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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食人僵尸
“邦,邦”
声音越来越近,进入了石室,应该已到身边。一股股腥臭的气息在空气中袭来,让人窒息。眼前一片黑暗,我可以感觉到身边趴着的老头正在那微微颤抖。什么东西可以让一个胆敢只身入古墓的老人如此恐惧,一个可怕的念头顺速呈现:他娘的,僵尸,绝对是千年老僵尸,邦邦声就是僵尸双脚落地的声音,传闻这东西腿不会打弯,只能蹦跳。
我的老天!僵尸双脚似乎落在了我的脸边,耳边的响音是那么清晰、真切,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低下头看我,臭气阵阵扑来。突然,黑暗中闪出两只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我吓得赶紧闭上双眼,一动也不敢动,气都不敢喘,冷汗几乎把衣服都湿透了。
“噔,噔,噔”
甬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奔跑声,僵尸似乎被吸引,蹦跳声朝着石室处移动,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感谢毛主席,我发誓,如果能活着出去,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进古墓了。是敌人咱还能拼,僵尸这鬼西,怎么搞?从小我便听老人们讲过,僵尸都是些充满戾气、直腿蹦跳的腐烂尸体,见人就咬,被咬之人不久也会变成僵尸。原本还以为是胡说八道,现在看来,真有这东西。
“起来吧,那东西走了。我孙女心阑在那?”
我见没什么事了,这才起身把马灯打开,然后将如何上山、遭绑、遇上心阑、进墓等等,总之一切向老头全盘托出。
老头一听就急了,说:“什么?心阑也进来了。她们在那?快带我去。水里有毒气,闻了不久就会晕倒。”说着古里古怪的瞅向我,嘴里叨叨:“你怎么会没有中毒晕倒呢?”
我心里暗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也没晕倒吗?可能是天赋异秉。”
出了石室,我问老头:“刚才那东西是不是僵尸啊?太可怕了,要是没那脚步声,我肯定被它咬死了。”
老头似乎对孙女十分紧张,没应我的话,只顾赶路,估计是怕会被僵尸吃掉。带着他一路小跑,不一会便来到拾一他们昏倒之处。还好,都在,没被僵尸吃掉。不过脸色大不如前,有些惨白,气息十分微弱,命悬一线。
老头从怀中掏出几粒赤红丹丸喂他们吃下,刚才塞给我吃的大概也是这东西,看样子能解毒。我有点好奇,问道:“仆爷,这是什么东西?”
仆爷告诉我,这丹丸名叫辟邪珠,功效可避毒、祛浊、护心,是用朱砂、小豆、黑狗血等辟邪之物,加上些名贵药材,再加一味主要材料研磨而成。追问下,才知道所谓的主要材料竟然是人的骨灰。他娘的搞的我胃里乱恶心。
仆爷之所以没有昏倒,正是由于事先服用了辟邪珠。如此看来我没有昏倒,还真是有点奇怪,怪不得他刚才一直在念叨。不过眼下,我更关心的是三人的性命。见他们服用过辟邪珠后,并未苏醒,只是脸色好了点,呼吸均匀,便问仆爷怎么回事。
仆爷并未和我多说,吩咐我将三人先弄出去。我当然也想马上离开这该死的古墓,于是二人分工,我背着拾一,仆爷背着罗神仙,抱起心阑便朝甬道外走去。此地离洞口没多少路,很快就出了甬道。小兵还昏倒在地上,估计拾一那下子猛了点。
将三人托出洞口,抱到了外面一处隐蔽的草地上。仆爷吩咐我找了好多树枝将他们盖在下面,直至看不见,又拿出了几粒辟邪珠撵碎了撒在周围。
见弄得差不多了,仆爷对我说道:“小兄弟,我还得下古墓一次,你就在这等我。如果一晚上我回不来,你就帮我,帮我把心阑火化了吧!”说着,老人家眼眶通红,泪水顺着皱纹划落下来。“你要是。。。。。。能帮我把娃儿骨灰,带回江西三僚,老夫保证村里人必会重酬感谢你。”
这些年我都和爷爷一起生活,老年人的想法我十分熟悉,我知道古墓里必定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救命,而仆爷打算一人犯险。一再追问下,我得知,辟邪珠能避人中毒,但并不能解毒,只能延缓时间。仆爷怀疑他们中的是毒气,源自水流,而水应该是被那怪物碰触后才会有毒。即然怪物有毒但不死,找到它必有解毒之法。
