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偷走棺木,还放走无头人啊…。”洛司尘不知道洛旖是不是无聊得没得玩了,居然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他又不是神仙,再说了洛旖跟忘川都比自己要强一点,没有发现也是正常的
洛旖的看法可不一样,听到洛司尘这样说生气了,她之所以会来,也是因为组织里的人向她汇报了洛司尘跟他们要东西的事情,要东西也就算了,还没把事情搞成,她这才忍不住拉着忘川一起来
“好了,洛司尘,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不讲道理…。”洛司尘怯怯的看着洛旖
洛旖一听,回道:“你说谁呢?说谁不讲道理了?”
“说你啊,你不觉得你这样出现很怪吗?”打死洛司尘,洛司尘也没想到洛旖会来这里,并且还在电话里保密得那么好
洛旖正想再说洛司尘两句,忘川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好了,现在重要的事情是把这件事解决了”
“要你说”洛旖跟洛司尘不愧是两姐弟,说起话来的语气都差不多
忘川被两姐弟同时瞪了一眼后,冷冷的说:“那你们继续,我到外面去走走”说完,转身走了出去,雪狐见忘川出去,忙跟了出去,主仆俩慢慢的走着,走了一会儿后,雪狐忍不住问道:“是洛旖的主意吗?”
“嗯”忘川面无表情,如果不是洛旖要他这么做,他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无聊的事情
雪狐心知忘川喜欢洛旖,但是这事,她觉得是洛旖的不对,于是轻声的说:“先生要是阻止她就好了”
“嗯”忘川随意的嗯了一声,洛旖偏偏像是个听话的小丫头,又是一个大女人的姿态,他说什么,洛旖都听不进去,为了保护洛旖,他只好跟来
雪狐看了一眼忘川,没勇气说出心里话,她很想说忘川一点都不像以前的忘川了,不够果断和绝决,任由洛旖这样的胡来,如果当时她跟洛司尘没有控制住情绪,或许已经用法力开始大范围搜索那个无头人到时,会在人间引起一定的风波不说,附近的鬼魂无一幸免,自然事情会弄大忘川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说,因为他觉得洛旖好像很不开心,不知道是在不开心什么,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不开心就胡乱的做事说话,却没能表达出自己真正的意思
“雪狐…。”忘川忽然转身看着雪狐
雪狐忙答:“先生,有什么吩咐?”
“没有什么吩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先生请说”
“我问你,当洛司尘做错事的时候,你会制止吗?”忘川的眼神如冰剑一样寒气逼人,让人无法说谎
雪狐摇了摇头,答道:“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错”
“我明白了…”忘川冷冷的回了一句后,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这时,办公室里哪里有什么人吵架,两姐弟不知道说得多开心,这让忘川和雪狐都郁闷了,不知道人类是什么思维,前几分钟还骂得跟有仇有一样,现在又说说笑笑最终,还是洛旖站起来解答了忘川跟雪狐的疑问
“好了,玩笑到处结束,雪狐,你跟洛司尘继续留在这里,做你们的事,我跟忘川要回去了”
“这就走?”忘川不解的看着洛旖,大老远的过来,这样就走了,忘川以为不是洛旖的想法
洛旖看着忘川点了点头:“是啊,不走干嘛?”说完,看着洛司尘笑道:“我可不想让小司尘没有自尊心,反正他有信心能解决,我们干嘛呆在这里骚扰他?”
