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枫院家的实力,一直被外人猜测着。
所有人都以为四枫院家到了这一代,恐怕是要没落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新的当家人,四枫院岚醒来之后的这两个月里,四枫院家的实力强大的吓死了不少名门望族。
四枫院岚,他从来不按规矩出牌,没人猜得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所有人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那些曾经妄想吃掉四枫院家的家族,都被击垮了,输得体无完肤。
四枫院家,已经和凤家,还有须王家,不相上下了,或许已经在他们之上了。
与这样的人交手,该要怎样赢他呢?
“镜
夜少爷,你还是不要乱动心思的好!岚少爷从来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除非他放手,否则谁也逃不掉他的游戏!”
看在他是凤悠一弟弟的面子上,高木提醒了镜夜一句。
不用怀疑,刚刚镜夜的确打了不好的主意,他很想和这样的人物交交手。
同样是少年,同样不服输,四枫院岚,他已经成为镜夜很想打垮的对手了。
“高木先生,听你说话的口气,似乎我一点会输的样子!”
“你一定会输!”
镜夜望着这个长年男人,他的眼里,不容质疑地坦诚。
“他真的是四枫院岚吗?他变得也太多了吧……”
镜夜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喝了口咖啡。
四枫院岚从来没有变,他永远都是那个微笑着的银发少年。
站在悠一的门口,我推门,门好像从里面锁上了。
咚!
咚!咚!
“走开!不要烦我!”
屋里的人,似乎脾气很暴躁。
我很用力地拍门,再不开门,本少爷可要踹门了。
啪!
啪!
啪!
“混蛋,不是说了,不要烦我吗?”
门,啪的一声开了!
而我的脚,已经踹出去了,收回已经来不及了,那只脚,很用力地踹在了凤悠一的大腿间。
“四枫院疯子,你是不是想废了我啊?”
门,啪的一声再次被关上了。
凤悠一疼成那样了,居然依旧保持着绅士风度,也不用手捂着腿间的那玩意。
“你怎么来了啊?”
我拎着小篮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听说你被你爸给关起来了,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呢?瞧,不仅人来了,还带了礼呢!要不要尝尝,可好吃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挑了一颗最红的给悠一,他咬在了嘴里,“真的挺不错的!”
“凤悠一,你真的拒婚了啊!”
他一楞,“你都知道了?谁告诉你的啊?”
我也拿了一颗,咬了
咬,“不需要别人告诉我!你敢拒婚,多半是我挑唆的!当时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拒婚了!”
“你的额头没事吧?会不会留下疤痕啊?你爸拿什么砸你了啊?不会是烟灰缸吧?”
“阿岚,别再玩我了……”
我压根就不是你的对手,这句话,哽在悠一的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这个世界上,我只玩两种人,一种是我喜欢的人,一种是我讨厌的人!”
悠一原本垂下的脸,忽然抬了起来,“那我属于……”
“笨蛋!你当然是我喜欢的那类了!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一副患得患失的傻样?”
我吃了一颗,不吃了,取了纸巾摘了摘手。
凤悠一还在吃,只是那一颗草莓,怎么吃到现还没有吃完啊。
“悠一,你没有事情吧?”
他一脸茫然,呆呆地看着我,“什么?”
我指了指那里,“刚刚我那一脚,应该是很用力的,你确定你没有事情?”
悠一的表情有些尴尬,脸,微微红了,“应该没有,没有事情吧?”
“悠一,你是医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到底有没有事情?要是你以后和新娘子洞房花烛硬不起来,本少爷可不负责啊!”
“阿岚,我虽然是医生,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所以,如果真的发生像你说的那种事情,你想推卸责任那可不行!”
我想了想,很肯定地给了他一个答案,“悠一,找个妞试试吧!如果真的不行,赶紧医治吧,应该还有得救!”
悠一放下了草莓,他还没有吃过,靠了过来,几乎是趴在了我的身上,在我耳旁轻轻地说道,“要是治不好呢?”
“治不好就割了吧!”
