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老龙,平日独断专行的NC事做多了,招报应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难得清醒想有个人来反对一下还不能如愿,毕竟御史言官也是平常人,文死谏的事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而且闹不清老龙的想法,要是为了还珠格格的事被罚就太不值了。
某猫是第一次写文,有很多的不足,还珠是很早以前看过一次旧版,剧情忘的差不多了,新版的某猫不敢看(听说挺挑战忍耐度的),写文的时候某猫是找了原著对照着写的,因为在某猫的构思里刚开始是顺着剧情的,所以就像蓝蓝亲提出来的那样带了很多的原文,某猫自己再看了前文,是挺看不下去的。这章是某猫提前码的,犯懒的某猫就不改了,后码的文某猫会注意这一点,单独说了这么一大段就是要和看的不耐烦的亲说声对不起,还有谢谢大家看某猫的文,当然还有蓝蓝亲的各种提醒了。
☆、赌钱事发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中秋快乐~嘤嘤嘤,在学校回不去的某猫不想一个人吃月饼TAT
看在某猫这么孤单的份上,亲们多给点留言给某猫当月饼吧~
认女儿这事实在是把乾隆给郁闷到了,于是乾隆决定到御花园走走,转换一下心情。
“《茶经》有言:‘山顶泉轻清,山下泉重浊,石中泉清甘,沙中泉清冽,土中泉浑厚,流动者良,负阴者胜,山削泉寡,山秀泉神,溪水无味。’煮茶之水还有天泉、天水、秋雨、梅雨、露水、敲冰之别,这些都是属于讲究的范围,我一向好动,实在做不到如此讲究。哥哥用白玉瓮藏着去年梅花萼上的雪水用以煮茶倒别有一番滋味,不过也就只有在五台山上修身养性许久的哥哥才能有此闲情逸致了吧,我辈岂有如是功夫。”
小女孩天真活泼的声音引起了乾隆的注意,这是齐布琛?那她口中的哥哥应该就是永璂了,这也是乾隆奇怪的一点,齐布琛一向只叫永璂哥哥,其他的兄长都是带着排行叫的,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么要好的,他们根本没见过几次面,永璂跟朕都没有这么亲呢。
再次怨念儿子不亲近阿玛的乾隆好奇的向那边看去,只见不远的桃树下是永璂和齐布琛在煮茶品茗。初春的天气还有些湿冷,地上铺了一张虎皮毯子,黄花梨木的小几上宜兴紫砂壶和景德镇白果杯等烹茶的用具一应俱全。
乾隆的目光完全被永璂吸引了,永璂跪坐与虎皮之上,冲茶、刮沫、淋罐、烫杯、洒茶、斟茶信手拈来,一套功夫茶泡下来是犹如行云流水,优雅自如。永璂脸上带笑温润如玉,一身红绒披风衬的永璂平日有些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些红润,纷飞的桃花落到他的肩头,真是好个人面桃花相映红。
边上的齐布琛一身湖蓝色旗装,身披白狐大氅,捧着茶杯娇笑,和永璂坐在一起就像是观音座前的金童玉女。可乾隆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她怎么就这么碍眼呢?齐布琛你竟然穿着永璂猎来的白狐皮做的大氅,坐在上回木兰秋狝永璂猎来的老虎皮做的毯子上,还喝着永璂泡的茶!朕、朕都没喝过呐!永璂也没送过朕礼物!
乾隆深深的郁卒了,不过乾隆到底是个帝王、还是个有些任性的帝王,只要他想什么不是他的?于是他上前插话打断了永璂和齐布琛的谈笑:“你们俩小家伙倒是好雅兴,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朕的一杯茶喝?”
