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庄太医,你我心知肚明我的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现在我和你交代给底,我不希望让东皇陛下知道我的病一点都不严重,你看怎么说比较好呢?”
“呃?”
庄太医一副很苦恼的神色,可是眉眼间那一闪而过的喜悦神情还是没有逃过蝶舞的眼睛。蝶舞笑了,笑得就象一只小狐狸一样,看着庄太医还在那边装苦恼,蝶舞就觉得很好笑,呵呵,苦恼吧,装吧,反正我有时间陪你耗,我今天就当把如来佛,看看你这狡猾的老猴子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姑娘,作为一个忠实的臣子,要我欺骗伟大的东皇陛下,姑娘,你这做法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吧?”
“呵呵,怎么会呢?我就不相信,你在皇宫里混了40年,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这?姑娘……”
“好啦庄太医,你也别推脱了,我呢,就坐在这里等你想办法,呵呵,等我吃过这份糕点之后,我希望你已经想出好办法了,不然的话,你可就要小心了哦!”
“小心?小心什么啊?”
“呵呵,小心那些需要你小心的地方啊!”
威胁,这绝对是名目张胆的威胁。需要小心的地方太多了,难道自己以后时时刻刻都要防着么?那要防备到什么时候啊?可是自己答应过那个人,以后都不再胡闹了啊,自己都安安分分的过了好几年了,虽然还是很怀念当初和他一起胡闹的日子,完了,就快按耐不住自己内心那蠢蠢欲动的欲望了。
庄太医在那边思想斗争的激烈,蝶舞这边可是正品尝着皇宫里的美味点心,一边吃,蝶舞还一边嘟囔,
“唉,还是自己做的布丁比较好吃啊!”
“布丁?姑娘你刚才说什么?是说的布丁么?”
“是布丁啊!怎么,这里也有人会做布丁么?”
仿佛有沉浸在回忆里,庄太医一脸的苦笑,
“是啊,曾经是有人做过,可是那个人已经不再了。”
“怎么会?”
“姑娘你说的布丁是什么样子的?”
庄太医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急切。
“我说的补丁啊,软软的,颤颤的,香滑可口,可以做成各种味道,水果啦,蔬菜啦,巧克力啦,只要是材料充足什么味道都可以做。”
“巧克力?”庄太医惊呼了一声,“姑娘连这个都知道?”
“怎么了?知道巧克力很平常啊!”
蝶舞这个时候就有点犯傻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家乡的巧克力这里怎么会有,还真当这里和家乡一样不知道巧克力的都是土包子啊。
仿佛突然反映过来一样,扔下手中的点心,蝶舞一步上前,毫不客气的抓住了庄太医的胡子,尖声问到:
“天啊,庄太医,你怎么会知道布丁和巧克力的?”
脸色难看的拉回自己的胡子,庄太医一脸心疼的梳理着,天知道他的胡子留了多久,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揪住呢,还是很不客气的那一种,自己家里的那些小兔崽子都没有那个勇气来惹自己,偏生就碰上了这么一个丫头,而且自己还怒不得吼不得的,庄太医没好气的回答:
“我不但知道,还吃过呢?”
“啊?”这次蝶舞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行了,别想了,不是我自己做的,我也是在别人那里品尝过罢了。”
“那,那个人还在么?”
感觉那个人也许是自己的“同乡”,蝶舞很迫切的想知道那个人的一切消息,可是有没有人说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不是说了不在了么?”
