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畜生迟早会有报应的!”郎头黝黑粗壮的身体被折磨的颤抖不休。
他的话惹来打手们的嘲笑,报应?!谁会在乎呢?!但是他们毕竟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诅咒。于是,几个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大张着嘴,老董将那半茶缸粘腻腥涩的液体一点点的倾倒在郎头的口中。然后,铁丝拧成的口络被带到了他的嘴上。
幽深山谷,也许自从铁峰带走了战神秘籍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造访过。此时,他的儿子就站在巍峨的战神像前。
铁辉仰头望着面前的神像,神像有善恶两张面孔,各持巨剑昂然挺立。人站在下面,被战神的气势震慑,觉得自己渺小的如同沧海一粟,经不住世间的任何动荡颠簸。风从四面向山谷的中央汇聚,铁辉的衣衫被风鼓荡,裂裂做响,他的心也如同要沸腾一般。
拿下正义之神手中的巨剑,失落的神殿就会出现。这个颠簸险恶的江湖需要这样一个人,持有这样的一把剑,来战胜邪恶,来匡扶那些没有泯灭的理想和希望。
二 为求一剑险恶生
铁辉面容肃穆,伸手摘取正义战神的巨剑。
此时,风沙嘶混,天空变色,一些莫测的翻覆正向他袭来。首先出现的是那个年近六旬的和尚,他干瘦的身体撑着一件宽大的僧袍,两只眼睛死盯着铁辉面前的战神石像,他顿身,飞纵而起,扑向战神手中的另一把剑,邪恶之剑!
铁辉不去理会身后人急扑而来带起的凛冽杀气,他的一只手已经触摸到了正义之剑的剑身,天边隐约的一声闷雷,天光突然变色。而此时,凶僧惠觉已经在他的身后。
他不理会,因为有楚飞,那个冷漠坚定的青年。他挡住了凶僧的去路,如一把将出鞘的剑含而未发,却因为杀意隐藏的最深而让惠觉的心中升起最刻骨的战栗。
惧意一生,身形立顿。他和楚飞僵持在神像之侧,惠觉一边提防面前这个冷如玄冰的青年,却不忘越过他的身形,望向就要被铁辉握在手中的正义之剑。
黑暗深处,一声啸叫刺耳划过,怒箭带起黑色的光芒穿过对峙着的惠觉和楚飞,直取拔剑的铁辉。
铁辉闪身退避,握剑的手拿开。黑色的箭就是要逼退他,然后炸裂,一声巨响,随着山谷,森林大地为之震动,正义之剑顷刻崩塌。
沙土被风卷动,在夜空中狂舞,一个人忽然现身。
“星豪!”铁辉惊见西山党的魁首。“想不到你也来了。”
“为了战神之剑,谁会不来?!”一边的惠觉冷笑着,眼珠急转,心里打着主意。
楚飞见机最快,突然退身扑向战神手中的另一把剑,邪恶之剑!这把剑一样可以纵横天下,也许更快更直接。在他扑向剑的瞬间里,他一直沉默冷漠的眼里居然也显出灼热的欲望的光芒。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邪恶潜伏,每个人都有最原始的欲望在骚动。
此时星豪也已经飞身扑上,手里的弩箭直取楚飞的后心。
“不要动那把剑!”铁辉急忙阻止。
楚飞犹豫,邪恶之剑自己没有能力毁去,落在自己手中总比被其他人得到好。但拿到了邪恶之剑,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连他自己也无法肯定。在他犹豫的同时,星豪已经扑近,他顾不得拿剑,回身和星豪缠斗起来。
铁辉担心楚飞的安危,又有凶僧惠觉在旁窥伺,更加全神戒备。
第五个人忽然从黑暗中冲出来,这个人一身黑色的长袍笼罩全身,露在袍子外面的只有一双诡异的眼睛和双手上十只长长尖尖的指甲。他不是冲向邪恶之剑,甚至看都不看一眼,指甲在空气中发出锐利的尖啸,直扑铁辉。
铁辉立刻迎战,电光火石,在一边一直没有举动的凶僧惠觉突然动了,此时楚飞和星豪缠斗,铁辉被黑袍人拌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时机了。他的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星豪想取鹬蚌相争之利,却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会找来帮手。
惠觉很佩服自己,争夺这样的宝物,谁会多牵扯人进来分一杯羹?何况徒弟莫天在豪血寺里一直有将他取而代之的野心,所以,聪明如楚飞,狡诈如星豪都没有想到他会约了邪门术士任吉祥来助他争夺神剑。
所以他一动,就握住了邪恶之剑。地动山摇,巨变发生了。大地摇动颤抖,沉闷的雷声长久的在他们脚下轰鸣。战神石像正义的一面完全崩塌,剩下邪恶的一面缓缓的向空中升起。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因为巨剑被拔出,会产生这样的巨变。
四周的土地开始分裂移动,巨大沉重的石块在急速的分裂组合,嵌成一道道的墙壁和甬道,十二根巨大的罗马石柱从周边巍峨伫立,一座神殿在火速的运作中成型了。神殿高高在上,俯视着高台之下的众人,殿内隐约的蓝色火焰将天光完全映成了紫色。
