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不语阴阳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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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不语阴阳之战-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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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廊房诡事

  “好了,好了,都别发愣了,老老实实上板凳睡觉去吧!小心晚上别滚下来,让鬼抓了去。”说着,拾一把大伙都轰散了,咧着嘴朝我走来,一脸坏笑。

  这小子,我最了解不过了,天生拧种。老和尚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今晚还非得席地而睡。我呢!自然就得陪着。不过,说心里话,我也不想睡在那板凳上,那东西晃晃悠悠的,想翻个身都不行。

  我们把行李卸在了一边,翻了几块布头,掸了掸地上的灰尘,捧起被窝就往地上铺。没想到,旁边的小白脸也把被窝铺在了地上,看样子是打算和我们一样,席地而睡。除他之外的人,全都睡在了板凳上。看来,全班只有我们三个胆大的,别说,真怪了,你再瞧那小白脸的模样,怎么看怎么顺眼。

  拾一凑了上去,与他搭话:“兄弟,胆子够大的,就不怕晚上。。。。。。”

  小白脸瞅了瞅拾一,说:“怕什么,再凶的鬼也进不来。瞧!那头供着的。”说着,指向墙头前供着的石像菩萨。

  我朝着一看,石像磨损的根本没样子了,就剩下个轮廓模子,看不出是什么菩萨。不过底座边上还摆着个半尺来高的小石像,一看那模样,我知道了。

  拾一说:“这是什么菩萨?模样都没了,怎么看?”

  几乎同时,我和那小白脸都说:“火德真君。”

  “石像都磨平了,你们怎么知道供着的是火神老爷?再说他不是管生火烧柴的吗?也能吓唬鬼怪?”

  “你小子他娘的不学无术,丢人了吧!不过也怪不得你,这事很少人知道。”我冲小白脸看了看,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的呢?

  我告诉拾一,石像菩萨是看不清了。不过,底座边上供着的小石像十分清楚,那是张天师。汉代以来,倒斗艺人一般都要到火神庙烧香请符,其实,他们拜的并不是火德真君,而是能降魔捉妖的张天师。

  拾一眨巴着眼睛问:“什么是倒斗艺人?为什么到火神庙来拜张天师呢?降魔捉妖的不是钟馗吗?

  “呆子,钟馗年代晚了,都快是唐朝的事了。要是等他来拜,汉代、三国、魏晋南北朝的倒斗艺人都要吃干饭了。”说着,我看了看小白脸,意思就是你接着说吧!其实我刚才是故意不说透,就是为了摸摸他的底。

  果然,这小子不甘示弱,接上了话头:“倒斗艺人不过是民间盗墓者给自己的雅号。古代坟墓大多有封土堆,形如斗状,盗墓者把斗里宝贝倒腾出去,故名倒斗。”接着,他把为什么拜火神庙的典故告诉了拾一。

  相传,张天师降魔时偶遇火神爷,就问他干什么去?火神爷说:“火焚扬州。”张天师说:“你别去啦,我替你代劳吧!”张天师到了扬州,让全城百姓家家张灯,满天通红。火神以为烧着了,就回去复命。后来,天神发现扬州没烧,就问罪于火神爷,火神爷后来找到了张天师,天师说:“到了扬州,见老百姓很可怜,所以我就没烧。”火神听后大怒:“你给我造了罪,我也给你造罪,凡是你的庙,我都烧掉。”火神爷就把张天师的庙全烧了。所以民间很少看见张天师的供庙。张天师没办法,即然你烧了我的庙,那我就住你的庙。打那起,张天师就住进了这火神庙。倒斗艺人经常出入古墓,常见鬼凶,自然要去火神庙拜祭住着的张天师,以求平安。

  拾一听完,朝我望了望,意思大概是问我,小白脸说的对不对。我点了点头,说:“是这么个事,不过。。。。。。这尊小的张天师像有点蹊跷。你们看他左手握着的小方块,那叫阳平治都功印,是张天师降妖的符印。三国时,曹操为盗墓专设的发丘中郎将就用它当护身符印,称为发丘印。一般来说,庙里的张天师像都是配把斩邪雌雄剑,绝不会把这阳平治都功印给刻上去的,除非是。。。。。。”

