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谋杀案·他的ID叫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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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谋杀案·他的ID叫刺客-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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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古墓谋杀案(19)         

  杜撰缩了缩脖子。   

  “别怕,现在狗都拴起来了,咬不了人的,”张慎行笑笑,说,“啊,到了,这里就是村长家了。”   

  村长家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房子呈“冂”字布局,围墙不高,院子杂乱地堆着很多东西,一条健壮的黑狗正冲着杜撰他们狂吠,脖子上的铁链绷得紧紧的。   

  “吴嫂在吗?”张慎行冲着屋里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粗壮的农村妇女走了出来,一见是张慎行便笑着打招呼道:“哟,是小张啊,来,里面坐,这位是……”   

  张慎行忙做了介绍,一听杜撰是来查案的,吴嫂显得有些紧张,她将二人迎进屋里,又忙着端水泡茶。   

  “考古队的丁副所长住在哪间房啊?”一番寒暄之后,杜撰问。   

  “就住在东厢的那间房里。”吴嫂说。   

  “村长现在还在古墓那边吧?这事闹得够呛啊。”杜撰喝了一口茶,说。   

  “可不是嘛,我家里的不要我乱说,可要我说啊,这就是挖墓惊了神灵——小张别见怪,我也不是在说你——这神仙一生气,就要给咱们村降下灾祸呢。你想想啊,那张结巴下午刚挖出了古墓,晚上就掉进鱼塘里死了,还有那古墓里发现的死人——听说古墓的洞口是被封死了的,怎么会凭空多出一具尸体来?这就是神仙降罪的证据咧。我家里的回来告诉我,说考古队的丁副所长说了,那墓主人是古代的大臣,因为搞巫术被皇帝杀了,你想想啊,那古人可是会法术的咧,咱们惊扰了他的坟墓,他怎么会不报复呢?我看啊,还是早些把墓给填回去,再请庙里的和尚来做一场法事,咱们村或许才能保住平安呢。”吴嫂一脸认真地说。   

  张慎行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看了杜撰一眼。   

  “对了,那天晚上你们大概是几点钟睡觉的?”对于吴嫂的话,杜撰不置可否。   

  “我想想,”吴嫂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好像九点多钟就睡了吧,我们俩平时都睡得挺早的。”   

  “那丁副所长呢,他是多久睡的?”   

  吴嫂眯起眼睛想了想,说:“他也是那个时候睡的吧,哎呀,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这都好几天前的事了。”   

  “啊,对了,”杜撰突然站起来,说,“能借你家的厕所用用吗?”   

  吴嫂指了指后面,说:“就在后面猪圈边。”   

  话音未落,杜撰便抓起手杖冲了出去。   

  看着杜撰出去后,吴嫂神秘兮兮地凑近张慎行,疑惑地说:“喂,这个年轻人没毛病吧?”   

  杜撰从厕所回来后,便拉着张慎行要走,吴嫂送他们到了院门口。   

  “啊,对了,”走到门口时,杜撰突然回头问吴嫂,“那天晚上你们睡下后,有没有听见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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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古墓谋杀案(20)         

  吴嫂一怔,想了想,说:“好像隐约听见一阵狗叫,怎么啦?”   

  “没什么。”杜撰心满意足地挥挥手,告别了吴嫂。   

  “现在到哪里?”从村长家里出来后,张慎行问道。   

  “去古墓那边吧。我猜罗培高他们在那里肯定已经焦头烂额了。”杜撰漫不经心地说。   

  走了一会儿,杜撰又说:“对了,你给我说说那天晚上你们来敲村长家门时村长和丁副所长身上的穿着。”   

  张慎行看了杜撰一眼,有些犹豫地说:“嗯,让我好好想想,村长披着一件军大衣,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裤子,脚上却趿着一双女人穿的红拖鞋,现在想想真是好笑,一定是村长慌乱中穿错了;至于丁副所长嘛,穿着他那件鼠灰色的外套,深色的西裤,脚上穿着皮鞋……哦,不,应该是那双黑色的旅游鞋。”   

