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跪在地上抖的和筛糠一般:“奴婢、奴婢魏、魏丝茹,不是、不是谁派来的,奴婢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才、这才犯下如此大错,求主子饶命啊!”
“魏丝茹?魏氏、好一个魏氏!”永璂咬牙切齿,令妃你也插了一手!这次也是他自己托大了,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狼狈。狠厉的瞪着屋里的两个女人,永璂扶着桌椅走到摆紫檀多宝格前,从一个红雕漆长屉匣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直接就把所有的药粉都洒了出来,魏丝茹倒在地上没了声音。
唔,永璂一声闷哼,身体里两个药性综合起来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他今生这身子本来就仍是少年还青涩的很,难以随心控制容易动情,更别说现在有遇上了如此烈的药。呜,好难受,永璂深吸一口气,不理会地上的两个女人,踉踉跄跄的出了阿哥所。
于是等小林子带着冷水回来的时候只有倒在地上的两个女人,自家主子却不见了踪影,不敢声张的他只能先把她们关起来,寻思着明天还等不到主子就去找皇上把事情闹大了。
永璂踏着月色一路摸黑而行,脚步虽然跌跌撞撞却出奇的一点声响都没有,他感觉自己的神志都有些迷糊了,只是顺着感觉躲开了宫里所有的侍卫,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惊动就到了养心殿。他完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靠毅力到了这里,反正所用的力气都耗尽了,他只知道自己终于到了养心殿,这里都是皇阿玛的气息,总算是让他有了些安全感……
终于批完了所有的折子,乾隆揉揉额角,回了养心殿准备休息,洗漱后他挥退了吴书来踏入了房中,熄掉了烛火的屋内一片昏暗,在那片黑暗之中,若有若无的喘息之声显得尤其清晰,极力压抑的喘息,分外轻弱,落到乾隆的耳中却霎时心中一紧,房里有人?!
莫非是刺客?不对,如果是刺客又怎么会发出声音。难道是受伤了?可若是受伤宫里又怎么会没有进了刺客的消息?百思不得其解,乾隆干脆谨慎的取下墙上挂着的剑,宝剑出鞘,小心的靠近传出声音的龙床。
“永璂?!”挑开龙床上帐幔的乾隆吓了一跳,虽然屋里昏暗,可他还是看清楚了。床上,永璂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了颊边,平日有些苍白的肤色已晕着绯红,紧咬着嘴唇透出殷红的血色,双目紧蹙直到他探身之时才倏然打开,闪过一道狠厉的寒芒,在瞧见是他之后,才又缓缓阖上:“皇阿玛……”
含着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着他,微微敞开的衣襟,让乾隆感到永璂的所有无不在诱惑着他。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多少的心思来想些别的东西,永璂这分明是被人下了药!
看永璂的样子就知道他忍耐的万分辛苦,这药定然是十分霸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永璂的身体有什么损害,乾隆头一次无法控制的双手微颤,将永璂抱在怀里伸手抹去他额头的汗珠:“永璂,听话,别咬嘴唇,都出血了,朕这就让吴书来去宣太医。”
“别!找太医来了也没有用,用药物压制只会损了根本,只能以疏导为主。”永璂一开口就再也掩不住喘息。
“那朕为你去寻两个年纪相当、体态端方、模样清秀的宫女来如何?”乾隆小心翼翼的问。
永璂能在最难受的时候来找他他就很满足了,永璂现在的模样诱惑的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永璂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可是他不敢!在永璂真正的接受他之前,他不敢乘着这个绝好的时机要了永璂,他在害怕会永璂以后会恨他。虽然只要一想到永璂被药性所制,被他人碰了他的身子,便叫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叫嚣的嗜血欲望,双目如透血色。可是他更不愿看着永璂受苦,只能想着宫里要消失一两个宫女还是很容易的。(乃真心不适合装情圣)
永璂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乾隆那担心纠结的样子,莫名的感觉心酸,皇阿玛那种唯我独尊任性惯了的人,何曾有过对一个人如此迁就退让的时候呢?他还有何好担心的?罢了罢了,他终究是个禁不住温情诱惑的人,如此就用此生所有来豪赌一次好了,就算未来真的被他所负,那也是他自己识人不清咎由自取。
不过皇阿玛你还真是只呆头鹅!他都在这个时候来找你了,这么好的时机你怎么都不懂下手啊!