“是现在走吗?”忘川冷声问道
“嗯”洛旖点头,看着忘川,补充了一句:“反正我是要走的,你走不走随你,我先要回趟上海,帮李文宇办转学的事情,你跟我一起也行,回李文宇家也行,但是我得提醒你,明天早上他爸妈会回家,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话说到这么明,忘川不跟着洛旖走就没地方住了,忘川还有别的选择?他不知道洛旖这个脾气火爆,又爱耍小聪明的女子是不是现实得有些可爱,心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以至于嘴角上挂上了笑意
洛司尘看到忘川笑,忍不住调侃:“啧啧啧,你好歹是个鬼医,要酷一些,就算心里乐,你也不要笑出来嘛”
“有吗?”忘川忍笑的看着洛司尘
洛司尘搭着忘川的肩,看着忘川回答:“有,而且笑得很贱”
“随你怎么”忘川笑了一下,先走出了办公室
看到忘川出去了以后,洛旖笑着对雪狐说:“雪狐,我们家的小司尘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的看着他,要是他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就告诉我,知道吗?”说着,指了指雪狐胸前的铜币,意思是雪狐可以用铜币跟洛旖联络
“嗯”雪狐微笑着点头,送洛旖跟忘川出了工地,看着他们走远以后,才回来一回到办公室,洛司尘就劈哩叭啦说起了前因后果,原来洛旖这次来真的没有什么目的,纯粹就是过来看看,要说有原因,也就是因为李文宇的父母要回来了,她必须带着忘川走,抱着反正都是要坐飞机的态度,绕到山西来看看洛司尘跟雪狐而以,本是想说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暗中观察,发现洛司尘没有进展后,才忍不住想要逗逗洛司尘,杀杀洛司尘自以为是的锐气
无头将军(十四)
时间耽搁了这么久,却没有进展,映茶花园的开发商自然坐不住了,建房子的事好像刻不容缓,怕时间一久,拖了工期,董总那边催了洛司尘两次,洛司尘只有一句话给他,那就是尽快,这已经是最好的答案,董总那边也明白,即使自己一意孤行,要建房子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不解决,传开了的话,对他的销售也没好处洛司尘正是清楚这一点,才回答得不慌不忙,实际上他也很着急,反正洛旖已经知道了,他不如就大张旗鼓来说,索性再次调用了组织上的人,还好鹰影的人渗透了全国各个行业,其中有一个成员正是在山西这边的血库工作,利用工作之便,又给洛司尘送来了一些血包,量上面绝对是保证了的,为了不让成员难做,洛司尘也拿了些钱给成员,就当血包是买的,这样一来,血库那边也不会说什么,顶多就当是从医院那边调过去了而以拿到血包以后,洛司尘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怎么样才能有效的利用这些血包,也就是能够让无头人在一边输血一边流血的情况下保证够用,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最节约于是,洛司尘在外面订制了几根跟铁链一样材质的固定材料,他打算把无头人流出的血倒进一个容器里面,然后再次回收使用,方法虽然恶心了点儿,好在无头人不是活人,倒也可行决定了以后,洛司尘算好了一个比较恰当的日子,准备妥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夜晚来临时,月亮高挂在了空中,洛司尘看到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以后,把无头人固定了起来,与此同时,雪狐动手,按照上次的办法,开始逼出无头人身体中的记忆…。记忆在血液流遍无头人全身的时候,进入了雪狐的大脑,她一边读取记忆,一边说给洛司尘听…。
原来,无头人的确是高跃无疑,可是他竟然不是被别人害死,前一段的记忆不过是无头人用来欺骗自己的谎言,一个人的谎言说得太多,记得太深刻,也就跟真实发生无疑,深深的印在了人的脑海…。之所以这样欺骗自己是因为高跃无法接受自己爱上了自己的侄女这个事实…。
高跃被削权,云忧公主顶撞北楚德仁王被贬后,来到了晋山,找到了高跃…。虽穷山恶水,但一点儿都不妨碍一个人过得是快乐还是不快乐,高跃壮声未满,但有云忧的陪伴,过得非常的开心,每日,闲于山野,打猎,钓鱼,谈琴,喝酒,日子已比世上许多人过得自在,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高跃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云忧…。。
云忧聪明,善解人意,见高跃有时露出不开心的神情,便放在了心上,一日,吃过晚饭以后,便把宋远叫到了一旁,轻声的问:“宋远,我叔父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公主,这个小的不知”宋远只是一个愿意追随高跃的士兵而以,虽然高跃拿他当朋友看待,但很少说心里话,也或许是已经没有太多的事情可说,人生的日子只有吃饭度日而以
云忧听了,皱起了眉头,自从,她便与高跃亲近,她以为有自己的陪伴高跃会没那么孤单,没想到高跃还是会有不开心的时候,聪明如她,还是没想到那一层去,只想高跃是不是因为被削权而郁闷,于是找了个机会想开解高跃在院中,摆好了菜肴,云忧让宋远去外面买了些好酒回来,待到高跃坐下后,宋远识趣的回避,只有云忧添酒相伴,一杯一杯的酒下了肚子,高跃忍不住叹了口气
云忧见状,笑问:“叔父可是觉得这酒不好?”
