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丁浩也很不好过,他之前拦住了阿明,再要将她擒住的时候,阿明忽然释放了暗器,是东方家祖传的‘梅花问心梭’。
五根长针由机关发出速度极快,他虽然格挡闪避,躲过了四针,却无奈距离太近,一枚长针实在无法避过,刺入了腿中,虽然针上没有毒药,但大腿受伤,严重影响了他的速度,只能勉强跟阿明保持在同意速度上。
眼见前方出现巨石搭建的传送阵,阿明露出惊喜的表情,丁浩却是不甘,运足功力将手中长剑当做暗器飞出。
阿明听见身后劲风响起,在疾行中奋力侧身闪避,却感觉腰间一道凉意,身子被长剑带起朝前方飞了出去。
幸好已经进入传送阵范围,阿明回头看着丁浩,在他不甘的眼神下,狠狠捏碎了传送玉符。
一道白光闪过,阿明消失在海岛上,此刻她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等着我,我回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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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寒进入‘鹿鼎世界’的时候他调整了时间比例,把原来的外面一天里面一年,改成了外面一天里面十年,不过他当然不会在里面呆上十年,到时候就算出来都从小鲜肉变大叔了。
说道这个问题,辛寒有些头疼,是时候抓紧时间获得实力,好开启更强的位面解决一下衰老问题,谁不想长生不老呢。
辛寒进入的时间还是他离开那一刻,也就是大清早,将假辫子弄好,穿好官服出门直奔紫禁城。
见了康熙辛寒直接问道:“明天我就要启程了,皇上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按说辛寒入了旗应该口称奴才,但他私下里从来不称臣或者奴才,康熙已经习惯了也不怪罪。
听辛寒这么问,康熙沉吟了一会道:“若是见了那位就说儿子想见他一面。”说完就陷在沉思之中。
辛寒见康熙兴致不高便告退,回到侍卫处,正好多隆和牛永录也在。
多隆早知道辛寒要出差的事羡慕的恭喜道:“兄弟你果然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这出宫的肥差什么时候也能轮到哥哥一次。”
他是御前侍卫副总管,平日虽说也有油水可捞,却比不过出京的差事,要知道沿途官员孝敬的厚礼可不是一笔小钱。
辛寒摇摇头,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微服出行,还不能暴露行踪,哪里来的油水。
“对了,老牛,这些日子你先别进宫了,休息些日子吧。”他是领侍卫内大臣,御前侍卫总管,这些御前侍卫假期什么的他自然说了算,不过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时都是扔给多隆,他却不管的。
牛永录不知辛寒为何给自己放假,一时有些发蒙:“兄弟,哥哥这事哪惹到你了,给你赔不是还不行么,你这是要砸哥哥的饭碗啊!”
辛寒笑着摆手:“老牛你误会了,我是有件事让你去办,你帮我去趟终南山后山,看看是不是有座宋代的古墓,应该就离着全真教的遗址不远。”
“这个好办,兄弟你就放心吧。”牛永录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也没问为什么,他深知和辛寒虽然称兄道弟,但毕竟辛寒是他的顶头上司,有些事不该问就不能张口。
辛寒又朝多隆道:“我近日听人说,西藏喇嘛那边的武学也博大精深,非常厉害,不知道哥哥你有没有渠道帮我打听打听。”
多隆开始没想明白好奇道:“打听这个干什么?”
辛寒笑道:“哥哥你还不知道我的毛病么。”
多隆恍然大悟,他记得辛寒说过,一好美食,二好武功,想必看上那些西藏喇嘛的什么功夫了。
“兄弟直说好了,看上什么了,哥哥我挖地三尺也给你弄来。”多隆一拍胸脯包揽下来。
辛寒道:“我听说那西藏有种护教神功叫‘龙象波若功’威力不错,想弄到手就怕那些喇嘛不给啊。”
多隆呵呵笑道:“哎呀我的兄弟,你可真是做官不久,不懂得这巧取豪夺的道道,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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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建宁的报复
(); 辛寒心中大喜多隆既然答应自不能说了空话,听说那‘龙象般若功’虽然神奇,是密宗护教神功,却并不受重视,盖因初学容易,日渐艰难,还不如其他武学见效得快,所以历来修炼者极少。
多隆的身份去搞这秘籍想来密宗那些喇嘛也不至于因为这不受重视的功法和他翻脸。
辛寒哈哈一笑:“如此就先谢过大哥了。”
三人正说着话,外面有小太监到了侍卫处找辛寒说皇上召见。
辛寒暗自奇怪,怎么刚刚面圣,现在又来传唤,急忙和多隆牛永录两人告辞。
待辛寒离去,多隆不无羡慕的感叹:“辛兄弟果然圣眷正隆,这才刚从上书房回来就又得召见,真是不得了啊。”
牛永录心中只有欣喜,暗喜自己交了个好朋友,跟了个好主子。
辛寒跟在小太监身后,瞧这小太监眼生,发现此去又不是上书房的方向。
不禁问道:“这位公公,颇为眼生,不知平日在哪里当差啊?”
那小太监闻言身体一抖,回过头露出一张笑脸:“奴才平日在乾清宫当差,我们这些闲杂小监,大人您自然不认得。”
小太监答完见辛寒点头,便继续引路前行。
辛寒在后面暗自猜测:“肯定不是康熙唤我,莫不是太后想要对我下手。”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一惊,有觉的不太可能,除非太后疯了才会大白天的对御前侍卫总管下手,要知道宫里侍卫现在都是辛寒的下属。
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了,辛寒就不信能在宫里遇到什么危险。
小太监将辛寒引导一处偏僻的宫宇内躬身道:“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让辛大人在此稍后。”
辛寒点了点头道了声:“好。”
小太监躬身出去将门带上。
辛寒想不明白这小太监为什么将自己引到这里,虽然好奇却并不惧怕,既来之则安之,转头打量这房中的陈设。
这房里床铺桌椅一应俱全,似乎有人居住,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吻,应该是个女子的房间,但房中装饰极为简单,应该在宫中没有什么地位,想来是某个宫女所居,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引自己到这里来?