“不在?什么意思?”天啊,可别是自己想的那一种啊。
“不在就是死了的意思啊。”完了,蝶舞有点要崩溃了,以前自己去买彩票的时候也不见得就那么准过,现在可好,自己只是刚想到这里就那么准确的发生了。郁闷啊,郁闷中的蝶舞却没有发现庄太医的脸色一片死寂。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就这样的沉没了下来,蝶舞闭着眼睛哀悼自己的倒霉,要是早点来的话也许就可以遇到那个人了,也许还能够商量出一起回去的办法。唉,倒霉啊。忽然脑筋转过来了,切,我在想什么啊,如果早知道穿越的话,打死我那天都不出家门。
相较于蝶舞的胡思乱想,庄太医的想法就比较耐人寻味了。这个丫头也知道布丁和巧克力,难道她也是从那个地方来的么?那个人临去的时候还拜托自己,如果碰到从那个地方来的人的时候,一定要多多照顾的,唉,可惜那个人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从那个地方来的丫头,怕不是省油的灯啊,才来第一天就让自己去骗陛下,这以后的日子,自己真的能照顾得了她吗?大概是不被连累就不错了吧。
“好了。姑娘,我大概想好了要怎么和东皇陛下报告你的病情,当然了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可以和我说。”
“哦,你想怎么说?”
“就告诉陛下说,你腿上的伤没有大碍,但是头上的伤也许会留下后遗症。”
“呵呵,不错。那后遗症指的是什么呢?”
“嘿嘿,比如说姑娘需要的时候可以说自己头疼,怎么样啊?”
“自己需要的时候就可以说自己头疼?”想了一下,蝶舞开心的笑了,
“那能疼多长时间呢?”
“嘿嘿,那就视姑娘的希望而定了,毕竟这头上的伤,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别人就不得而知了啊。”
“呵呵,不愧是老狐狸啊!”
一老一少两只狐狸笑的那个开心啊,虽然蝶舞还是有点纳闷为什么庄太医前后的态度变化那么多,可是这个结果还是蝶舞所想要看到的,管它过程怎么样呢,结果是最重要的,哈哈,哈哈,东皇你个混球,等着接招吧。
第十七章 误会
话说东皇自觉理亏,被蝶舞轻轻刺激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可是离开了房间之后,他才发现他好象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别奇怪,东皇本身就是一个很认真负责的皇帝,而且因为国舅的关系,他很少在除了柳皇后之外的其他女人那里过夜,而他呆的最多的地方是自己的寝宫。现在寝宫被蝶舞很不客气的霸占了之后,东皇看着跟在他后面出来的紫雨,借口找紫雨谈国事就把紫雨叫到了书房。
要说最了解东皇的那除了他的父亲,现在身边的就数紫雨和沐风了,虽然紫雨从18岁开始就不怎么在东皇的身边,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可不是玩假的。今天一天就发现他很不对劲的紫雨,很想在他还没有发生什么,不怕他后悔的时候提醒他一下,可是刚开了个头就被他打断了。
“夏,你……”
“等会儿,紫雨,我知道你大概要和我说什么,但是现在请别说,我的脑子里很乱,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东皇背对着紫雨站站窗前,窗外一轮明月高高挂起,拉长了东皇孤单修长的背影,紫雨的眉头皱了皱,却又感觉到无可奈何,这份孤单大概就是所谓身为上位者的孤单吧,是什么人都代替不了的。
半晌,一直沉默的东皇突然开口了,
“紫雨,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月神么?”
“夏?你在想什么?这话可不是乱说的啊,是对月神的大不敬啊!”
“恩,就当我说错了吧,那紫雨你说,她真的会是月神,或是月神的使者么?”
“我不敢确定,可是风王府里的月桂花开是因为她,而她出现的时间刚刚好是祭祀月神的日子,还有刚才你也听到伺候她沐浴的侍女不是也说她额头上的月牙根本就不是沾上去的,根本就洗不掉嘛。这种种迹象都在暗示着一件事,即使她不是月神,也绝对与月神脱离不了关系。”
“可是,紫雨你看!”
顺着东皇的手,紫雨看着沐浴在月光下的那棵月桂,它依然顾我的低垂着头,零星的几个花瓣都落在了尘土上,一点都没有传说中的月神降世月桂花开的样子。紫雨也瞪大了眼睛,
“没开?怎么会没有开呢?”
“是,这也是我要问你的,为什么没开?”
“这?这我怎么知道啊?”
“紫雨,你说会不会是风王府里的月桂今年开的晚呢?这一切都是巧合?”
紫雨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东皇,
“夏,难道那么多人看到她从天而降也是巧合?”