永璂和齐布琛见乾隆到来忙站起来行礼,乾隆自顾坐下,说到:“别这么多礼了,没想到永璂有这手好茶艺,朕可是老远就闻到茶香了。”
“礼不可废,皇阿玛慈爱可不是永璂恃宠而骄不知礼数的借口。”永璂仍是把请安礼行完了:“
永璂可不敢说自己茶艺精湛,喝茶是永璂在五台山上为大清祈福时在闲暇时打发时间的爱好,茶艺也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皇阿玛看的上是永璂的荣幸。”
永璂将三个茶杯并围一起,以冲罐巡回穿梭于三杯之间,直至每杯均达七分满。此时罐中之茶水亦应合好斟完,剩下之余津还需一点一抬头地依次点入三杯之中。这“关公巡城”和“韩信点兵”做的是挥洒自如。三个杯中茶的量,色都均匀相同,让人不禁赞一声好一手上等功夫。最后,永璂将斟毕的茶,双手奉于乾隆。
乾隆接过,只见是上好的铁观音,;一闻,香气高强,浓馥持久,花香鲜爽。一喝,口、舌、齿、龈均有刺激清锐的感受,醇正回甘,观音韵足。
“好!不但茶好,茶艺也好。”乾隆连夸了三个好:“永璂实在是自谦了,你这茶艺不好,还有谁的好?”乾隆对这个一直给自己惊喜的儿子是万分满意,智勇双全,温文有礼,友爱兄弟,简直是谦谦君子的典范。
“就是就是。”一边齐布琛也帮腔:“就我知道的那些,四书五经骑射武功哥哥是不用说了,琴棋书画茶道品酒哥哥也多有涉猎,更是精通岐黄之术。明明哥哥最厉害了,还总是爱谦虚不爱表现。齐布琛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哥哥,可就是难不住哥哥,齐布琛感觉自尊心受伤了!”
“哦,有这回事?没想到永璂还精通岐黄之术?”
上回永璂在三阿哥府露的一手瞒不过别人,与其未来被人发现利用,不如现在他就告诉乾隆他精通医术,因此很痛快的就承认了:“是,五台山悟须大师于医术上很有一手。”似是而非的解释,悟须大师的确医术了得,但他可没说他的医术是和悟须大师学的,所以这也不算欺君吧。
齐布琛凑趣的说起了上回永璂用痒痒粉惩治钱总管的事,将乾隆逗得哈哈大笑,整个气氛其乐融融。
永璂的身体一向畏寒,他会在挑在这么个还有些寒冷的时候专门到御花园赏花煮茶可不是只为了和乾隆拉近关系的。这不,永璂的后手来了。
“容嬷嬷这是去哪?”永璂眼尖的叫住远处路过的容嬷嬷:“可是皇额娘那里有什么事?”
“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给小主子请安,给七格格请安。恕老奴眼拙,刚刚匆忙没瞧见各位主子。”容嬷嬷带着后面捧着托盘的宫女太监给他们行礼:“会小主子的话,还珠格格刚刚进宫,虽然现在由令妃娘娘照顾着
,但娘娘身为嫡母还是要关心的,只是娘娘担心自己严肃惯了吓着格格,所以只是差遣老奴为格格送些东西。”
乾隆挑眉,没想到皇后还是挺贤惠的。也是,皇后近几年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虽然依旧重规矩,但宫中对她苛待宫人的传言倒是真没了,而且她对皇子皇女们也真的一视同仁从未亏待。
“还珠格格,就是那个五哥一箭射来的姐姐?”永璂装作没看到他提到还珠格格的时候乾隆尴尬的眼神:“永璂还没见过她呢,听说她伤的不轻,永璂一直不好去打搅,不过前几日还珠格格曾和五阿哥在挹翠阁谈笑饮酒,想来是大好了。择日不如撞日,永璂也和嬷嬷一起去看看还珠格格吧。”
“我也去我也去!”作为哥哥的小尾巴,齐布琛积极响应:“还珠格格现在就住在延禧宫偏殿,母妃为了照顾还珠格格都忙的不得了,我正好也去和母妃请安。”
乾隆想起自己自从收小燕子为义女后就没见过她了,对于这个疑似女儿的女子,乾隆的感情有些复杂,有对夏雨荷苦等多年的一丝愧疚和她私生女身份的恼怒,而且现在她的身份调查还没出来,他现在最喜欢的两个儿女单独去见还珠格格他也不放心,于是乾隆决定去关心一下:“朕也一起去吧。”
·····················
乾隆带着永璂和齐布琛前往延禧宫,令妃提前得到乾隆要来的消息,很是细心的打扮了一番,在门口传来通报声后就迎了上去。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袅娜的身姿,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声音,令妃行礼的时候还不忘隐晦的抛个媚眼。
“永璂见过令妃娘娘,娘娘吉祥。”、“给母妃请安,母妃吉祥。”永璂和齐布琛从乾隆身后上前给令妃请安。