  “你观察得挺仔细的嘛。”杜撰满意地说。   

  “可是,他们穿什么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张慎行疑惑地问。   

  “当然有关系了,”杜撰挥舞着手杖,兴奋地说,“而且是大有关系。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罗培高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抽上,不耐烦地说:“我已经说了多少次了!关于地下文物的出土发掘,国家是有相关政策的,有个《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你们这么做可是违法的。”   

  “我说,能不能先让乡亲们都回去,大家围在这里烧香跪拜的也不是个事儿,”丁哲蒙漠然地说,“考古发掘的事,咱们暂时先停下来,有事好商量嘛。”   

  “对、对、对,”吴大星连忙说,“艾老大,你可不能跟政府对着干啊,这样咱们村对组织上可没法交待。”   

  “咱们村?我看是你没法向上面交待吧。”艾富顺斜乜了吴大星一眼,冷冷地说。   

  吴大星脸涨得通红,他气急败坏地吼道:“艾富顺,你别仗着你老子当过几年村支书就瞧不起别人,我告诉你,现在这个村的村长是我,你小子放老实点,跟政府对着干,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罗培高一把拉住吴大星,示意他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墓已经挖开了,惊扰了神灵,给村里带来了灾祸,这又怎么算呢?”艾富顺说。   

  “你倒是说说看,神灵到底给村子里带来了什么灾祸?”罗培高铁青着脸说。   

  “张结巴不是死了吗?那天我们几个人一起把墓挖开,那墓主人的在天之灵一定给我们下了咒,张结巴因为第一个下到墓里,所以先死。要不了几天,我们几个也会遭殃。”艾富顺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张明春是被谋杀的,可不是什么神灵下的咒。”罗培高说。   

  “那么古墓里发现的那具尸体又怎么说?”艾富顺反驳道,“如果不是神灵施法,那具尸体怎么会出现在古墓里,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啊。”         

◇。◇欢◇迎访◇问◇  

第24节:古墓谋杀案(21)         

  “……”罗培高一时语塞。   

  在古墓边,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很多村民,他们有的一脸惊惶地对着古墓磕头跪拜,有的则忧心忡忡地注视着小土包上艾富顺和罗培高他们的谈判,也有的一脸漠然完全的看客架势。黄国勇正带着几个青衣县公安局的民警努力维持着秩序。   

  这时杜撰挥舞着手杖,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张慎行跟在他身后,不过刻意和杜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别人误会他俩是一块的。   

  黄国勇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走过来,打个招呼。   

  “你们罗队呢?”杜撰问。   

  黄国勇朝土包方向努了努嘴。   

  杜撰点点头,对着黄国勇耳语一阵,黄国勇会意离去。   

  “你怎么才来,到哪儿去了?”罗培高看见杜撰走过来,便厉声吼道。   

  “不是说了吗?去调查一些情况。”杜撰不耐烦地用手杖戳着地面,“你这里怎么样呢,有什么进展没有?”   

  罗培高苦闷地摇摇头,这时他发现其余的三人都疑惑地打量着杜撰,便介绍道:“这位是杜撰,是我请来协助我们调查的。”   

  丁哲蒙有些意外地和杜撰握了握手,说:“你就是警察请来的特别顾问?嗯……想不到你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什么退休的老刑侦专家呢。”   

  杜撰粗暴地挥了挥手,说:“这个案子用不了什么刑侦专家,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了。”   

  “是吗?”丁哲蒙冷冷地说,“我看不一定吧。”   

  杜撰“呵呵”一笑,突然他毫无征兆地上前一步,对着古墓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大声喊道:“乡亲们,大家听我说,张明春的死并不是什么神灵诅咒的结果,张明春是被人谋杀的,至于古墓里出现的那具尸体嘛,也是凶手巧妙安排的结果,和什么神灵诅咒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家请站近一点,我马上就会给大家详细解释整个案件的真相。”   

  “喂,”罗培高凑到杜撰耳边,小声地说,“你有把握吗?要是弄砸了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杜撰摆摆手,说:“现在情况这么糟,也只有当众公布案情一条办法了,行不行都得试一试啊。”   

