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要退出去找找秦磊在哪儿呆着;可给这么的表情撩拨得心痒痒的;鬼使神差的就留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起了直播;妹妹的娇声腻语传入耳际的时候;我差点就当成A片配音给忽视了;还好慢半拍的反应了过来;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不是百合么;不蕾丝边么;这又不是若干年后的精彩世界;可没有那么多道具用的;这乡村里的姐姐;还能用什么去“顶”怀里的妹妹?
妹妹反手伸到屁股下面;该是打算把那个“什么东西”给拨开;就见两个人同时娇躯剧震;似乎同时给烫了那么一下;很刺激的样子。
“我……我看看锅肉有有熟……都快饿死了……啊……哟!”
妹妹突然就慌张起来;着条毒蛇似地弹了起来;可姐姐双手环在她腰间一拉;刚刚起身的妹妹一下子就给拉回了原位;闷不吭声的姐姐双膝一并一分;妹妹的双腿就给分了开来;连裙子也向上卷起;春光乍泄;雪白的大腿雪白的屁股惊鸿一现;我甚至看清了蓦然裂开悄然滑落的小裤裤。
衣开的裂帛之声惊心动魄的清晰;姐姐的下身;居然挺起了青筋暴突地擎天一柱;恍若被踩到尾巴的大蛇蓦然昂首;凶光毕露;就待择人而噬!
接下。被卷起地裙子垂了下来。春光一现即隐。而身不由己地妹妹娇躯剧震。坐回原位地身体再度弹起。就像刚刚一屁股坐上了一根烧红地铁棒。
痛哼声中妹妹蓦然回首。原本涨通红地脸颊更是娇艳欲滴。如丝媚眼却蓦然张开。瞳孔急剧收缩。眼神满是难以置信地惊惶和恐惧!
“你不是……唔……唔唔……嗯……”
妹妹那明显惊慌失措地惊呼根本就没能吐个完整。她才一回头。姐姐地烈焰红唇就压了上去。不由分说地堵住了她地嘴巴。辗转吮吸。啧啧有声。可怜地妹妹就只能从鼻腔里哼哼。连个完整地字眼都吐不出来。
妹妹就像被放进油锅地活鱼。拼命地挣扎。恨不得一下子蹦起来。姐姐却是不慌不忙地用一只手搂住了她。嘴上功夫穷追猛打。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攀上了妹妹地胸部。揉面团似地又搓又捏。真真是上下夹攻。妹妹很快就给炮制得晕晕乎乎。看那神情也就是个“痛并快乐着”地具体表现。
估计吧。真正让妹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地。应该是裙下掩藏地杀手锏。不管她怎么蹦。姐姐就把她控制在一个小小地活动范围内。要是我先前没看花眼。两人就应该是正在做负距离地亲密接触。她那扭腰摇屁股地挣扎。无非是给姐姐添加深入浅出地机会罢了。不把自己陷进去无力自拔才怪。
这不;很快她就出现情难自禁身不由己的情形了;原本的挣扎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主动迎合;用若干年后某位青春偶像的话说;那就是“大腿以上胸部以下的部位软得跟蛇似的;左摇右晃弄得春满乾坤”;说有多妖孽就有多妖孽。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A片了;哼哼唧唧正式升级为嘿咻嘿咻;动静闹得可不般般的大;呃;貌似只能够算三级;就像《玉女心经》那种;人家虽然动作激烈音效一流;好歹是没脱光光的。
饶有兴趣的我并没有退避三舍;倒不是对这直播起了观摩之心;我就是隐隐的觉得不妥;那么激烈的肉搏现场要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可我怎么就觉得心头发冷头皮发炸呢?
就像我看到的不是一对抵死缠绵的姐妹花;两条纠缠不清的美女蛇!