  “倒斗艺人家里供的天师像。”我和那小白脸又一次巧合的异口同声。

  突然,我感觉眼前的这个小白脸十分脸熟,因为火神爷这个典故是那年在北京时,爷爷讲给我和另外一个人听的。。。。。。

  “你是。。。。。。记怀大哥。”小白脸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一把搂住了我。

  我这才猛然想起:“你是。。。。。。徐政南,二娃子,他娘的,你小子长这么大个了,比我都高。”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之人,正是爷爷带我去北京时,在明定陵考古场上天天一起玩耍的二娃子。他父亲是北京文物局的副局长,三天二头就带他到场地上来,大人们下墓后,我们就在帐篷里玩耍,他比我小一岁,管我叫哥,用北京话说,屁颠屁颠的跟着我混了二年,关系过了去了,后来爷爷带我去了徐州,大家也就失去了联系。

  “你怎么到徐州参军来了?”

  政南告诉我们,原来他母亲就是徐州人,最近这些年,他一直都跟着母亲住在徐州市里。这次,听说有这么个好机会,所以就来参了军。

  我和政南二人抱在了一起,激动了好久,拾一也为我们老弟兄重逢感到高兴。三人把地铺挪到了一起,天南地北的瞎吹,可能是因为坐了一天的车,有点乏了,聊着聊着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嗬。。。。。。嗬。。。。。。”一种奇怪的呻咛声伴着黏稠的声调,在我耳边缓缓响起。

  我睁眼一看,我在哪?拾一和政南怎么不在我身边?突然,我发现眼前的地面,正在快速裂开,中央溅射出无数细小的泥块,一个黑影渐渐冒出了地面,发着深层而怪异的喘气声。我感到身上寒意阵阵、手脚冰凉,下意识的后退着脚步,一步,两步。。。。。。我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不,那不是东西,我感觉到“它”很软而且还有弹性,回头一看,我惊呆了,无数的人影站在我的身后。他们在干什么?我看见眼前的人影似乎正在努力的在向上攀爬,不时的回头向下观望。。。。。。突然,一个人影朝我看来,那是一张充满惊恐的脸。。。。。。

  “记怀,醒醒,醒醒。”

  我不知被谁推醒了,原来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廊房格子窗户上透进几丝清冷的月光,十分幽黯,房里不时响起阵阵鼾声,应该已经是深夜了。

  拾一和政男,正趴在我身边,耳朵紧贴着地面,见我醒了,用手指了指地,示意我同他们一样,我也把耳朵凑在了地上。

  “嗬。。。。。。”

  一阵沉闷的呻咛声从地下传出,十分清晰。接着,地下又响起了十分诡异抓痕声,不算太响,但让人听着不寒而栗,象是有什么野兽伸着利爪在地下抓挠似的。

  拾一压低着声音,朝我们说:“他娘的,真的有鬼!我刚才梦到,很多鬼影从地底下爬了出来。”

  政南在边上惊诧的说:“我也梦到了。”

  他俩的这番话,让我发毛。我告诉他们我也梦到了一样的东西。

  我们互相朝对方望了望,眼神中透着不安。三个人都做了同一个梦,只能意味着一件事,难道真的有。。。。。。?

  “要是我的隐龙罗镜没丢就好了,一测就可以知道有没有脏东西。”

  政南听完就说:“罗镜?是不是指罗盘?我去世的祖父曾送我一面,不过好象是坏的,你看看。”说着,他在行李里翻了起来,不一会,拿出一面手掌大小的罗盘,递了给我。

  “你小子来部队当兵,还带着这东西。”我笑着接了过来。上手一看,吃了一惊,这是面万安虎骨盘,形态古韵,四寸七层,天池内暗刻猛虎,少说也得是元明左右的老货了。最为奇怪的是罗盘第七层竟然是摸金专用的分金定穴盘。难道政南的祖父是一位。。。。。。

  我抬头刚想说,就看见政南在冲向我使眼色。我知道这小子家世好,父亲是京官,估计瞧不上祖辈那些个盗墓的行径,我把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拿起虎骨罗盘,转了个方向,端平在手上,怪了,天池里的罗针竟然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南北线都不回归,看来真是坏的?或者是。。。。。。

