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罗景隆将一口唾沫吐向陈勇。
陈勇侧身闪过,嘿嘿狞笑着。突然一把扭住罗景隆的头发,命人将一只用过的避孕套塞进少年的嘴里。套子里盛着满满的乳白色的液体,而外面粘着肮脏的分泌物,罗景隆只觉得嘴里一阵发涩,恶心的几乎呕吐起来。可是他的嘴被陈勇的大手钳制着,套子被喂进了嘴里,那个替他口交的随从笑嘻嘻的趋近,伸嘴过来,就着露在景隆嘴边安全套的开口,鼓着腮帮子往里吹气。安全套就在少年的口腔里膨胀起来,顶在上下颚之间,随后口被扎住。
“怎么?有意见吗?吐我呀!”看着罗景隆愤怒而痛苦的神情,陈勇嚣张的道。
嘴被撑开着合不拢来,舌头舔着粘涩的分泌物,连转动的余地都没有,而且稍微的用力,牙齿就会咬破冲气的套子,这样一来,里面的精液更会流进嘴里。少年被迫大张着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也只有忍受着陈勇的羞辱。
“来呀!吐呀!”陈勇也知道少年不愿嘴中的套子破裂,更加的逗弄着他。
少年被气的浑身颤抖,就在这时,淫笑着的陈勇突然将手中的烟头按向少年的胸膛。
“唔!”罗景隆的身体猛的向后仰动,鼻孔发出痛苦的闷哼。
陈勇将烟蒂在少年的胸膛上来回烧炙,一股股的青烟从少年的身上冒起,屋子里充满了皮肉烧焦的臭味,陈勇的眼里闪着凶残的光,他看着强自忍耐的罗景隆身体绷成了弓形。“你是我的玩物!”陈勇一字一字的道。“你就是一只畜生!明白吗?”
“啪!”的一声,嘴里的安全套被咬爆了,粘稠的液体从嘴角迸射出来。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少年一声怒吼,身体奋力的挣扎,又是一声闷响,胳膊上捆着的一条绳索被绷断了。陈勇粹不及防,吓的接连后退了几步。旁边的随从连忙上前将罗景隆按住,一顿拳打脚踢。
“用牛筋索!一帮废物!”回过神来的陈勇想到刚才的失态,恼怒的怪叫着。
罗景隆浑身捆满了牛筋绳索,一根根牛筋深深的勒入肌肉之中,这一次是丝毫动弹不得了。少年看着脸色尴尬的陈勇,将嘴里的污物吐勒过去,傲然骂道:“一个草包!你才是下贱的奴才!”
少年的嘴立刻被捏住,几个粘连着黏液肮脏的安全套,连着卫生纸一起填进了他的嘴里。在陈勇的命令下,旁边的铁桶里生起了熊熊的炭火,几只铁钎子插在里面,被烧成暗暗的红色。
陈勇收拾心情,狠狠的道:“你不要张狂!马上就有你的苦头了!”
旁边的随从又开始玩弄罗景隆牵挂着黏液的阴茎,一边看着炉火逐渐的旺盛起来。
陈勇从炭火里抽出一只铁钎子,前面的铁质印章被烧的通红,他举着烙铁凑近少年的脸颊。罗景隆只觉得一阵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只见烙铁上有一个清晰的“陈”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而下体却在随从的套弄下更加的涨硬。
“这种时候,你还会享受哦。”陈勇笑嘻嘻的又将烙铁移向罗景隆挺直的年轻的阴茎。
炙烤中,少年的阴茎更加的膨胀了,随从快速卖力的掳动着他的阴茎。随着罗景隆的几声呻吟,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烧的通红的烙铁上,冒起一阵阵焦臭的烟雾。
陈勇看着喘息未定的罗景隆,突然把烙铁按在了少年的壮实的胸膛上,尽管嘴被塞住,少年还是发出一声沉闷惨烈的嘶吼,他的身体剧烈的震动着,胸膛前烙铁烧炙,发出“嘶嘶”的声音,大片的白雾升腾,房间里弥漫着皮肉焦糊的气味。罗景隆终于昏了过去。
一桶冷水又将少年泼醒过来,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烙着“陈”字烙印的胸膛上,皮肤烧焦,翻卷着淋漓的血肉,被牛筋绳索捆绑的身体无法移动,罗景隆无力的垂下了头,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缓缓的滴落,拉着一条纤细孱弱闪亮的白色长线。
十
天空一直阴沉了,冷风从石室上方狭小的窗户灌进来。
光头看守点上一只香烟,打量着囚禁在牢房里的俊秀的狱警,眼里闪动着欲望的光。他探头出去,在走廊里左右张望了一下,空荡荡的走廊里寂静无声,遥远的地方传来隐约刑讯的声音。看守回身又看了一眼牢房里的犯人,咽了口唾沫,终于慢慢了走了过来。