忽然辛寒觉得不对,那香味由淡转浓,而且自己居然感觉到四肢无力,站立不稳,头脑变得昏沉起来。
“糟了,是熏香蒙汗药。”辛寒赶紧扶着椅子坐了下来,半昏半醒之际,见一少女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
“嘻嘻,任你武功高强,还不是着了本女侠的道。”
“建宁。。。”辛寒话还没说完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建宁见辛寒晕倒,轻拍了两下手,一个宫女推门而入跪在地上请安。
建宁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问你,你说的那个法子可管用?千万不要弄出人命,到时候将你抽筋剥皮也赎不了罪。”
宫女闻言身子一抖,极为惧怕的道:“奴婢是听那些太监们私下里说的,他们说这法子不伤人性命只要少许就能让人极为难过。”
建宁一听美目露出喜意:“好了,好了,叫人将他绑在柱子上,然后你们都给本宫躲得远些,不管听见什么也不要来打扰。”
一碗茶水泼下去,辛寒打了一个冷战,脑子渐渐清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堂柱上,胸膛坦露,衣衫、背心、竟然都被解开了,模模糊糊的见到一个身影坐在离他不远的椅子上。
药劲消退很快,除了头疼欲裂之外,辛寒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终于看清那个身影正是建宁公主。
此刻建宁公主正一脸狡黠的笑意看着他,一只小脚搭在腿上晃来晃去,显得很悠闲。
辛寒使劲的挣了挣绳索,发现根本挣不动,手脚身体都被牢牢捆住,看来建宁为了捆住他下了不少功夫。
“辛大人,辛大侠,别白费力气了,知道你武艺高强,我这可是特意叫人弄得牛筋绳索,慢说是你就是头老虎也休想挣开。”
辛寒讪讪一笑:“不知公主叫微臣来有什么事,不满公主说,皇上可是交代了微臣去办事情,要是耽搁了皇上的事情就不好了。”
建宁嘻嘻一笑伸出葱白的手指摇了摇道:“辛大人,都到了这时候,你就别骗我了,我早就问过皇帝哥哥,说你明天要出门公干,今日并没有事情,你好坏哦!”
她说着用两根手指在辛寒腰上狠狠一掐,又狠狠一拧。
“我靠”虽说辛寒正在修炼铁布衫可也疼的一激灵,建宁松开手,见他皮肤上竟然出现一道铜钱大小的血印子。
建宁冷笑道:“我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骂本公主?”
好汉不吃眼前亏,辛寒陪笑道:“没有没有,是我家乡话,是夸你呢。”
建宁翻了辛寒一个白眼:“你是不是把本公主傻子?好吧既然你是夸我我就奖励你一下。”
说着建宁从怀中取出一把连鞘的匕首。
“公主,你要做什么?你要是伤害了微臣,明日可真就耽搁了皇上的差事。”辛寒大惊,这疯婆子可真的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建宁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
说着真就拿出一小盒盐来。
那小盒乌漆做底金丝描凤,想来是皇家用来装点心的盒子,此时却被建宁装了满满一盒子盐粉。
辛寒此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怎么这事这么熟悉,仔细一想不就是原著里建宁对付韦小宝用的手段么。
连忙求饶道:“公主这些手段就算了,你要我招什么我马上招,犯不上用刑。”
建宁嘻嘻一笑,说道:“你这脓包,这么快便招有什么好玩?你要说:“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哪。
辛寒瞪着建宁公主道:“滚犊子!赶紧给爷解开,你还上脸不是?”
建宁见辛寒发怒不怒反喜,柔声道:“你要是肯理我,我还能这样对你?”
辛寒知道这妞就是贱皮子,要是对她好就得挨打挨骂,对她打骂反而另眼相看。
“别整没用的,赶紧给爷松开。”
建宁玉手按在辛寒胸膛上,轻抚起来:“人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你制住,除非爷你答应人家一件事情。”
辛寒怀疑的看着她:“有这么好?说说什么事情,不过好话说在前头,在我身上动刀子的事情爷可不干。”他可不想被建宁在身上用匕首戳几下。
建宁公主娇笑着温柔道:“人家怎么也是公主啊,上次你那么对我,怎么也让我小小报复一下。”
辛寒小心道:“你还有什么阴谋?”
“你要你把这个吃了,让我出口气,我就放开你,以后也不找你麻烦,要不然我就告诉太后和皇帝哥哥说你打我那里!”建宁说着在盒子里抓起一把盐沫。
辛寒一阵头大:“我说你不会是在这盐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吧,别当我是三岁孩子好不?”
建宁妩媚的看着辛寒,伸出舌头,在手心里的盐沫上tian了一下,甚是诱人,然后吃了一小口,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说完好像觉得有些咸,在一旁的茶壶中到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辛寒见建宁吃了便不再犹豫,心说这建宁招惹不得,太过麻烦,不如按她所说做个了断,当即点头。
建宁见他答应高兴的将盐沫送到辛寒嘴边:“都吃了才算。”
辛寒硬着头皮一口将建宁公主的盐沫吞进嘴里,猛地咽了下去。
忍着嘴里的苦涩道:“好了,赶紧放开。”
建宁仿佛换了一个人,体贴的给辛寒倒了杯茶水:“爷,您喝点水吧。”
辛寒摇头道:“不用,谁知道你水里下没下毒药。”
建宁哀叹一声,变得有些哀怨起来:“你还是信不过我,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着将这杯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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