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男人情不自禁的托起人儿的下巴吻过去「记得你答应我的话,记得你的承诺,一定要相信我,要等我。」
说著嘴唇凑到人儿耳边,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自然,那一句他是不能让人儿知道的。
一定要等我回来。
如果不这样的话,或许一切都会毁了也不一定。
男人默念著,却发现人儿的脸突然红了,好似天边的火烧云,让他把持不住,随著轻柔的吻,宽厚的手掌也抚上了人儿的两腿之间。
肖筱看到男人的唇渐渐靠近,便闭上了眼,只是居然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扭过头去,闪开了男人一亲芳泽的举动。
欧阳湛一惊,手上的动作也缓了下来,肖筱这才发觉男人的手正带著男人的欲望爱抚著自己,他的身子无法控制的颤抖了起来,连自己也吃惊不已。
「筱。」男人急忙抱紧他「没事,没事,我什麽也不会做,你别怕,不要担心。」
肖筱摇摇头「不是的,湛,我也不想」他明明也想要和男人进一步的亲密,身体却好像著了魔一般抗议起来。
「筱,我真的不会做的。」欧阳湛叹了一口气,手离开了人儿的身体,却在抽回的途中被肖筱牢牢的抓住。
「湛没关系的。」肖筱虽然这麽说,却也看得清楚,连自己抓著男人的那只手也抖得厉害,男人一定也可以感觉到。
「筱。」男人用另一只手按住人儿颤抖不已的手,希望他稍微好过一些「没事的,你不用勉强自己。」
「可是我也想」肖筱有些沮丧「我到底是怎麽了我不知道只是每一次脑子里都会跑过一些画面,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画面?」欧阳湛皱起了眉头「是上次我强迫你的时候吗?」
肖筱触到男人内疚的目光,摇摇头「不是的,是是第一次」
「第一次?」男人感觉到肖筱抖的更加厉害了,将他整个人紧紧的圈在怀中「别想了,那就别想了。」
虽然这麽安慰人儿,男人却想起来了。
那个第一次,在当时来说,是一次精神和肉体都极致的享受,可是现在看来,却是自己蛮横粗暴的占有人儿的虐行,让他後悔不已。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当时的人儿,抓著破碎的衣裳,哭泣著,流著血,目光中都是憎恨。
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要
欧阳湛垂下头,同时一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原来,那就是所有事情的起因吗?
那麽,解决的办法,或许只有一个尽管这样说,或许会再度伤了人儿也不一定,但是目前也唯有如此了。
「湛,你在想什麽?」肖筱依然红著脸「如果你真的想的话我可以」
「不,不要勉强自己。」欧阳湛绕开话题「我只是在想,该给岳父大人捎什麽礼物呢?」
「什什麽岳父」肖筱的脸更红了「我又没有说过要做你老婆」
「原来你不想啊」欧阳湛故做失望,叫肖筱不忍起来「也也不是」
这个时候,一件原本并未在意的事情也在肖筱的脑中浮现,他望著湛,想了想问「湛欧阳希曾说我们的见面并不是偶然的这是真的吗?」
欧阳湛的心跳漏了一拍。
被禁锢的男人(79)
肖筱等不到男人的回答,更是怀疑,又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湛?」
男人回过神来,脸上是一层不变的笑容「你觉得呢?」
肖筱听到这话,想了一会,他是相信湛的,可是湛闪烁其词,似乎隐瞒了什麽,於是他说「他当时言之凿凿,不像撒谎。」
欧阳湛望著人儿,目光中透著疑问,突然抓住了人儿的手腕「你真想知道?」
「我说过,关於湛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何况,和我也有关系。」肖筱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我会告诉你。」欧阳湛收敛了笑容,眸子里一片深沈「不过你要先乖乖的听话。」
「听话?」肖筱觉得这个词很微妙,他太久没有听过这个词了,只有在他还没有爱上男人的时候,男人才会反复用这个词半胁迫半威胁的劝说他。
男人转身走进旁边的房间中,翻找了一阵,拿出一件衣裳来,他来到肖筱面前将衣裳展开来。
肖筱的瞳孔放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湛这这是我的衣服。」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这是我参加夏令营的时候穿的。」
「对,就是那件。」欧阳湛小心翼翼的放到人儿手里「来,穿上吧。」
