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珏本就因醉酒而红晕的脸变得愈发地红润,她微闭上眼睛,轻声道:“你,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等得就是她这句话!我心中大喜,就势吻上了她的樱唇。那唇甜腻柔润,还带着淡淡酒香。撬开贝齿,缠上小舌,我用力汲取着她的津液。
绝珏的身子一阵轻微地颤抖,鼻中发出阵阵轻哼。我的手攀上了高峰,隔着衣衫爱抚着那弹性惊人的山峦。她颤抖,鼻中轻哼婉如轻泣。
我吻着她,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衣衫。我杀人快,喝酒快,脱女人衣服更快。这的确是让我很自豪的本领,在她意乱情迷之间,她身上的衣裙已被我褪至只剩下内裤肚兜。
手伸到她背后,轻轻解开系着肚兜的红绳,她又颤抖了一下,眼神更加迷离。
剥下那层防御,少女光洁如玉的躯体呈现在我面前。那两块浑圆的软肉轻轻颤抖着,两粒嫣红地樱桃散发着诱人疯狂的湿润红光。
我咽下一口唾沫。吻了上去,轻轻咬着甜美的樱桃。她闭上双眼,紧紧地抱着我的头,那轻泣欲发地厉害。
手滑过平坦地小腹。脱下了她下大最后的屏障,稀疏地芳草地下。那神秘而敏感的桃源已然润泽不堪。
我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趴在了她的身上,昂首挺胸的下大抵在紧密的桃源洞口。腰身轻轻一挺,已进入了湿润的沼泽。
那里像是有无穷的吸力,吸得我的魂魄都快消散。我轻叹一声,继续挺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障碍。我停顿了一下,紧抱着绝珏那因紧张兴奋而颤抖地娇躯。我腰身缓缓一动,将其突破。
绝珏咬住了嘴唇。撕裂的痛楚令她眼角滑落晶莹地泪光。
我咬着她的耳垂,缓慢地动作,在她紧绷的身子渐渐缓和下来之时,便逐步加快了动作。她轻声呻吟起来,两腿盘到了我的腰间。紧紧地缠着我的腰。眼泪不住地淌下,兴奋地喘息中掺杂着痛苦的低吟。
她的娇躯越来越烫,最后挺起腰肢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疯狂地冲刺,她大声地呻吟,越来越快地迎合我的动作。
我心中暗赞,不愧是肉体强悍的皇族女子,初夜时竟也能做到这般疯狂,仿佛最初的阵痛过后,剩下的只是如潮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子再度紧绷起来,不受抑制地放声大哭。而我,也在这个时候适时释放了自己储蓄很久的精华。
我们的身子紧紧的交合在一起,我压在她身上,低低地喘息。当我想要退出时,她却紧紧的按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好像还在回味那疯狂的余韵。
又过了良久,我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笑道:“怎么,还没够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绝珏眼角犹有泪光,媚态横生地看着我,道:“死人,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嘿嘿一笑,道:“怎么我倒觉得,你挺乐意被我欺负似的?”
绝珏闻言在我肩膀上狠咬一口,嗔道:“胆子不小,竟敢这么说本公主!”
我嘿嘿笑道:“在别人面前你是公主,可是在我面前,你也不过是个小淫娃罢了!”说着,我腰身轻轻动了动,那已疲软的下身在她体内再度膨胀起来。
面对我赤裸裸露的言语挑逗,绝珏好像又兴奋起来。尤其是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的气息再度急促,腰身也跟着扭动起来,“好哇,你竟敢说本公主是小淫娃!既如此,本公主便淫给你看看!”
我心中欲火再次高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攻。
再次云收雨雾之后,我好生抚慰了绝珏一番,便与她同去沐浴,洗净身上的汗水和污秽。
这一夜,我享尽温柔。次日直到日上三竿我才起床,而绝珏却因为劳累过度,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陪着她用过了早餐,留下她一个人在屋里好好休息,独自出了院子,去找南陵王商量事情。
日出院子,便见一个守在院门前的下人对我行了一礼,恭声道:“赵爵爷,宫里有使者给爵爷送来了一样东西,请爵爷前去接收。”
我也没多想,道:“什么东西?”