他的表情一楞,我点点头,“反正又没用了,还留着那玩意,你看了心里肯定堵得慌!而且你们凤家,不会绝后的,你还有两个弟弟呢!”
“哈哈……哈哈……”
悠一捂着肚子笑得没了人样,他使劲地捏着我的鼻子,“阿岚,你说这话,真让我伤心啊……”
他越说自己伤心,笑得越抽疯。
“阿岚,你要干什么?”
悠一忽然
停住不笑了,少年趴在了他的身上,双腿在他的腰间叉开来,然后屈膝半跪在沙发椅上。
少年已经动手解开了他的衣服,胸前,绝对是春光一片。
“如果你真的硬不起来,本少爷才要哭呢!”
“阿岚!不要……快停手……”
少年的手指,已经捏住了凤悠一的大红豆。
不同于少年,凤悠的身体已经是个成年人,那颗红豆也比少年的要大一点。
轻轻地拨弄之后,我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轻轻地舔着。
“悠一,如果接受不了,就把眼睛闭上吧!说实话,我不想让你有任何的不完美,凤家的男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被我毁了呢?”
对沙希做那样的事,完全是为了撬开他的嘴。
而悠一,我不想伤害他,可是,偏偏伤害了……
如果他真的硬不起来,我想,我再也没有任何脸面见他了。
少年的手,很自然地解开了男人的裤子,然后滑了进去,那里,软软的。
小手,拨弄着,玩弄着,将前端的皮,往下端拉了拉。手指,放在嘴里沾了沾口水,然后又在前端的小口处不停地拨弄着。
我费了半天的劲,终于感觉到了有少许的精/液流出。
顺着胸口,我舔着小红豆,一直舔到下腹,舌头伸进了悠一的肚脐里。
身下的男人,敏感地弓起了背。
凤悠一的那玩意,终于感觉变更硬了,这让有点欣慰。
脱掉他的裤子,以及内裤,凤悠一那一撮黑毛,茂盛得吓了我一跳。
“阿岚,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
凤悠一忽然睁开眼睛,将我反压在身下,双手与我的十指交缠着。
他吻我了,轻轻地咬着我的嘴,含在他的口里,不停地吮吸。
他的舌头,再次抵在了我的牙关,“阿岚,张开嘴!”
靠,和男人舌吻,我还真是接受不了。
算了,闭上眼睛,就当凤悠一是个绝色大美女吧。
嘴巴刚刚张开,凤悠一的小舌头就滑了进来,它居然,居然挑逗着我的舌尖。
我的脑子,顿时懵了。
不过
,很快就清醒了,只能任由凤悠一胡作非为了,他口里的唾液和我的唾液已经交融在一起了。
我的手,很自然地摸到了了凤悠一的两腿之间。
那里,已经很烫,很烫,硬得不行了。
“凤悠一,本少爷现在很肯定地告诉你,你绝对可以洞房花烛,并且会插得很爽的!你已经没事了,赶紧从本少爷的身上滚开!”
他的脑子里似乎没有听进我的话,胸前,一颤一颤的,而且眼神也怪怪的,视线里都是我的影子。
嘭!
我又用脚狠狠地踢了凤悠一,将他踢在地上。
“凤悠一,你这只乱发/情的母狗,本少爷真是亏大了!”
“四枫院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凤悠一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脸趴在腿上,语气冷冰冰的,看来那一脚把他踢毛了。
“悠一,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
“滚!”
楼下的镜夜和高木,都听到了凤家大少爷的一声怒吼,两人不明所以地望了对方一眼。
咚!
咚!
咚!
银发少年忽然从楼上跑了下来,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幸,回去!”
四枫院的车子开走之后,镜夜望了望楼上,还是走了上去,脚,落在凤悠一的门口停下了。
屋里,他的哥哥凤悠一坐在地上,衣衫凌乱的没个人样,而且哥哥的背影,看起来很狼狈;而且很受伤。
“小乙,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去法国!”
“少爷,你……”
小乙和高木完全猜不透这又是演的哪出,少年的脸上,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
“小乙,收拾东西,没有听到吗?”
