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的亲吻起她的樱唇。
“嗯、嗯,老公,今天怎么这么猴急啊,跟吃了药似的。”她喘着气喃喃的说道。她还以为是今晚的生鱼起了作用,让老公有了反应了。但是在黑暗中享受着唇舌间吸吮和互渡香津的乐趣时,也更给了她许多的遐想空间,她双手紧紧地搂着“丈夫”的脖子,心里却把他幻想成了更加年轻、活力的准女婿… 段璧,却不知道正在跟她玩着唇舌游戏的人,正是她的梦中人。
她忽然呼吸一滞,因为她突然发现顶在自己小腹的东西,却绝对不是自己丈夫的那条死鱼。那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是谁,简直就呼之欲出了。她也算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高干,又是有文化的人。所以,她绝对不是一个随便出轨的女人,若是在以前,她肯定一巴掌过去,然后再赏他一脚把他踢开。
但是而今,她抑郁症好转很多,脾气也比以前收敛了很多,她微微一思考,感觉这事揭穿了难免大家都难堪,还影响丈夫父子的关系以及段璧和女儿之间的关系,更何况她确实有需要,人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虽然和前夫离婚后一直守着单身,但是再婚从另一方面讲,也确实是她守不住了,虽然丈夫对她非常体贴,但是婚后却还要用手指来解决。
而今,她的定力也再没法和以前相比了。在黑暗里,她也可以装作懵然不知的享受一番,找找久违的被疼爱的感觉。想到这里,她又热情的搂住了段璧,热情的回应他的挑逗。
段璧刚才怕得要命,以为已经被发现了,却没想到后妈一番调整以后,居然报以更热烈的热情。才让他怦怦跳动的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却依然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老公,你今天这么激动,是不是吃了生鱼的关系了?你今天好厉害啊。”
直到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才分了开来。孟若馨抽空在段璧耳边小声的呢喃,那酥到骨子里的娇喘,让段璧摩擦着后妈小腹的长枪几乎一下子走火。
“来嘛,我要。”她也已经动情不已,下身阴道分泌出来的爱液已经把下体浸染成一片泽国,她双腿分的开开的,便于让段璧找到地方。
段璧此时哪还忍得住,立即握着阳具,抵在若馨的阴唇上已经非常润滑,准备叩关了。但是虽然他已经不是处男,但是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加上“天黑路滑”; 几次都是“过家门而不入”;若馨有些着急的两手握着他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她自己的阴道口,这下她可丈量出了它的口径真的非常可观,不禁打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了渴求的神色,反正天黑谁也看不到谁,她可以尽情展现自己愉悦的心情。她甚至有了要逗一逗他的想法,于是说道:“戴套了吗?”
段璧一呆,急得一脑门子汗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天知道这时候上哪去找套子去,却偏生一句话也不敢说。正在踌躇间,却听到一个不啻于纶音玉旨的声音小声喃喃道:“嗯,对了,前几天答应你,看看合适的时候,我们也造个小人来玩玩的,今天就便宜你了吧。”
“嗯”女人小声的低吟着,那种久违的充实感觉,那灼热的、能感受到血脉跳动着的男根,几乎一下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激动的流出了两滴泪,她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了。她从来不用那种硅胶质的假阳具,主要是不想被人发现,落个淫荡的口实。所以,她的阴道,十年来最多也只容纳过两根女人指头粗细,却不是一般生过孩子的女人,在这个年纪那种松松垮垮的感觉。
虽然段璧也只是激动的没有章法的蛮干,但是对于性生活同样贫乏又缺乏质量的孟若馨来说,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足以叫她从天堂到地狱,完成一个又一个堕落、升华的轮回。两个人都各有心事的不敢出太大声音,只得将全部精力放到体会那一次次撞击给彼此肉体和心灵所带来的狂欢盛宴。