下定了决心,永璂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身下的欲、念,他坐起身来,搂着乾隆的脖子,凑在乾隆耳边低语:“永璂本就厌恶陌生人的碰触,更不用说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现在何须去找别人,难道皇阿玛不想要永璂吗?竟然要将永璂推予他人。”
乾隆这时候还怎么忍的下去,一个吻落在永璂的唇上,先是温柔的开始,而后逐渐浓烈狂猛,相贴的唇,相缠的舌,有力的进入,纠缠,此刻两人的呼吸加重,房里只有各自的喘息声。乾隆骤然将身前之人扯到了身下,抹去永璂唇边落下的银丝,望着那殷红的小嘴,又轻吻了数下:“现在你就算后悔,我也停不下来了。”
“我从不后悔!”永璂意犹未尽的又迎了上去,双手开始撕扯乾隆的衣袍,舌尖探入乾隆口中,这一回却是更深的探索,激烈的挑逗,随着两人加深的吻,和不住纠缠的唇舌,响起了微微湿润的响声,透着火热的情、色旖旎。自乾隆爱上永璂便满心满眼都是他,再没人能近他的身,虽然每晚永璂都会偷偷到养心殿和乾隆一同休息,但为了永璂的身体着想,他们都非常节制,大部分时间都是相拥而眠。好几日未曾和永璂做这般亲密的事情,永璂现在又这般邀请,乾隆自然不会放过机会。沉寂的欲、火逐渐升腾,身下挺立的欲、望再难控制。
眼前那逐渐硬挺的欲、望散发出灼灼的热度,还有落在他身上那如火的目光,永璂自然不会忽略。手往下面一滑,就伸进了乾隆亵裤里,就握住了开始套弄掌中的火热。
乾隆的双眼满含着情欲和忍耐,不忍他如此辛苦,永璂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乾隆不解的看着他坐起身来,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却跪坐到了一边,冲他魅惑的一笑,竟缓缓张开了嘴,注视着乾隆更为火热的双眼,把他身下的灼热纳入口中。无法全然含入,便时不时的吞吐出来,用那小舌轻舔着,看它在手中越发灼热坚挺,永璂狡猾的笑了一下,用舌尖勾画着更为壮大的欲望,在其顶端画起了圈,毫不意外的听见了乾隆愉悦的呻吟。
这个时候的乾隆是震惊的,永璂是多么高傲的人他不会不知道,他怎么也想不到永璂会做到这个地步,但很快的,他所有的思虑都被永璂的热情卷入了情热之中。
见皇阿玛因自己的动作而喘息不耐,简直是十足的诱惑,永璂也不禁也升起了欲念,觉得身上一片火热。
乾隆满是欲望的双眼直直注视着身下少年,见腿间之物在他的口中时隐时现,又见永璂的身上渐渐透出粉红的色泽,知永璂亦是情动。乾隆难耐之下便一把拉起永璂交换了一个热情的吻,又伸出了手,从他背后身下探入,先是挑逗着他腹下的欲、望,然后又滑到股间,试探着后面的密境。
舔弄着永璂胸前的敏感,正在身后探索的手指开始缓缓移动,又时不时的抽出,在菊蕾的周围轻轻划过,让人心痒难耐的挑弄着,湿润粘腻的声音造成了一片淫靡的气氛,手指逐渐顺畅的开始在体内移动,然后开始探入了第二、第三个手指。
感觉足够的时候,永璂微张的腿就被乾隆分的更开,被压着曲在了胸前,覆在他身上的男人垂眸注视,望着他的双眼里满满的全是情欲暗色,硬挺的巨物猛然撑开了他,长驱直入的仿佛就要这样直接到达最深处,无法形容那一瞬的感觉,永璂险些失声大喊,仿佛瞬间被灼伤,乾隆的那部分在他的体内,不断地往里挤入,颤动着更为胀大。
“唔……皇阿玛……那里……啊……”无法忍耐被引出的快感,永璂的口中逸出了喘息低吟,被一次次的撞击引出了心底的更多的渴望。
“永璂……我爱你……”房中的空气混杂着情欲淫靡的气息,耳边全是乾隆的粗喘和低语。
窗外夜色正浓,房中手足交缠肢体碰撞,两人一同到达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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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来已经在殿外急的团团转好久了,哎呦喂,已经叫了好几次了,可是皇上不宣召他也不敢进去啊,问题是早朝的时间就要到了,皇上再不起若是误了早朝可如何是好啊。
乾隆虽然昨晚睡的晚了,但到了时辰还是醒了,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被自己拥在怀中的永璂,涌上心头的是巨大的满足感,轻悄悄的起身唯恐扰了永璂的安眠,药性难解,昨日永璂累坏了。
