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澎”第二层两个卧室的门被相继踢开,里面空无一人,很快,这个戴着白色骷髅头盔的士兵冲上三楼。
三楼是一个空旷的娱乐厅,只有两张墨绿的乒乓球台静静地伫立在大厅中心,四周全是茶色落地玻璃窗,窗外全是起伏的大片大片树林。
“见鬼,没人。”这个骷髅士兵正想离开,突然间,一个人猛地从屋顶的横梁跳下,原来刚才白姬兰趴在一根粗大的横梁上。
“轰”一声,骷髅兵被扑倒在地,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白姬兰用手臂箍住他的颈向左一扭,“啪”一声,骷髅兵的颈被当场扭断……
十分钟后,搜查结束,这排别墅群只抓到了两个小孩,站在装甲车顶的车长不耐妨的挥挥手,两个骷髅兵便把小孩押进装甲车后的运兵舱。
“上主一定会对我们重重有赏。”一个骷髅兵爬上笼罩在蓝光下的运兵舱,长长的运兵舱内空荡荡,只有两边垂下五个网兜。
“听说小孩血能治百病。”另一个骷髅兵亦爬上了运兵舱,他跃到一个垂下的网兜椅上,网兜椅随即摇晃了起来,他一边舒服地坐在吊着的网兜椅上摇来摇去,一边提议“不如我们先抽抽这两个小杂种的血来补补身。”
“闭嘴,只有至尊无上的上主及圣子才有权享用至清至纯的小孩血。”戴着尖形骷髅头盔的军官马上训斥他们。
装甲车箭般顺着弯弯曲曲的下坡路射出,两边的树林飞快地在运兵舱两侧的四个三角玻璃窗上掠过,远处,一组组矗立在山顶的泛光灯组将整个金斯人造森林照同如同白昼。
这时,那个愚蠢的军官没留意到,在运兵舱车尾,左角坐在网兜椅上的一个骷髅兵一直一声不吭,他发梦也想不到,这个士兵不是他的手下,而是打落冈杜曼大军多架战机的白姬兰。
白姬兰透过头盔的视像系统望了一下两个战战兢兢,缩在车舱中间钢质地板上的小孩,他们的眼神地多么的害怕,又是多么的无助。
她几乎忍不住要站起来把周围的骷髅士兵扫倒。
但她最后还是及时克制了冲动,她明白,现在不是时候,四周都有冈杜曼的直升机和装甲车,如果贸然行事,非但救不了这两个小孩,弄不好连自己的性命亦难保。
还是见机行事吧!白姬兰于是顺势倚在从左侧吊下的网兜椅,她一边冷静地监视着车内的情况,一边亦借机喘息一下。
这时,其它的八个骷髅兵及那个军官都懒洋洋地倚在各自的网兜椅上憩息,车窗外,泛光灯将千姿百态的树影撒在窗上高速掠过。
突然间,舱顶天花板伸下了一张薄屏幕,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戴着紫色骷髅头盔的军官。
戴紫色骷髅头盔的似乎比戴白色的高等,白姬兰暗忖,一见到这个军官,那班戴着白色骷髅头盔的士兵刷的一声全站起来立正,连那个戴着尖形白色骷髅头盔的军官也不例外。
白姬兰于是亦不顾运兵舱行驶的颠簸站了起来。
她猜对了,戴紫色骷髅头盔的比戴白色的高出整整七个级别。
“听着,我现在命令你们在金斯山林一带彻底搜查,找出这个女人。”一讲完,屏幕上的紫骷髅军官消失了,一张白姬兰头像的照片出现了“ 这个女人叫做白姬兰,是那个被击毙的总统白朗度的女儿,她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她至少击落了我方十七架战机,还有二三十辆坦克装甲车,据我们的情报显示,她驾驶的武装直升机最后坠毁于金斯湖,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将她找出。”
讲到这里,屏幕上突然又变成了百加特肥头耷耳的狰狞脸孔,他咧开大嘴色迷迷地笑道“如果她活着,一定要生擒,我要领教一下这娘门的床上功夫,哈哈哈。”
一讲完,薄片屏幕自动合上,卷回天花板。
“有没有搞错,被一个女人打下十七架战机,那班人不是发情瘟吧!”一个骷髅兵不解。
“我看可能是百加特故意夸大的,他要这个女人。”
“妈的,我倒真想领教一下这个白姬兰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
“可惜她已经被冈杜曼的儿子预订了。”
白姬兰不动声色地倚在网兜上荡来荡去,她内心冷笑着,这班白痴一定做梦也想不到她就坐在他们面前。