那下人说道:“小人不知。宫中使者说是奉了陛下圣旨,那东西非得亲自交到爵爷手上不可,就连王爷代为接收都不行。现在宫中使者正在王爷的会客厅里,由王爷陪着用茶。”
我细细一想,顿时心中了然,想必是神王把绝无敌给我送来了。
随着那下人到了南陵王所住主楼的会客厅里,进了大门一看,只见南陵王正与一个年纪很大的太监相谈甚欢。
见我进来,南陵王忙站起身来,对那太监道:“魏公公,赵爵爷来了。”
那魏公公忙站起大迎了过来,对我恭敬地行了一礼,用公鸭嗓子说道:“小人魏清越,拜见赵爵爷。”
我呵呵笑道:“公公是宫中特使,何必如此多礼?不知公公此来,给本爵送了什么?”
魏公公道:“陛下临出征前,命小人于今日将那物送给赵爵爷,说是给爵爷的礼物。至于是什么礼物,小人等一概不知。陛下吩咐过,那礼物只能交到赵爵爷手上,且陛下有旨,除赵爵爷外,任何人都不得看上一眼。”
南陵王奇道:“啾?这么神秘?难道本王也看不得吗?”
魏公公忙行礼道:“王爷勿怪,小人只是奉旨行事,陛下旨意如此,小人也不敢违背。”
南陵王点了点头,道:“本王本来确是很好奇的,不过既然父皇有旨,本王却也不好多问。魏公公,你这便带赵爵爷去领那礼物吧!”
不多时,魏公公便滞着我见到了那所谓的礼物。
那是一个七尺见方的大木箱子,由四名宫中的力士抬着。那箱子外面装饰得金碧辉煌,刻有山川河岳,鸟兽鱼虫,乍看之下倒真是装了贵重物品的样子。可是我却心知肚明,里面装着的,不过是一个半死的绝无敌罢了。
随意地瞥了箱子一眼,我便看出,这箱子上下了极厉害的禁制,看来是为了防备有心存不良之辈偷偷打开箱子,或是施展神通偷窥箱子里边装了何物。
我带着魏公公和四个力士到了我住的小楼中,让他们把箱子抬进了我的房间里。这箱子上的禁制虽然厉害,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可以轻易破除。
谢过了魏公公,往他手里塞了几张大额银栗,魏公公笑眯眯地带着四个力士走了。
我把房门关好,围着箱子走了几圈,也不急于打开箱子。叫来同住在这小楼中的木老和火少,吩咐他们看好这箱子,我便又去找南陵王了。
南陵王已经料到我会去找他,正在书房等等着我。一个侍卫领着我进了书房,南陵王挥退侍卫、下人,劈头就问:“兄弟,昨天晚上玩得不错吧?”没了外人在场,南陵王即恢复了本性,笑成典型的贼眉鼠眼。
我在南陵王书桌前面坐下,抓起桌上盘子里的一块点心塞进嘴里,飞快地吞下,笑道:“也就那么回事!只不过心理上的感觉要爽一点。”
“那是!”南陵王嘿嘿笑道:“毕竟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平常人能得到一个公主就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你倒好,居然摆平了两个公主!”
我嘿嘿笑道:“小菜一磔,大哥你也不看看你兄弟我是什么人啊!”
第六卷 神州屠神志 第七十六章 非常意外
闲扯了一阵,南陵王随手布下几个隔音禁制,看着我缓缓说道:“兄弟,这一次,可是我们大展拳脚的好机会啊!”
我点头笑道:“陛下一走,整个京城都在大哥的掌握之中,大哥想要谁死,谁就必须得死。我想,京城里那些官员,应该早就看出来了。”
南陵王随手一推书桌上的一叠拜帖,道:“从清晨起,门房就收到了五十多张拜帖,全都是京中那些职位不高不低的官员们亲自上门送来的。还有这些”,他又推了一下另一叠大红帖子,“这是京中地位很高的大员贵族们下的请帖。有邀我赴宴的,也有请我喝茶听曲的。”
我随意拿过一张请帖,展开来一看,笑道:“大哥,你有何打算?”