还好;我没有纠结太长的时间;在灶王爷面前喜禅的姐妹俩;已经攀上了极乐之巅。
哭泣似的响起;妹妹拼命的把挺翘的屁股往姐姐身上挤;胸前的挺拔却不由自主的用力前挺;膨胀凸起的两颗樱桃在紧绷的衣裳上现出了清晰的形状;飞扬的青丝披散开来;覆不
的向后扬起的脖子上;说不出的妖冶。
“嗷”
一声闷嚎传出;姐姐两眼红光大盛;两颗雪白的獠牙在嘴角暴突而出;只一低头;就重重的吻上了妹妹那天鹅般美丽的脖子;我甚至听到了尖锐异物破皮入肉的轻响。
“啊哦”
声蓦然拔高;绷紧了身子不断震颤的妹妹剧烈的抽搐起来;玲珑曲线迅速的扩张;夸张的前凸后翘就像用什么激素催出来似的;一个还算青涩的少女;居然弄出了让人炫目的乳波臀浪。
“咝”
长长的一个吸声;听在我耳朵里面就跟毒蛇吐信的嘶嘶声差不多;反正我是感觉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简直就是绝对标准的如假包换的毛骨悚然。
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个欲仙欲死的妹妹真的死了;身体在膨胀之后迅速缩水;活像整个儿就是一张人皮裹了一包水;然后给个肺活量特大的饕餮之徒一口吸了个干干净净。
桔子水吃过;塑料袋软包装的那种;弄根吸管插进去;狠狠的一吸;鼓囊囊的包装就用看得见的速度瘪下去……
我算是亲眼得见传说的“吸干”是怎么回事了;只不过传说中都是女方把男方给吸干榨干;还就没听说女的也可以把女的吸干榨干。
不;应该是“吸干”的升级版;可不只是吸血吸精吸气那么简单;也不只是吸成皮包骨头子的人干;而是连精带血还有骨头渣子都不放过;直接就吸得只剩下了一张皮。
没错;是一张皮;一张人皮。
原本活色生香的一个人儿;在姐咬上她的脖子长长的“咝”了那么一声之后;整个人就瘪了下去;那衣裙完全失去了依托;飘飘然的落了下去;软嗒嗒的盖在了姐姐的大腿上;姐姐的腿根儿却明显的还有个昂首挺胸的擎天一柱;就那么直愣愣的撑起了一个扎眼的帐篷;上面还覆盖了一片柔顺的黑发;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
双眼微闭;血痕宛然的獠牙慢慢的收缩消失;姐姐很是陶醉的打了个嗝;容光焕发;脸上身上的肌肤都闪耀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晶莹宝光;颇有女神下凡尘的风采。
乍一看吧;也就是姐姐和妹妹姐妹情深;硬生生给她一口吸了个不见;诡异是诡异了一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这就叫吃干抹尽不是;也算长了个见识。
恐怖的是;把妹妹吃干抹尽的姐姐慢悠悠的伸出两个指头来;拈花似的拈着覆盖在衣裙上的头发;轻轻的那么一抖;手里就多了一张薄薄的完整的人皮;就跟提了一副画儿似的。
随手把人皮揉成一团;居然还没有拳头大;姐姐漫不经心的往衣袋里一放;然后把那些衣裙团了往灶膛里一扔;火光熊熊;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算是彻底的没了。
姐姐慢悠悠的站起来往外走;双腿之间的帐篷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的她;看起来也就是一个刚刚兴云布雨滋润得不行的女孩子;可我看她就像看着个披着画皮的狰狞恶鬼;感觉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还好;她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自顾自的出了厨房;斜跨院子推开了虚掩的堂屋门;进去后顺手又把门给掩上了。
怔怔的呆在厨房门口;心里天人交战的我举棋不定;拿不准是不是该跟上去;恐惧有如天崩地裂;我甚至希望这不是什么灵魂出窍的梦游;而是一个单纯的当不得真的噩梦。
我已经隐隐猜到了这个“姐姐”的真实身份;看到那张新鲜出炉的“画皮”;我就猜了个不离十。
想来;我所看到的这个女孩子的身体;也是披了一张画皮吧;至于画皮下面的那个人……
我拒绝自己去想那个答案;毕竟;现在的秦绣就是我;我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
这不是倒吸冷气的声音;而是类似于拉开衣服拉链的嗤啦声;我怔了怔;这才发现纠结无比的我;已经不知不觉的穿过庭院穿过墙壁;走进了堂屋;然后又走进了旁边的卧室。
那个“姐姐”;光溜溜的站在挂了蚊帐的床前;手指从双腿之间往上移动;活像拉上某件衣服的拉链。
只是“活像”;事实上;她是拉开某件衣服的拉链。
她的肌肤;从裆下到头顶;慢慢裂开;整整齐齐的一分为二;皮开肉绽;有一点点的血迹;就像这只是一幅画儿在卷翘和脱层。
那是一张画皮。
画皮下的厉鬼;就是秦磊;“我”的哥哥;重伤远遁的僵尸。
第五十三章 阴阳乱
喵呜”
蜷曲在马秋玲怀里的我惊跳而起;全身炸毛;张牙舞爪;刺啦一声抓破了她的衣裳;差点就抓上了她的小咪咪。
“猫猫你怎么了?见鬼了吧;跳什么跳;吓死我了!”
