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身上缠着一条破旧的海象皮,弯着腰,半边脸都被遮住,猛一看就像个不起眼的碧鲮族老头。旁边一个碧鲮女子挡在他身前,有意无意地挡住那些随从的视线。
第八章转机
一名有着蛇一样脸颊的随从翻看着那女子交来的物口咖,目光只在祁远身上不经意地一转,接着栘到那女子身上,露出一丝淫笑,是你爹?他的一份呢?那女子从皮囊中倒出一捧珍珠,随从看也不看地收下来,笑道:真是水灵……一说着把手伸到那女子衣中。祁远手臂动了一下,却被那女子紧紧按住。
随从手掌在那女子衣内游走着,一面朝后面道:老东西,你的货呢?一后面的碧鲮老者哆嗦着把几颗珍珠放在地上,随从顿时大怒,抽出鞭子劈头盖睑的抽过去。老者哀嚎着满地乱滚,看到那随从拔出弯刀,忽然叫道:主人主人!我们队伍里有生人!放过我吧!那女子浑身一颤,厉声道:七叔!老者指着那女子叫道:就是她!就是她!
让生人冒充进来!一使者一手握着陶罐,一条乌黑的鞭子从他袖中飞出,灵蛇般在人群中一掠,祁远头上的海象皮顿时像刀切般裂开,露出面孔。
使者凝视着祁远,一边探出尖长的食指,朝那个告密的老者轻轻一点。随从立即拔出刀,切断老者的喉咙。一滴血珠随即飞入陶罐。你是谁?使者低沉的声音问道。
祁远推开面无人色的碧鲮女子,先陪上笑脸,向使者恭敬地施了一礼:小的姓祁,白湖商馆的商人。不小心被海浪卷走,幸好遇到这些恩人,救了小的一条性命。商人?贩的什么货物?祁远精神一振:小号店面虽然平常,货色却齐全。丝绸绫罗、针线盐巴、酒水饮器应有尽有。还有上等的锦州丝、清安线,琼玉做的玉团扇,朔州马,荆川糖,鱼陵的精盐好作酱。这些不用不要紧,咱还有——北山铁、西原铜,打出的剪刀好锋口……等等,使者打断祁远的滔滔不绝,你们贩卖兵甲吗?兵器?祁远一怔,随即堆起笑脸,你老人家可问着了,咱们白湖商馆有五原城有名的刀剑铺!那是刀也卖,甲也卖。三尺剑、六钧弓,弓弩挂得满墙东。塞北的雕翎箭,辽东的百炼铜……
祁远巧舌如簧,把白湖商馆说成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大军火商。也亏的他见多识坟,一边说,一边还拿起那些随从的刀斧评监。说这把刀卜有砂眼,那柄斧子杂质太多。加果用上我们白湖商馆的兵器如何如何……使者眉头慢慢松开,脸上露出笑容:你带的货物呢?我来看看。一祁远躬着腰道:你老人家稍等,稍等。祁远一溜烟奔进竹楼。关上门,背后的冶汗立刻顺着脊梁淌丁下来。商会众人顾不上寒暄,直直看着云苍峰和程宗扬。
云苍峰默不作声,显然想看程宗扬如何处置。程宗扬道:老吴,把你的刀给老匹。那把厚背砍刀可是吴战威的命根子,犹豫间,易彪解下佩刀,用我的。一一不行。
程宗扬道:你刀上北府兵的印记还在。老吴,先拿你的刀去凑个数,咱们再找些没有印记的兵刀。得。吴战威把刀递了过去。
祁远拿着刀出去,云苍峰低咳一声:程小哥?程宗扬低声道:瞧瞧他们玩的什么花样再说。一云苍峰本不想节外生枝,但程宗扬这样说,他也不再坚持。
吴大刀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他那把刀足有五尺多长,刀背两指多宽,祁远拿出去这一番天花乱坠,说得鬼王峒那些人眼都直了。
隔了一会儿,祁远再回来,脸上的表情古怪之极。
没等程宗扬开口,吴战威就抢先问道:我刀呢?那个……吴大刀……祁远堆起笑脸,作哥哥的欠你一份人情,那刀……我送人了。吴战威晕船的劲头顿时醒了,啥!祁远身后人影一闪,一个女子跟了进来。祁远苦笑道:那家伙说刀不错,要跟我换。珍珠珊瑚随便挑,真不行,就用人跟我换。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要是不换,她肯定活不了。祁远一个劲儿的作揖,兄弟兄弟!说起来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吧?你那刀包在哥哥身上,等回去,我说什么也给你打一把上等的好刀。吴战威这一肚子的气,恨不得踹他两脚。程宗扬拽了他一把,问道:那个家伙说了什么?祁远连忙道:他说要跟咱们做军器生意。只要咱们开出价,运到南荒,有多少他都要了。除了兵器,精铁和铜也要。这会儿正等着咱们回话呢。程宗扬与云苍峰对视一眼,说道:我去和他谈。你也是白湖商馆的商人?使者倚在竹榻上,一手搂着一个碧鲮女子,一手转动着手中的陶罐。