原来那个叫百加特的肥佬是冈杜曼的儿子,白姬兰间突然冒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她一定要混入冈杜曼的骷髅军团,找到百加特,然后用他做人质引冈杜曼出来,她要亲手为父亲报仇。
装甲车一轮左拐右转后,白姬兰从车窗发现装甲车已拐入一条狭窄黑黝黝的山坳,两边都是陡峭的崖壁,崖壁的一条条裂缝上打横长出一棵棵挺拔的松树,松树的枝柯在装甲车头顶高低交错,挡住了远处山巅泛光灯撒过来的光芒,斑斑驳驳的阴影笼罩着这条转入山坳的路段。
没有飞机,两边又有崖壁挡住视线,此时不动,更待何时,更何况,这班人全都相识,迟早自已都会被他们识穿,一想这里,白姬兰突然大力一荡,网兜向前猛冲,还未等她对面的士兵反应过来,她已飞起一脚把这个坐在网兜上的士兵重重踢飞,“澎”一声,这个士兵飞撞到金属墙上。
与此同时,白姬兰手中的冲锋枪以闪电不及迅雷的速度转向车舱的前方。
“趴下。”她对着那两个小孩狂叫,小孩刚一趴下,“澎澎澎”白姬兰手上的冲锋枪已在大幅的摇摆中吐出红色的火舌,火舌在网兜摇荡中左右划动,“啪啪啪啪”那八个坐在网兜中的士兵措手不及,被密集的子弹扫到血肉横飞。伴随着金属壁上弹起的漫天尘花,那八个网兜“啪啪啪啪”被相继扫断。眨眼间,这八个士兵军官全身血淋淋地全掉到地上气绝身亡。
这时,在白姬兰对面重重撞到墙上的那个骷髅士兵挣扎着爬了起来,他颤抖着双手抬枪举起。
说时迟,那时快,白姬兰手上的冲锋枪已抢先秒转了回来,“澎澎澎”这个骷髅兵的头盔被当场扫烂,里面一片血肉模糊,血顺着残破 头盔的裂缝喷溅而出。
“诈死。”白姬兰随即向那两个小孩作了一个手势,这两个小孩马上心领神会地闭眼躺到地上。
与此同时,装甲车“嘎”一声停下了,在车头驾驶舱的司机似乎发觉不对路下了车。
由于装甲车驾驶舱和运兵舱用金属壁前后分开,所以司机只听到枪声,但不知发生何事。
“澎”一声,司机把后车门打开,天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烟雾弥漫的运兵舱内,全趴着血淋淋的骷髅兵死尸。
可惜他没法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白姬兰突然从死尸堆在爬起,还未等这个司机反应过来,“澎澎澎”一梭子弹又扫烂了这个司机的骷髅头盔。
“快,”白姬兰知道时间无多,她马上带着两个小孩跳车奔到嶙峋的崖壁前。
这片黑色的崖壁上隐藏着一扇石门,里面有一个装满一个月食品的避难洞,这是当年白朗度为了防止冈杜曼大军入侵而兴建的,全市大约有一百个左右。
白姬兰按了一下隐藏在崖壁草丛上的一个按纽,一块梯形的崖壁石门自动滑开,里面露出一排闪着光泽的金属螺旋梯,这是通向避难洞的秘密信道。
“记住,一个月后才出来。”白姬兰把那两个小孩拉入信道后吩咐,因为冈杜曼的大军通常掠夺光一座海底城市后便离开,所以,白姬兰估计一个月后骷髅军团应该会撤走,而且,洞内的各种设备所需的能量和食品亦只能维持一个月左右,因此,一个月后,这两个小孩的命运只能听天由命。当然,这总好过做冈杜曼的奴隶。
当那两个小孩消失在螺旋梯转角后,白姬兰又按了一下隐藏在草丛中的按钮。爬满翠草的梯形崖壁门自动合上,周围又变成了杂草丛丛的黑色崖壁,那扇石门已消失于崖壁上。
白姬兰不打算避难,她要找冈杜曼算帐。
这时,又一辆装甲车开进了这段山坳公路,装甲车停下,一个戴着尖形头盔的军官走出问“发生什么事。”
站在路中央的白姬兰指了指前方压低声音道“我们遭到了袭击,在前方。”
“快。”那个军官马上带领八个骷髅兵跳车冲向前方,戴着骷髅头盔的白姬兰亦趁机混进了他们的队伍……。。
第五章忽然长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帕定士慢慢从冰冷的黑暗中醒来,虽然他觉得眼皮很重很重,但奇怪的是冰冷的感觉消失了,全身觉得很温暧,很舒服。
“我不是掉进一条海底裂缝吗?”帕定士挣扎着张开双眼,强烈的光线灼到他双眼发痛,眼泪直流。
当他双眼重新适应了光线后,他发现,他躺在一张布满红色鲜花的木床上,这是一间空旷的木屋,四周是发黄的木壁,天花板是几条纵横交错的木梁向上托起的竹棚,屋内一片空荡荡,洁净干滑的木质地板上铺满了姹紫嫣红的鲜花,仿佛铺了一张花的地毯,屋的一面,有一个四边镶花的窗口,一束淡淡的黄色光柱从窗口静静地射入,在撒满鲜花的地上绣上一张明亮的光幕。