南陵王道:“中不溜的官员们一个都不能放过。他们职位虽低,但是毕竟人多,手里也握着大大小小的权柄,跟他们搞好关系,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我打算一一接见,好生安抚,把他们争取过来。但是这些大员贵族们……则未必就是真心的。”
我点了点头,“在京中能占高位者,都是老奸巨滑之辈。他们必定不会这般轻易就投入大哥阵营,现在示好,只不过是摸摸风向罢了。不过,对他们也不能怠慢哪。”
南陵王道:“是啊,怎么也得给足这些大佬们面子不是?所以,他们请我赴宴喝茶什么的,我当然都得去了,摸摸他们的底细也好。”
说着,南陵王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冷声道:“至于那些连门面功夫都不肯装的,哼哼……”
我无所谓地道:“反正京中吃闲饭的官员多的是,那些门面功夫都不肯装的,摆明了是不给大哥你面子。随便找个理由下到狱中。空出来的职位,正好让那些乖巧听话的扑上。地位太高地不好随便去动,那些地位不高不低的,要动起来,还不就跟掐死一只蚂蚁一般么?”
南陵王阴阴一笑,“便是那些地位高的,我就算是动了,也不见得会出什么乱子。”
“哦?”我眼睛一亮,道:“难道大哥已经准备对金陵王和东陵王下手了?想来也是。连太子都被我们做掉了,做了金陵王和东陵王也不算什么。大哥,只要你一句话,兄弟我便帮你把他们两个做掉,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南陵王摇头道:“我说的倒不是他们。父皇一出征,他们两个就回封地去了,摆明了是不敢留在京城跟我斗。要想在他们封地上做掉他们,难度倒是大了点。再说,我暂时还不想要他们的命。父皇一出征他们就死了,这不明摆着事情是我做的么?群臣和百姓会怎么看我?”
我点了点头:“大哥说的是,小弟欠考虑了。这么说,我们只好先放他们一马了?”
南陵王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东陵王和金陵王尽管势力大不如前,可是只要他们野心仍在。对我都是威胁。不除掉他们,我就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一步步拔除金陵王和东陵王的羽翼。父皇让我代为摄政,在所有人看来。这便是要立我为太子地先兆。东陵王和金陵王必然不会甘心。如果他们沉得住气,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我拔除他们在朝在野的党羽。若是沉不住气,被我抓住了把柄,正好一网打尽!”
我想到了什么,笑问道:“大哥的意思是……逼他们造反?”
南陵王笑了笑,道:“拱卫京师的羽林军已经全被父皇带走。如今京城之中只剩下不到两万的城防军。金陵、南陵、东陵三城呈众星捧月,拱卫京城四周。老三金陵王一年前就养了十万私兵,这一年来我势力大涨,他为了防我,大肆扩军,如今已有私兵十二万。老四东陵王的私兵少一些,可是也有八万之众。他们两家合起来二十万兵马,足够起兵造反了。我只要造出一种要将他们往死里逼的假象,还怕他们不起兵造反吗?”
“大哥高招啊!”我挑起了大拇指:“只要大哥逼得够紧,逼得他们忍无可忍,金陵王和东陵王见着京城没多少兵马,必会铤而走险!到时候要杀他们,就名正言顺了!”
“到时候”,南陵王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就看你的了!”
我嘿嘿一笑,“大哥尽管放心。金陵王和东陵王如果真的合兵二十万造反,小弟自会带着南陵城的六万大军,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不是小弟吹嘘,如今南陵城地六万大军,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就算是最精锐的羽林军,那六万大军也敢一试锋芒。更何况金陵王和东陵王那土鸡瓦狗一般的私兵?”
南陵王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这个我自然相信。虽然这一年来我几乎都呆在京城中,可是对南陵城的情况,知道的还是不少。听吴智勇汇报说,你手下地龙倾城和金忠练兵很有一套,新兵蛋子进去操练三个月,就比练了一年的老兵还要强上三分。不错,不错!”
我笑道:“兵贵精不贵多。大陆上二十年未起战事,要说有实战经验的军队神州三国都没剩下多少。所以我才敢说,咱们在南陵城的兵,跟羽林军也是敢比上一比的。”
“那你回南陵城去准备一下”,南陵王沉吟道:“父皇现在还在行军途中,我暂时不会动手。等父皇到了前线,我便开始清除异己。南陵城地军队要随时处于备战状态,一旦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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