敝姓程,程宗扬递上一枚三寸宽的竹片,微笑道:五原城白湖商馆的执事。听祁远说,六朝也有一种类似名片的物品,称为竹剌,以刦开的竹筒制作。最大的有三尺多长,打磨理亮,上面写着官员的职位名讳。不过这些竹剌大多是通传使用,极少有人当真收下来。
程宗扬递上的竹刺仿照自己以前用的名片,三寸宽的竹片削成卡片状,上面用墨笔写着五原城白湖商馆,中间写着执事程宗扬,背面写着商馆的经营种类,当然兵甲武器是刚添上去的。整体设计不错,就是字迹惨了些。不过比起商队那些汉子,知道怎么拿毛笔的程宗扬不但要算知识分子,还得是高级知识分子。
不过程宗扬这俏媚眼可算做给瞎子看了。使者也不认得那竹片是什么,随手丢到一边。
南荒只有一族,使者傲气十足地说道:就是我们鬼王峒。你们若做生意,只和我们做就够了。使者包着头巾的头颅摆了摆,那根鬼角从头巾问伸出,弯曲着拖到脑后,仿佛毒蛇的尾巴。
程宗扬露出职业的笑容:我听祁远说,客户们准备采购些兵器,不知道需要哪些种类?你们有什么?上好的钢刀,每把十枚银铢;程宗扬道:剑分长剑短剑,长剑十二枚银铢,短剑八枚银铢;斧有长柄短柄,长柄斧三十六斤,二十枚银铢,短斧二十斤,十二枚银铢;甲胄每套五十枚银铢……这个年轻商人狮子大开口,无论刀剑都索价不菲。使者听的直皱眉头,忽然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这些都是市价,如果贵使诚心想做这笔生意,打个八折,贵使也好向上面交待。程宗扬笑咪咪道:另外我再抽出一成利润,作为回扣,请贵使笑纳。使者怔了一下,回扣?贵使为鬼巫王大人办事,辛苦费当然是少不了的。每笔生意,无论总价多少,都有一成是支付给贵使的。
使者明白过来,接着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二成有多少?如果以银铢计价,每把刀十枚银铢,一千把就是一万银铢,一成就是一千枚。
加上剑斧甲胄,每一千套有上万银铢的抽成。使者胸口起伏片刻,八折?这是用银铢计算的价格。如果贵使资金不好周转,也可以用物品抵价。无论珍珠珊瑚,都好商量,绝不会让贵使吃亏。使者看了怀中的女子一眼,用奴隶抵价呢?程宗扬对贩卖人口有着感情上的抵触,闻言露出一脸苦笑:贵使该知道,六朝严令禁止贩卖奴隶。
不是小号不愿收,实在是不敢收。而且奴隶的价格也不甚高,说实话,祁远那把刀完全是给贵使的见面礼。单是那把刀,价格就抵得上十名女奴。使者露出一丝失望,随手把怀中的女子扔开,没用的废物。接着他笑了起来,这贱奴是我亲手调教过的,你来试试。程宗扬尴尬之余:心中大定,兵器的价格是云苍峰提供的,自己凭空加了一倍。
不过这一笔回扣拿出来,立刻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连鬼巫王座下的使者也昭i杀不误。这会儿那使者把自己的女奴让出来,显然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那女子裸着白皙的肉体,朝自己爬来,程宗扬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生意要紧,咱们还是……使者却发起怒来:你是看不起我的女奴,还是不把我当成朋友!这话一扔出来,程宗扬只剩下苦笑,只好任那女子爬到自己膝间。
使者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我叫阁罗,是鬼巫王大人的仆从。在我们鬼王峒,最亲密的朋友才一起分享一个女人。这女奴今天挨了鞭子,比平常更卖力。朋友,你先试试她的嘴唇和舌头,等你高兴起来,我们再来交换。说着阁罗抓住女奴的屁股,挺身把粗大的阳具送入她体内。
程宗扬一脸尴尬,这算什么事?自己即使跟段强也没这样分享过一个女人,何况是跟这家伙?鬼王峒的风气还真够野蛮的。
程宗扬一脸尴尬,阁罗却显得兴致高昂。他一边挺动阳具,一边道:二成的利润我很满意。或者我们应该商量一下,怎样支付这笔金钱。这会儿自己和阁罗之间只隔着一具光溜溜的女体,两个人一边干着同一个女人,一边谈生意,这种谈判对程宗扬来说还是头一遭。碧鲮女子的嘴唇柔软而湿润,更为异样的是她的舌头——碧鲮女子的香舌不仅滑腻,还带着一种异样的黏度,在阳具上卷动时,仿佛黏在上面,每次吸吮都让他心旌摇曳。