将龙床上的帐幔密密的掩实了保证里面的春、光一丝一毫都不会露出来,乾隆唤了吴书来进来侍候,其他端着洗漱用具的宫人都被打发下去了。
“小声着点,不要扰了永璂的清静!你就在这候着,等永璂醒了好好的伺候着,相信你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乾隆整理着一身龙袍,目光虽然没有看着吴书来,但吴书来却觉得身边的温度骤降。
“奴才明白!”吴书来简直恨不得自己昏过去算了,他是个不行的太监,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虽然不知道御亲王怎么会在这里,但明显是和皇上……屋子里的麝香味还没散呢。微微松了口气,现在皇上给他的吩咐说明皇上没有杀他灭口的打算,甚至会给他更多的信任,但这也是随时会要他命的一把利剑。
乾隆轻手轻脚的赶着上早朝去了,而就在他前脚走后脚永璂就从龙床上坐了起来,清明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刚睡醒的人。吴书来听着声响忙迎上去,不敢掀开帐幔,连帐幔上的人影也不敢多瞄,垂首恭身:“请御亲王安,王爷可是要起来了?”
“嗯,去为爷找身衣服来,悄悄的。”永璂挑起散落在床上他昨日穿的衣服,只是都扯坏了显然是穿不回去了。再看看自已一身吻痕遍布,感觉身体酸软,不过总算是没有受伤,而且很清爽,应该是皇阿玛为他清理过了。
在自己身上的一些穴位揉捏,总算是感觉酸的不是那么厉害了,永璂穿好了衣服出来。
“王爷,是否需要传膳?”吴书来现在对着永璂真是要多恭谨有多恭谨。
“不用了,若是皇阿玛问起,就如实禀报爷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回阿哥所了。”永璂头都不会一个,也不走正门,直接绕着守卫回自己的地盘去了,现在他一肚子的火气,当然了,不是因为和乾隆一番缠绵,而是因为昨天那两个女人,所以现在是到了算总账的时候了。
于是等乾隆终于打发了满朝文武回来的时候,等待他的就是人去楼空的养心殿和心惊胆颤的吴书来,还有阿哥所传来的御亲王宣召了太医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真心不是短小君,中间有某猫从昨晚就开始通宵炖的红烧肉啊,可惜河蟹凶猛,为了不被锁某猫不敢端上来,所以请大家在这章下面不要大意的留邮箱吧,某猫明天下午一个个当福利发。当然了,咳咳,请大家留言的时候含蓄点。
☆、永璂的反击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可吓死奴才了。”小林子见着永璂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见主子平安回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要再找不着主子他就要去大闹养心殿了。
“嗯;昨日倒在厅里的那两个女人呢?还有,昨日的事情没有传出去吧?”永璂边问着边在自己的红雕漆长屉匣翻翻找找;最终找出了一个小匣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两个小药丸;一颗直接就吞了下去;另一颗则用手帕包好了放在怀里;另外还将昨日魏丝茹放香料的小盒子放在手边。
“回主子的话,昨日您突然不见了,所以奴才不敢擅专;只是将那两个女子关到偏殿去了;她们到现在还未醒过来呢;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奴才也不敢声张;就连安排人手去寻主子也不敢,就怕会有人抓主子的把柄,还打算今早您还不回来,奴才就去请皇上来做主。”小林子细细的回了话,有些担心的瞧着永璂的脸色:“主子,您脸色不好,是不是需要招太医过来?”
这时候永璂的脸色已经完全不像刚回来的时候那样了,嘴唇惨白,脸颊却是带着病态的绯红,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透着虚弱:“没事,不过是药效让身体看着虚弱罢了,本质上对身体没有损害。你先带人去偏殿,那个穿着秀女衣饰的是钮钴禄果新,你将她在偏殿安置好,再找个信得过的丫头去盯着她,还有一个宫女,你直接让侍卫将她押过来就是了。做完了你再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