身体里年轻火热的肆意驰骋带来的的巨大快感侵袭,和眼不能见的黑夜本身的那种令人感到无力的被征服感和绝望感,漫无边际的性的幻象,一切的一切曾经离她是那么遥远,可是现在,她却把他紧紧的抓在了怀里。她近乎贪婪的想要的得到更多,让他插得更深一些。她几乎要丧失理智的大声呻吟出声来,而她却只能苦苦忍着,双手死命的撕拽着床单。
段璧此刻也是兴奋异常,心中不由大呼名器。以前跟他干过的女友比他小两岁,但并不是处女。而今令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的后妈,一个年届四十的女子的阴道,居然会这样的紧密的包容着他的肉棒。而这种紧凑感甚至超过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甚至让他感觉抽插的有些艰难,一种在处女地上拓荒的感觉。他不知疲倦的奋力操干着,强忍射精的冲动对抗着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美穴的强大吸力。
他知道这次的表现如何,将直接决定他未来几年里的性生活质量,所以他绝对不能败。他约摸着抽插了一千多下,直到他感觉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将若馨的双腿架了起来,抬到了自己的双肩上,自己缓了口气,感觉射得冲动平抑了许多,然后继续大力抽插起来。那往复运动间,阳具从紧密的阴道里翻出的啧啧水声,已经清晰的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客房里。
段璧突然的变换姿势,让毫无准备的若馨那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也在重棒轰击下被砸得粉碎,在漆黑夜色的掩护下,她抛下了所有矜持,现在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哀求:“嗯,亲爱的老公,求你了馨儿,馨儿不来了嗯嗯嗯~~~~~~”被架起来的双腿突然直直的绷起指向天花板。
段璧也感觉到美人的蜜穴的吸力突然增强,爱液也如春水般汩汩的喷涌而出,浇在段璧滚烫的龟头上面,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洗礼,他低沉的哼着:“宝贝儿,馨儿,我爱你,你真的太美了,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好吗?呃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嗯”
若馨听到段璧如此深情的对她倾诉爱意,回想起这一路上他对自己的关怀有加,那俊朗阳光的微笑,那健美如古典派雕塑的身躯,她开心的笑了,是的,有这一晚就足够了,她脑海里闪现出四个字来… “抵死缠绵”;为了这一夕欢愉,她真的觉得即使下一刻死去,都是值得的。“馨儿不行了,求你快点给馨儿吧,射到我的里面,让我为你生一个儿子,像他爸爸一样的英俊、潇洒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
面对如此深情的告白,段璧哪里还能忍得住,他再也不顾及会不会惊醒旁人,啪啪有声的狠操了十余下,动作戛然而止,连带着若馨的喘息声也戛然而止,他把他活力十足的浓稠精液,一股股的大力的飙射进了他的后妈的子宫深处。
两个人喘息着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段璧轻轻的将美妇人的双腿放低,侧卧在她身边,手臂从她的颈后穿过,让她可以枕在自己的胸前。他看得出来,美妇人平日的性经验也并不丰富,不禁心生怜悯,这样的女人就是应该细心呵护的。他搜遍记忆中所有手段想要讨她欢心,一手仍然揉搓着她那依然挺立着的乳房。
若馨喘着气,她有很久没有这样消耗过了,激动中的她,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津津的,纵情享受后的轻度脱水,让她不禁有些口渴。她轻轻的推开段璧,起身拉好衣襟,尽量不发出响动的向浴室走去。
段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敢拦着她,只好窜回自己的铺位,等她回来。却在黑暗中等了好久也没有动静,禁不住令他心焦起来。他知道在最后关头,她一定听出了他的声音,最后她推开自己表示什么?是对自己的拒绝和厌恶?但是,她说过爱他,是自己,还是爸爸?他心里矛盾已极,越想心里越乱。
许久,他只听见黑暗中“啪”的一声,被子落在地上的声音。他恍然,她在躲着他,偷偷跑回那边,取出备用的被褥,躲开自己。他不打算让若馨就此避开他,他发现娜娜睡得也很沉,本来年轻人觉多,加上累了一天,又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温泉,想不睡得实成都难。于是他更是壮着胆儿,抱着一床被褥蹑手蹑脚的跑到了对面房间来。