令妃的表情一滞,没想到这两个小鬼也会跟在皇上身边。永璂是皇后的儿子她自然是不待见的,而齐布琛作为她的女儿她也不甚喜欢,齐布琛的确得宠,连带的她在皇上面前也多几分脸面,可自从齐布琛三岁大病一场之后就和她疏远了很多,除了每日例行的请安和她一点都不和她亲近,现在更是整日和皇后的十二阿哥混在一起,更是由十二阿哥起了个齐布琛的闺名,俨然一副哥哥最大的样子。难道她记得?不!不会的!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能记得什么。
不过令妃很快就收拢思绪,面带慈爱的柔声道:“十二阿哥不必多礼,实在是折煞奴婢了。小七也是,这么久不来看母妃,来了还这么多礼,也不多亲近亲近母妃。”
令妃也不叫起,永璂也就不起来,才不给她陷害他不知礼数的机会呢。乾隆见儿子还行着礼,不耐烦的一把拉起永璂:“令妃直接叫起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还自称奴婢,平白的落了自己的身份。”
令妃本想体现自己平易近人的慈母风范,与皇后的死板冰冷做出对比,也好拉拢这个嫡子,让他们母子离心。没想到皇上会这么指责她,于是令妃面露委屈,眼中泛起水光。
还没等令妃开口,齐布琛反而插话进来:“母妃误会齐布琛了,齐布琛每天都有来看母妃、给母妃请安,可是母妃要照顾还珠格格都没时间理会齐布琛,齐布琛不好打扰母妃给母妃添麻烦,这才每天都在正殿行礼才回公主所的。”齐布琛也是面带委屈泫然欲泣,配上一张可爱的小脸,可是比令妃还要惹人怜爱。
令妃不想得个为母不慈的名声,忙安抚齐布琛:“小七别伤心,都是母妃不好,是母妃误会小七了。”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小九老是生病是怎么回事,齐布琛对这个妹妹还是很关心的,如果以前只是讨厌令妃对她漠不关心,那现在就是对令妃为了邀宠不折手段的痛恨了。不过不管怎么说齐布琛的身份还是令妃的女儿,于是齐布琛只能见好就收:“那母妃不会怪齐布琛吧?”见令妃慌忙点头齐布琛破涕为笑,一副娇女儿情态:“就知道母妃最好了。母妃齐布琛还没见过新来的还珠格格呢,今天特意带着皇阿玛和哥哥来找还珠格格玩的,母妃为齐布琛引荐一下吧。”
令妃见乾隆点头,于是应下带着他们往偏殿去了。只见偏殿关着门,门口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话说这偏殿里小燕子正趴在地上,和小邓子、小卓子、明月、彩霞四个人,在掷骰子,赌钱。四个宫女太监,全都听从小燕子的命令,趴在地上,正玩得不亦乐乎呢。
谁知道,乾隆等一行人,会忽然“驾到”呢?门口又没派人把风,等到乾隆的贴身太监吴书来一声“皇上驾到,令妃娘娘驾到,十二阿哥驾到,七格格驾到”的时候,乾隆一行人已经站在小燕子面前了。
小燕子吓了一大跳,慌忙从地上跳了起来。小邓子、小卓子、明月、彩霞全部变色,吓得屁滚尿流,仓皇失措。大家纷纷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稳,抬眼看到乾隆,又都“噗通噗通”跪下去。这一起一跪,弄得手忙脚乱,帽子、钗环、骰子、铜板……滚了一地。
小燕子倒是手脚灵活,急忙就地一跪:“小燕子恭请皇阿玛圣安,令妃娘娘金安!”
齐布琛见众人如此乱七八糟,心中暗笑: “这位姐姐在做什么呢?好热闹!”齐布琛面带好奇不温不火的说。
乾隆皱着眉头,惊愕极了,看着满地的零乱:“小燕子,你这是……”看到骰子,乾隆气不打一处来,对小邓子四个人一瞪眼,大声一喝:“是谁把骰子弄进来的?”
小燕子生怕四人挨骂,慌忙禀告:“皇阿玛!你不要骂他们,是我逼着他们给我找来的,闲着也是闲着,打发时间嘛!”
乾隆听了,心里更加不悦,哼了一声,瞪着太监和宫女们,大骂:“在宫中聚众赌博,这像什么话,宫规都白学了吗!你们好大胆子!好好的一个格格,都被你们带坏了!”
小邓子、小卓子、明月、彩霞跪在地上,籁籁发抖,只能不断磕头求饶“咱们……奴才该死!”
令妃眉毛一挑,立刻接口:“什么叫‘咱们奴才该死’?谁跟你们是‘咱们’?你们这是什么规矩?”令妃本就是奴才出身,如今做了人上人,最受不得别人拿她的出身说事,他们这一句‘咱们’可以说是触了她的霉头。
小燕子又急忙喊:“是我要他们说‘咱们’!皇阿玛,令妃娘娘,你们要打要骂,冲着我来好了,不要老是怪到他们头上去!”
“你!你真是欠管教,你难道一点规矩都不懂吗!”乾隆的脸色这么难看,小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