他走到被五花大绑着的吕明面前,蹲下身,仔细的端详着吕明俊秀的脸庞,半昏迷中的吕明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嘴里塞着布团,他的鼻孔因为粗重的呼吸而翕合着。看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烟吐向这个美丽的俘虏。
一股辛辣劣质烟草气味使吕明苏醒过来,面前的壮汉一脸淫笑的看着他,反抗着徒劳的,那只手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然后褪下了他的裤子。
看见吕明糊着精液和污物的屁股,那个看守显得更加的兴奋,他喘息着开始脱掉脚上的靴子和黑色皮裤,露出一只丑恶的散发着骚味的肥壮阳具,站在吕明的头顶。
吕明立刻闻到了一股酸臭刺鼻的夹杂着皮革的气味从那双穿着白色尼龙袜子的脚上传来,五花大绑的吕明就横在看守的脚下,那双脚伫立在他面前,白色的袜子因为汗渍和污垢已经变的焦黄,年青的狱警呼吸着浓烈的气味,却无法躲避。
厄运再次降临在他的身上,看守开始鸡奸被捆绑着的狱警,刺痛使他的身体绷紧着,猛烈的抽插中,看守的双手伸进吕明凌乱的武警制服,在他的身上抚摸揉搓。
也许是担心被发现的缘故,光头看守很快的将精液射进吕明的身体,但他并不就此放过年轻的俘虏。他翻转吕明的身体,让他仰面朝天躺在潮湿的被褥上,自己则坐在吕明被绳索捆绑着的胸膛上,将一双毛腿搁在吕明身上,用那双恶臭湿腻的袜子玩弄吕明秀美的脸。
吕明挣扎着,躲闪着,塞着破布的嘴里发出不满的呻吟。
光头看守玩的更加兴起,将脚掌盖住吕明的鼻孔,强迫他呼吸袜子上酸臭的气味。吕明的口鼻被严密的捂着,湿腻的脚在他的脸上碾动。吕明被迫闻着臭袜子,身体却莫名的亢奋起来。他尽力的想要阻止身体上可耻的变化,却还是被看守发现了。
“原来你喜欢我的臭袜子!”光头看守一边说一边用脚去逗弄吕明的裤裆。他感觉到对方的阳具更加的坚硬挺直,不由得再次兴起,自己的阴茎也膨胀了起来。
看守的阳具再一次捅入吕明满是精液的屁眼,经过了多次的润滑,看守快速的抽动着,同时伸手握着吕明的阳具掳动起来。吕明的意志逐渐的模糊,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兴奋的呻吟。
刑讯室里,郭鸿渐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胸膛小腹青紫淤血。每一棍落下,被塞住的嘴里都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莫天让打手稍停,走上前去解开郭鸿渐的裤子,将嘴角的雪茄烟蒂塞进青年的内裤里去。他冷漠的看着郭鸿渐痛苦的挣动,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道:“你先享受着,我去招呼一下你的同伴!”又挥手对两边的打手道:“给我继续打!”
木棍重重的落在郭鸿渐粗大的毛腿上,青年一声痛哼,站立不住,捆绑着双臂的绳索拉扯的他整个人仿佛都要分开了。
两个打手开始褪下他的裤子,郭鸿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胳膊上,根本无法反抗。听着两个打手说着淫秽的私语,色迷迷的欣赏他受过刑的赤裸的身体。他们开始用手抚摸郭鸿渐的身体,揉捏着他的黑茸茸的体毛中隐藏着的乳头阴茎和睾丸。
血气方刚的男儿在棍棒下威武不屈,此时却完全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对方的玩弄下兴奋的勃起。
就在这时,刑讯室的门被推开了,狼狈不堪的吕明被押了进来。他身上的狱警制服凌乱着,双臂五花大绑着,双腿间栓着一条短绳,亢奋的阴茎被用绳子捆扎着,吊着两只大皮靴,随着他的走动前后晃动着,嘴里叼着一双肮脏发黄的袜子,眼神散乱迷茫的望着前方。
“看看你的同伴,很会适应这里的生活呢!”莫天高声道。
后面的光头看守喝道:“跪下!”
吕明秀美的脸扭曲了一下,慢慢的跪在了地上。
郭鸿渐看向那个被折磨的已经绝望的美丽的青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愤怒烧灼,可面对着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折磨和羞辱。
手脚被从铁环上解放出来,打手威胁着道:“如果想要你的同伴活命,就乖乖的别动!”