紫雨拍了拍东皇的肩膀,语气坚决的说:
“夏,我不管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总之一切按照我们今天下午商量的去办,我不许你在里面横生枝节,就算不了国家大事,可是自己亲兄弟的感情你真的可以不管不顾么?你明知道风为了找她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还可以直到现在都不通知他呢?够了吧你,你不通知我去通知,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伤了兄弟感情!我会和风解释的,就说是开开玩笑逗逗他开心,我希望你可以冷静的对待这件事情。”
看着紫雨越说越神情激奋,东皇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微笑着说:
“好了,紫雨,我还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接她进宫只是想利用她的身份为我东岳国服务罢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月神,就算是假的,我都会让世人相信她是真的月神。而我对她不错是因为她现在的利用价值很大,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是我兄弟在乎的女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理由,紫雨,这次就算了,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再次侮辱我的人格。”
狠狠的捣了东皇肩膀一拳,紫雨松了一口气,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说法对夏多少有点不公平,可是谁让他是皇帝呢,必须得忍人所不能忍啊,而且自己真的没有把握在他们两兄弟都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能够让他们都不受伤,最怕的是他们兄弟不当,反变成仇人啊。唉,重重了吐了口气,正当他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小德子在外面禀告说庄太医来报告蝶舞姑娘的病情。
刚提到蝶舞,就看到东皇的脸色又不自然起来的,那明显控制不住的紧张让紫雨看得直摇头,可是刚才自己和他都说了那么多了,现在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能说了,唉,不是说时间是疗伤圣药嘛,也许时间真的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希望他陷的还不够深啊!
一边听着庄太医的报告,一边努力的忍住自己想去看看蝶舞的冲动,当听到庄太医说蝶舞后脑的伤也许会留下后遗症的时候,东皇的脸色彻底的变的很难看,“噌”的站了起来,然后丝毫不理会紫雨的叫喊一路冲向了自己的寝宫。
东皇苍白的脸色在一路小跑的来到自己寝室门前的时候已经开始变得绯红了,只迟疑了一下,东皇还是抬起了手敲了敲门,虽然无论是作为皇帝也好,还是自己敲自己的门也罢,都让东皇觉得别扭无比,可他还是敲了。
大半夜被敲门声吵到,正常熟睡的人都会觉得很气愤,可是对于东皇的到来,蝶舞却一点都不意外。假装虚弱的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在看到东皇那绯红的脸色的时候,蝶舞有点猜不透他的想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们,东皇当然不可能是鬼,可蝶舞确实做了亏心事儿,蝶舞心虚的往床里面靠了靠,可她的小动作看在东皇的眼里,却让他心里直发堵,她这可是在怕我?
看见东皇想要往前走两步却在自己向床里面靠的时候张手停了下来,咦?他怎么了?这还是那个一直自信满满以戏耍自己为乐的东皇么?看着他那晦暗的脸色,蝶舞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出他的想法了。
“那个,那个,你的头还痛么?”
哦?英明神武的东皇也有口吃的这一天?这次蝶舞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东皇脸上的表情绝对是愧疚,没错,就是愧疚,哈,现在知道对不起本姑娘啦,哼,告诉你吧,晚啦,早干吗来着,碰到你本姑娘就开始倒霉,现在知道愧疚啦?
仿佛被人搓到了痛处,蝶舞胡乱的一边挥着手一边往床里面的角落靠,最后干脆拉住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只露出那两只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恐惧”的光。
“我,我没事,陛下去休息吧!”
“呵,休息?你可知道这是哪里?”
“不是给我住的地方么?”
“是我的寝宫!”
听到是东皇的寝宫,蝶舞一惊,再联想到东皇这么晚了还出现在这里,哦,不对,是自己这么晚了还呆在这里,天啊,不会要出什么事儿吧?看着蝶舞那一脸的惊惧,这次是真的惊惧,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谁不知道凡是女子只要在皇帝的寝宫住一夜之后,那身份可就全变了,天啊,我可不要成为皇帝的女人,那样我会直接疯掉的,不行,我得马上离开。想做就做,蝶舞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被子也被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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