神殿傲然耸立,烟雾弥漫,风尘滚滚。旁边的人看着面前一切景物变化而无能为力,惠觉手握战神之剑几个起落,纵上几百级石阶。术士任吉祥也连忙跟上,铁辉一声怒吼,在后面紧追不放。楚飞和星豪离的稍远,等他们逼近神殿,却已被一道无形的墙壁阻住。
眼看着铁辉他们三个人被蓝色的火焰吞噬,星豪恨恨的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楚飞一个人望着面前巨大雄伟的神殿,眼中光芒闪动,却也一时间没有了主意。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铁辉被困在这片黑暗的树林中,已经精疲力尽。他知道这是那个黑袍术士变化出来的幻觉,可是自己就是冲不出去。
正当他喘息着准备再次突围的时候,惠觉和任吉祥出现了。惠觉手中握着那把邪恶之剑,在兰色的剑光下,一些树木,岩石都如同兵俑一般的被他差遣。任吉祥看着惠觉手中散发着妖冶光芒的剑,脸上充满了向往和畏惧。
“这把剑还能召唤地下的亡灵骷髅,那样的话力量会更强大。”他献媚的道,生怕惠觉认为自己没有价值而惹来杀身灾祸。
“我知道了。”惠觉的脸在蓝色的剑光下诡异莫名。“这些对付铁辉应该足够了吧。”
长剑一指,树林中无数的藤萝树枝突然动了起来。铁辉的足踝首先被树藤缠住,他大惊之下,只见藤萝如同毒蛇一般顺这他的双腿攀爬而上。他奋力挥动手中的铁剑,树枝萝蔓纷纷断落。但汇聚过来的长藤越来越多,铁辉一个疏神,双手被滋生过来的树枝卡住,动弹不得。武器无法使用,藤萝立刻迅速的缠满了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捆在了树杈之间。
藤索越缠越紧,铁辉身上的衣服被碾的破烂不堪,一根根巨绳包裹着他的胳膊,大腿,胸膛小腹,绳索完全嵌入他的血肉之中,枯枝烂叶将这个大汉整个包裹了起来,只露着头在藤蔓外面。
“欢迎光临我的宫殿!”惠觉特意把“我的”两个字说的很重,他纵声大笑,仿佛江湖已经落入了他一个人的手中。
铁辉脖子上缠着的藤萝使他脸憋的通红,根本连话也说不出来。藤蔓越收越紧,他终于昏了过去。
三 铮铮铁骨遭凌弃
藤蔓捆绑着的铁辉被押到了神殿之上,铁链将本已经被绳索捆绑着的魁梧汉子锁在一块岩石上面,他的嘴里被塞着一只口衔球,用皮带在脑后绑住,使他说不出话来。铁辉用愤怒的眼神打量着身前身后的异形。
一尊战神像高殿堂正中的高台之上,神像下恶龙盘踞的座椅上斜靠着志得意满的凶僧惠觉,那把邪恶之剑斜依在他的手边。此时,他脱去了宽大的僧袍,又以一身皮革装束现身。那个术士任吉祥则拢起一身黑色的长衣隐藏在黑暗的角落当中。
惠觉抓起手边的剑轻轻挥动,立刻,绑缚着铁辉的岩石开始颤抖起来。
铁辉在绳索铁链的捆绑下尽力挣扎着,但牢固的捆绑使他无法逃脱,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身后的岩石在他的下身附近坚硬的突起,摩擦着他结实的屁股向前挺进。
那块突起逐渐变粗变大,仿佛阴茎的形状,粗如手臂,在尖端龟头的位置平整光滑,并且分泌出粘稠冰冷的液体在他的屁股缝隙间颤抖着继续深入。
绳索捆绑中的铁辉尽力的直起腰,却被铁链捆缚着无法逃离,坚硬的石棍逼近他的肛门,黏液粘湿了他多毛的下体和大腿,铁辉愤怒的吼着,却被塞在嘴里的口衔球压抑住了声音。
惨烈的叫声在神殿里回荡,石棍终于插入铁辉的肛门,并且在不断的向里挺进。铁辉疼的满头大汗,眼前的景物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的模糊了,在惠觉身后那座高大的神像俯视着眼前的一切,嘴角也仿佛显露出诡异的笑容。
疼痛更甚,岩石从两边环抱住铁辉的腰部,使石棍更深的戳入铁辉的直肠,铁辉一声闷哼昏了过去。
牢房是星豪占领了大旗门之后修建起来的。
地上一个洼陷的三米多深的池子占据了不到十平方米的牢房,池子靠近顶部的地方有三个水管,大旗门内各处的污水都从管子流进这里,顶上用铁网覆盖着。
牢房里散发着中人欲呕的恶臭,酱黑色的污水深及腰际,水上漂浮着污浊的泡沫。一片黑暗之中,郎头被铁链困锁在粪池里,极度的暴虐使他魁伟的身体饱受着折磨。
他的手脚上拖着双重的手铐和脚镣,胳膊被反拧向后,高高吊起的手铐上另有铁链连接着池子里的水泥壁上镶着的铁环。下半身浸泡在污水里,已经肿胀,身上已经腐烂的伤口上爬着蛆虫,蚊蝇在他的身上缭绕盯咬着。
听见头顶铁网开启的声音,郎头挣扎着抬起头来,只见带着手铐和脚镣的阿力被踉跄着推了进来。阿力看到囚禁在水牢里的郎头,一阵心酸。老董将塞在阿力嘴里的袜子又向里填塞结实,然后将一只铁丝拧成的口络同样套在他的脸上。
“说话是不允许的,不过你们可以眉目传情啊。”老董戏弄的道。“彼此都吃过对方的鸡吧精液,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吧!”