“好酒”高跃举杯,昂头便将杯之物饮尽
云忧亦举杯,喝了一小口,她不如高跃酒量好,所以每次都是小口小口的喝,见高跃喝得微醉以后,云忧动之以情的问:“当今天下,群雄争霸,我知叔父雄心壮志,如今呆在这晋山,叔父可是心中委屈?”
“…。。那些都与我无关”高跃说着,又喝下了一杯,自顾自的又给自己满上了,看了一眼云忧,他猜到云忧在想什么,于是回答:“我并不是为了国家大事而烦恼,国家虽大,却不如偏隐于野自在,再说,那群雄争霸都是君王的事,与我没有什么关系”高跃说这话是有原因的,他心里很清楚,要让自己带兵打仗那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要说管理一个国家,万万不行,当初,皇室正是顾忌这一点,所以高跃虽有本事,却不曾让高跃受过半分教导,以至于如今,高跃斗大的字也不认识几个,所的就是高跃有本事有才学会有野心,这些都是皇家防着的,高跃也一直没有越矩
云忧听得高跃这么说,忙问:“那叔父为何皱眉不展?”
“……。”高跃看向云忧,这一声叔父叫得他的心有些疼,按辈份,高跃虽然是云忧的叔父,但论年龄不过相差十岁而以,高跃怎么能说得出口?难道要他告诉云忧,自己对她有情?那样,云忧会把自己看成是什么人?这一点高跃日夜都在思考,因为想不透,才烦恼
云忧见高跃不说话,便又忙高跃倒了一杯酒,微微笑道:“算了,叔父既然心里不高兴,那么云忧就陪到叔父高兴为止”说着,端起自己的酒杯,先干为尽,一杯下去,脸上红云淡起,甚是妩媚,这十七岁的女子,正是芳华之初,最诱人心弦
高跃看了一眼云忧,忽然想到了以云忧的年纪是应该嫁人了,为了断了自己的念想,索性把事情做绝了,于是大声的问:“云忧今年多大了?”
“回叔父,十七”
“嗯,十七了”高跃点头,喝了一口酒后,看着云忧“到了出嫁的年纪了,不知云忧心里可有什么好的人选?”
“叔父…。”云忧听闻高跃提起婚嫁,有些娇羞
高跃看了一眼,点头自言自语:“如果云忧没有合适的人选,叔父倒可以给你琢磨一下,想当初,好歹我也是军中之首,手下也算是人才济济,如果云忧有心,叔父改日便修书一封,委人去说”高跃说完,看了一眼远处的宋远,一直以来,宋远就像是高跃的师爷,代为看书写信,毕竟自己不识字,所以到晋山来的时候,他才带上了宋远
云忧一听,忙摇头:“云忧不要”
“为何?”
“云忧不想嫁人,愿长伴叔父左右”
“胡说”高跃心中竟然有些欣喜,听到云忧这么说,他是忍不住的高兴,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几日过去后,高跃没有再提这件事,云忧自然也没有想起,早上起床,高跃见天高气爽,便说带云忧上山打猎,云忧欣喜,与高跃同去宋远一个人留在家中打典一切,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做的,无非就是扫扫院子,做做饭,宋远做这些事已经习惯了就在宋远把事情做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有一只鸽子落在了院中,宋远见了,左右看看后,走向了鸽子附近除了他们,无人居住,所以断不会有鸽子能无意飞到这里,宋远抓到鸽子,向脚看去,果然,鸽子的脚上绑了一个信筒,抽出里面的字条一看,宋远明白了,马上烧毁字条,放走了鸽子
黄昏时,高跃与云忧从山上下来,拎着只野鸡,刚走到院外,就闻到了喷香的食物气息,高跃正好肚中饥饿,连忙叫好:“好你个宋远,居然知道弄些好吃的等我”
“高大哥说哪儿的话,我哪天不是这样做好饭菜等你们了?”宋远说着,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端了一盘做好的馒头
云忧缓缓的走过去,坐了下来,笑着说:“辛苦宋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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