男人温柔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是十分遥远了,肖筱看著这件衣裳,脑中突然闪过无数画面,参加夏令营,开开心心的和同学们在国外四处游玩,然後一不小心掉了队,然後被稀里糊涂的带进赌场再然後便遇见了男人。
自己原本平淡的生活也在那一天终止了。
作为一个学生,作为一个儿子,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快乐,也在那一天被夺走了。
可是这件衣服,为什麽还在这里,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这衣服被男人撕开便扔在一旁,他以为早被男人丢弃了。
男人仿佛看出他的心思,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筱,我没有丢掉,你的所有东西我都留著。比如这个」男人说著展开手掌,掌中是通体透亮的一个圆环。肖筱见到的当下便後退了两步。
那玩意他再熟悉不过了,尽管许久不见,那些磨难和痛楚,如此刻骨铭心,侵蚀著他的心房,令他疼痛起来。
「筱,还记得吗?」男人将圆环拿起来「这是你曾带过的乳环。」
肖筱木然的点点头,努力不去看乳环,却总是忍不住一次次观望,男人笑了笑,将乳环捏在掌心,然後对肖筱道「来,先把这件衣裳换上吧。」
肖筱觉得脑子有些混乱了,他想不清楚男人到底打的什麽算盘,却还是接过了衣裳,然後低头撇了男人一眼「你不出去?」
「有什麽要紧的?」欧阳湛笑「还怕我看?」
说来也是,他连身子都给男人看了那麽多次了,可是就这麽赤裸裸的当著男人脱衣服,总觉得有些羞涩。
欧阳湛看出肖筱的尴尬,於是转过身「好好好,我不看总行了吧。」
肖筱笑了,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简陋的布料他太久没有触碰过,这一刻却是如此的亲切,肖筱贪婪的嗅著这件衣服的气息,仿佛想要找回当年那个天真无暇的自己,穿上的时候觉得这一年多来简直没有穿过一件真正适合自己的衣服,只有这一件,是属於自己的,是适合自己的。扣上扣子的时候,肖筱几乎落下泪来,往日里淡漠的记忆刹那间如潮涌,快乐的,不快乐的,仿佛都成了上个世纪的故事,自己只在边缘看著一幕幕的记忆游走。
回不来了,那个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肖筱一边一遍的抚摸著身上的衣服,从下摆,衣角,到袖口,领子,半寸也不肯错过,明明已经被毁掉的衣服,居然被细致的缝好了,甚至看不出缝的痕迹来。
肖筱摸到衣服最下角,看到那里洁白无暇,简直如新的一般,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对了,对了。肖筱突然想起来了,衣服被撕裂是在男人第二次侵犯自己的事情,第一次,第一次不是在男人的别墅里。
是在宾馆里,男人甚至等不到带他回家,就在宾馆里粗鲁的要了他。
他记得,那时候衣服被染红了很大的一片,他拖著受伤的身子,含著眼泪跑进卫生间里脱下衣裳来一遍一遍试图洗掉那殷红的血迹,洗掉自己不堪回首的记忆,洗掉犹如女人一般在男人身下呻吟的那些屈辱。
可是洗不干净,他甚至搓到手指破皮发红,那片红迹依然如此的清晰。
一瞬间,所有的苦痛他全都想起来了。
是的,他忘不了第一次,那是他第一次初尝云雨,却是一生也难以弥补的苦痛,他试图将这记忆封存,一直一来,努力的忘记。
等到他终於可以平静的时候,男人两次粗鲁的进犯打碎了屏障。
肖筱明白了,他无法接受男人的亲近,并不是真的因为这两次,他的身子早就习惯了男人给予的欢爱,虽然疼痛了些,还没有到无法接受的程度,只是这身临其境的感觉唤醒了他一直藏在心里最底层的阴霾,所以才无法忽略。
肖筱并不知道,自己想的时候,已然泪流满面,他记得当时他面对男人的侵犯,高声叫骂,一直抵抗,最後却演变成了低声哀求,连身边的红烛也为他落泪。
对,当时那个宾馆里用的是红色的蜡烛,房间里被照的红彤彤的一片,让他事後甚至分不出哪些是血,哪些是蜡烛的光亮。
那个时候,连身上也是处处红痕,男人用绳索将他的四肢束缚住
「唔疼」肖筱真想著,却冷不防发出一声低吟,他这才注意到,男人正用绳索将他的手臂绑在床边,然後又要绑他的双脚。
肖筱惊呆了,他环顾四周,红色的蜡烛,盖得严实的窗帘,以及自己身上的夏令营的衣裳,一时间,他恍惚了。
自己到底是在现在,还是一年多以前。
这是噩梦吗?可是身体的疼痛令他无法忽视,还是说。
「来,戴上这个。」男人的脸笼罩在欲望之下,手里是一个通亮的乳环。
其实这才是现实,自己和男人的相知相爱不过是自己刚才打了个盹,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在一年之後和男人海誓山盟了。
到底,哪些才是真实?
