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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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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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楚辞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她高耸的胸脯,细如杨柳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

  “什么事儿引得你多愁善感,还是风把沙吹进了你眼睛?”楚辞戏谑地问孟桐。

  “人家心里苦得要死,你还有心取笑我!”

  孟桐伸手挽住楚辞胳膊时,他再次看到了她戴在手臂上的铜手镯。初次见到孟桐时,这只铜手镯就引起他的注意,那是因为一个颇为时尚的女郎带着土得掉渣的东西,令他好奇。而这次,他认出她戴的是石英送给林子的那只手镯。他感到骇然,林子真的还在,也许就附在孟桐身上! 。。

第九章 古玉传情(2)
楚辞来到观音殿,正好遇到孟桐从殿里出来。她两眼红肿,像是哭过,不停的用黄丝巾擦拭眼睛。她把皮风衣搭在手腕上,火红色的羊毛衫勾勒出身上美丽的曲线。实在是太美了,楚辞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她高耸的胸脯,细如杨柳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

  “什么事儿引得你多愁善感,还是风把沙吹进了你眼睛?”楚辞戏谑地问孟桐。

  “人家心里苦得要死,你还有心取笑我!”

  孟桐伸手挽住楚辞胳膊时,他再次看到了她戴在手臂上的铜手镯。初次见到孟桐时,这只铜手镯就引起他的注意,那是因为一个颇为时尚的女郎带着土得掉渣的东西,令他好奇。而这次,他认出她戴的是石英送给林子的那只手镯。他感到骇然,林子真的还在,也许就附在孟桐身上!

  “好端端的,你苦什么?”

  “说来也怪,我在观音像下跪着时,做了一个梦……”

  “白日做梦?”

  “不骗你!我梦见我变成秦林,和她爹在一起,还有那个像你的石英!”

  楚辞打了个哆嗦,两人在寺庙里做了同一个梦!是菩萨显灵,还是鬼魅在作怪?

  孟桐挽紧了楚辞:“我预感到她与石英没有好的结局……”

  “凭什么?”

  “用你的话来说,人的第六感官!林子与石英表现出一种凄婉、悲切地美……我开始喜欢她了!”

  孟桐昂起头,挺起胸,挽着楚辞前行:“我更加敢爱敢恨!”

  楚辞轻轻拍拍她的手,触到她戴在手上的手镯:“孟桐,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只手镯的来历?”

  “从我记事起,它就戴在我手上……我父母也说不清它是哪儿来的!”

  “你喜欢它吗?”

  “喜欢,我觉得它与我有缘。”

  “我在意境中,看见林子戴过,是石英送给她的。”

  孟桐一愣:“真的?”随即反问他:“换句话说,应该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之物,我可以这么认为不?”

  楚辞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略为有些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有种强烈地感觉,我就是当年的秦林,你就是那时的石英!”

  “你说过,你的直觉告诉你,石英与林子没有好的结局……”

  “我不在乎,只要曾经拥有就够了,”孟桐闪着晶亮的眼睛看着他:“我要像秦林那样敢爱!”

  楚辞感动了,心里泛起一股暖流,他扭过脸去,两人的脸几乎挨在一起。孟桐没有回避,他轻轻在她脸上一吻,又闻到了林子身上那股如梅似兰的香气。

  孟桐双手搂住他的腰,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他的身上。

  楚辞动情地在她耳边喃喃而语:“我能得到你,是哪辈子修的福?”

  孟桐抚摸着楚辞坚毅的脸:“前世!”

  楚辞认真地说:“在有些人的眼里,我是有过前科的人,你不在乎”

  孟桐想起他说过他在泰国芭堤雅与人妖和*的事儿,他仅仅是给她们拍拍照而已,就算是摸了人妖的胸脯,也是好奇,属于逢场作戏罢了。再说,男人婚前,还有不和女子斯混的?除非他身上严重缺乏荷尔蒙!他敢于向她吐露这件事儿,就说明他的心是坦荡的。

  “我不在乎,我相信你说的话!”

  楚辞被孟桐的真情感动,不无担忧地说:“有的人,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孟桐马上就意识到他有所指:“你是说我父亲?哎,我问你,你是和我好,还是和我父亲好?”