忍住下身传来的刺激,程宗扬辛苦地说道:只要你们如期付清款项,我会在五个工作日内,把属于你的一份送到你指定的帐户上——哦,你指定的任何地方。支付类型可以是钱币,也可以是等价的物口叩。他很贴心地补充道:毕竟南荒商业不发达,有时候拿着钱也买不到合适的东丙。哦,我的阳具变得更大了。阁罗哈哈笑道:朋友,你的承诺让我很高兴。
我觉得我还能再干一个女奴!那个陌生的碧鲮女子卖力地吞吐着程宗扬的阳具,臀部被干得不住颤抖。阁罗兴致越发高昂,一手抓住女奴的乳房揉揑着说道:碧鲮女子的喉咙很深,你可以把阳具插在她们嗓子里,感受她们柔软的鳃部。果然,几乎伸进女奴食道的龟头被几片柔软的嫩肉裹住,吞吐着来回研磨,那种紧密而异样的触感,比普通的旦父更加刺激。
程宗扬被她吸吮得浑身躁热,脖颈后湿湿的都是汗水。忽然楼外传来随从猥亵的笑声,然后几个人踏上竹梯。
程宗扬想拔出阳具,却被那女子紧紧含住。阁罗显得不以为意,他大力干着身前女奴的屁股,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房门吱哑一声推开,一个纤美的身影踏了进来。
小紫穿着那件紫色的衫子,整条雪白的右膀白生生裸露着,肌肤有着冰玉般的洁净与白美。她明亮的美眸像寒星一样闪亮,那只绋紫色的珊瑚臂钏戴在手臂上,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
就像一个美丽的小精灵突然飘落凡间,小紫踏入房间的刹那,每个人眼睛都是一亮。她柔艳的小嘴又红又嫩,唇角弯弯翘起,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但程宗扬发现,为自己旦父的女子打了个哆嗦,动作也变得迟钝起来。
那几名随从领着小紫进来,明显是不怀好意。这会儿自己和阁罗二刚一后把女奴白皙的肉体夹在中间,正干得起劲,这镜头不仅仅是少儿不宜了。
窘迫间,阁罗低沉地说道:小紫,看看阁罗阿叔的阳具是不是又大了?小紫眨着眼,浓密而弯翘的睫毛一闪一闪,好奇地说道:阁罗叔叔,你在用棍子戳她的屁股吗?
阁罗大笑着把阳具送入女奴体内:碧奴的女儿还和以前一样傻啊。那个蛇一样的随从喉中发出嘶嘶的笑声:我听说碧奴生她的时候,鬼巫王大人正在享用那个妓女,顺手捏坏了她的脑袋。另一名随从伸出黑色发黏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傻是傻,不过越来越漂亮了……阁罗用力干着身卜的女奴,小紫,你已经很久没见过你娘了吧?思。小紫点了点头,小紫好久没有见过阿娘了。蛇模样的随从淫亵地笑道:你娘也越长越漂亮了。浑身的肉又白又滑,软绵绵嫩得滴水……小紫高兴地说:=具的吗?娘一定很开心。阁罗忽然扒开女奴的屁股,暍道:过来。小紫听话地靠近过去,天真地看着女奴一片狼籍的雪臀,然后吃吃笑着说:阿莹姐姐,你的屁股好脏呢。那女奴含住程宗扬的阳具,黏软的舌尖在他龟头上微微颤抖。
小紫说:阁罗叔叔好坏,每次来都要用棍子戳阿莹姐姐的屁股。咦,这里还有个小肉洞呢。阁罗昂起头,波的一声拔出阳具,硕大的龟头在女奴开的臀间跳动着,然后对着她柔嫩的肛洞捅了进去。
女奴舌尖僵在程宗扬阳具,用尽全身力气承受着阁罗的进入,直到整根阳具完全挤入肠道。
阁罗低沉而邪恶地说道:还记得阁罗叔叔精液的味道吗?小紫小脸不好意思地微微发红,过了会儿才忸伲地说:阁罗叔叔,精液是什么?阁罗发出充满压迫感的笑声,碧奴的女儿,你从小就是吃叔叔的精液长大的。小紫好看地绞起眉,想了一会儿,不是啊。阿娘说,小紫是吃阿娘的奶水长大的。阁罗唇角狞然挑起,你离开鬼王峒太久了,已经忘了叔叔的味道。你还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叔叔就认得你了。那时候你娘的屁股还是漂亮的心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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