阿力也被推进水池,双手反吊在水池壁顶的铁环上,头顶的铁网关上了,身体浸泡在污水里,鼻子闻着污浊骚臭的气味,只觉得难受异常。苍蝇闻见伤口的血腥味,立刻围拢了过来,阿力甩动着身体努力驱赶着,可毫无作用。
“这里的味道太浓郁了,我看我们还是不打扰你们了。”老董一边说一边掩着鼻子准备离开。
“等等!”刘猛道。他踏步走上铁网,站到郎头的头顶笑着道。“老子没时间操你的屁股!就赏赐你点尿吧!”一边说一边掏出阳具来。
滚烫泛着骚味的尿液从头顶淋了下来,郎头低着头,任凭尿水淋湿了头巾,头发,尿液顺着头巾流下,流过他漠然的脸,流过他健壮魁梧的身体。蚊蝇飞散开来,随即又聚拢过来,品尝他们的美餐。
被铁链捆绑在岩石上的铁辉逐渐的苏醒过来,环腰的石头已经完全生成一体,从左右腰和裆部向前连接在一块,插入肛门的石柱犹如镶嵌在身体里一般,让他无法挪动分毫。
不知道是什么邪恶的生命附在了冰冷的岩石上,环腰箍住铁辉身体的石臂开始前后推送,让深入汉子肛门里的棍子残忍的摩擦着他的直肠。
惠觉抬起铁辉疲惫痛苦的脸,狞笑着道:“被石头插入屁眼的感觉如何啊?”他用手时而拨弄着从岩石缝隙中显露出来的汉子半硬的阳具,时而掐捏铁辉的乳头,让汉子带着口衔球的嘴里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和惨叫。惠觉恶毒的诅咒着。“你的屁股将日日夜夜塞着冰冷坚硬的怪物的鸡吧,求饶也没有用,因为你根本无法求饶啊。哈哈。。。。。。”
岩石上的石柱在汉子的肛门里持续抽动,固定在裆部的石头推拉着铁辉的身体一次次的撞向坚硬的石柱,在一阵猛烈的抽送之后,身后的岩石竟然发出淫猥的喘息声,环抱在腰部的石头逐渐的分出五根手指模样的石棍,握住铁辉的阴茎开始玩弄起来。
绳索和铁链束缚着他魁梧的身体,铁辉绝望的仰起头来。
大旗门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牢房里的老董和刘猛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牢房的门就猛的被踹开了,一排武警手持枪械严阵以待,当先的一个高个青年,一身笔挺的警服,警帽下一双眼睛威严的逼视着面前的西山党匪徒,正是从遮天堡逃脱的警官郭鸿渐。
如今,他从新回到警局,并着手调查黑帮毒品。在郭鸿渐的作用下,身为警长的莫天被迫放弃了遮天堡,但关押在那里的罗景隆和吕明也随着失踪了。豪血寺和西山党一直是江湖上的两大罪恶团伙,郭鸿渐深知自己人单势孤,所以决定先铲除西山党,帮助罗景隆恢复大旗门,以便用大旗门的力量遏止江湖上的邪恶势力。
这一战星豪下落不明,一帮西山党徒众纷纷落网,大旗门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风采。
郭鸿渐听完郎头和阿力的叙述,皱眉道:“惠觉和莫天不除,豪血寺永远都是一个毒瘤要为祸人间。我不知道有关战神和失落的神殿的传说是真是假,但是既然有了豪血寺的消息,我就要全力将他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