被禁锢的男人(80)
欧阳湛轻轻敞开肖筱的衣裳,抚上人儿胸口的两点酥红,粉润的光泽令他忍不住挑逗了一下,随即听见人儿好似天籁的两声娇柔的轻喘。
「唔。」肖筱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他吓得不敢动弹,看到欧阳湛拿著那骇人的圆环,然後便牢牢的扣了上去。
太久没有戴过,尽管还有之前留下的小孔,一瞬间窒息的紧闭感还是令肖筱有些难受。
大脑充血,一瞬间肖筱更是迷惘,到底这是怎麽回事?胸口有穿过乳环的痕迹,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自己在做梦,可是如今的湛,那个将自己捧若至宝的湛,怎麽可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筱突然就流泪了,这令欧阳湛不知所措起来,他俯身亲吻人儿的眼泪「筱,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这温柔的声音,令人安心的语调,是自己最深爱的男子没错,肖筱露出不解的目光,思维有些混乱了。
「筱,抱歉,我这麽说,是为了我们的将来。」欧阳湛一遍一遍轻吻人儿挂在白玉面颊上的泪珠儿,解释道「我知道,你会回避我,是因为第一次我太过粗鲁了,所以我才会重新将这里布置成第一次在那宾馆里的样子,还有你身上的衣裳,还有那时候替你戴上的乳环,很像那时候对不对?」
肖筱渐渐明白了,可是即使知道现在并不是一年前,脑子里乱作一团,他什麽也想不清楚,只是恐惧迁移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明明知道他不会伤了自己,还是时时恐慌著。
「筱,我觉得这大概是唯一的办法了。」男人说著也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我们将第一次重来吧好不好。」
肖筱愕然,这样的想法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第一次?是可以重来的吗?
「筱。」男人认真的望著他,柔声到「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好不好,从现在开始,我和你重新制造一段新的记忆,快乐的记忆。」
他不确定肖筱有没有听懂,只是人儿眼中的惧意始终还在,他开始轻轻的褪下人儿的衣裤,人儿却突然发了狂,身子不断的扭动,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
肖筱听不进男人的话,此情此境让他恐惧,心绪不自觉的飞回到一年前,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对自己施暴的人,他想要逃,不想被玷污被夺取身为男人的尊严。
任他如何的挣扎,绳子却结实的很,无论怎样也挣脱不开,甚至腕踝处勒出了深深的红痕,他还是用尽全力的挣扎。
看到人儿如此的模样,欧阳湛心疼不已,他按住人儿,在人儿耳边轻轻的反复低吟「筱,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真的你别挣扎,会弄疼你自己的。」
可是肖筱只当没听见,眼看手脚都勒出了淡淡的血丝,还是忍著疼痛大力的挣扎著,男人再也看不下去了,便替他解开了束缚。
可是才一解开,肖筱就一巴掌打过去,仿佛积怨许久,响亮的声音带著疼痛,欧阳湛立即感到右颊处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人儿犹如受惊的幼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对著男人又是几耳光下来,可是无论他如何擂打,又掐又咬,男人仍然牢牢的抱住他,不顾自身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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