吓了一跳的马秋玲在我脑袋上啪的拍了一巴掌;打过之后又觉得心疼;忙不迭的把我搂在怀里进行安抚;还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陪床的马秋霖;一脸的忐忑不安。
“哥;你说猫猫该不是生病了吧?叫得凄凄惨惨的;给它看看好不好?”
生病;我倒是想生病呢;最好是个妄想症就好了;什么穿越啊;什么啊;什么变身啊;什么附体啊;什么化身为猫啊;什么灵魂出窍啊;全部都是自己天马行空的异想天开;全部都是自己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全部都是子虚乌有的胡说八道……
可是;那怎么可能!
马秋玲的怀抱如此的温暖;我现在的猫咪身体如此的确切;就是我刚刚灵魂出窍看到的那让我恐惧无边的聊艳谭;诡异荒谬的和血腥也是那么的真实。
就是那种真实;就是那个真相;让我毛骨悚然;梦游的神魂出现了天旋地转的眩晕;眨眨眼就回到了黑猫的身体;魂魄归位;恐惧却如影随形仿佛附骨之蛆;强烈刺激让“熟睡”的黑猫浑身抽搐尾巴乱甩;直接就惊跳而起;胡乱挥舞的爪子差点就抓伤了马秋玲。
没办法不恐惧啊;一梦出游居然是灵魂出窍;还见到了传说中的的画皮厉鬼采阴补阳;而且是饮血吸精敲骨吸髓的血腥恐怖版?
更要命地是。制造惨剧地罪魁祸。居然和“我”有着密不可分地关系。其中甚至还有点不足为外人道不容于天地人伦地小暧昧!
重伤逃走地秦磊。原来并没有跑到深山野林去躲起来潜修蛰伏。而是找了个农家改头换面。用地手段还是很聊地惨烈。甚至可以称之为灭绝人性天地不容地凶残。
不管那家子到底有几口人。现在都算是彻底玩完了。用我地直觉来判断。猪狗牛羊鸡鸭鹅之类地生灵。应该是最先遭殃地。僵尸吸血疗伤。在鬼片地普及下都成了灵异常识了。秦磊应该不会例外。
吃掉那些家畜。重伤地秦磊应该恢复了一些元气。那家人也就开始正式性地倒霉。男性应该是先就要清除地。接下来就是那个“姐姐”。一场聊艳谭一幕翻云覆雨。精血骨髓都给吸了个干干净净。披上新鲜出炉地画皮。秦磊这个在逃僵尸。摇身一变就成了小家碧玉。行凶作恶也就更具有了隐蔽性和欺骗性。
我甚至怀。那个在我眼皮子底下给吸成画皮一张地妹妹。其实不是那个“姐姐”地亲妹妹。有可能是他从附近诱拐蛊惑地亲戚。比如说堂妹什么地。或干脆就只是个邻居。遭了无妄之灾地无辜池鱼。
农村可不比城市。一个村子里地人多多少少都能扯上亲戚关系地。串门子也是很正常地事情。秦磊用画皮进行伪装。无非也就是个偷天换日冒名顶替。给他持续下手创造机会。
看他那驾轻就熟的画皮制造手段;我都不敢去想那是他第几次出演聊艳谭;现在的他;应该算是真正地入魔了吧?
不过;这看似丧心病狂的惨无人道;对一个厉鬼凶灵来说好像算不了什么;真正让我毛骨悚然地;是他吸干“妹妹”进了卧室之后的举动。
他“脱”掉了画皮;露出了真身;然后;掀开蚊帐;爬上了床;揭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有人;死人。
活死人。
是秦妈妈;被马秋霖重伤封印下了锁魂禁制地秦妈妈。
她的满身血污已经清洗掉了;插在心口地桃木剑也不知去向;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披头散;满头青丝铺散在枕头上;魅惑的韵味悄然散;再加上一丝不挂的;还有苍白的脸紧闭的眼;简直就是卧床入睡的病美人;柔弱美丽得能让人兽性大。
真真是让人魂飞魄散的晴天霹雳!
看到秦磊显露真身;我还算不上有多惊讶;毕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被子掀开春光乍泄;我整个人都蒙了。
恐惧有如噩梦;我不敢再看;我下意识的向后飞退;撞过了墙壁;退出了卧室;退到了小院子;还是停不住脚步;就像眼前有个张牙舞爪的狰狞魔物当头扑来似的;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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