于是,郭鸿渐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也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一个绳套挂在他的脖子上收紧,牵着他走到吕明和莫天面前。
莫天傲慢的看着面前的俘虏,旁边的打手试图让他下跪,但郭鸿渐坚强的挺立着。立刻棍棒无情的将他打倒了,绳索更严密的将他的长满黑毛的胸膛小腹,大腿小腿以及双脚都严密的捆绑结实。
莫天蹲下身来,握住了郭鸿渐余怒未熄的阴茎。“你的鸡吧很不错嘛,不过要会用才好啊。”
郭鸿渐感到一阵战栗传遍全身,下体在莫天粗暴的掳动下,一点点的壮大。身体被捆绑着,完全无法挣扎和反抗,旁边看守伸出一只肮脏的大脚踏在了他的脸上。青年被摆弄着,逐渐的被迫走向高潮。
跪在郭鸿渐面前的吕明不忍看同伴被如此的羞辱,痛苦的扭过脸去,但随即被打手揪着头发按住,强逼踏观看这残酷的场景。
一罐润滑油涂抹在郭鸿渐愤怒挺立着的阴茎上,莫天一边用手揉动着他的龟头,一边命令跪在一边的狱警:“坐上去!”
十一
“不!”吕明挣扎着,叼着袜子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喊声。
看守立刻将袜子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两个打手将他架起来,放置到郭鸿渐的身体上方蹲着。
“要么让他操你,要么让他谁也操不成,你自己选吧!”莫天从腰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郭鸿渐丛生的阴毛中比画着道。
吕明咬着嘴里咸涩的袜子,眼里含满了泪水。他能感觉到那只火热坚硬的棍子碰触着他结实浑圆的屁股,他的身体痛苦的颤抖,望着郭鸿渐,郭鸿渐口不能言,使劲的摇头。旁边的看守狠狠的在他的脸上踹了一脚,立刻,鼻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坐下去!”莫天命令道。
吕明慢慢的放低身体,那只坚硬的阳具长驱直入。郭鸿渐绝望的呻吟了一声,吕明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摆动,欲望充斥着他的身体,郭鸿渐紧闭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吕明被捆扎着的阴茎也挣扎着勃起了,他完全沉浸在郭鸿渐猛烈的攻击中,挂在阴茎上的皮靴一下下有节奏的在郭鸿渐的小腹上起伏着,逐渐的变快,终于,郭鸿渐的身体猛的僵硬,而就在这同时,旁边的两个打手抓着吕明猛的离开郭鸿渐的身体。
那只粘满了润滑剂和分泌物的阳具在空中徒劳的挣动了几下,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落在自己体毛旺盛的胸前,小腹上。同时,吕明被押到他的面前,在看守的手淫下,吕明的精液喷洒在郭鸿渐的脸上。
莫天看着这两个英俊的青年被自己猫捉老鼠一般的玩弄,得意的狂笑。
郭鸿渐痛苦的扭转头去,脸上粘满了自己同伴滚烫的精液,无以复加的耻辱使他崩溃了。他看到和他一样被五花大绑,嘴中塞着袜子的吕明脸上的泪光。
可是一切并没有结束,郭鸿渐的身体被翻过来,肛门里被塞进大把的润滑油,莫天脱下裤子,将昂扬着的阳具塞进青年处子的屁眼。尽管有大量的润滑油,可那只粗硬的肉棍还是戳的郭鸿渐痛苦不堪,莫天更加的进入,郭鸿渐一声悲鸣,昏了过去。
但莫天却不停止,更加粗暴的操着郭鸿渐的屁股。大叫着道:“哇!好爽!”
旁边的打手忍耐不住,也凑上来,掏出郭鸿渐嘴里的塞口物,将自己的鸡巴喂进昏迷青年的嘴中。
只觉得一阵窒息,郭鸿渐呛咳着醒了过来,后面热乎乎的棍子在凶猛的抽动着,疼痛在浑身蔓延,而他的嘴里竟然也有一只肉棍在拼命的抽送,满是骚臭体毛的小腹撞击着他的脸,他无法动弹,双重的痛苦使他几乎再次昏厥。
剩下的两人看的浑身燥热,一起走向被捆绑在一边的无助的吕明。
收拾完看守所的残局,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星豪带着手下回到大旗门,此时罗景隆,郎头被俘,其余几人都被除掉。大旗门已经完全被西山党一手掌控。星豪含笑走进大旗门的议事大厅,坐在龙头的位子上,高声道:“把那个俘虏给我押上来!”
随着一阵铁链声响,老董和刘猛押着高大魁梧的藏族汉子郎头走了进来。沉重的脚镣使得他举步艰难,浑身捆满的绳索更使他无法挣扎。他愤怒的扫视了一眼大厅中的这些叛乱者,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高台上泰然安坐的星豪身上。
“成者为王败者寇!我已经是阶下囚,你要杀就杀,不必说什么废话了!”郎头傲然道。
星豪的脸上露除胜利者的笑容,他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