  “他毕竟是你唯一的亲人,真要有那么一天,我想得到他的许可与祝福。”

  “会有的!”孟桐自信地说:“别看他是一市之长,在我面前,惟命是从!”

  “那就好……”楚辞稍为安下心来,为了证实孟桐就是林子的猜想,他从衣领里拉出那块玉:“孟桐,你见过它没有?”

  孟桐凝望着火红的鸡血石,眼里闪出光来:“我在梦里多次见过它,”她将楚辞的手连同玉拉向她的胸脯:“它就戴在我这儿,每次醒来就不见了……”

  楚辞的手被孟桐紧紧地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透过薄薄的羊毛衫,感觉到了她的体温与心跳。孟桐此举纯属无意,楚辞却希望这个动作继续保持下去,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你看,”孟桐将玉佩翻过来;“它后面有个鸡眼似的圆圈,中间一点是黑的。”

  楚辞的手被她从胸前挪开,他感到有些遗憾。他望着那块玉,果然看见了一个黑点,这是他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他骇然了,解释不了所发生的一切。

  “孟桐,这块玉是林子送给石英的,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一直戴在我身上……”

  “你是不是想说,是我送给你的定情物?”

  “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桐打断了他的话:“那是什么?”

  “我只是想证实,你是不是林子。”

  孟桐非常在意的看着楚辞:“要是我不是,你还?……”

  “如果我是石英,我就不能移情别恋;我就是我的话,今生能有你相伴,足矣!”

  孟桐忘情地拥住他:“我有同感!”她忽然两手捧住他的脸,有些紧张地问:“要是两人同时存在,你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

  楚辞愣了,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认真在心里将孟桐与林子作了比较,两人都有惊人的美,分不出伯仲。实在要分,那么,一个是绰约多姿的清纯少女,一个是风华绝代的*女郎。

  “你不会,”孟桐疑惑地看着他:“两个都……”

  “孟桐,我不想亵渎林子,也不愿不尊重你。我们现在最好不讨论这个话题,因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实在是难以预料……”

  楚辞的回答,孟桐并不满意,她想也只能如此。

  “今晚你别住凤来栖了,”孟桐想要楚辞留下来,又不好意思明说,就试探性地问他:“要不,我在古城沈宾馆给你订个房间?”

  “不,”楚辞想起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要回报社发稿。”

  “你把稿子传回去不就行了!”

  “侯玉良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想整理一下,做个专题报道。”

  孟桐本来想问他在古城就不能思考与写专题,话到嘴边觉得这么明显地留他使自己有些掉价,就忍住了没说。

第九章 古玉传情(3)
楚辞看了看表,赶回报社发稿还来得及:“我想现在就走!”当他注意到孟桐的脸色后,明白了她的心思:“过几天我还会来的……要不,你回一趟G城?我知道一家正宗的川菜酒家,让你大快朵颐!滨河边有家咖啡馆,那儿的手磨巴西咖啡,味道好极了!”

  孟桐瞟了楚辞一眼,在心里埋怨他只知道吃呀喝的,完全不顾她心里的感受:“你急如风火的赶回去,不会有红颜知己在等你吧?”

  楚辞好气又好笑:“你在胡说什么呀,我还得去见侯市长!虽说他礼贤下士,真要见他还得事先预约,挺麻烦的。”

  “我陪你去,你想什么时候去见他都可以!”

  “你?”楚辞想起孟桐与侯市长的关系,略为有些意外,心里隐隐不快:“你与那位侯市长……”

  孟桐看着楚辞的眼睛:“他是我父亲。”

  楚辞非常意外,心里却顿时轻松了:“可是,你姓孟!”

  “我随我母亲姓。”

  “原来是这样……那,侯玉良应该是你伯父了?”

