校花的小护士正在给他轻柔地按摩穴位——据说这可是大灾变之前炎黄人留下的神秘医术,已经没有几个人会了。
可就算虚弱成这样,吉格斯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努力望向窗外,那里,白小白已经代表叶欢接收了装满金币的大箱子,正在和鲁修他们几个比较信得过的同学逐一清点,一枚金币,两枚金币……
他们每清点出一枚金币,吉格斯那肥胖的身躯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连抽七八百下,就像是发羊癫疯一样。
“校长!”尽管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副校长还是冒着被训斥的风险说道:“请校长保重身体,另外,也请您继续主持会议,织田清一事非同小可,神力被人封印,是会引来宗教裁判所的追查的!”
“副校长阁下,东林正在面临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你就不要再提织田清这种小事情了……来吧,陪我一起祈祷吧,与这危机相比,织田清又算得什么呢?”
吉格斯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窗外,嘴巴里的声音,轻柔的好像十几岁的小姑娘在耳边低低地呢喃……仔细一看才知道,他的瞳孔都已经散光了,分明有了神经不正常的先兆!
“校长?”
另一位教工小心翼翼伏在吉格斯耳边,“我知道,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主持会议了,可是请您务必给我们一句准话啊,不然……不然……”他几乎就要哭了出来,“宗教裁判所请我们喝咖啡还不算什么,可织田清的父亲,织田玄那老怪物是出了名的血祭高手,他的儿子在我们这里出了事,他甚至连我们的老婆孩子都不肯放过啊!”
“不就是死几个人吗?你死,我死,我们大家都死掉,就算加上我们的父母妻儿,也只有两三百条人命而已啦!”
吉格斯摆了摆手,让这多嘴的教工退到一边,“现在呀,我可等着更重要的结果呢!”
更重要的事情终于出现了:波波夫垂头丧气地走进了办公室。
一瞬间,吉格斯就像是受惊的肥兔子一样,蹭地就从病床上跳了起来,他抓住波波夫的衣领,咆哮着喷出了漫天的吐沫星子,“外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用你废话,就告诉我一句话,多少!?多少?!”
他的小眼睛里充满了胆怯和战栗,生怕波波夫说出一个天文数字。
“五百枚金币!”波波夫咬紧了牙关,“校长放心,这笔钱,由我个人承担!”
“谢谢你,亲爱的波波夫,你救了我的命!”
令人目瞪口呆地,听到不用自己花钱,吉格斯立刻换上了一张高傲的大人物嘴脸,他摘掉身上的医疗器械,雍容华贵地坐在了他那张巨大的水晶办公桌后面。而后,他轻轻吸了一口鼻烟,悠然地喷了一个烟圈,“好了,东林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们都来说一说吧,封印织田清的事情,该怎样解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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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宿命中的塔罗牌第16章逆我者……
这就是我们的吉格斯校长。
用难听的话说,他就是一个对黄金有着狂热爱好的精神病人——曾经有这样一个例子,那还是前些年的时候,有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偷在吉格斯身上偷走了两枚金币,结果他口吐白沫地抽搐了两天两夜,直到那小偷被警备队抓获,两枚金币完好无损地拿回来他才恢复了健康。
当然,这种独特的个性表现,用叶欢的专业术语讲,那就是‘贵金属偏执症’,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都看我做什么?”吉格斯敲打着桌面,脸上的笑容要多舒畅有多舒畅,“都说一说呀,该怎么处理织田清事件?”
“校长,仅仅是织田清吗?”以波波夫对校长大人的了解,他用最低的声音问道:“这次叶欢带人围堵您的办公室,起码有一两万人看见了……哦,我是说,您是尊贵的四大神学校长之一,如果您不对叶欢做出一些惩罚……”
咚!
咚!