“这是什么地方?”帕定士满腹狐疑地爬起,他踱到窗口一望,天哪,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看到一棵槐树披着一身亮丽的绿叶静静地伫立在瓦蓝的苍穹之下,在槐树上方,一个耀眼夺目的光盘无声无息地高高挂起,撒下大片大片灿烂的光芒。
“这不是古代传说中的光明世界?有深蓝色的天空,那光盘,不正是传说中普照万物的太阳吗?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掉进了一条无底深沟吗?为什么我会回到古代传说中的光明世界。”帕定士满脸疑惑地推开了木门,一片明丽的景色迎面扑来。
在他前方,是一大片一大片无边无际的辽阔大地,大地上铺满了翠绿翠绿的草丛,在深邃冰冷的万里睛穹的覆盖下,这片巨大的草地就好象一大幅一望无际的绿色地毯一直铺到天际尽头蓝绿相接的地平线上,一条闪闪发光的河流就好象一条晶莹夺目的玉带在这片无边绿毯上蜿蜒伸过,一棵棵伞状矮树稀稀疏疏地点缀其中,一簇簇色彩斑斓的鲜花犹如五颜六色的宝石星罗棋布地嵌在这片平坦广阔的绿色地毯上,多么迷人的景象,过去,帕定士只在书中看过这种大自然的景象,但今天,他竟活生生地回到了传说中美丽的古代世界。
他迷惘地走出木屋,看着这个灿烂光明的世界,尽情享受着这大自然发出的光明,过去,在黑暗的海底,他只享受过灯光发出的光明,在他内心的最深处,他一直有个梦,他渴望可以在一片辽阔无边草原上享有一间木屋,他万万想不到,在他掉进无底裂缝的今天,他竟实现了自己的梦。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我已经死了,这里是不是天堂,又或者,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帕定士满脸疑惑地围着木屋转了起来,他转到木屋后面,只见几棵披着大簇大簇绿叶的槐树静静地环绕着这间孤立在大草原上的木屋,一阵微风吹来,槐树枝桠摇晃,沐浴在阳光下的树叶舞出一阵阵亮丽的绿浪,发出沙沙沙沙的巨响,连匝地的巨大影斑亦摇 了起来,帕定士从地上的翠草上摘出一朵鲜花,一阵前所未有的花香渗入心肺,他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畅*,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帕定士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些清新的空气,天下间还有什么比大自然的清新空气更加美味。
伫立在木屋后面的帕定士举目远眺,在微风的吹拂下,在木屋后面大草地上的草丛随风翻涌,在辽阔的碧毯上掀起一阵阵涟漪,扑向远方一泓明镜般嵌在草地上的巨型湖泊,在波光闪闪的湖面对岸,一排排参天松树耸起了一道高高的翠墙,莽莽松林在翠墙后叠起层层起伏的绿浪,并且一直铺到远方天际尽头巍峨矗立的锯齿状莽莽群山,这片披着皑皑白雪的群山峻岭在墨蓝色的天幕下闪烁出晶莹夺目的闪光,帕定士还隐约看到在戴着雪冠,高高林立的群山之顶,一些金光闪闪的建筑群点缀其中。
“那些金光闪闪的建筑群是什么,是不是天上的教堂。”帕定士对这些在雪峰上的金色建筑群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间,几只披着艳丽羽毛的小动物从头顶飞过,它们围着帕定士上下盘旋,时而低空掠过草地,时而直冲蓝天,时而又跃到槐树枝桠上引吭高歌,美妙的吱吱声使帕定士忘记了迷惑,他静静地闭上双眼,享受沐浴在阳光下静听鸟歌的乐趣。
“这种会飞的动物叫做小鸟,在水世界未到的时代,它们曾经飞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一把宏亮清癯的声音从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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