  我突然想起爷爷告诉我的一件事来,凑在虎骨盘的天池里闻了一闻,有点腥臭。看来,我的猜测对了,这是面血盘,罗针嗜血,要用人血启针,还得是童子精血。看到这种阴阳术师的秘传之物,我更加深信,政南的祖父必定是位摸金校尉,而且术袭正统。

  呵呵!我不就是一位童子嘛!我咬破了中指,用力一挤,朝天池中央滴去。果然,虎骨血盘发出微微颤动,罗针浮起,转而不止。

  拾一和政南在我身边看的目瞪口呆,政南表情激动,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情景,我对他说:“赠物之人,不传用法,必定是不想让你再做那见不得人的摸。。。。。。”

  政南冲我摇了摇手,流出了眼泪,示意我不要在说了,估计是知道他祖父的良苦用心了。

  突然拾一一旁喊道:“快看,指针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罗针已沉在了天池底部,缓缓指向了廊房大门所在的东南巽巽位,抖动不止。难道是脏东西已经。。。。。。?

第十四章 轱辘鬼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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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轱辘鬼井

  盘面是沉水尸针,表明此廊房之下,六、七尺处必有伏尸,主惊、怪、冤死之事,这和老主持说的俘虏活埋一事吻合。可为什么会接续指向东南之房门处呢?我把心里的疑惑告诉了拾一和政南。

  “有什么好想的!去看看就知道了。”拾一这小子属豹子,胆大的很。人己经朝着门口走去。我和政南跟在了后面,两旁板凳上的兄弟们已睡的象死猪一样,鼾声直起。

  房门虚掩着,罗针仍然指着东南巽巽位抖动不停。。。。。。难道是在门外?刚想着,拾一已经打开了房门。

  迎面吹来阵阵阴凉的秋风,挟带着枯叶,身上顿时哆唆直起,山里的风可真够寒人的。院子里一片荒凉,落叶不时被风卷起打圈,东南位上竖着一口老井,十分显眼,井旁立着两根木杈,横安着一个破旧的轱辘,底座圆形的井台边缘足有2米来宽。

  三人朝着轱辘井处走去,罗盘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踏上苔迹斑斑的井台,扶着井檐,朝里望去,一片黑隆隆。再看盘面上的罗针,突然沉在了天池底部,缓缓朝着西北方位移动。。。。。。

  我找了一块石子扔了下去,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响起任何声音,就算是口枯井也该听得到落地声啊?再看盘面,罗针此时稳稳的指着我们走出来的那间东廊房。难道是。。。。。。?

  “拾一,把房里那盏马灯点着了拿过来,带上几块布头。”

  不知为什么政南也跟着拾一,一起跑回了房里。二人很快就回来了,原来政南带着手电呢!还揣着把银鞘的藏刀,到底是有钱人家。他告诉我们,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黑,所以不管去那,他都带着手电和防身工具。我和拾一听了都笑他胆小,不过亏了他,有手电就方便多了。我心里还想着:以后要是有钱了,也买上一个。

  手电一照,还真是口枯井,五、六米深,井底铺满了淤泥,怪不得石子下去发不出响。我点燃了几块布头,火头一旺,丢了下去,只见井底布头上冒出的缕缕黑烟全朝着西北方的井壁漂去,凭空消失,下面有古怪。。。。。。

  “我下去看看。”

  “等等!”拾一冲我一挡手,似乎捧着个什么东西打算往井里扔,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尊张天师的小石像。看到这,我和政南都笑了,他娘的,敢情这小子,绣花姑娘打老虎,胆大心细,张天师都给带上了,也好,有“他”在下面罩着,壮胆。

  我把马灯的吊环穿在了手臂上,政南还把藏刀系在了我的腰里,嘱咐我小心。爬上井檐,试了试井绳的牢固程度,双手拽紧,二人慢慢的摇着轱辘把,我一点点的从井口降了下去。。。。。。

  井里非常湿冷,让人从骨子里透着寒意。不一会,就到了井底,淤泥不算深,只没过了鞋面。提起马灯朝井壁一照,虚砌着一道拱形的砖墙,一人来高,好几处的砖都掉了,空着砖眼,朝里张望,似乎是条暗道,深不见底。黑烟正是从这些砖眼中透了过去。

  我对着头顶,晃了晃马灯,刚想告诉他们井底有条暗道,拾一这小子,已经顺着井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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