高木对小乙点点头,他站在少年的身后,“是不是和刚刚的电话有关?”
我回过头,高木恭敬了放低也姿态,“幸,这次你猜对了!刚刚那个电话是西田爷爷打来的,至于什么事,你应该也猜到了吧?”
高木嗯了一声,“少爷,那你路上请慢点!”
“不打算和我一起去吗?”
高木笑着摇了摇头,“少爷
交待的事情,属下还没有全部完成!日本这里,就交给属下了,在少爷回来之前,一定全部解决掉!”
我拍了拍高木的肩,“幸,你越来越让我喜欢了!”
“只要少爷不讨厌属下就好!”
法国,浪漫之都,我本来要解决两件事情,没想到却意外地收获了第三件事情。
☆、短暂的旅程1
在去法国之前,我又一次去了四枫院家的墓园。
老太婆生前的红玫瑰,我捧着的是最娇艳的。
墓园似乎很干净,也很清净,那些被人照看得的花,开得很灿烂。
红色的玫瑰放在老太婆的面前,摸着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墓牌前,红色的玫瑰旁,同样放着另一束耀眼的红色。
上次是红玫瑰,上上次也是红玫瑰,这次又是红玫瑰,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一个人惦记着老太婆。
当然,我绝对肯定不可能是四枫院分家那些人,他们要是有那个良心,就不会被我赶尽杀绝,弄得不死不活的地步。
赶在我前面的就有三次,我没来的期间或是我走后的时间内,谁敢肯定老太婆没有被人骚扰呢。
“幸,告诉那个看管员,要当好四枫院家的看门狗就要更用点心才行!”
“是!少爷!”
上机前,我打了个电话给高木,除了墓园那件事,还交待了其他的事情。
我相信等我回到日本时,高木会给我好消息。
六月的日本,天空蓝得灿烂,六月的法国,没有云,天空阴沉沉的。
下了私人飞机,距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管家爷爷已经替我准备好了车子。
“小乙,发什么愣啊,你不是很想见到她吗?”
小乙站在机场里,人,呆呆的,蓝色的眼睛里,有一些伤感的情绪。
法国,巴黎,是小乙的故乡。
那个他一直惦记的女人,为了她而背叛我的女人,是小乙的姐姐,莉莉·夏洛特。
我查过,夏洛特在法国是个名门望族,不过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夏洛特家的女儿莉莉,那可是百年难见的美人,爱慕她的青年才俊,都快把夏洛特家的大门给挤烂了。
法国的男人最绅士,也最多情,大美人莉莉选来选去,最终却看上了来自日本,名叫裕司的青年。
裕司,四枫院裕司,大伯家的独生子。
这小子,表面温文尔雅,对莉莉体贴温柔又专情。
刚订完婚,就把老丈人家的家产给吞了,转到了自己的名下,还霸占了人家的宅子,气死了老丈人,强上了人家的闺女,弄大了她的肚子又不认账。
》
四枫院裕司真不愧是仁二先生的亲儿子,坏到了骨子里。
弄死了莉莉肚子里的孩子,又把大美人拐到了日本,利用她漂亮的脸蛋,还有性感的身子去拉拢客户。
四枫院分家有很多的生意,都是莉莉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而谈成的。
莉莉不能离开四枫院裕司,因为被人狠狠地警告过了,如果她敢跑,她的弟弟小乙,当然不会被裕司弄死,但会比死还要惨。
会有一票的混蛋轮/奸小乙,然后再把他卖到日本的地下人/肉市场被人蹂/躏。
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小乙还没有进四枫院本家,他才十七岁,失去了家人,还有家。
他的姐姐莉莉才二十,失去了孩子,未婚夫,还有小乙,以及父亲,还有那个温暖的家。
莉莉哭着求裕司放过她的弟弟,为了小乙,她做,她什么都愿意做。
闭上眼睛,我能想象着一群肥头猪耳臭哄哄的死男人,骑在莉莉的身上,将她的大腿分得很开,然后粗暴地插/进插/出,双手还死命地玩/弄着女人胸前的那对大奶/子。
每晚,每晚,每晚……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