  罗培高点点头,退在一旁。   

  杜撰清清嗓子,摆出演讲的架势:“这件案子乍看起来诡异万分——张明春的命案姑且不论,贾誉辉的尸体是如何被放进古墓里的,这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可是只要轻轻地捅破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真相就在眼前,一切都显得昭然若揭。”   

  “那么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究竟是什么呢?”杜撰扬扬眉毛,他停了下来,快速扫了一眼底下的听众,然后满意地继续讲下去,“那就是凶手为什么要把贾誉辉的尸体放进古墓里。在经济学里,有一条铁一般的法则——人们总是在最低成本下达到预期目的,也就是说,如果有人选择了成本较高的做法,那么这个人则必然有着非如此不可的理由。真理总是放之四海皆准的,在本案里也是如此,凶手把贾誉辉的尸体放进古墓,也必然有着凶手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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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古墓谋杀案(22)         

  “这话怎么说?”张慎行疑惑地问。   

  “贾誉辉曾经因为制造假文物被关进大牢,他本人也和一些文物走私团伙有牵连,因此如果在古墓里发现了他的尸体,那么公安机关很有可能认为他是在盗墓团伙内部的火拼中被杀的——即使是查出他是死后被人移尸到古墓里,这个推理依然成立。”   

  “这么说来,那个贾誉辉不是被犯罪团伙杀的?”丁哲蒙说。   

  “当然不是,这只是凶手的一个烟雾弹而已,”杜撰抓抓头发,说,“盗墓一般都是团伙作案,凶手正是要千方百计地让人们相信贾誉辉的死和一个犯罪团伙有关,其实从头到尾凶手一直只有一个人。”   

  “凶手到底是谁?”罗培高有些不耐烦了。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杜撰举起手杖,说,“首先,凶手只有一个人;其次,在我们之中,也只有一个人能够完成移尸古墓的行动。”   

  大家的视线随着杜撰的手杖集中到了一个人身上。   

  “没错,凶手就是你,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丁哲蒙。”杜撰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哼!”丁哲蒙冷冷地说,“简直荒谬至极。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你倒说说,我是怎么把贾誉辉的尸体放进古墓里的?”   

  杜撰晃晃脑袋,说:“我们已经知道,贾誉辉大约在六个月前被杀害,而早在去年十月——也就是距现在整整一年零两个月前——古墓通向外界唯一的出口就已经被封死了,这在期间尸体是不可能放进古墓里的。因此从逻辑上说,只存在着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尸体其实是在古墓打开后才被放进去的。”   

  “可是张明春下去的时候的确发现了尸体啊。”张慎行说。   

  “对,张明春下去的时候的确是发现了尸体,可是他看见的并不是贾誉辉的尸体,而只是墓室中的那四具白骨而已。”杜撰眨眨眼睛,说,“仔细想想,张明春从头到尾只是说在墓室里发现了‘死人’,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清楚究竟是怎样的‘死人’便被杀了,而明确告诉我们墓室里有四具白骨和一具现代人尸体的正是丁哲蒙自己。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凶手要杀死张明春,绝对不是因为张明春打扰了什么逝者的安宁之类,而是凶手为了圆谎,必须要杀人灭口。”   

  “你是说,当丁……丁哲蒙下去的时候,墓室里并没有贾誉辉的尸体吗?”张慎行惊异地说。   

  “正是,”杜撰看着丁哲蒙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说,“这真是一项大胆的计划,不过幸运的是,它成功了,不是吗?”   

  丁哲蒙用冷漠的眼神回应杜撰,他不置一词。   

  “现在让我来说说整件事情的前后经过吧,当然,有的地方是出自我个人的推断,可能会与事实不同,不过这些毕竟无关大局。”杜撰神气活现地摆摆手,说,“首先是六个月前,你和贾誉辉之间发生龃龉——发生龃龉的原因我并不清楚,但结果是你杀了贾誉辉。我想,当时的犯罪现场应该就在这附近吧?杀人之后,你迅速冷静下来,把尸体拖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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