吉格斯敲着桌子,“亲爱的波波夫先生,动一动你的脑子!叶欢可是教皇陛下亲手赐福的狂信徒,最近又好像聪明了一些,如果我在这时候收拾他,他告上宗教裁判所怎么办?就算他不去找宗教裁判所,给教廷议事厅写上一封抗议信,我们东林也受不了呀!”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吉格斯大手一挥,这件事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那么织田清呢?”
副校长用很小的声音提了一句,吉格斯脸上的得意表情立刻不见了,他苦涩地笑了笑,“织田清……唉,如果你们都没有办法的话,我倒是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说着,他在一张天蓝色的信纸上写下了一段话,每写一个字,上一个字就立刻消失了,显然是一种加密手法。十几个教工都围了过来,看到了上面的内容,他们发出了难以遏制的惊呼,“校长大人,您这么做……”
“除了这么做,你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吉格斯自己都叹了口气,“把这封信邮寄出去吧,别管上面有没有地址,有没有字迹……唉,这封信,最多会死掉八千条人命,八千个贱民而已,可是织田清再不醒来,我们这些高贵的老爷们,就会宗教裁判所给生吞活剥的!”
……
叶欢他们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回到了后山。
经过拆迁队的洗劫——没错,是洗劫,拆迁队这种流氓身上不可能出现更温柔的词汇,这片宿舍区已经变成了一片遍地狼籍的废墟,十几辆工程车正在搬运地上的砖瓦砾,拆迁队员们也都在趁机翻找无人认领的行李,捞一点点的小外快。
这片宿舍区的学生的准确数字是,六百零八人,抛去追随叶欢的一百零八人,不多不少,还剩下五百人。
此刻,这五百人正茫然无措地站在广场上,他们看着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宿舍,苦涩地摇摇头,又听到脑后仅有的那几栋宿舍在工程车的轰鸣声中倒塌的声音,许多坚强的男生都哭了出来。
“早知这样,还不如跟叶欢去拼一拼呢!”
一个男生懊恼地叹息。
“叶欢?”另一个男生讥讽地冷笑,“就那样一个废物,还能真帮我们争取到补偿金么?算了吧,两年前的叶欢是英雄,可两年后,他就是一个大傻蛋……哼,敢去挑衅波波夫的大傻蛋!”
啪!
这学生还没说完,一只冰冷的手掌就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竟然是刚才反对叶欢最激烈的修罗!
这别致的女生散发着寒气,“约翰同学,叶欢或许是一个傻蛋,可傻蛋这两个字绝对不能从我们嘴里说出来!明白么,两年前,是叶欢身负十七处重伤,把我们从妖兽的爪子下救出来的!”
这名叫约翰的男生立刻拔出了佩剑,可是想了想双方的等级对比,他收起佩剑,揉着红肿的脸蛋走到了一旁。
只是,他的嘴巴还在用最小的声音嘀咕……叶欢在的时候,骂的最凶的人是你,叶欢不在这里了,帮他说好话的也是你,哼,不懂人情世故的傻蛋,活该被人排挤!
毕加诺广场上的一幕还没有传到这里,没有人知道叶欢和他那一百零八个傻蛋怎样了,不过,一群傻蛋,竟然还幻想着能从铁猪吉格斯校长手中挖出补偿金,或许,他们已经被警备处抓起来毒打,或者关进宗教审判室的小黑屋了吧!
就在这时候,人群隐隐有些骚动。
因为叶欢回来了,不但一百零八人完好无损,领头的鲁修还扛着一个‘哗啦啦’乱响的大箱子。
更不可思议的是,叶欢冲着工程车上的司机说了几句话,那司机就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还在醒目的地方挂了一张告示——拆迁时限延长,新年之前搬走即可!
咚!
这个时候,叶欢示意将这箱子放在一片空地上,就在这五百人眼前,然后,他的目光扫过了已经成为自己信徒的一百零八人,又看向了这五百人……迎接他的,是这五百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茫然眼神。
“想知道结果么?”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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