怎么能让仆爷一个人去,他娘的,不管你是僵尸,还是怪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扳下他一颗牙。我当时的情绪极端亢奋,老人那种一人犯险的精神就象是战前动员一样,什么僵尸,什么鬼怪都是臭狗屎!男子汉就要保护亲人和朋友。后来回想起来;人就是这样一种动物,恐惧谁都有,那个不怕死,但是胆量在极端逆境下就会无限庞大,抗日战场上,与敌拼刺,血肉横飞,解放军那个害怕过,狭路相逢勇者胜。
在我再三坚持下,仆爷带着我再次钻进了甬道。不过,这一次我没有象先前那样怯怯懦懦,仆爷更加是无所顾忌,路上交谈中得知,仆爷刚才也没有看清那到底是不是僵尸,只知道那东西剧毒无比。不过,我隐约感到他似乎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先前,可能是由于恐惧心理做怪,前行缓慢,觉的甬道蛮长的。现在走来,并不觉得。走着走着,我发现仆爷脚步放慢了,十分谨慎,看来差不多要到尽头墓室了,说不定那僵尸就在前面等着我们俩。
刚想着,灯光里竟然出现了一具死尸,一具被血红军装包着的无头死尸,头,好几个头,还有一具死尸,不,好多具。。。。。。
前面整条甬道里浸满了血水,遍地躺卧着肢体残缺、血肉模糊的死尸,似乎被琢食过一样,石壁上、顶部,全都是血迹,有些肉糜还粘在了石壁上淌着血,甬道的空气里充满着浓厚的血腥味。
###,这僵尸果然是吃人的。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扶着石壁,“哇,哇”吐了一地。仆爷也皱了皱眉头,这些人死的实在是太惨了。
只见仆爷往前走了几步,蹲了下来,在一具无头的尸体身上摸来摸去,看不清摸出了二个什么东西放在了怀里。然后,捡起了二个手电筒,扔了个给我,便踩着尸体往前走去。
我怎么办,这些尸体好些个都是重叠在了一起,不踩着根本没法过,看了看手上的电筒,倒是正宗的大无畏牌,可眼前这些冒着血水的尸体,我那里有无畏的勇气踩上去,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迈动。
仆爷在前面喊道:“你要是不跑过来,那就和他们待在吧!”我再朝前望去,仆爷竟然就快走出我的视线了。
眼看这段甬道里就剩下了我和地上这堆东西,我可不想待着。当下鼓了鼓勇气,扶着石壁,颠起脚,看准了几个空隙,朝前跨去。突然,手上一黏,抓到了一团烂肉,心里一慌,脚头失了准心,一脚踩在一具侧躺着的尸体上,软绵绵的,没想到“他”竟然翻了过来,二边翘起。我低头一看,“他”的胸口翘着,头后仰着抬起,嘴里还冒出了黏黏的血水,吓的我寒毛根根竖起,闭上双眼就往前猛跑,直到撞上仆爷。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八章 绝迹毒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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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绝迹毒鸩
怪不得爷爷总说,盗墓之人都是二人一组、三人一群的。在这种鬼地方,有个活生生的人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看了看身边的仆爷,真没想到这么个老头,单人匹马就敢下墓,真不简单。
走了没几步,前面出现了一堵石壁,甬道左右分岔。光线之中,我看见石壁底部竟还凿着个圆形的水池,一人多大。上方间隙有泉水缓缓滴入,看来我们见过的水流,正是从这水池里溢出来的。
突然,左边通道里冒出二个怪物,把我吓得不轻,又黑又大的脑袋,二只眼睛出奇的大,嘴巴下面还有根又粗又圆的黑管子。仔细一看他们的穿着,他娘的,是张勇和一个警卫兵,戴着防毒面具,一根呼吸管连着个腰上的过滤罐。
冤家路窄,我举起冲峰枪就给他俩来个扫射。二个家伙反应够快的,没停顿,一溜烟朝着右侧逃去。子弹全都打在了石壁之上。
