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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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雾2-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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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盆桃花树干有清荷的手腕粗,虽然短却有裂开又融合的风霜味儿,一半的树根裸露在土壤外,跟艺术品式的。众多的树枝纤细狭长,被花蕾压得高低不平相互之间错落有致。零星数朵盛开的桃花比人的笑脸还灿烂。真好看。
  “你去看王姨了?她还好吗?”邹清荷问。
  “她回去照顾花草去了。身体好多了,我把老王的死因告诉她了。”
  “唉。”邹清荷叹了一口气。
  柳下溪从后面抱住了他,安慰道:“王姨坚强地站了起来。你不用担心,她喜欢花花草草会继续老王的遗志,好好地培育兰花。我们有空的时候就过去看她吧。”
  “嗯。”两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悲伤的情绪慢慢地从心底里退却,隔着衣服感觉彼此的体温……
  邹清荷明显感觉到身后的躯体不同寻常的热……知道柳下溪动了情欲。自从柳大哥经手这案子以来两人之间没有做了……想到这里,邹清荷不由得侧过脸来磨了磨柳下溪的脸皮子,有些害臊道:“还没洗澡呢。”
  柳下溪轻轻地笑了,拦腰抱起了清荷坐在床边:“等一下再洗……清荷……我,我想要你了。”一边轻声呢喃,俯在清荷的颈边,轻轻咬着他随着呼吸上下滚动的喉结。
  清荷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脚底窜到后颈,他颤抖了一下没有出声。柳下溪的手从下摆伸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上摸,摸到一颗乳头,轻轻地揉捏着。另一只手从解开了他的裤头伸进去,隔着内裤,猛地握住了他的私物,肆意挑逗。 
  “啊,柳大哥……”清荷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臀部往后蹭了蹭,柳大哥那已经硬挺的东西就顶在他的股沟处,热度灼人。
  轻轻地裉去衣物,柳下溪把清荷放在床上,清荷的身躯日渐成熟正逐渐脱离少年的青涩,由圆润走向男性的健美。背肩上奶白色的皮肤有着一些青紫的痕迹,那是撞伤的淤痕。柳下溪把吻印在上面,一点点艳红无节奏地布满了背部。
  邹清荷努力地翻转身来,抱住了柳下溪的头,大腿缠了上来,摩擦着皮肤,嘴里喘着气儿道:“摸摸,柳大哥,摸摸。”
  柳下溪笑了,他没碰清荷的私物,那话儿翘得老高压在床上难受。
  过完年之后,柳下溪觉得清荷在床上主动了一些。想要什么真实地表现出来,也懂得索要与配合了。
  仔细地扩张了后穴,柳下溪再也忍不住膨胀的热情,灼热勃起戴上套儿直接抵在清荷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没入温热紧窒的窄道中。轻轻拍拍清荷挺立的私物,看着它正兴奋地不住颤动。
  柳下溪一个温柔的挺进,撑大原本放松了的敏感内壁,直达深处,带著欲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涌上清荷的全身……他不由得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
  这呻吟更加刺激了柳下溪,摆动着情人的腰肢,体内的入侵物如野马般猛烈的在清荷体内冲刺起来。这欲望就是贪婪的不知足的饕餮,让人抵死缠绵。
  湿热的汗水随著律动滴落在清荷的背上,一个使力的挺进,泛红的背随即圆滑地弓起,大手紧紧的压下弓起的身躯,配合著进出的动作,他火热的双唇缓慢地留下桃花式的烙印,一个又一个重重叠叠。
  然後情欲逐渐地高升爆发,柳下溪的另一只手滑进他大开的跨中,捻住那不住颤动的芽根,轻柔的抚摸搓揉,抵挡不住他所给予的刺激,清荷的身子控制不了的颤抖,含入灼热的紧箍越加地收缩,慢慢的冲上云霄……快乐是双方的。
  考虑到清荷的身体,柳下溪只要了他这一次。
  把清荷洗得干干净净放在被窝里,柳下溪把弄脏的床单放进洗衣机里,稍稍收拾了一下卧室熄灯,他也打算睡觉了。
  电话铃突然响了。
  “谁啊?”邹清荷虽然有点儿累,但白天睡多了,现在一点也不困。
  “清荷啊,下溪在吗?”是三哥柳逐阳的电话。
  “三哥!玩得开心吗?”