“你怎么过来了?”若馨听见声音,起身小声说道。
段璧没有说话,他摸了摸她身子上下,发现只有一张被,却没有褥子,女人的身子也有些冰冷了。他没多说话,把被褥在中间拉门处附近铺好,然后抱着美妇人钻进了被窝。
若馨自然知道这强有力的臂膀是属于谁的,羞得她在被里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刚才她躲在厕所里考虑了半天,心想如果保持这种不伦关系,势必会影响到段璧和女儿之间的感情,而且如果让囡囡知道了这个后果,她不敢去想象。而且,在她内心深处,她不认为段璧会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她心想:虽然他也已经26岁了,但是再过十年呢?他36岁,还是风华正茂,而自己呢?50岁,已经是人老珠黄了还是现实点吧,算算日子,今天自己可能真的就怀上了。回家再想法和业均做一次,让他射在里面,到时候不管是谁的,终归是他们段家的孩子,丈夫心里也会高兴吧。她是一个骨子里传统的女性,始终将为丈夫传宗接代作为一件大事。
而在加拿大,这里没有计划生育,相反的还鼓励生育,就这一点来说,她很喜欢这个国家但是,她还是喜欢被他搂着的感觉,那阵阵浓重的男人气息,让她的身心都快要融化了。我曾经不是那个苦守寒窑18年的王宝钏吗?怎么现在会沦落到被一个男孩子撩拨一下就这么不堪了。她想挣开,但是被男人双手扳住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任由他抱着。而渐渐的,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嗯,不要囡囡在那呢,叫她看见了就完了。”看他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回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声说道:“你个混小子,连妈妈都给操了。现在如你意了吧?”
“亲亲宝贝儿,你终于肯认我了?我承认,我有恋母情结,但是主要是因为你太美了,美得令我无法自拔,我真的喜欢你,馨儿。”说着,他又要吻她。
若馨一边避开他,一边说道:“别这么叫我,怎么说,我都是你妈,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我们这样做,已经是不对的了。再说,你还是囡囡的男朋友,不许你辜负她”
“我,我也喜欢她,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被你吸引,总之,我喜欢你更多于喜欢娜娜。”段璧老实的坦白道。
“别说了,好吗?我们这样是在玩火,我们对不起了你爸爸,对不起了囡囡,对不起了这个家庭。你想让这个家就这么散掉吗?”她喜欢现在这样温馨的家庭氛围,她不想让自己一时的私欲,让一家人都痛苦。
“如果你不爱我,你对的起你自己的心吗?”
“我”;若馨一下子卡住了。她没法正视自己的内心,也不想骗他,是的,她何尝不是喜欢这个小伙子多过他的爸爸。
段璧又将若馨睡衣的下摆拉开,用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探了探,发现还是湿湿的,他将妇人的一条腿微抬,轻车熟路的将自己的阳具深深地挺进那少女般紧实的蜜穴里,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抽插起来。
“嗯,你怎么快拿出来。”若馨十分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女儿还在熟睡,才略微放心下来。
“我们一边做、一边聊吧,我知道你也累了,我慢慢的,不会有声音的。”
果然,段璧只是轻轻的前后摆动,没有太大的声音发出,应该不会惊动他们,她也只好如此的安慰自己。
“段璧,我们”
“叫我子豪,我其实还取了个表字,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叫我子豪吧,好吗?”
“嗯,好吧但是你不准叫我宝贝儿,万一叫顺嘴了,你爸会疑心的。”
段璧知道她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了,高兴之余说道:“那叫你什么好呢?
再叫你孟阿姨肯定是不合适了。”
“叫妈~ 哎呦我错了”
“叫什么?嗯?”段璧用手戳了她腰眼两下,逗她笑道。
“叫馨姐吧。”
“不,我喜欢叫馨儿,夜入汀芷,若兰斯馨。这个字真的很不错,要的,要的。”他最后两个“要的”确实学了四川话的口音,端视模仿老干部的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