几乎就在同时,他俩冒头的甬道里传出了“邦,邦”的僵尸跳声。仆爷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我双手紧紧握住冲锋枪,凝视着前方。。。。。。
跳声不断,腥臭味阵阵袭来,石壁一侧冒出根尖而长的东西,接着血红色的眼睛、浑身幽黑,身后带着一大片紫绿色。绝没想到“僵尸”竟然是一只怪鸟,前半身象只黑鹰,尾部就跟孔雀一样,全都是紫绿色花翎,大脚上长着三趾,长长的嘴缘里不停的发出“邦,邦”的叫声。二只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们,突然它将尾部的花翎在水池里一蘸,朝着我俩就甩,无数的水珠飞了过来。
“闪开,快闪开”仆爷喊了一句。我自然知道那水珠的历害,向后一纵。水珠落下之处哧哧作响,滚起密密麻麻的气泡,他娘的,这东西碰上一滴,准保吃不了兜着走。
我此时那还有心情看这些,朝着前面就扣动扮机。“格格格格,格格格格”甬道里全是冲锋枪的声音。
无数的羽毛被子弹击落,可那怪鸟竟然毫不在乎,奇怪的在那跳动,身后的花翎晃动的耀眼,让人眩目。突然,和怪鸟相隔的甬道中一上一下横出了二块巨大的方石,速度十分块,转眼就将甬道堵了个严严实实,子弹全都打在了上面,火星四溅。
“不好”身后的仆爷喊了一句。回头手电一打,只见他身后的甬道,每隔一段路,就有方石横出,瞬间后路已被堵上了,我俩被夹在了一段约七、八米长的甬道里。
“铿”,甬道里响起一阵闷闷的金属声,两边的石壁竟然移动起来,缓缓的靠拢。甬道本就狭窄,双手无需展开便可触及,绝对只需瞬间便可拢合,将我俩压成肉饼。
“鸩鸟禹步,竟可翻动巨石。”仆爷说了句怪话,把我往边上一推,朝前面那堵石墙走去。他从腹中掏出一把象铁锥一样的东西,快速在那石墙上四处击打。
“快,朝这开枪。”仆爷在石墙上指了个位置后,朝一边闪去。
我对准了,便扣动扳机,直到一梭子全打光。石墙上竟被我打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眼。仆爷从怀中掏出一颗美式手雷,拔了保险销,塞了进去。原来他刚才在那无头死尸身上摸的二颗手雷。看到这,我也明白仆爷的意思了,没等他吩咐,转身和他跑至另一头,趴倒在地。
“轰。。。。。。”
甬道里,爆炸声震耳欲聋;身上掉下了无数的碎石灰烬,起身一看,硝烟弥漫,隐约中,原先阻挡的石墙似乎被炸开了。没时间考虑,甬道几乎就夹到身边了。我以这倍子最快的速度换上弹匣,扫射着,一头向前冲去,仆爷在后面紧跟,直到奔至水池边才停了下来。
仆爷按住了我的枪,示意看看情况。烟雾散去后,刚才那段甬道早已全部合拢,可想而知,只要慢一步,我俩便成了饼子。低头一望,踩着的石墙碎块之下,露出段长长的嘴缘,那怪鸟的身体全压在了下面,一动不动。这狗日的,刚才肯定是站在石墙后面,想看着我俩被压扁,等到的却是一大块炸裂的碎墙。
仆爷冲着我十分激动,双眼冒光:“心阑他们有救了,这是毒鸩,肝脏必能解毒。可能还有。。。。。。”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开头几句让我十分高兴,总算没有白冒这么大的风险。
二人十分小心的搬开了碎石板,地上到处都流趟着那怪鸟血液,流淌之处凹出了小坑,黑黑的,里面冒着无数小小的血泡,象滚烫的开水一样,明显比刚才泼我们的毒水,历害的多。仆爷告诉我千万别碰,这毒鸩混身是毒。血液更是剧毒无比。
搬开碎石后,我们还发现了一处凹陷石板,象是个机关。问了问仆爷,他告诉我远古传说,一切古代的术数,都缘自这鸩鸟的舞步,传闻能翻动巨石。所以刚才夹在甬道时,他念叨了一句,现在看来,纯属无稽之谈,这鬼东西必是被建墓之人训练过,知道古墓机关。只要见人,就用毒水毒之,估计这二侧水槽就是这个作用。刚才它见我们不怕毒气,便触动机关。
仆爷将铁锥戳入了鸩鸟的脑袋,然后将它拖到了左边一处空地,我这时才发现,那鸩鸟看上去似乎十分庞大,其实那都是孔雀似的花翎和浓密的羽毛,造成的假象,肉身十分小,拔光了毛估计也就和那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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