  “开心。让下溪接电话。”柳逐阳声音闷闷的。
  三哥怎么啦?清荷把电话给了柳下溪,好奇地竖起耳朵。
  柳下溪刚放到耳边,那边就说开了:“下溪啊,我们回来了,开车来机场接我们吧。”
  “你们已经到了机场?自己打车回来吧,我要睡了。”
  “没钱了。”这三个字是齐宁说的。
  “柳大哥,我们去接他们吧。”柳下溪不客气地挂上了电话,邹清荷听出了一个大慨,想着柳逐阳那闷闷的声音,好象不怎么开心。
  “你的身体?你还是留在家里吧。”柳下溪换上了出门的衣服。
  “我想去。”
  “好吧,一起去吧。”柳下溪给清荷套上外套,虽然四月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H了,有点手生。呵呵。
祝各位中秋快乐。 ……
                  番外 柳三的反攻之路还在远方
  首都机场某一灯柱下。
  齐宁背着一个大包,左右双肩各着两个军用帆布大袋。膝盖处靠着一个蓝色的旅行箱,有四个轮子可以推走的那种(此行李箱是柳逐阳的)。他整个人几乎陷进行李堆里,带着的眼镜在路灯的映射下闪亮点点的白光。
  柳逐阳背对着他,双臂抱在胸前,站得跟标枪一样直。
  齐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用鼻腔不时地发出冷哼声。
  “逐阳,别生气了。”齐宁低声喃喃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道歉还不行么?男子汉大丈夫干嘛小肚鸡肠的。”
  “我小肚鸡肠!姓齐的臭小子!”柳逐阳迅速转过身来,双眼凶狠地瞪着齐宁,只可恨那双风流眼没有威慑力。柳逐阳光瞪眼还不解恨,右腿迅猛地抬起来越过重重阻碍物,直接抵在齐宁左脚背上。柳逐阳那厚厚的鞋底与齐宁穿着小牛皮的脚背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狠狠地辗转数下。齐宁痛得哇哇怪叫,带着行李来了一个金鸡独立似的后弹跳。
  柳逐阳这才解了一部分恨意,失声笑了起来。
  见他笑了,齐宁把头钻到柳逐阳面前,那张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的嘴贴在柳逐阳耳边嘀咕了几句。
  柳逐阳立即笑逐颜开:“臭小子,别说话不算数。”
  “我哪次说话不算数了?”齐宁叫冤。
  “哪次说话算数了?”柳逐阳斜眼睨视。
  信任危机啊。
  齐宁赔着笑道:“我不是说过把身体养好了带你出去玩么?这不,我们刚刚从杭州回来。”
  柳逐阳眼睛一眯,脸皮儿迅速转成皮笑肉不笑了:“这码子事您还提啊。”
  “得。”齐宁冷汗狂飞,自己居然提这茬,果然智商下降了。
  
  红色的奥迪“嘎”地一声,停在他们面前,邹清荷的脑袋从车窗里钻了出来,欢快地打着招呼道:“三哥、齐哥,欢迎回来。”
  “哦。清荷啊。”柳逐阳揉着内陷的肚皮儿:“我好饿,都没钱买饭吃了。”
  “我们找地方吃些东西再回去。三哥,出去玩一定要规划好,不能乱花钱的。”
  柳逐阳一屁股坐在后座上,拍拍旁边的座位:“清荷,过来坐在这边。”
  “好啊。”
  柳下溪下了车,走过去给齐宁接行李:“少买些不必要的东西不就有闲钱了,没钱就不要坐飞机改坐火车或者汽车,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饭钱出来。你齐宁就算只靠两条腿步行也能走回北京的,何必呢。”
  齐宁呶着嘴小声对他道:“这事另有内情,你别说了。你家柳姓三爷现在是活动的火药库,不要引爆他的好。” 
  柳下溪耸耸肩:“爱耍花枪爱耍宝由你们去。”
  “唉。不是你想的那样。”齐宁长叹。
  “我想的哪样?”柳下溪翘嘴道:“什么地方不好选,偏要去杭州。我家老爷子刚好退休后住在那边。”
  “柳下溪啊,柳下溪。刚好让你说到点子上了:我们被柳老爷赶离杭州的。”齐宁假装忧愁地摸着下巴,轻叹了一口气。
  邹清荷换到后座来坐,柳逐阳立即跟没骨头的软体虫儿似的靠在他身上:“清荷。”
  “玩得很累?”邹清荷关切地问。
  柳逐阳哭丧着脸道:“玩什么玩,我被老爷子给关了起来。”
  “啊?”