  “是的……”孟桐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那,你与他,还有那侯家大院,侯玉良之死……”

  孟桐打断了楚辞的话:“今天,能不能不谈这件事?说点儿别的……”

  楚辞沉默了。侯玉良一案本来就扑朔迷离,如今又节外生枝,孟桐竟然是侯市长的女儿、她与死者侯玉良还有着嫡亲的血缘!从她与侯市长的对话,到她在侯家大院采访,现在回忆起来,她并非是在刻意的克制自己的感情,而是存在着冷漠。为什么?楚辞贸然感到大脑里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楚辞回到报社,几分钟就在电脑上打出一篇三百来字的短稿,简明扼要的报道了发生在古城的凶杀案。他在结尾处埋下伏笔,说这件扑朔迷离的案件,引起社会各界的关注,有关方面正在全力侦破,报社将作跟踪报道。他在稿件上打了个一号字的黑体“急”字,传给了总编室。他刚收拾好手提电脑,值班室就打来电话要他过去。原来总编在值班,见他回来了,想知道渔子溪凶案的细节。

  总编一看到楚辞,就责问他为何不开手机,从昨天到今天一直联系不上。

  楚辞检查手机,手机一直开着的,从他去渔子溪起就没有关过机,怎么会打不进来呢?想了想也就不奇怪了,他自从到了渔子溪,时空不断在变化,一会儿是几十年前,一刹那又是现在,连科学都解释不清的现象,自然也就不能用常规的思维去理解。那么,手机开着打不进来,必然与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有关。

  总编听说侯玉良的人头在坟地找到了,感到不可思议,现场没有凶手作案的痕迹,他更是难以理解。尤其是得知侯玉良书房古玩架上的古董完好无损,他非常奇怪,问楚辞有关方面定没定侯玉良之死是情杀、仇杀,还是图财害命。

  楚辞说这三种假设,现在都没有可靠的证据来证实。他对总编隐去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以及他在侯家密室里看到的情况,还有他在文静身上发现的线索,想待真相大白之后,再向总编和盘托出。只说他将继续关注这件案子,在警方的许可下,视破案的进展作连续报道。

  总编告诉楚辞,在未听情况介绍之前,派人专程前去采访就带回来这么一点内容,他很不满意这篇稿子。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一个受人尊敬的文化名人遇害,且身首异处,本身就具有轰动效应,他原来准备在这件扑朔迷离的案子上大做文章。现在,他认为楚辞的稿子引而不发,写得恰到好处,既客观地报道了事实,又能勾起人们的强烈关注。

  “好,你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总编在楚辞的稿件上签了“发头版右下角”几个字,叫值班编辑马上排版。

  楚辞在心里笑道,他若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遇披露出来,岂止是惊人!

  “老总,你认不认识侯市长?”

  “他主管文化、新闻、政法,是我的顶头上司,你说我认不认识?”

  楚辞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此人如何?”

  “此人城府很深,遇事果断,行事雷厉风行,他那双总是带着微笑的眼睛,令人看不透。奇怪地是,大家对他总是敬而远之……”总编留意了:“你问他干什么?什么意思?”

  楚辞回避着总编狐疑的眼睛,搪塞道:“没有意思,随便问问。”

  总编严肃地看着他:“你瞒不过我,说实话吧?”

  “是这样,我在渔子溪见到他的女儿孟桐……”

  “楚辞,”总编正色而言:“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别玩火,千万不要引火烧身!”

  楚辞离开报社,开着越野车来到绕城高速公路。他把车开到160码,车如离弦的箭往前飞奔。幸好总编是楚辞平生最为敬仰的人之一,无论从人品还是从才能上,楚辞对他非常尊重。如果今天说此话的人不是总编,否则,他捏紧了的拳头可能已经打出去了。楚辞出身于草民,在非常恶劣的环境中长大,养成桀骜不驯的性格。童年的不幸,令他强烈地自卑,这种自卑使他变得过度的自尊。因此,他听不得别人对他说——你只能这样,不能那样!

  总编叫他要有自知之明,是在揭他过去的伤疤,难道他无端坐了一次牢,就永远是不可接触的贱民,要一辈子夹着尾巴做人?一句不要玩火的话,强烈地刺激了他,使他产生了极度的逆反心理。尤其是对孟桐,他觉得他与她之间的感情是圣洁的,容不得别人横加指责与亵渎。

  楚辞一路狂奔。听见后面响起警笛的鸣叫,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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