  
  时间回到一个星期之前。
  柳逐阳和齐宁大清早到了杭州。
  立即住进了订好的酒店。
  稍做梳洗之后,两人结伴出去蹓马路了。
  第一站首选西湖。
  这两个人本质上与“浪漫”这个词儿只有钩鱼线粗细的连接。西湖八景也好,岸边的垂柳摇曳也好,文人骚客的咏叹也好,他们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两人的眼里看中的是湖水里的木船木浆。
  柳逐阳的眼尖,狐狸似地一缩脖子,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不由得嘿嘿干笑。斜眼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以及爪子的主人,戴着平光眼镜的人形狐狸。便看到狐狸的眼睛也看着湖里划船的游人。柳逐阳此刻的头脑格外灵活:齐宁是北方人,是陆军特别机构人员……这小子肯定水性不好(这种认知不知道柳逐阳从哪里来的)。
  自从两人有了那个啥关系以来,他柳逐阳一直处在被动的位置,在床上没占到过便宜。
  前段时间齐宁受伤身体虚弱,柳逐阳以为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做尽了挑逗、偷袭、强行突破的手段。
  最终结果是:被压的总是他。
  齐宁虽然元气大伤,身手擒拿格斗的技巧性还存在,对付他一个只有花架子的外行人,不得不全线告捷啊。
  对齐宁来说这种日子过得太有滋有味了,真的,一点也不会无聊。
  现在,齐宁身体康复了。柳逐阳明白,翻身的机会更加渺茫。
  柳逐阳这俗人啊,求而不得引发的好胜心,对这个高难度的挑战越来越热情高涨了。一有空就想着怎么反压过来,别的事儿全部被他抛弃到脑后去了。
  心痒痒啊。
  柳逐阳这人,不勤快。绝对不笨,真要动起脑来,鬼点子还是有的。
  “齐宁,你会游水吗?”柳逐阳问。
  齐宁看着他,两人身高差不多。脸离得近,眼睛对眼睛。
  齐宁稍稍有点迟疑了:“还过得去吧。”
  这个答案柳逐阳很满意,齐宁脸皮厚,“过得去”三个字的意思就是:不行。
  “我们去划船吧,一边划船一边游西湖,听说来杭州的人都喜欢这么做。”
  “好啊,你会划船吗?我不会划,全靠你了。”齐宁开心道。
  柳逐阳大笑。这正是他要的答案。
  齐宁紧扼着他的脖子:“你不是想着:等船划到了湖心一脚把我踢到水里,让我自个儿游上岸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柳逐阳干笑:“听说南方人端午节总会赛龙舟呢。”
  “是啊,可惜今天不是端午节,看不到赛龙产舟。”
  “去,谁说只有端午节才可以?”
  “啊?”
  “我们比赛划船吧。既然是比赛还是要有点彩头才有动力才有意思。”
  “哦。”齐宁带着笑看他:“说说。”
  柳逐阳眉头一挑,整个神采飞扬:“谁赢了,谁就是老大,床上的老大。输的那个起码一年之内不得翻身。”
  “好啊。”齐宁回答得很爽快。
  柳逐阳心尖儿忍不住跳了几跳,怀疑地问:“你会划船,刚才不是说不会划么?”
  “不会。”齐宁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比在西湖里游泳呢。现在啊,湖水的温度不适合游泳,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们投湖自尽。”
  “喂,姓齐的,你说话太跳跃了。”
  “错,不是跳跃,是迂回。我说话是迂回式,你那才叫跳跃式。”
  不跟他一般见识。
  
  租船处,基本上是一些可以坐七八人以上的大船或者双人双浆的。
  单人船?少。
  为什么啊?
  出来玩的人多数成群结队啊。
  “真的没有两艘单人的?”柳逐阳问。
  “唉,逐阳啊,你就不知道变通?我们租两人双人双浆的就可以啊。”
  柳逐阳摸头,也是啊,除了钱需要多一点之外的确没问题。多出的一点小钱他柳逐阳也不会看在眼赶里。
  柳逐阳会划船吗?
  会划。
  齐宁会划船吗?
  以前从来没划过。
  结果呢?
  “妈的!这小子是怪物!”明明出发的时候他还控制不了木船,怎么才短短的一小时他就超过了自己?
  为了自己的自尊与一年的幸福!只有拚了!
  
  齐宁悠闲地伸开双臂,等着斗败公鸡似的柳逐阳扑进自己的怀里。呵呵,人的斗志是无穷无尽的,逐阳居然在后半程追上来不少哩。他那可怜的胳膊儿只怕酸软得很啊。
  “扑咚”一声,不管不顾没脸没皮地落在齐宁怀里:“累死了。”
  “你船划得不错啊。逐阳啊,我发觉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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